7. chapter7

作品:《和地表最强alpha先婚后爱了

    打完眼神信号,接下来的事情全看智商。


    聪明的在被亲完以后夺枪直接冲脸两连发,靳天和余瑞安当时离得那么近,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趁此机会就能逃跑。


    反正有珍珠人的身份在,杀两个军方高官算什么?


    零号局局长见了都得先递根儿烟再上麻醉剂。


    而极其聪明的,就会一枪放倒靳天,一枪崩了自己,制造出惨案,黑锅让余瑞安背。


    然后某泼皮无赖在余尽忠面前抱着老婆的尸体哭天抢地,争取到最大利益。


    比如最好的病房,最新鲜的食物。


    以及一号局首长的承诺。


    要想将利益最大化,勇气、谋略和远见缺一不可,但最重要的,是参与者之间的默契和信任。


    默契这种东西跟磁场相关,培养只是一部分因素,有时候两个陌生人之间只要磁场契合,脑电波对上了,默契便可无中生有。


    靳天和简云昭就属于这一类。


    然而信任。


    这东西怎么会无中生有呢?


    靳家人和“利他主义”四个字不沾边,简云昭不相信靳天是无条件帮他。


    如果说靳天对他一见钟情他还能相信,但这哥们儿就一行走的海绵体啊,听说情人比白蝶贝海底的贝壳还多,他对人一见钟情有可能,能对谁至死不渝到放心交出配枪,巨翅镰虫明天就滚出地球。


    靳天倒是坦荡,很直白地回答:“我跟余家有点过节,很早就想整治余瑞安了。”


    “靳大少爷想整治一个空有实权的少将应该不是什么难事,用不着冒这么大的风险——震弹枪的指纹使用记录改了么?”


    靳天一愣,摸了摸鼻子。


    “回去就改,回去就改......”


    “说实话吧靳上校,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简云昭抽回手,目光灼灼,“那天晚上你是想杀我的吧。请问您是出于一个什么样的考虑,才会对娇弱无力还中了催情剂的新婚妻子起了杀心呢?”


    靳天无辜地举起双手,“催情剂是林郁干的,跟我没关系,我渔翁得利而已。”


    “太光明伟岸了我老公真棒。”简云昭伸出手,在靳天眼巴前狠狠点赞,“我是不是还得给你送面锦旗啊好心的渔翁先生?”


    正阴阳怪气呢,靳天眼神一变,猝然攥住那只还在点赞的右手。


    他这回力道大极了,不由分说将病号服衣袖撸上去,布满血丝的手臂暴露在月光下——


    来自常年使用反熵剂的副作用,当这种形似蜘蛛网络的毒血丝布满身体每一寸肌肤,支配者的生命就走到了尽头。


    血丝从右肩出发一路向下蔓延,应该是被震弹枪震破太阳穴之后出现的,简云昭记得在瞭望塔里时候还没有。


    “怎么回事?还能活几年?”靳天问。


    “你一口一个‘支配者’,我还以为你会很了解呢。”简云昭眯起眼睛想了想。


    “二十年吧。”他说。


    靳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把他拉近了点。


    四目对视,有种不明的东西在空气中越来越浓稠,形成一种将两具身体牢牢吸引在一起的张力。


    他很认真地说:“信任是合作的基础,我希望在说实话之前,你能发誓刚才那四个字都是真的。”


    离得太近了,简云昭被迫欣赏这张整体气质和每个细节都踩在他心坎上的脸。


    作为一个从小痴迷于各种谍战片、战争片以及超级英雄大电影的男人,简云昭的审美在很小的年纪就被框定。


    他喜欢有魅力的,风采迷人的,走到哪里都有闪光灯跟随的——主角脸,无论男女。


    这是一种他很难用语言去描述的感觉,硬要说的话,这个人在人群里要能够一眼被望见,不一定是最美最帅,但一定是最有气场,最有个性,最能吸引人眼球的。


    就好像上帝举着反光板给他/她单独打了层柔光。


    客观来讲,靳天的长相有点过于精致了,削弱了他作为超S级alpha本该拥有的强烈的阳刚之气,但这恰好是简云昭喜欢的地方。他多情妩媚,笑起来时浪荡之余还有点甜美,搁电影里就是个花花公子的角色,偏偏眼神无比真诚,每一道注视都落在实处,并不轻浮,这就赋予他一种莫名的气质,介于薄情和深情之间——


    他显得忧郁。


    忧郁藏在眼底最深处,似乎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困住了,轻易看不出来。


    也或许是简云昭的错觉,他看到的只是映在靳天眼底的忧郁的月光罢了。


    总之,他很欣赏靳天的脸蛋和身材,靳家的背景也是摆在明显上的强劲。


    如果这就是余尽忠为他挑选的丈夫,那么他想他可以凭借这个人撬动更多东西。


    他毫不犹豫竖起四根手指,指天发誓:“保真的呀哥们儿。”


    他扬了扬下巴,示意靳天松手,嫌弃道:“你体温太高了,烫得我不舒服。”支配者感知觉比普通人敏锐,并不是他娇气。


    靳天却反而把他拉得再进了点,两人鼻尖若即若离地蹭了下,痒酥酥的。他说:“简哥,和我结婚吧,我帮你成为拯救世界的英雄,你帮我对付余家父子。”


    简云昭的眼睛眨巴眨巴,睫毛上下翻飞好像蝶翼,扇得靳天心尖也痒酥酥的,忍不住说:“就从亲一个开始,培养培养感情怎么样?”


    说着嘴巴就撅了起来,然后被当胸一踹,在地上昏睡了一夜。


    “……所以,为了补偿我和我老婆,过段时间审判余瑞安和林郁的法庭向所有分局公开,你儿子主意太正了,不给他个教训以后绝对还会出事。”


    余尽忠最好面子,靳天说了一箩筐的条件他都八风不动,直到听见“公开”两个字,脸色立刻变得铁青。


    “小天,你是在报复我吗?”他始终觉得靳天变成今天这个混球样子他应该负一部分责任。


    “没有啊。”靳天吊儿郎当坐在床边,给简云昭掖了掖被角,“那些事都多少年了,您能留我在一号局胡作非为已经算是折寿,我靳天还是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的。我这么做,全是因为不舍得看自家媳妇受委屈,您应该也很清楚,靳家的男人别的本事没有,但为了媳妇能豁出命的。”


    余尽忠狐疑地盯着靳天,示意他跟他出去。


    两个人来到走廊,找了个僻静地方,余尽忠开门见山问:“小天,你喜欢简云昭?”


    靳天迟疑片刻回答:“他挺有意思的。”


    “那他对你是什么态度?”


    “一见钟情,至死不渝。”


    “……你他妈给我严肃点儿!”


    靳天稍微站直了点,说:“他也就是……每次见我就想杀了我而已。不过这多正常啊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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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看林郁和Ryan是怎么做事的,哪有半点正规军的样子,换谁来被他们那样折磨一遭都会草木皆兵吧?我早就说过了,对待同志要温柔,要尊重,不能搞暴力那套,你看看,出事了吧?”


    余尽忠理亏,没办法反驳,为保住老脸还是争了句嘴:“别叫我舅舅。”他叹了口气,继续道:“你有信心说服简云昭真心参与火种计划么?只要有我在,他绝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不管是分局还是捕珠人联盟,都不可能碰到他一根毫毛。”


    靳天抓了抓硬扎扎的头发,也叹了口气。


    “婚都结了,慢慢磨呗。”


    有这句话余尽忠就放心了,正准备回去,刚迈出一步就退回来,食指捣了捣靳天的太阳穴,语重心长嘱咐道:“好好对人家,别再成天犯浑,走了我的老路!”


    为了不打扰简云昭休息,余尽忠指点完靳天想了想,扭头去监狱处理逆子。临走时,他嘱咐下属在疗养院附近加派人手,尽全力满足简博士提出的任何要求。


    特别军事行动处那边也有公务,靳天在房间里又“老婆”、“老婆”地过了几句嘴瘾才离开。


    简云昭的工作服、手提箱还有通讯手表都物归原主,打开通讯界面一看——


    0个人在意他这几天去了哪里。


    一定是七号局内斗得人都死光了才没人联系他。


    简云昭扔了手表瘫回床上,猛摁一通传呼铃,叫人给他倒杯茶来败败火。


    “简博士,茶来了。”


    简云昭转头,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双翠绿的大眼睛。


    这不卡壳小狗么?!


    “江副官,有事么?”


    江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帮忙把床摇起来一半,捞了张板凳过来坐好,指了下简云昭额头上的绷带。


    “没事,就想问问你疼不疼。”他想起来什么似的,连忙殷勤捧上茶杯,“您请喝吧,可能有点烫,吹吹。”


    简云昭觉得这小孩挺有意思,逗他道:“受伤了能不疼么,我又不是铁打的。”


    他去接茶杯,指尖刚触碰到杯壁就被烫得缩回手,差点把杯子掀翻,惊声道:“小兄弟,这是开水啊,你不疼吗?”


    江辞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天生没有痛觉,不知道什么是疼。”


    简云昭闻言睁大眼,赶紧让他放下杯子,一看手心,已经红肿了一大片。


    他摁铃让护士取个冰袋过来,江辞忙说不用,然后突然就站起来,向他鞠了一躬。


    “你这是什么意思?”简云昭懵逼脸。


    江辞站直了,扯开外套从内衬口袋里摸出一沓白花花的小票,恭敬放在床头柜上,万分郑重地开口:“简博士,我知道小安和林哥对你做了很不好的事情,但是破坏军婚的罪名如果坐实了他俩这辈子就完了,公开审讯的影响力可不是开玩笑的,到时候恐怕连余将军也保不了他们。我不敢代替他们奢求您的原谅,但是能不能,能不能……”


    简云昭耐心等他说完。


    江辞水亮的大眼睛盯着他,咬着下唇,似乎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终于说道:“您能不能劝劝您老公让他别逼着余将军公开审判了,他老人家身体不好,我担心他到时候受不了刺激。这些淡水票是我在部队五年多一点点攒下来准备以后娶媳妇用的,只要您愿意帮忙,我就把它们全送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