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四、初次见面
作品:《六根尽失后道侣为我疯魔了》 “这门派着实小气,灵气也稀薄,让我浑身难受。”说话的是一个少年,眉清目秀,但一股子的机灵劲,那面黑旗便是插在他的背部装置上。此刻他站在门口,左挠右挠,如同虱子上身,浑身的不对劲。
“凌裴玄你给我安静点,要是一会又把领队大师兄惹怒了,你今晚就自己卸旗子吧。”这会开口的是一个少女,头上是编成辫子裹成的小圆包,还绑着两道流苏,发间还有小铃铛,说话时脑袋晃动,发出悦耳声响,尽显少女的俏皮与可爱。
“那可不行,杉杉师姐你不会这么对我的是不是?”凌裴玄撒娇摇着少女的胳膊。
“黄师姐,你莫要理他,人来疯一个,你再帮他,今晚又得再罚你抄一百遍符箓了。”此时说话的是另一个少年,与凌裴玄不同,此少年浓眉大眼,一身正气,站在那亦是身姿挺拔,他比众人都高出半头,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种威严,令人生畏,而凌裴玄却毫不在意,嘴角一撇,心中暗骂:‘装模作样。’”
“咳咳。”领队的大师兄一声咳嗽,刚才说话的众人皆闭上了嘴,随后‘吱呀’一声,天山派的大门缓缓推开,走出来了五个人。
“诸天峰应邀前来,拜见天山派掌门及诸位长老,晚辈的凌悬,替师傅向各位问好。”凌悬说话铿锵有力,天山派几人看着眼前说话之人,已探知到此人已是结丹后期修士,但相貌青春,不见老态,不由得心中感叹‘不愧是诸天峰,结丹后期修士也只是个领队大师兄’。
想到这,天山派掌门心中微有忐忑,但随即镇定心神,笑吟吟地道:“切勿多礼,诸天峰能光临敝派,助我派渡过难关,实乃大幸。请各位务必入内,详谈此事。”
“是。”凌悬抱了抱拳,轻声一句“走吧。”身后众人便整齐地立了立身子,步伐一致地准备迈进天山派。
“哎哟喂,你们,你们……你们等我一下呗。”一道嗓音打破了众人的客气氛围,虽还未见人,但从嗓音听,已觉得此人吊儿郎当,玩世不恭。
“是谁!”凝无双最先站了出来,指尖一勾,法宝立即萦绕在身,众人也深知此时是特殊时刻,看凝无双这一举动,也纷纷御动灵气,祭出本命法宝。
随着一阵气喘声,众人只看见一个白影小跑着靠近,随后,身影越发清晰,出现了一个衣着碧青色长袍的青年男子。
“顾青?”凝无双一眼便认出了徒弟,心中诧异,这徒儿不是失踪了吗?怎的此刻现身于此?天山派众人听到‘顾青’三字,脸色均是一变。
“弟子……弟子拜见师傅,以及,以及……哎哟,等一下,我实在喘不过气来了。”顾青拍着胸脯,气喘吁吁,叉腰喘息,好一阵才平复下来,接续上之前的言辞。“弟子拜见师傅,以及各位师叔,掌门师伯,还有诸位贵客。”
“你怎会在此?”凝无双语气冰冷,对这位弟子实难心生好感,每次目光相接,只觉怒火中烧,心绪难安。
“我听管事弟子说,你不是看各大门派围攻本派,夜里偷偷逃了出去吗。”无垢半眯着眼,一脸的鄙夷。此话一出,在场的人脸色都是一股子的鄙视,门派生死关头,最忌的就是做逃兵,身死道消还能赢得一个好名声,而临阵脱逃,即使活下来也是万人所指。
‘不愧是顾青想杀的人,上来就给我扣大帽’洛水心中不爽道。
“弟子又岂是贪生怕死之徒,这不是前几日听药房师兄说,要开战了,可门派里可用的仙草药丹都稀缺得不行,我们天山派的山脉又被那外头的门派霸占了多年,灵石早就没有供应了,我寻思真开打起来,就我们如今这点家底,如何能够持久开战。我看这后山上也有些仙草灵兽的,想着去采药补贴补贴派里,可谁曾想后山深之又深,我迷了路,困在那好几天都不得出来,这也是昨日机缘巧合终于逃出来了,这不,紧赶慢赶地回来先拜见师傅,报一声平安。”顾青的一句话,让天山派几人脸色更加阴沉,这一句句揭老底的实话,让天山派想反驳,又不知如何反驳。
“这位道兄实在奇怪,说是去后山采摘仙草,可你这身衣裳……”黄杉杉最先看出了顾青的不妥,她素来心细,总能看到他人忽略之处。眼前这个长相清秀一脸清冷寒意的男青年,穿着的竟是金蚕丝钩织而成的长袍,金蚕丝养育金贵,虽是蚕,但只食灵石和灵气,且十年吐丝,一吐吐十年,又得再经历十年才能化成坚韧不摧的金蚕丝。世间高门贵派选用金蚕丝,也仅是制作护心兜,从未见过有人如此豪横,竟穿了一整袭金蚕丝的长袍。
“杉杉师姐,这衣裳有何不妥?”凌裴玄小声问道。
“这衣裳乃金蚕丝所制,一卷金蚕丝便要五百上等灵石,织成这一袭长袍,少说得要一百卷,五万上等灵石,即便是豪门贵派拿得出,也不可能用于织造一件衣裳。道兄自称是天山派弟子,深知如今天山派的窘迫之境,你把这衣裳随便拿去识货的当铺一当,少说也有四万上等灵石,这笔钱,足够供应天山派一年有余的持久战了。”黄杉杉信誓旦旦,如此不合理的人,大概率是他人所造的身外化身。
“你到底是何人,报上名来,如若不实话实说,老夫直接抽了你的仙髓用作下酒!”红鼻子老头双目狰狞,语气十分愤怒,洛水看向那老头,脑海的记忆里立刻蹦出‘劈山师伯’四字。
“劈山师伯,虽然我与你平日里鲜有交集,但我对你一直心存敬意,如今,你怎能以我的伤心之事为乐,如此戏弄于我!”顾青的语气带着满满的悲戚,连带着哭腔,一下子让人觉得确实是劈山正在霸凌眼前青年。
“你这厮休得胡说!我刚才如何拿你开玩笑了!你定是邪魔歪道的奸细,看我把你的仙髓抽出来给大伙瞧瞧!”
“我的仙髓,不早就被师傅拔了出来了吗?此刻不正放在掌门殿中炼化着!”顾青语言刚落,凝无双一个迅捷身法冲了上去,对着顾青便是一个恶狠狠的耳光,顾青无法躲闪,结结实实吃了这一记耳光。
听闻顾青一言,凌家几人眼神一下子变了色,同时面面相觑起来。剥人仙髓这等事,在修真界也不少见,但多用于对付那些祸害凡间滥杀无辜之人,且正派间早有规矩,不能拿他人仙髓用作自身增进修为的手段,如若发现,则视为邪魔外道。如若天山派真如眼前青年所说,强取弟子仙髓,那么此刻的天山派就已经可以成为邪教了。
“诸位道友见谅,此弟子确为我门派中人,然其患有疯疾,神志时清时乱,言语混淆真伪,若本派真有其事,诸天峰四长老又怎会应允老夫之邀,让诸位贤侄莅临?”掌门站了出来,语气温柔且坚定地说道。“至于他那身衣服,想是他去后山真的寻到了那传说中的洞天别府得到的吧,天山派这后山一直有一道上古结界,进入之人皆有去无回,偶有未进入结界的侥幸逃回的,说那地财宝万千,他能得到这一身也是他的机缘。诸位可用神识窥探他的元神,如若真是邪魔歪道,一眼便可认出。”
掌门说完,凌家人率先发动了神识查看起顾青,众人看了好一会,感知到面前青年元神毫无灵力修为。
‘一群庸才,化神期强者的元神,岂是尔等结丹期、筑基期所能以神识窥探,待你们晋升元婴期,再言此事不迟。’洛水心中暗笑。
“确实无恙,但他如果是化神期的,我们的神识也是无法探知的……”凌裴玄的话一出,带队的凌悬便是狠狠一瞪,语气凶狠地说:“如今九州化神人物有几个,你竟能说出如此蠢笨话语,今晚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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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五百遍符箓。”凌悬顿了一下,又看向其他人:“你们谁敢帮他,有一人就再加五百,你们不怕他手断,尽管帮!”
凌悬语毕哦,对天山派掌门抱拳鞠躬,说:“天山派的门派事务我们诸天峰不想插手,此次来是应师傅要求,来为天山派守山几日,以助掌门您能顺利突破结丹进入元婴,还请劳烦带路,接下来几日我会安排凌家子弟与天山派弟子一同巡山。”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天山派掌门哈哈一笑,捋了捋胡子,侧开身子欢迎众人入内,其间他的眼睛与凝无双对上,眼睛里掠过一丝凉意。凝无双也读懂了掌门眼神的意思,伸手拽住顾青,用着死劲。
‘随便你用力掐,我是活尸,不怕疼’顾青能感知到凝无双正对自己下着狠劲,但是这具躯体对此感知少之又少,他要做的,只是演出一副吃疼的模样。
待凌家人远去,另外几人也看向凝无双,无垢语气冰冷地说道:“师妹,可别让你的功劳变成一场空,好好处理才是。”说完,便化为一道紫光飞向了远处的一处山脉。
“无垢说得对,你得好好招呼他了。”劈山啐了一口浓痰,拉着身边的中年男子道:“苍角,走,去我那峰喝上两杯,我有十全大补酒,刚好补上你今日亏空的灵气。”
“这……好吧。”话毕,两道光芒亦飞向了不远处的一道山脉。
此时只剩下凝无双和顾青,凝无双沉默寡言,一把拽起顾青的胳膊,迅速施展法咒,身形化作一道流光,向雪霜门所在的山脉疾驰而去,强大的力量在瞬间爆发,竟使得顾青的胳膊不堪重负,脱臼而下。
洛水心中白眼翻了又翻,如今的顾青只是凡人一个,御动仙法不给他加上防护咒术,随便几下就能把他搞死,看来这凝无双是不想让顾青好好活了。
一瞬间两人便飞回到了雪霜门主厅,脚刚触地,凝无双脸上露出嫌弃的神色,一把将顾青推到一旁,语气冰冷而凶狠地喊道:“来人!”
很快几个身影便跑了出来,齐齐跪在凝无双跟前,毕恭毕敬道:“恭迎师傅。”
“谁!到底是谁如此无能!连一个废物都看不住,竟然让他轻而易举地逃了出去!”凝无双的声音如寒冰般刺骨,带着几分歇斯底里的凶狠。
“是,是哑娘!”跪着的一个女弟子率先指认,队伍里低着头一直不敢说话的另一女弟子浑身颤抖,不敢抬头。
“啪”先说话的女弟子脸上被凝无双狠狠地抽上一巴掌,一个血红的掌印立即显现。
“谁让你安排一个哑巴去做看管的,这残废逃了,哑巴要怎么通知你们抓人!”凝无双说话间,拽起浑身颤抖的哑娘,恶狠狠问道:“还有你,不会说话难道不会敲锣打鼓吗!人跑了,你说了没!”
“师傅,哑娘她……她说了的,只是那日,那日您说,跑便跑了,让他,让他死外头更好。”跪在前面的一个男子开口说了话,该男子身形健硕,在场地内格外引人注目。
“住口!你们这群废物,不能为为师分忧解难,连个看守的人都看不住!从今日起,全门上下,一律辟谷十日!”凝无双的话语一出,跪着的几人中有几个脸色一变,这几人连筑基都算不上,辟谷十日,便是实实在在的挨饿十日,如何能好受。众人怨恨的目光不敢直视凝无双,只能偷偷瞥向一旁正努力自行恢复脱臼胳膊的顾青。
“此外,从明日起,你们几个稍有修为的,都给我去掌门殿候着,我有要事安排。”凝无双说完,手指指向顾青,语气嫌弃恶狠狠地说:“把这个贱货,关回他的破屋!这几日如若让我看到他,又或者让他跑了,我必定挑断你们的手筋脚筋,和他一样,做个一生一世的废物!”说罢,凝无双便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