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
作品:《[燕云十六声]你有这样的精神病进入开封》 我要加入墨山道!
可我不知道墨山道在哪儿!
我在清河还有开封上上下下搜索了好几天,愣是没人能说清楚。
有人说在山里,有人说在地下。还有人问墨家不是被秦始皇都活埋了吗?我说始皇帝坑的是骗他科研经费的儒家!
因为昨天赵光义在上历史课的时候刚给我讲过这个知识点,嘻嘻。
没想到这年头念个工科都这么费劲。这么看来,墨山道不仅没有固定校区,还没有一套行之有效公开透明的招生选拔制度。
唉,大宋的工科教育出路在哪里?
请正视工科生的教育发展问题!不要让工科生流血又流泪!
最后,我在开封城外的梓匠居问到了一点眉目。
梓匠居,大宋集天下匠人于这一处。我在这儿听到了全国各地的方言,不由得感叹土木老哥的日常真就是背井离乡,一千年前和一千年后都是这样。
在这儿,我遇到了一个老熟人。
“冯大哥?”
冯继升,我在清河的老相识,是文津馆的弟子,没事喜欢琢磨点小发明小创造。
比较重要的是,我认识他的时候还没有精神病发作,所以我在他面前稍微收敛了一些癫劲,相当平和地和他打了招呼:“你也来开封了?”
冯继升见到我也十分惊喜:“少侠?真是巧啊。”
我嘿嘿一笑,说:“是啊,真巧。你来开封有事?还是找田英吗?”
之前在清河我俩就搜寻过田英的踪迹,当然,之后我隔三差五跑去主动挨田叔大飞脚的故事我觉得就没必要和冯继升说了。
这是我独享的奖励时间!
冯继升老实地摇摇头:“不,我已经离开文津馆,加入墨山道了。这次来,我是为了替师门寻找叛徒的。”
我一听,大惊:“什么?你加入墨山道了???”
冯继升憨厚地笑笑:“是啊,嘿嘿,我觉得还是墨山道适合我……”
我一把抓住冯继升的手,坚决地说:“冯大哥!我的好大哥!我也想加入墨山道!拉我!拉我拉我!”
冯继升被我铁钳一样的手攥住,有些惊慌:“什、什么?你也想加入墨山道?少侠你这么热爱学习是一件好事,不过墨山道对理念是有要求的……”
“说吧!无论什么要求我都会听!”我双眼闪亮,“我一定会拿出高考百天冲刺的劲头!发奋!自强!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工科学习中去!让打灰就打灰!让锯木头就锯木头!”
冯继升:“不,那个,你误会了,我是说,墨山道的理念是‘兼爱非攻’,少侠你要认同这个理念才行。”
我眨眨眼睛:“哦,这个我学过。”
也是赵光义刚讲的知识点,嘻嘻。
“除此之外,墨山道的弟子不能将自己的发明用来做荼害生灵之事。”
我:呃,我的燧发枪……
“必须接受钜子的指挥,完成钜子交代的所有任务,死不旋踵。”
我:这比赵老二还霸道……
“同时也要节用,不铺张浪费,穿金饰玉。”
我:那我购物车里那些268的外观……
我蔫巴巴地垂下头:“我好像不适合墨山道。”
“少侠为什么这么想加入墨山道呢?”冯继升问我。
我小声说:“因为我想搞发明创造,制造一些利国利民的用品。”
冯继升想了想,对我说:“既是如此,少侠可以选择加入鲁门。梓匠居的这些匠人大多都是鲁门的,他们追求机巧的极致,对理念并没有什么要求。”
鲁门?那是什么,山东门?
我知道鲁能!
冯继升解释:“鲁门就是追随信奉鲁班的组织……说起这个,我来开封就是为了寻找一个加入了鲁门的墨山道叛徒,少侠可愿帮我一个忙?”
冯大哥都这么说了,岂有不帮之理!
冯继升的委托还挺简单,他倒不需要我帮他把那个墨山道叛徒打晕了带走(尽管我非常推荐他选择这一项),他只需要从叛徒手上拿走墨门信物就好。
他告诉我,那个叛徒叫“鸢”。
“这是真名还是代号?”我问。
冯继升说这是真名,不过鸢改过姓氏,他也不知道鸢现在姓啥,为了方便,还是直接叫鸢吧。
非常严谨!不愧是工科人!
接完任务,我就开始在梓匠居到处搜寻起“鸢”的踪迹。
当然,路上小手不是很干净地摸点火烬啊,上别人家里开个宝箱啊,还有偷听别人说话啊……这些事也都是要做的!
终于,我摸到了梓匠居边缘的鲁班祠。
祠中供奉着工匠之祖鲁班,里头有三两匠人正在烧香。其中一个匠人叫王大锤,我一听这名字就倍感亲切,鼓励他一定要好好干下去,将来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完全不是问题!
王大锤:?
在我和王大锤愉快交谈的时候,一个高挑的女子在西门豹和李冰的牌位前转身来看我,目光中满是怪异的神色。
这种眼神我已经非常熟悉了,每次我发癫的时候,周围的人都是这么看我的。
干什么,《万万没想到》很好看的!
我转头瞪回去,和高挑女子对视时,我突然感觉对方有点面熟。
面熟这种事,我在地宫里遇到晋中原就感受到一回。赵光义,温无缺,赵大哥,这帮人个个都有两幅面孔。经验告诉我,我绝对不能把这种熟悉感当做错觉忽略,因为说不定我又会因为脸盲而上当受骗!
“我们……见过吗?”
“你是……樊楼的那位少侠?”
我们同时开口,话音刚落就都愣了愣。
“樊楼?我们在樊楼见过?”我艰难地回忆起来,“你是哪位?是在樊楼扫地的小姐姐?还是飞天跳舞的小姐姐?还是给温无缺喂葡萄的小姐姐?”
高挑女子扯了扯嘴角:“不,都不是,我并非醉花阴弟子。”
我有点尴尬:“是吗,哈哈哈……不好意思啊,我在樊楼的时候注意力全集中在府尹大人的官威上了,你看这事整的!”
高挑女子:???
“在下容鸢,正为府尹大人效力,督造五牙大舰。”容鸢对我一拱手,“同为府尹大人属下,鸢对少侠早有耳闻。少侠侦破唐钱案,助常平仓开仓放粮,义举甚多,在下佩服。”
我一听别人夸我就浑身舒服,忍不住傻笑:“哎!哎!这都没什么,哈哈,没什么!为开封人民服务,我义不容辞!”
……等等,不对!
“什么叫同为府尹大人属下?”我问。
容鸢说:“府尹大人命我在金明池督造五牙大舰。”
我:“不是,我是说,我不是赵光义属下啊!”
容鸢恍然:“哦,是了,少侠应当是暗子,出门在外不该揭露少侠身份。”
我急了:“不不不,这都不是一回事儿!我不受赵老二调遣!他不是我上司!他都不给我发钱!!!”
容鸢:“没听说府尹大人欠饷啊……”
我:“他欠的!我给他跑腿干活,他迄今为止也就给我送了毒药一口、大补丸一瓶、女装一套、早饭若干顿、纸鸢一只……不过纸鸢还是非常漂亮的,红绡铺买的呢,你要不要看?”
容鸢:?
容鸢好像在头脑风暴。
没关系的,想不通就不想了,爱情这东西就是非常深奥。
我还是强行给容鸢炫耀了我的纸鸢,容鸢看起来并不太擅长交际,很吃力地试图夸奖,最终只能憋出来一句“看起来就很贵”。
“对了,你叫容鸢,那你知道墨山道的‘鸢’吗?”
容鸢听我这么询问,稍有愣怔:“……我曾是墨山道弟子,不过已经叛出师门,转头鲁道了。”
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就是冯继升委托我找的人!
我兴奋地一拍手,把冯继升要带回墨门信物的事对容鸢一说。本以为容鸢会看在我们都是赵光义手下辛勤打工人的份上痛快地把信物给我,谁知道容鸢又让我帮她两个忙。
一个委托又延伸出两条支线是吧?!
容鸢让我去造像处和瓦窑破解两个机关门,我一听要破解机关,头大如斗,登时就想放弃任务。
不是吧,姐们儿,怎么清河开封到处都是机关,大宋有这科技水平,左脚踩右脚早就起飞了,怎么还停留在农业时代水平呢?
“……可以。”我咬牙说,“但要是我破解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容鸢倒是没有计较:“少侠请说。”
“我对工匠之术很感兴趣,也有许多发明创造的点子。我想和你合作,把我设想的造物都制作出来,可以吗?”
容鸢想了想,说:“可以。”
见我脸上表情切换为笑脸,容鸢又补充了一句:“但仅限于我空闲之时。五牙大舰即将完工,我不能耽搁时间。”
我说:“那,那你手下有没有同样擅长制造器物的工匠推荐给我?我看梓匠居这儿的能工巧匠就挺多的!”
容鸢摇头拒绝:“工匠都隶属于朝廷,不可轻易为私人做事。梓匠居和造像处的工匠大多受石守信将军调遣,我手下的人也都有各自的任务,我不能轻易答应你。”
我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好吧。”我嘀嘀咕咕地说,“之后我再想想办法,我先去破解机关了,唉。”
前往造像处和瓦窑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自己的计划要怎么完成。
梓匠居的工匠非常多,水平也都很高,再加上我超越时代的点子,我们完全可以制造出帮助大宋强盛起来的各类发明。
可问题在于,工匠不可能一听我说“让我们来振兴大宋吧!”就嗷嗷跟着我往前冲,工匠也要穿衣吃饭,我没钱付给他们。
而朝廷也警惕有我这样的点子王把工匠聚集在一起搞发明创造,我是言之凿凿说造出来的东西都用来强宋了,万一我是反贼该怎么办?
所以,眼下最好的方法是寻求帮助。
“赵光义——!!!”
我灰头土脸一身水汽地扑进开封府,赵光义在桌案后抬头看我,立即嫌恶地皱起眉:“你又上哪儿疯了?”
“我疯了吗?我没疯!是容鸢疯了!”
我火冒三丈地站在桌前开始控诉:
“那个容鸢!她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啊!我去找她要墨山道的信物,她不给我,说:少侠你先去破解两个机关吧~好,那我去了,一通钻山洞、爬梯子、调喇叭,还涉及到了声音传播的基本原理,好不容易破解了两个机关,回去找她,她说:你,去水底下,我把信物放水底了,你就游吧。”
说到这儿,我一拧衣角,越来越愤怒:“水底!谁家好人在水底挖实验室!这不有病吗!潜完水我感觉自己都要得外耳道炎了!最可恶的是那个水底实验室还有官兵把守!我说了是容鸢让我来取东西的,一个个嗷嗷冲上来就打我!”
赵光义一挑眉:“你没说你是我的人?”
“说了!他们说我胡说八道!”我气得脸通红,“我哪里不像你的人了,啊?除了穿得土了点,精神状态差了点,官话不标准了一点……”
赵光义嘲笑地弯起双眼,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在水底实验室搞‘男生女生向前冲’,一路跳木板,爬转轴,开了三个机关才把信物拿到手,出去又是一通潜泳!气死我了!”
我哇哇大叫,结果书柜顶上传来小猫“喵喵”的大叫声。我抬头看去,从书架顶端冒出来一个黑白花的小脑袋,对着我“嗷”地打了声招呼。
“昭昭,你是不是也觉得她很过分!”
奶牛猫“咚”地跳下书架,开始在开封府里兴奋地跑酷。
赵光义看起来已经习惯了,或者不如说他已经麻木了。奶牛猫多少沾点精神病,孩子像妈,我希望他包容。
我给这只捡回来的小奶牛猫取名叫“展昭”,因为它养在开封府,主人之一又是未来的官家,基本可以算是御猫。
但赵光义不同意,他说他养的猫当然要姓赵,所以他管小奶牛叫“赵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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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姓猫平时也不只在赵光义的寝殿里活动,它在开封府到处溜达,侍女捕快全都认识它了。大家给它的称呼也都五花八门,什么“黑猫捕头”、“小主子”、“咪咪”,我还偷听到有人说这猫恐怕有癔症,我感觉应该差不多,奶牛猫就是这样的。
昭昭在寝殿里发疯一样跑了一圈,然后过来拿头撞我。我躲开,赵光义见怪不怪地吩咐:“赶紧去沐浴,把你这身脏衣服换了。半个时辰后继续上课。”
我嘿嘿一笑,小快步跑向偏殿:“好!”
自从开始上赵光义私教历史课,我就住在了开封府。因为赵光义每天上课的时间都在他批完公文后,时间通常都很晚,上完课基本就到了就寝时间。
我在开封府拥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客房,客房里慢慢堆起了我的一些七零八碎的玩意儿,比如换洗衣物,首饰,文具,没兑换的蹊跷,草药……
但赵光义不许我把捡来的小树枝存在开封府,原因也挺一目了然。我为了避免他半夜偷偷来给我喂毒药,没有把小树枝带进客房,而是偷偷藏在了后院的角落里。除了每次存取都要和四个孔武有力的护卫大哥进行一番缠斗之外,其实也还挺方便的。
洗完澡,我换上干净衣服,披散着头发出去找赵光义。
他习惯性地教训了我几句,无非是什么“怎么又不把头发擦干”,身体非常熟练地往旁边挪了挪,给我留出坐的位置,摊开了今天他要讲的课本。
我一屁股坐到赵光义身边,抬手抱住他,把脸埋到他颈窝里蹭了蹭。
“一身湿气!”他嫌弃地推我一下。
“你洗完澡也这样。”我嘟囔,“唉,今天跑了一天,有点累。”
赵光义斜睨着我:“这课你不想上了?”
“上。当然要上。”
我抬起头,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凑近他的耳朵:
“在那之前,我有见闻禀报。”
赵光义的耳尖微微泛红,但他没有躲开,镇定地反问:“什么见闻?”
“梓匠居的匠人多半被欠薪,是石守信垫钱在给他们发饷,你知道吗?”
赵光义沉默片刻,说:“只有这一件?”
“容鸢的上一个父亲是叛将李筠,你应该也知道吧?”
赵光义侧过身,面向我,冷淡地问:“你想说什么?”
我平静地总结:“一个曾经信奉墨门‘兼爱非攻’,父亲反宋的人,我觉得她不可信任。”
迎向赵光义的目光,我又补充了一句:“这绝对不是出于今天她让我‘男生女生向前冲’的私怨。”
“我没怀疑你是出于私怨。”赵光义移开双眼,轻轻摩挲起他的扳指,“容鸢早就和李筠脱离关系,她现在是慕容延钊的养女。况且她督造五牙大舰的进度很快,并没有消极怠工的情况出现,暂时还可以信任。”
我拧起眉头,无奈地长出一口气。
“你还是怀疑她?”赵光义问。
“嗯。”我恹恹地说,“她的政审根本就通不过,你们怎么能让政审不过的人做五牙大舰总工程师呢?”
赵光义:“政审是什么?”
我:“三代以内没有犯罪记录,身家清白才能担任要职。”
赵光义好笑道:“这不就是良家子?”
我:“反正就是……就是不对。”
赵光义伸出手,像摸小狗一样摸摸我的脑袋。
“我也怀疑她。”他轻声说,“但她非常好用,在五牙大舰的建造上也没有出什么岔子。正是用人之际,相忍为国啊。”
我磨磨蹭蹭地挨到他身上,嘟囔:“知道了知道了。长江水清,黄河水浊,不能因为水清就偏用,也不能因为水浊就偏废。”
赵光义笑了:“这话倒是很有道理,你自己悟出来的?”
我:“都是我的座师教得好!”
他半是嫌弃半是愉快地捏捏我的脸颊:“花言巧语,油嘴滑舌。”
“石守信给匠人发饷的事你也要注意哦。”我被捏住脸,含含糊糊地继续提醒,“欠薪不好,朝廷不能这样。要是匠人全都记石守信的恩情,他们就都是石守信的匠人了。我在造像处也打听了一圈,我感觉石守信也有问题。过两天我去武庙探探他!”
赵光义说:“好,好。不过朝廷是因为什么而没钱呢?”
我皱起鼻子:“这是今天的作业吗?”
赵光义:“你要是能答上来,赵普的位置可以给你坐。”
我撇嘴:“少瞧不起我!我能想出来的,就是需要时间!”
他又笑了,松开捏我脸颊肉的手,去桌上拿笔蘸墨,开始书写。
“那么,我给你督办行走之权。”赵光义轻声说,“五牙大舰竣工在即,我准备邀请南唐与蜀国使臣参加飞花宴,共睹五牙大舰的真容。在那之前,你替我去舰上一览,将五牙大舰的真实情况一一汇报给我。”
我看他写完给容鸢的条子,懒洋洋地问:“好处呢?”
赵光义吹吹墨迹,拖长声音:“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我们之前似乎讲过这一课。”
我立刻拿脑袋去撞他:“我就是小人!我会缩骨功,我现在就给你变一个小人!”
赵光义被我撞得一晃,嫌弃道:“你怎么和赵昭一个德行,动不动用头去顶人?”
我理直气壮:“我是孩子妈!孩子像我非常正常!”
赵光义翻了个白眼:“胡说八道。行了,你说说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嘿嘿笑起来,扒着他的胳膊,说:“我想要你给我拨几个匠人听命于我。”
赵光义问:“你要匠人做什么?”
我说:“我要造出能‘轰’炸烂契丹人城墙的武器!我要造出削铁如泥的兵刃!我要造出让麦子亩产一千八的肥料!我要造出让家家户户都住得起的结实的房子!我要造出能比现有机器快上几倍的纺纱机!”
赵光义微微拧着眉头,看我闪闪发光的眼睛,片刻后,他叹了口气。
“如果你说的那些东西都能造出来,那可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