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十一章
作品:《重回高三后前夫爱上我了》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沈路阳。
“你怎么样了,伤到了吗。”沈路阳慌张地问林贝贝。
“我没事,倒是你,跑这么快干嘛。”林贝贝从他怀里退出来,奇怪道。
“不是我,是聿年。”沈路阳喘着粗气,气息还没捋顺,一字一顿地说。
“陈聿年,他怎么了?”旁边的许知婳瞳孔一缩,下意识地问出声。
“唉,我刚刚在办公室听老师说,隔壁瑞华要跟我们搞什么交流,互相交换一批学生学习一周,还点名了陈聿年。”
“啊?”许知婳和林贝贝双双震惊。
“都高三了怎么还搞这出?”林贝贝皱眉。
“咱们和瑞华关系有这么好了吗?”许知婳满头问号。
许知婳重生前,关于江市哪所学校是第一的问题仍然争论不休,争议性最大的青和一中和瑞华中学也一直是针尖对麦芒的状态。
两所学校从入学分数线、各年段各科排名、高考单科、全科状元、高考本一率、211率、985率、保送人数、top2人数、校内环境、师资力量......全方位各层次都被拿出来比较了一遍,但你来我往的分不出什么输赢,真要说的话,青和一中重理、瑞华中学重文,但青和一中文科方面也有高手,同样的,瑞华中学理科也有能人。
双方各执一词,谁也不服谁,就等着每年放榜看谁是状元,好宣传一波了。
两校明里暗里地攀比,怎么有闲心搞交流活动?
沈路阳眯了眯眼,一语道破,“我猜他们就是想蹭聿年,谁不知道他没走报送,要去高考?以他的成绩,不说省状元,市状元肯定是有的。到时候瑞华横幅一摆,‘恭喜曾在我校交流一周的陈聿年同学荣获......’这波不就被他们蹭到了吗?”
还别说,沈路阳说得真像回事,许知婳听得一愣一愣的,不禁在脑海中回忆上辈子有没有这事。
有......吗?
她感觉记忆像是被套了层隔膜,高中的事越来越记不清了,但大学、工作和结婚后的事她还历历在目,难道是重生的后遗症?
许知婳甩甩头,想不起来就算了,重生这种事本来就玄得很,想再多也是徒增烦恼。反正她记得,陈聿年当时不仅是市状元还是省状元,不仅如此,他大三时还自主创业,没过几年就成了金融圈新贵。
如果他是小说男主,那这一定是一本巨大的爽文。
“好了,我得赶紧和他说去,先走一步了。”忘了谁也不能忘了兄弟,沈路阳急着把这事跟陈聿年讲,先和她们告辞了。
三人聚也快,散也快。看沈路阳风风火火的背影,她们也下楼重新跑向小卖部。
时间紧,任务重。
小卖部,我们来啦——
“你们俩,等等——”下到二楼后,刘庆春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梅开二度,许知婳和林贝贝被迫停下脚步,往身后看去。
“你们俩着急忙慌干嘛去?”他手背在身后,慢慢踱步,实话实说,看起来像只鸭子。
“散步!”
“借书!”
“......”
“先借书再散步!”
刘庆春哪会看不出来是什么猫腻,他嗤笑一声,“小卖部是吧。”
“过来。”
许知婳和林贝贝脸色一变,没说课间不能去小卖部啊。老刘该不会改卷子被气昏了吧。不要啊,天杀的数学卷子还我善解人意的老刘!
“愣着做什么?过来呀。”刘庆春看她们呆在原地,眉头一皱,平时不是挺活泼的吗。
许知婳和林贝贝试探着走过去,心有灵犀地回想自己这段时间做了什么。
刘庆春懒得说她们那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钱包,“五十块,拿着,帮老师买五十根棒棒糖,班上一人发一根,你们俩一人两根。”
许知婳眨眨眼,没听错吧,悬疑剧怎么变成动画片了。
果然,离开了老刘谁把她们当小孩哄啊。
“哇瑟,老刘你太帅了,不愧是我们老班。”林贝贝也被老刘震惊到了,马不停蹄地吹着他的彩虹屁。
“是啊,是啊。”许知婳在一旁附和着点头。
“别贫了,快去吧。”刘庆春哪听不出她们的吹捧,笑着把她们赶走了。
事不过三,她们顺利地到了小卖部,许知婳本想买个面包,但想到两个棒棒糖应该可以熬到中午放学,就只拿了瓶蜂蜜柚子茶,林贝贝则拿了瓶绿茶。
两人拿着饮料和老刘的五十支棒棒糖去结账,一共五十六块钱。一只塑料袋两只耳朵,许知婳和林贝贝一人揪着一只,她们身高差不多,看上去受力很均匀。两人拎着一袋子棒棒糖大摇大摆地回了教室。
临近上课,去打球的都回来了,睡觉的也都睁开了双眼,林贝贝刚进门就吆喝了一句,说老刘给大家买了棒棒糖。
霎那间,教室里的灯明亮了,绿萝也活了过来,大家腰不酸了,背也不痛了。
高三的幸福时光莫过于此,被题海折磨得苦不堪言时,有人递上了一根棒棒糖。并不是棒棒糖有多宝贵,而是礼轻情意重,有人懂你的辛苦和努力。
“吃完这根棒棒糖我可以再干十道题!”
“老刘太好了,我要去跟隔壁班的炫耀。”
“我看看哪个班还没收到班主任的棒棒糖。”
......
大家给足了情绪价值,在充满了迷茫与焦虑的高三,这一刻是真的幸福。
许知婳和林贝贝分头行动,一人发两组,口味不和的可以自己更换。这是他们班默认的做法,如果是用传的,那后面几排的人就只能拿前面挑剩下的了,虽然也可以交换,但意思总归不一样。
发到陈聿年是最后一个,许知婳看着袋子里仅存的三根棒棒糖,菠萝、青苹果、橙子。
一根是陈聿年的,剩下的都是她的。
想起早上他帮她解围又教她化学题,许知婳给他拿了个橙子味的。
她记得他喜欢吃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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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她许知婳是很有原则的,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又有恩又有仇的话,先报恩,再报仇。
原本在演算的陈聿年放下了笔,但没接,看着她缓缓开口,“我想要菠萝的,可以吗?”
许知婳当然没意见,伸手将那根递给了他,只是好奇他什么时候喜欢吃菠萝的了。
难道是那天被她刺激得一下子觉醒了菠萝细胞,尝过一次就爱上了?许知婳撇撇嘴,被自己逗笑了。
怎么说陈聿年也是青和一中大名鼎鼎的颜霸加学神,未来还是它的知名校友,怎么会为小小的菠萝折腰,她和他待了这么久,就没见过他重口腹之欲的时候。
收回天马行空的猜想,许知婳转身朝座位走去,天大地大,上课最大。
她前脚刚拿着剩下那两根棒棒糖回座位,后脚刘庆春就走了进来,教室里响起了一阵欢呼声。
老刘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允许你们这节课边吃棒棒糖边听课,但不要在其他老师课堂上吃,被我发现的话,下次可就没有了。”
默了默他又补充道,“但别光顾着吃了,课也是要听的。”
“好!”大家异口同声,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小小的棒棒糖不一定能哄得住小学生,但一定能硬控住高中生。一节课下来,大家都听得格外认真。
临近下课,刘庆春看着格外乖巧的孩子们,一片欣慰,但他也清楚,这是有时效性的,等到下节课,他们肯定又会变回那副昏昏欲睡、问问题毫无反应的样子。
刘庆春又爱又恨,但也知道这是人之常情。他敲了敲黑板,踩着下课铃讲完了最后一道大题。
等刘庆春离开教室后,许知婳揉了揉眼睛,将头埋在臂弯,偏头问林北北,“下节什么课啊?”
林贝贝看了一眼课表,撇撇嘴,“生物。”她的噩梦。
许知婳也一脸苦色,生物老师是著名的拖课大王,爱好讲评题目,别的老师一节课只能讲四五道大题,他一节课要讲六七道,借口是,“不讲完我难受。”
如果是一三节的话那还好,最多只拖十分钟,二四节就完蛋了,一个课间一个放学,简直为所欲为。虽然老师说了,他把难题、重要的题都放在课上讲了,剩下的题只是因为布置了所以顺带讲,有事的话可以自行离开,但基本没人敢走,谁也不知道是不是枪打出头鸟。
这操作简直幻视她前上司,每次一小时的会都要开一个半小时,美其名曰,“技多不压身,要珍惜学习的机会。”
同样的,摆在她面前的有两条路:
第一,开心地接受;
第二,难过地接受。
识时务者为俊杰。许知婳从桌洞里掏出那张只完成了一半的基因工程练习卷,昨天布置了这张卷子,今天肯定要讲评。
铃声一响,生物老师走上讲台,第一句话就是“同学们,拿出昨天的卷子,我们来讲评一下。”
大家习以为常,还没上课就已经拿出了卷子,主打的就是一个精准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