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是我们可怜的老父亲蝙蝠侠以及意外中伤的大哥夜翼一人绑一个小孩才成功绑架代替购买，将两只不配合的小猫绑上蝙蝠战机。


    在挣扎无果后，艾莉面无表情的坐在位置上看着窗外的色块快速掠过。


    这个速度，跳下去是不可能的，除非艾莉想带着母亲和哥哥一起粉身碎骨。


    黑发蓝眼的小女孩冷着脸的表情让夜翼觉得熟悉极了。


    那么，到底像谁呢？？


    夜翼默默扭头看向专心驾驶蝙蝠战机的蝙蝠侠。


    蝙蝠侠不说话，他只是用一样的表情快速看了夜翼一眼。


    好吧，夜翼想，看来拉尔斯没说谎。


    达米安没有像艾莉那么安静，他在上飞机前成功挣脱了夜翼的束缚——也有夜翼不想伤到小弟弟的原因在。


    然后这个脾气暴躁的小男孩用他的爪子牙齿狠狠的问候了他亲爱的“大哥”。


    嘿！夜翼现在手上还有一个小小的牙印呢！很痛的！


    好吧，看来显然达米安并不是很相信这个蓝黑色的家伙。


    以至于他在座位上是被绑着的，艾莉倒是因为安分下来被夜翼松开了绳索。


    达米安在座位上疯狂蠕动着，企图解开把自己手脚绑在一起绳索。


    艾莉看见自己的哥哥这种变扭的样子，忍不住对夜翼说：


    “可以请你帮我的哥哥松绑嘛！”


    虽然用上了请字，但是艾莉语气十分不客气。


    夜翼倒是无所谓，毕竟这和杰森、卡珊他们比起来，至少这个小妹妹会说一句“please”，这已经很好了！


    很不错了，夜翼自我安慰道。


    不过夜翼不能立即答应艾莉的请求，因为在飞行途中放出一只企图干扰驾驶的小鸟，是对乘客的生命安全的不负责。


    所以夜翼看向艾莉，再次试图释放自己的善意，他露出了一个像傻子的笑容（艾莉语），说道：


    “除非你能让你这有些小闹腾的哥哥安静，否则暂时不能解开这些绳子。”


    艾莉瞅了瞅被迫夹在座位和飞机舱门之间摩擦，嘴里因为先前连续不断的脏话而被动“住嘴”的达米安，再看了看自己身旁的把她和达米安隔开的夜翼。


    她选择了沉默，现在的达米安正在气头上，除非妈妈或者祖父，谁也劝不回来他。


    虽然艾莉加加油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不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和兄长撒娇很奇怪嘛？


    艾莉选择了闭麦。


    憔悴是今天刺客联盟。


    *


    蝙蝠战机的速度很快，在艾莉保持沉默，夜翼唧唧喳喳，蝙蝠惜字如金，而蝙蝠家族内线保持闹哄哄的诡异情况下，蝙蝠战机将他们带到了蝙蝠洞。


    艾莉拒绝了夜翼的抱下飞机邀请，选择自己跳下去，当然在到达后她没忘记解开达米安身上的绳子——谢天谢地，夜翼终于不阻止了。


    很难说，是不是达米安给他咬怕了。


    不管怎么说，艾莉当好奇打量着这个科技感与冰冷岩石组成的洞窟时，达米安终于也是能够用自己四肢行走了。


    他扭了扭自己酸麻的脖子，瞪了那个腹黑的蓝大个一眼，转身走在艾莉的身前。


    艾莉看看把自己护在身后的哥哥，选择把自己与达米安靠的更近一点，不安感总是会在陌生环境里悄悄冒头的。


    达米安没说话，只是牵住了主动妹妹的手，他知道艾莉在不安时总是会向亲近的人靠近这一习惯，于是他主动牵手希望缓解艾莉的不安。


    夜翼跟在他们后面，看到这一幕，内心发出尖叫：


    [哦天哪！看看他们！多可爱的小动作啊！]


    蝙蝠侠走在最后，他先是把塔利亚送上治疗仓，最后才跟了上来。


    在经过几段错综复杂的通道，艾莉他们跟随着夜翼的带领，来到了一个比之前洞窟都要宽阔很多的巨大溶洞。


    这里和刚刚空空如也无人的景象不同，聚集了好几个奇装异服的家伙。


    现在那些怪家伙正一个个伸长脖子打量着艾莉和达米安。


    艾莉心道不好，怎么这么多人，到时候可不好逃跑了！


    她微微用力，轻轻用手指为不可察碰了达米安几下，意思是：


    “放松警惕，伺机逃跑”


    这指待会他们要装作乖巧的样子，放松蝙蝠家的警惕心，然后乘机找到塔利亚，然后逃跑！


    布鲁斯这时已经换上了新的披风，走在他新来的女儿身边。


    蝙蝠侠正悄悄观察着艾莉他们，刚好就看到了那个动作。


    他认识——作为学生在拉尔斯手下学习之时，他曾经学过刺客联盟的指示手势，他了解所有它们的含义。


    但他没有出声，可能无论谁在遇上自己突然多了两个孩子时都会懵吧，所以布鲁斯虽然头脑强制保持开机，但是心里可能比两个孩子还要迷茫。


    所以，到时候该怎么组织语言劝说两个孩子不要乱跑吗？


    伟大的蝙蝠侠……组织语言失败。


    他选择用事实说服孩子们。


    “不可能！”艾莉看着眼前的鉴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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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全是九的数据让她头晕眼花。


    达米安手上也拿着一张鉴定报告，上面结果显示，他和那个男人确实有着亲缘关系，一向酷酷的刺客男孩忍不住打量了一下蝙蝠侠，再看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达米安看着那对猫耳顺眼多了。


    艾莉则是拉长了脸，她有一种预感，如果接下来刺客联盟仍然没有稳定下来，妈妈肯定就会把他们放在这个所谓父亲的身边了。


    不要啊！！艾莉·全糖面包·土拨鼠尖叫。她只是一个平平无奇妈宝女，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越不想发生的事越会发生。


    噩耗在这天接连不断。


    在治疗仓里的塔利亚泡了一天情况也不见好转。


    而猫头鹰议会，这个盘旋于世界阴影之上的组织，让刺客联盟那边腾不出人手来接回他们的少主们。


    所以艾莉他们可能要在这个名叫哥谭的陌生城市待上很久了。


    *


    艾莉没有拒绝这位名叫阿尔弗雷德的老人的好意，她接下了热牛奶，玻璃杯映照出沉睡的女人的脸庞，蓝调的灯照着艾莉灰蓝色的眼睛，将这双漂亮的眼珠打磨成透亮的蓝宝石。


    她也没有回应突然冒出来的史蒂芬妮的关心，并且像往常一样无视迪克的笑容和提姆打量的眼光，她只是每天都会在担心不已的达米安的陪伴下来静静呆在母亲的身旁一小时。


    此时达米安不在，他去给她拿衣服了——艾莉的手冷的像条死鱼，他无法捂暖妹妹的手。


    “她有可能醒不过来，或者在下一秒就醒来……我很抱歉布鲁斯，我还看不出来塔利亚身上附着的是什么诅咒。”


    名为扎塔娜的魔法师这么讲。


    艾莉几乎停止思维了，在那一刻。


    她想着，为什么呢？


    *


    啊，那只奇怪的东西又来了。


    它的嘴巴张张合合，说着什么艾莉听不清了。


    只是，只是……


    “虽然不知道很久没有魔女的世界为什么会再次出现魔女之吻，面对这种情况我无法解决，但是只要和我签下契约……”


    “你就会有办法解开你母亲身上的诅咒了。”


    “……”


    “……好……我答应你……”


    艾莉看着眼前无法醒来的女人，内心挣扎许久，脑海里最终还是回想起那件外衣的温度以及塔利亚身上独特的味道，她再回想了想第一次见面时的绿眼睛……答应了这个要求。


    “我答应你，成为…魔法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