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二十六章 滴血验亲

作品:《克妻王爷的双世宠妃

    福宁宫内。


    陆少宫手里抱着阿蛮身后跟着嬷嬷抱着滔滔,在羽林军在押解下抵达了太后的福宁宫。


    走进瞬间,陆少宫并不惊讶大家都在这儿,穆文钧,皇帝,太后,皇后,以及在场诸位皇室宗亲,他们神情庄重肃穆望向进来的自己。


    陆知歆怎么出现在这儿,她站在恭婧王穆临江身后为他推轮椅。


    这个家伙无处不在,有她在没什么稀奇,无端端出现这样的谣言,想必跟她脱不了干系,她几次三番要置自己于死地于他们陆家有何益处,不知道这个女人脑子怎么想的。


    宫殿内气压相当阴沉,好像是阴云天一般不自在,空气中弥漫着阴谋算计的味道。


    平日里带小辈慈爱的太后娘娘此时面色阴沉,嘴唇甚至可以看出轻微的颤抖,皇后姜忆雪则一脸哀愁好奇担忧望向自己。


    穆文钧和皇帝穆君泽两兄弟倒是面无表情,但表情绝对好不到哪儿去。


    陆少宫抱着阿蛮跟太后皇帝皇后请安,“臣媳拜见母后,皇兄,皇嫂。”


    “刚出月子,快些免礼。”这话是一旁的忧心的皇后所说,望着自己也是一副爱莫能助样子。


    陆少宫站直了身子并没有宫人给她送椅子上来。


    “少宫,外头有谣言传说滔滔和阿蛮并非文钧的孩子,你有何解释?”太后坐在主位最上方,说这话时候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抖索的嘴唇里蹦出来。


    陆少宫望向穆文钧,穆文钧没有搭理他,神色跟木雕泥塑一般严肃。她对视上太后,“臣媳不知道何人要诬陷臣媳和孩子们。”


    “姐姐,这空穴不来风,听说你整日同那新来贵府道长亲密得紧”穆临江身后的陆知歆娇声娇气说完又转头对上方太后皇后说道,“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那位道长手教姐姐有凤来仪那道菜肴。”


    “妹妹切莫胡言乱语。”陆少宫回答得很平静,早在灵山时候文钧告诉过他穆临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又会来使坏。


    笃笃是梨木怪状敲地声音,太后声音在上方响起,没了往日的亲切,语气满是肃穆,以及不可冒犯的皇家威严,“你只需回答哀家是与不是?你当真跟那个四法道长有苟且。”


    “何止是苟且,且说这孩子月份不对,早产儿哪有那么建壮,分明是足月。姐姐估计未出阁时候已经同那人厮混一处。”陆知歆添油加火的功夫很厉害。


    “住嘴。”轮椅上的穆临江轻声呵斥。


    “妹妹你真是清闲,眼睛天天盯着我那后院子看,我可是知道你最是喜欢繁华热闹地方,像我居住的清静之地妹妹怎么有心来看,分明是故意胡说,望母后和皇嫂明鉴。”陆少宫理直气壮不怕察,说得义正严词,面对着皇室族亲的会审毫不胆怯。


    都说女子本弱,为母则刚。难道就是这儿,她不仅污蔑自己,更想要至于滔滔和阿蛮于死地,陆少宫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那可是自己的孩子。


    “姐姐,我也没空闲理会你哪儿事情,可是你叫春叫得厉害,我多少留意些。”陆知歆继续污蔑。


    “妹妹浪荡叫春,无凭无据往我身上泼脏水。”


    陆知歆见陆少宫镇定自若样子,甚是气人,她拔高声音,“怎么无凭无据,把四法道长请出来,太后娘娘只需要当场让他们验血,便知晓了。”


    “好,把四法道长请上来。”太后娘娘这时候脑子发热,满脑子是自家儿媳妇不守妇道,给自己儿子带绿帽子,还要养这两孽种。自己居然欢喜以为是自己亲孙子,含在嘴里怕化掉了。


    “起开,我自己能走。”与其说是请倒不如说是押解,醉虾挥开钳制自己的羽林军,恶狠狠瞪了那人一眼,朝陆少宫方向过去。


    “少宫,你没事?我都知道了,你放心,清者自清。”醉虾大跨步快速走到陆少宫,与她并肩而立,递给陆少宫一个没事放心的眼神。


    这个眼神陆少宫太熟悉了,每次师父查找闯祸元凶时候他总会暗地递给自己这个眼神让自己安心,一切有他扛着。


    确实,要是师父实在怪罪,基本上是醉虾帮她扛过,虽然她讲义气陪他一起受罚,到底是自己事情累他身上。


    “太后娘娘,你们瞧瞧,叫得多亲热,当众眉眼传情,私底下还不知道怎么了。”陆知歆这一故意勾火,其余族亲纷纷议论起来。


    “伤风败俗。”


    “简直不要脸。”


    “易王洁身自好,怎么娶了这么个浪荡荒□□子。”


    “看那道长这么护着她,孩子铁定是杂种。”


    其中族亲中一个年长的头发花白的老者出列,对着太后一拱手,“皇家血脉岂容他人胡参杂,太后娘娘,你可得擦亮眼睛。千万务使穆家列祖列宗蒙羞。”


    “你个白发老头胡说什么,信不信我一拳头叫你归西。”醉虾气愤不过那些人这般诋毁少宫当即跳出去要打人,好在陆少宫拦住他胳膊,低声道,“别意气用事。”


    “奸夫□□啊!”穆国老从来没有被人这么骂过,如今被一介毛头小子指着鼻子臭骂,气得白胡子竖起,横眉怒目,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


    穆国老算起来比太后要大两辈,祖皇帝同他是堂兄弟,先帝见了叫一声皇堂叔。因着没有什么功绩,且他自己本人自己也清心寡欲,不喜欢什么王爷爵位,先帝爷给了个国老意思意思。


    伦起来皇清国戚里他是有头有脸,最是受人尊敬爱戴,如今岂肯受此大辱。


    太后赶忙道,“穆国老,你请放心,哀家不会放过任何刚跟皇家做对人,不会让穆家纯真血脉遭受污染。”


    众人纷纷好言好语劝说穆国老要保重身体,切莫因这□□之徒伤了贵体。


    陆少宫苦啊,这不是在江湖上,由不得他这般狂语,他简直是给自己招火力啊。


    气苦之余他见穆文钧冷冷扫了自己这儿一眼,显然是嫌弃醉虾太过招惹是非。


    醉虾是修行之人哪懂得这些,陆少宫懒得理会穆文钧,这时候他最应该相信自己。


    一个女子连自己的夫君都不相信她的清白,旁人更要诋毁漫骂。


    估摸是时候差不多了,穆文钧出列对母后拱手道,“四法道长是山野修行之人,对于宫中规矩不甚了解,好是好,坏是坏,绝无恶意。”


    战神王爷穆文钧都开口,一向自视清高的穆国老不好再刁难,战神王爷的脾气不好,大家还是别惹他的好,他手中可是握着实权。


    “易王这意思是要由着去。如果不滴血检验恐在座各位都难心服口服,且易王妃以后要当着这污名可不好。”皇后轻声细语,句句在理,看似在帮陆少宫他们实则步步紧逼。


    太后垂下眼睑,眼角的皮肤已经有了松弛状态,叹了口气,“哀家老了,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文钧,你再喜欢少宫也要记住你先是皇家子孙,再是她的郎君,必须验血,要不然哀家没法向列祖列宗交代。没法向你死去的父皇交代。”


    皇帝穆君泽看这情形劝说穆文钧道,“文钧,验吧,好还少宫和四法道长一个公道。”


    穆文钧握紧拳头,“她是本王的王妃。”


    皇帝只是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要忍耐,穆文钧狠狠瞪了陆少宫一眼。


    陆少宫不明所以,醉虾替他瞪回去了,醉虾朗声道,“验就验,快些拿上来。”


    很快宫女端上一盆干净的水,和几把匕首,醉虾毫不犹豫拿过去在自己手指上划开一道小口子,一滴腥红的血液低落在水里,在水中凝结着。


    有宫女要给滔滔小殿下放血时候,陆少宫道,“我来。”


    陆少宫没有接过宫女手中的匕首,而是在挑了根比较细长的针。心一横,扎破滔滔食指,狠心挤落下一滴血液。


    滔滔在流血,陆少宫心头在流血,这可是自己幸苦九死一生生下来的孩子啊。还不足百日。


    阿蛮的也一样,阿蛮小郡主没有兄长那么坚强,哇哇哭出来了,陆少宫抱在怀里不停哄着,“别哭,娘亲在这儿呢…”


    宫殿内众人纷纷探头向水盆看下去,三个人三滴不同血液慢慢地慢慢地聚在一起,众人眼睛瞪大老大了,其中有人道,


    “这…还说不是,简直……”气得话都不整了。


    陆少宫和醉虾惊讶看着三滴血液居然融合,陆少宫道,“不可能,请殿下也验下。”


    穆文钧扫了眼水盆中聚合在一起的血液,他在自己的手指划破一道口子,一滴红色血液下来,照旧也是朝着血液中心聚过去,穆文钧看着这水,看看陆少宫,看看醉虾。


    这水有问题。


    那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不是野种啊?


    众人都迷糊了。


    “朕也来。”皇帝拿过匕首划破手指低落一滴照样也是聚合,“端水宫女何在?”


    一宫女扑通跪倒在地上,浑身抖抖索索,不停的磕头,“奴婢什么不知道,什么不知道。”


    “拖下去砍了。”穆文钧轻声道。


    很快那名宫女被两名侍卫拖下去了,没有哀求没有嚎啕大哭求饶。


    穆文钧揽过陆少宫的肩膀对在场的诸位族亲道,“少宫,她温柔贤惠,断不可能做出对不起本王的事情,四法道长是少宫的恩人,也是本王的朋友,本王这人交友讲究两字,诚心,你们不信他们便是不信本王。”易王的话威严有力谁都不敢冒犯。


    陆少宫道,“这分明是有人要害死我们母子三人,母后您要为我们做主,他们害的不知是殿下的孩子,而且还是大盛朝的未来。”


    太后这时候觉得自己太过,对醉虾歉意道,“四法道长对不住,哀家误听外头谣言。”


    “不是谣言,是确有此事。”太后话刚说完,醉虾未表态,穆临江身后的陆知歆跳出来,信誓旦旦道,“就算他们没有在陆府勾搭在一起,那么在易王府他们肮脏私会。”


    穆临江双手搭在轮椅扶手上,一副自己浑然不知模样。


    这个陆知歆几次三番出来挑拨离间,怒道,“陆知歆,别以为恭婧王选中你做未来的王妃,你可以随意污蔑哀家的媳妇。”


    陆知歆双手叠加在腹部,一副为了太后好的神情,“臣女是为了皇家,不想易王殿下受此女蒙骗,臣女有证人。”


    听到证人二字,太后将信将疑,又不好再错疑在小儿媳身上,这时身旁的皇后开口了,“陆二小姐,话不不能乱说,易王妃贤良淑德怎么会与人苟且。”


    “臣女没有乱说,如不是为了姐姐不要在一错再错下去,她可是臣女的亲姐姐,一荣俱荣,臣女怎么敢胡乱造谣啊。空穴不来风,太后,此证人定能证明。”


    太后左右为难,想要传吧,刚才小儿子发话了,不信他们便是不信他,可是陆知歆这话就像跟刺一样,扎在心头上,不说多疼,可到底是拔出来得好。


    皇后察言观色,“既然陆二小姐都堵上陆家名誉,传证人。”


    接着宫女太监声音一声递过一声传令下去,“皇后有命,传证人。”


    太后欣慰看了眼身旁的好儿媳,她总能把自己为难的事情办了,姜忆雪只是淡淡微笑。


    陆少宫抱着阿蛮哄哄入睡,她倒要看看陆知歆能传什么证人。醉虾一脸从容,他和少宫清清白白。穆文钧看不出什么神情,不知道是在思索什么,他神色有些复杂。


    “知歆,你这般诬陷我,事情落定,我定当要母后给我和孩子一个公道。”陆少宫抬头望向太后方向,坚定道,“母后,儿媳不想平白无故受此侮辱,想要母后还儿媳一个公道,陆知歆这般不知道好歹要谋害我,不仅仅是谋害是我,而且还是您的儿子孙子啊。”


    太后点了点头,“哀家自会主持公道,少宫,你放心。”看了眼小儿子穆文钧,她也摸不透自己这个儿子在思想什么。


    不知道陆少宫在小儿子心中份量到底多大,当初吧怕他亏待人家姑娘,现在嘛,不好说,不好说。


    证人很快随着宫女上来,陆少宫随众人望过去,是她。


    麦穗儿。


    众人看过去怎么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丫头片子。


    麦穗儿一一向众人行礼,“奴婢参见太后,皇上,皇后,殿下,王妃。”


    太后见是一个毛丫头,心中不甚看重,“直接说怎么回事,陆二小姐说你是见到王妃有不苟之事。丫头,你要记住这儿皇宫,你要是有半句谎话,是欺君,是要掉脑袋的。”


    麦穗儿双手叠在地上磕头又抬起来,“奴婢不敢有任何谎言。句句属实。”接着她跪转了个身子对着陆少宫道,“王妃,奴婢是说实话,切莫怪罪。”


    陆少宫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惊讶过后是漠然,“你说吧,我耳朵好使着呢。”


    麦穗儿愁苦着脸跪转过身子,对着太后道,“奴婢是王妃的陪嫁贴身侍女,王妃见奴婢机灵留在身边,紧身伺候,某日我亲眼见到王妃和他,这个男人搂搂抱抱好不亲热,实在有失体统。”说着食指指向醉虾。


    醉虾瞪大眼睛,待要发怒,又怕少宫难做人,只好捏着鼻子忍下,哼了一声,“既然你说我与你家王妃苟且,那么你说是什么时候撞见,怎么不去禀告王爷,怎么现在才说,而且你是知道我是王府上的贵宾。怎么说你也不想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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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


    麦穗儿不愧是陆少宫看重的人,面对着醉虾的质问,强忍淡定道,“奴婢自然是忠于王妃主子,可是王妃做错要跳火坑,奴婢能看着她跳吗,洛公子你对我家王妃搂搂抱抱不是一日两日,说出来吓死人了,奴婢替你们骚得”话没说完,已经被穆文钧当胸替一脚飞出几米远。


    破布偶似落在丝滑瓷砖地面上,嘴里当即喷出血,麦穗儿不敢有举动立刻爬起来埋头跪好,身子有些颤抖。


    穆文钧声音冰冷像参了冰渣一般,眼眸乌黑深邃难以探究,“什么东西,洛公子是本王挚友,由着你们这群狗奴才来胡乱嚼舌根。母后,少宫对本王情深意重,绝不会做出对儿臣不起事情,洛公子为人侠肝义胆最是讲义气,绝对信得过,而且他是个出世之人,不贪恋红尘。把这够奴才拖下去打死。”


    麦穗儿当场愣住了,连求饶声都不会了,埋头跪着小身子抖得跟筛糠似。


    穆文钧霸气回护让陆少宫很感动,她深深望着穆文钧,穆文钧对她从来都是冷言冷语,好听情话一句没有,简直讨厌得很。


    醉虾心里不得劲儿,穆文钧愈是对少宫好,他愈是酸楚,心里翻涌着浓烈醋味。


    “慢着,麦穗儿是易王王府里人,我们带回去自行处理了,好不好,殿下。”陆少宫眸若灿星望着穆文钧,轻声道,


    “随便你。”


    陆少宫,“……”


    事已至此,弄得大家都没趣,太后挥挥手说,“既然是误会,那大家散了吧,忆雪,陪哀家回寝殿里休息。”


    皇帝穆君泽和穆文钧说笑了两句,穆文钧没有回应,穆君泽尴尬笑笑而后离去,他这个弟弟向来如此,一点面子不给他这个皇兄。


    也是,刚才被一个下贱的奴婢造谣,头顶差点儿在众人面前顶一片青青草原,难怪他心情不悦。


    “不能散,陆知歆接二连三羞辱于我,怎么着给个说法。”陆少宫拦住太后去路。


    陆知歆急道,“没事就没事,姐姐你跟我较什么真。再说我们以后也是一家人。”


    谁跟你是一家人。陆少宫心里白了她一眼,“这无端端滔滔和阿蛮受苦了,我是不愿计较,我的孩子呢,这可是母后亲孙子。母后,你看。”


    太后现在想要快点儿离开此地,闹了这一次,自己现在想起来觉得是被人利用了,对陆知歆本来没有什么好感,现在更加厌恶,“少宫,你想怎么办才能消气。”


    陆少宫看向陆知歆,心中坏主意一个接一个冒出,收拾这个贱人她法子多得是,陆知歆她平日没怎么看得上眼,没怎么理会,偏生她不知趣非要要污蔑自己。


    陆知歆被陆少宫看的阴凉凉的,她叫了声,“王爷。”


    恭婧王穆临江冷冷淡淡,“自己犯错自己担着。小福子,本王烦累了,推本王下去。”


    眼看着穆临江的轮椅车子已经远去,陆知歆不甘又不敢,她现在跟穆临江是一条绳子上。咬着牙,抿着嘴。


    陆少宫想想这家伙算有点儿本事,讨人嫌本事,她上前左右开弓对着陆知歆就是两下,力度十足,要不是这家伙造谣自己的孩子能被针扎吗。


    “你。我是…”陆知歆捂着被打红的脸颊怒瞪陆少宫,她夺走自己王妃位子,她现在也是恭婧王的未来王妃,可她当众一点儿面子没有给她,呼啦两巴掌下来,她想提起恭婧王为自己遮挡一二,再想起恭婧王临走前说那句自己承担的话她没法开口了。


    “脸皮真厚,打得本王妃手疼。”陆少宫将阿蛮递给一个宫女,勾起陆知歆的敢怒不敢言的脸,“你什么,我什么。”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可是未来的啊~”陆知歆话没说完陆少宫气得直接踹一脚。


    “我管你什么东西,敢欺负到我头上,就要有本事担责。”陆少宫转了身子对太后道,“我要她在丽正门口跪着自己扇自己一百个耳光,连续一个月。”


    “不行,我不同意。”被踢倒在地上的陆知歆叫道,她恳求望向太后,“陆少宫分明是想要羞辱于我。”


    太后冷淡道,“是你自己找的。”


    丽正门是皇宫大门权贵诰命人来人往,让她跪在那儿扇自己一百个耳光,那她以后怎么见人。


    “当然,还有第二个法子。”陆少宫向来是有仇必报的,她阴深深道,“那儿正好有匕首,自己放三桶血。此事算是了解。”


    “你分明是想趁机取我性命,我们是姐妹啊。”陆知歆梗着脖子气道。


    陆少宫冷冷看了她一眼,如同看肮脏东西一般,“刚才胡言乱语时候怎么不想起我们是姐妹。你当我是姐妹了吗?要么扇耳光,要么放血。”


    你让我儿子女儿出血,我让你血债血偿。


    陆知歆慌了,她求助望向太后,太后没理会搭着皇后的手走了。


    这是不帮自己了?陆知歆瘫坐在地上,三桶血会死人的,可是扇耳光她丢人呐。


    “我选第一个。”陆知歆脱了力气低声道,好像随时会晕过去似的。


    “李嬷嬷,你给我看着她,从明日起,每日午时监督她自个扇,要跪好了,在丽正门前,刮风下雨没扇完不能停下。”陆少宫下完命令后抱过阿蛮同穆文钧他们回去。


    李嬷嬷应了声是,陆知歆彻底瘫软在地,她要怎么办呢,怎么办?不能去丽正门,对,求恭婧王,他是王爷一定可以帮助自己,自己怎么说也是为了他的事情才这么做的。


    陆知歆身上好像充了气有了精力朝穆临江的寝殿而去。


    易王府。


    陆少宫把孩子抱给奶娘后,一路上见穆文钧臭着张脸,想要上前搭话,可是他们之间压根没有什么话可以说啊。而且自己才不去贴他冷屁股。先去处理那个叛徒。


    陆少宫沿着蜿蜒向下的楼梯暗道走下去,在狱卒恭敬引领下来到了关押麦穗儿的牢房。


    麦穗儿身上没有什么伤痕,脸颊上有几个巴掌印,不知道被谁打的。


    地牢里烛火阴暗,听见开门声,随着一个狱卒谄媚迎着王妃进来,麦穗儿怕得身子紧紧贴着身后满是乌黑血渍墙壁。


    她知道她完了,背叛主子是活不了。


    “你们先出去。”


    “是。”狱卒看了眼那个小丫头麦穗儿,量她身子小小不能挟持王妃。


    陆少宫神情淡然,语气平淡,“谁指示你怎么做?为什么这么做?”


    当初姜氏给她十个陪嫁丫鬟里头就麦穗儿最机灵聪慧,姜氏有那么好心,陆少宫欣赏她的聪明,同时也提防着她,毕竟她是姜氏临时塞给她的。重要事情她不会让麦穗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