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极限 还没吃晚饭呢

作品:《雁来月

    059


    郑云州赶到会员超市时,林西月手里拿着一张长长的纸条,站在调料区,一样样地往购物车里堆东西。


    她拣起一个瓶子,嘴里念着:“松茸油醋汁。


    然后林西月又翻过来,仔细地看配料表。


    郑云州走过去,拨开她推车的手,很自然地接上手。


    林西月t?把它放进车里:“这个我也要,油醋汁拌草都好吃。


    “买东西归买东西,别在这儿过度宣传啊。郑云州说。


    林西月皱了皱鼻子:“你不信,一会儿我拌个沙拉给你尝尝,你就知道了。


    郑云州呵的一声:“怎么着,今天还有兴致做饭?


    “搬新家的第一天,是一定要生火的呀。林西月一边又往里放了瓶生抽,“这是风俗,寓意红红火火。


    郑云州想起她在香港住的鸽子笼。


    他嗤了句:“那你上次搬家,也生了火?


    “当然了,我们做了四五个菜呢。林西月不假思索地答。


    到了酒类货架边,郑云州连价格也不看,随手拿了三瓶红酒下来,他状似无意问:“你们......都有谁啊?


    林西月说:“就是几个同事咯,还有邻居。


    “有故意装病,让你给他送胃药那小子吧?郑云州立刻说。


    林西月赶到他前头:“黄家豪是真不舒服,不是装的。


    郑云州不屑地把眼睛一斜。


    他朝向她的背影念:“哼,也就骗骗你。


    转了个弯,林西月迎面碰上个斯文温和的男人。


    他不认识她,目光顺理成章地越过去,落在郑云州的身上:“表哥。


    “噢,你也在这。郑云州点了个头。


    林西月立在花绿的商品旁看他。


    一见了外人,郑云州就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玩笑态度。


    这时,他都会换上另一副傲慢样子,话里话外还带着点不耐烦。


    她悄悄背过身去笑。


    刚抖了下肩膀,就被人喊了一声:“小林吧?


    林西月抬头,仔细看了阵眼前这个穿一身清冷高知风的女人。


    她还没反应过来,郑云州就先教训上了:“叫表嫂,赵青如你今年也三十了,有礼貌没有啊?


    “.....是是是。赵青如瞠目结舌了几秒,继而敢怒不敢言地称呼,“咱这表嫂可真是年轻啊。


    林西月尴尬地咳了一声。


    她说:“这是你先生啊?看着好儒雅。“


    赵青如嗯了声,顺嘴道:“今年我姐离了婚,转眼我就结了婚,双喜临门。


    “.....恩如姐离婚了?林西月惊讶地问。


    赵


    青如小心地看了看一家之主的脸色。


    她问了声:“这事儿我能说吗?”


    郑云州瞪她一眼:“你都说完了才来问我能不能?”


    “所以是怎么回事?”林西月仰起头望着他。


    他拉过林西月的手:“我回家跟你讲就行了走吧。“


    等他们二人相携着走远了。


    她老公才敢问:“你表哥也谈恋爱的啊?我以为他打算出家铭昌的几个大合作商都说郑董事长喝酒厉害但女色是一点不沾的。”


    “你不知道他谈起来可疯了。”赵青如望着那双恩爱背影


    她老公笑:“那看起来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这条蛇回来了该咬还不是咬你看他那样儿像害怕吗?”


    “我看他挺享受的。”


    赵青如唉了声道出句心里话:“也好省得他整天发无名火看谁都不顺眼小林那么温柔伶俐她在旁边劝一句我们家少吵多少架!”


    他们买完出来郑云州大包小包地塞上车又当苦力提上楼。


    “快休息一下今天真是辛苦了。”林西月给他拿了瓶水。


    郑云州接过喝了没立刻坐下在这房子里打了个转:“这也太小了多来两个人坐都坐不下。”


    林西月疑惑地说:“不要那么多人来又不开party都来我家干嘛呀?我的家就只欢迎我的男朋友来。”


    郑云州勾了勾唇:“你这么会说话还用怕什么orientation迎新会就是为你而办的。”


    “那还不是读llm的同学背景太多元不同国家不同文化连阿拉伯......”说到这里林西月顿了一下“郑云州你怎么知道我怕呀?我好像没跟你说过。”


    她把牛排放进去关上冰箱门快步朝他走过来。


    郑云州倒了两三步身体在她的逼迫下后倾:“干什么?”


    “你偷看了我的笔记本对不对?”林西月反应过来了扶着他的手臂脚后跟高高地踮着。


    这么说话太累他一只手把她捞起来坐回了沙发上。


    郑云州捏了捏她的鼻子:“什么叫偷看?你在那上面写了我的名字我不能看啊?”


    林西月晃了晃脑袋抱住他的脖子说:“怪不得.....你昨天那样.....”


    “嗯昨天是做久了一点我给你开了药了。”郑云州宽厚的手掌揉着她的后颈额头抵上去“一会儿洗了澡我替你涂上好吗?”


    只在他腿上坐了片刻林西月身上就发烫他还要贴得这么近说话连鼻息


    都交缠在一起,更是手脚都软了。


    林西月声如蚊呐:“不要,你能正经给我涂吗?我自己来。”


    “嗯,也好。”郑云州盯着她张合的红唇看,满脑子只想怎么把它吻肿,根本听不到她说了些什么,也无心辩解。


    林西月听了,掀起单薄的眼皮看他。


    郑云州的目光充满欲念,渐次落在她的唇上、脸上和肩上,他眼里的进犯性太强,简直是用眼神在脱她的衣服,一件件地扒下来。


    她呼吸急促起来,眼底全是水光,胸口起伏着:“还没吃晚饭呢,我......呜......”


    郑云州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他吻了下去,越吻越深,吻得林西月把嘴张到最圆,被迫接纳他伸进来的舌头,她蹬了两下腿,很快眼神迷离,身体成了漂浮在湖面的水草,只能胡乱揉着他胸口的衣料。


    最后沙拉也没有做。


    郑云州叫了日料店的外送。


    林西月洗完澡,穿着睡裙走出来。


    她看着铺满一桌子的暗红食盒,瞪了郑云州一眼:“那今天不开火了?”


    “要不你煎个荷包蛋,意思一下?”郑云州说。


    林西月拧开天然气,先把铸铁锅架上去烧,再去冰箱里拿鸡蛋。


    她刚开了门,一只手比她更先伸进来。


    郑云州说:“我来,你到旁边看着。”


    “嗯,算你自觉。”林西月赌气地大力关门。


    郑云州被她那样子逗笑:“你有火儿朝我撒啊,冰箱惹着你什么了?”


    “锅都烧热了,快倒油呀。”林西月一回头,看见锅里正冒烟,赶紧拍拍他。


    郑云州也鲜少进厨房,但倒油的手倒是挺稳,扭头问她够不够。


    林西月点头:“蛋,把蛋敲下去。”


    “拿来。”郑云州伸手从她手里取走,“药都抹上去了吧?”


    还好意思说上药的事呢。


    在浴室里刚搽好,他又把她揉到怀里吻,吻得她不停地颤,药膏随水流化开,顺着腿心出来,反反复复,弄了几次才好。


    林西月嗯了声,她防患于未然地交代:“抹了,你吃完饭就回去啊,我今天不留你了。”


    “怎么就不留我了?”郑云州挥了挥手里的锅铲,“我这儿还给你当着伙夫呢,你讲点人道主义行吗?”


    林西月听得笑出来:“这有什么关系?说的好像我在压榨你,咱们俩谁是资本家?”


    煎得一面金黄了,郑云州把蛋盛到盘子里,递给她:“你别把这个话题范围扩大,我在说我和你的事情。”


    林西月不以为然地回:“我和你什么事情?不就是过夜的事吗?”


    郑云州撑着餐桌说:“过夜这个问题很重


    要,明话跟你说吧,我对这个小区的安全并不放心,得住几天考察一下。”


    “算了,来吃东西吧,你不饿呀?”


    林西月都没力气和这个老无赖争了。


    郑云州坐下,把温好的清酒倒了两杯,推了一盏给她。


    林西月嘴里咬着筷子,端起来说:“祝我在东远能顺顺利利,干杯。”


    “好,那就先干了这杯。”郑云州欲言又止。


    等喝完了,林西月夹起三文鱼,蘸了酱汁,风卷残云地塞进去。


    郑云州又提了一杯:“这第二杯,该祝我了吧?”


    “祝你什么?”林西月无辜地看着他,“你还能有什么心愿?”


    郑云州啧了声:“怎么没有?你也不说考验多久,我今年多大年纪了,您不会心里没数吧?”


    “......有。”林西月又抬起手,像在那一刻定了心,仰头喝了,把杯底亮给他,“就到农历年尾吧,实习期不能超过半年t?嘛。”


    郑云州得了她这句话,高兴地把半壶都灌了下去:“好好好,太好,太好。”


    林西月急得抢下来,气道:“你喝那么多,一会儿醉了我可不照顾你,把你扔马路上。”


    吃撑后,她靠在椅子上揉肚子:“你还没有告诉我,恩如姐是怎么离婚的?”


    “她跟她老公合不来,也不是一两天了。”郑云州拿上支烟,走到阳台上去抽,他说,“婚后第三年,恩如坚决地要同他分开,谁劝也不听,离婚官司都打了两年,今年才离掉,她分了一笔钱,也没和家里谁打招呼,跑去澳洲工作了。”


    得知侄女离京,却并没有通知自己时,赵木槿表现得很诧异。


    她愣在了树下那把圈椅上:“不会的,恩如是家里最乖的那个,怎么要走也不和我说呢?”


    只有郑云州说:“她听您的话嫁去曾家,嫁给那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已经是她委曲求全,在报你们赵家的恩了。现在她离了婚,让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您别去打扰了。”


    林西月听得一阵喟叹:“那她.....那她没受什么伤害吧?”


    “身体上没有,我还在这儿呢,姓曾的敢动她试试?但心里肯定少不了,即便有,她也不会来跟我说。”郑云州掸了下烟灰,“人是不会突然转变性子的,总有变故。”


    “是啊。”


    -


    第一天到东远,林西月最先见到的,就是人事部的鲁**。


    他先给她介绍了东远的组织架构,和在京办公的几位主要领导,包括董事长,总经理及各部门负责人等。


    鲁**发了几本书给她,又问:“哎,小林,你是党员吗?”


    “哦,我不是。”林西月说,“在学


    校的时候上过课,但没能转预备。


    鲁**哦了声,一个个点过去,接着给她介绍:“这是刘董事长,咱们的一把手,这是黎总经理,沈总调去华江以后,主要工作基本都是她在抓,她很能干的,大名鼎鼎的女强人。


    他的目光胶着在黎岫云的照片上,惊讶道:“小林,你有点像黎总年轻的时候啊。


    鲁**凑近了档案,又再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小姑娘。


    真是越看越像,柳叶眉下一双含情目,一式一样的温婉动人,眼神却又坚韧从容。


    “是吗?人有类似,不奇怪。林西月没在意,瞧着那张美人面孔笑了下。


    鲁**说:“也对,这本册子你拿着认吧,我现在带你去国际业务部,主任办公室已经空了好久了。


    林西月也跟着起身:“好。


    鲁**领着她往前走,路上碰到不少人,都热情地和他打招呼。


    他边走边说:“你才刚进来,按规定,只能先做代理主任,一年后转正,能接受吗?


    “可以。


    “下周会有量体师傅来,统一的工服还得去定做,没那么快。


    “好的。


    进了国际业务部,鲁**拍了拍手说:“来,大家都认识一下啊,这是在我们这次对外招聘中脱颖而出的林西月,以后就是部门的负责人了。


    林西月在掌声里点头致意。


    等所有人安静下来,她才简短地介绍了一下自己:“你们好,我是林西月,之前是凯华国际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这次能够来到东远集团,和大家成为同事,我感到很荣幸,希望我们能齐心协力,共同把部门的事情做好。


    有个年轻男生站起来:“哇,林主任这么漂亮。


    林西月客套地笑:“谢谢。


    鲁**说:“好了,没别的事了,都去忙吧。


    他和林西月一起进了办公室。


    关上门,他又叮嘱了几句:“国际业务部组建的时间不长,是当年沈宗良,沈总力排众议搞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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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我们没有一批专门的骨干,总是这个部门借两个人,那个部门再调三个人,在国外谈判的时候,很吃亏啊。


    林西月把包放在桌上,她说:“沈总真是呕心沥血。


    鲁**又说:“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个部门员工的平均年龄,在整个集团是最小的,而且基本都从国外留学回来,思想上难免受西方文化影响,比较散漫,不讲组织纪律,你要起到带头作用,平时不但要抓业务建设,还要抓作风建设。


    “好,我记住了。


    林西月一一应下来。


    但心里却在说,留子们那叫松弛,在资本主义国家被锻炼得看开了生死


    ,活得比较随性而已,怎么到了他们这群长辈眼里,就成不讲纪律了?


    林西月第一天上班,除了熟悉工作环境,也把部门规章找出来看了看,粗粗翻了十几页。


    内容已经比较完善,但还是有需要补充的地方,她打开电脑,把暂时想到的先写了几条。


    下班前,林西月临时开了个短会,主要是听他们自我介绍,增进交流。


    氛围轻松的会议结束后,林西月合上笔记本,笑着说:“我订了家餐厅,今天刚来,请大家吃顿便饭。”


    部门里的人都说好,她点点头:“那我们一起过去。”


    刚坐下时,氛围还有些局促,几杯红酒下肚,大伙儿也就聊开了。


    一个叫靳瑶的小姑娘问:“主任,在外资所上班,压力很大吧?”


    “嗯,压力和报酬是对等的,外所的待遇也很好。”林西月一项项数给她听,“十五天年假,顶格交的五险一金,各种补贴,以及一定程度上的worklifebalance,哪怕我离开了凯华,但那几年的工作经历对我来说,仍然很关键。”


    有个叫杨兆的男同事点头:“我从弗吉尼亚毕业后就进东远了,不过听我在红圈所上班的同学说,他们工作强度好高。”


    林西月嗯了声:“律所都大同小异,但我们要稍微好一些,凯华会把表面功夫做足,多少讲点人性。”


    去年所里新进了个男孩子,他是从其他律所离职到港大来读llm的,毕业后跳到了凯华。


    刚来的时候,中午吃完饭,他又回到工位上,勤勤恳恳地干活儿,一看大家都趴下去午休了,他茫然地问林西月:“林律师,还能睡午觉的吗?”


    问的林西月都莫名:“午休不是基本权利吗?不小睡一会儿的话,下午怎么有精神?”


    他挠了挠头:“我们以前就不休,恨不得比谁键盘敲得更响,所里热火朝天的,没这么安静。”


    林西月啊了一声,玩笑说:“那你快别忙了,午休时间弄出动静,同事要judge你的。”


    她讲完这一段故事,身边的人都在笑。


    一整天相处下来,靳瑶他们都感受到了,新来的林主任温柔大方,沉稳干练,是个很好沟通的同龄人。


    “主任,你见到黎总了吗?”有人问。


    林西月笑说:“没有,还没开会呢,怎么,黎总很严厉吗?”


    “她那么高的位置,总归比一般的阿姨要严肃刻板。”靳瑶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妈和她是同学,说她年轻时很会来事的,她大学毕业时被分到了云城,在那里工作了三年就调回京了,我妈都在下面五年才回来呢!你知道她做过谁的秘书吗?”


    她摇头:“我怎么会知道?”


    靳瑶性格大大咧咧,家世好,背景也深,喝了酒更是管不住嘴,何况都是些老生常谈。


    她神秘地说了个名字:“郑从俭。”


    杨兆提醒她:“哎,我麻烦你不要直呼其名,至少加个主席好吗?”


    “好吧,反正就是他。”靳瑶又端起酒喝了一口,挑挑眉,“厉害吧?”


    林西月若有所思地点头:“挺厉害的,那黎总的丈夫呢?也在京里吗?”


    靳瑶说:“在啊,地位还不小呢,他们有个女儿,在英国念商科。”


    八点多散了场,林西月送他们出来,看着几个小姑娘、小伙子们上了车,嘱咐他们到家报个平安。


    等人都没影儿了,她才左顾右盼地往对面走。


    快结束时,郑云州发了微信给她:「我过来了,在门口等你。」


    林西月心头一跳,立马回他:「别呀,别人会看见的,你再去转一圈,我就快了。」


    一发出去,郑云州就没再理她了。


    无奈地把车停在对面后,他扔了个路标过来。


    隔得老远,林西月就看见了他那辆迈巴赫。


    她侧身从旁边过去,打开车门。


    林西月坐上去,朝他笑:“等很久了吗?”


    “不要紧。”郑云州往后靠着,手散漫地搭在腿上,面无表情地说,“谁t?让我们见不得人呢?”


    她低了低头,紧抿着唇,看了一眼前面的人。


    司机见状,识趣地把挡板升了起来。


    “车里好热呀。”林西月自说自话,把外套脱了下来,“是不是没开空调?”


    郑云州不为所动,用余光潦草地扫了她一眼:“你别跟我来这套,没那么热。”


    林西月伸手绕上他的脖子,熟练地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不是热吗?”郑云州面上不悦,手却自动揽住了她的腰,“还往我身上坐?”


    林西月歪在他怀里,用额头蹭着他的脖颈,轻柔得像只刚满月的猫。


    她还没说话,先看见郑云州的喉结滚了三四下。


    林西月抬起头,鼻尖擦过他下巴上新长出的胡茬:“我喝了点酒,头晕。”


    “哼,你又不要我来接你。”郑云州抚着她的后背说。


    她语气夸张地解释:“你不知道,那帮孩子可厉害了,又都见过世面,刚才还跟我透露呢,说黎总当过你爸的秘书,这要让他们看见你,明天......哦,不,今晚,整个集团就都知道了,对你们家影响多不好啊。”


    小姑娘说的跟真的一样,煞有介事的。


    郑云州侧过头,笑了。


    林西月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回来:“笑起来真好看呀,郑云州。”


    “你就会哄我。”郑云州气得用力揉了揉她的后脖颈。


    他消了气,伸手拨开她的头发,深深地看着她。


    两个人在静谧的车厢内,无声地对视。


    没过几秒,等不及地抱上,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