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业火余烬意难休,情丝缠绕语绵柔

作品:《[原神]在提瓦特种一束无相花

    万民堂的蒸笼腾起一缕白烟时,荧正被胡桃按在妆奁前描花钿。


    忽地,这位古灵精怪的往生堂堂主握着朱砂笔的手突然顿住,鼻尖几乎要贴到荧的耳垂:"快看窗外!"


    荧转头望去时,檐角铜铃恰好被风撞响。


    青影掠过琉璃瓦的瞬间,她看清那人枪缨上缠着半朵蔫掉的清心花——正是三日前被自己故意插上去的。


    "啧啧,这都第七趟''路过''了。"胡桃蘸着胭脂在窗棂画正字,"要我说啊,往生堂新推出的双人棺材套餐..."


    "堂主!"卯师傅的吆喝打断调侃,"您订的二十斤绝云椒椒到了!"


    荧趁机抱着杏仁豆腐溜出后厨,却在绯云坡撞见最离奇的画面:降魔大圣握着糖葫芦靶子,被七八个孩童团团围住。


    扎双髻的小姑娘正踮脚往他腰间系香囊:"娘亲说收下平安符,就要帮忙赶走床底的鬼鬼!"


    魈的傩面微微发颤,指尖捏着绣工拙劣的香囊像握着炸药。


    荧躲在茶幌后咬住嘴唇,看他笨拙地弯腰让小女孩挂上第三个香囊,枪尖还小心地别着串快融化的糖蝴蝶。


    "原来璃月的降魔大圣好这口。"达达利亚的吐息突然拂过她耳畔。


    荧旋身挥出的剑锋只削下半片雷楔,而执行官已闪到糖画摊前:"老板,照这位客官的模样捏个糖人。"


    魈猛然抬头,和璞鸢在青石板上擦出火星。


    荧眼看着糖画老翁真的开始勾勒傩面轮廓,急中生智赶忙抓起摊上的模具:"要捏就捏成团雀!"她将糖稀浇进竹制模具,却在脱模时手抖掰断了鸟喙。


    老翁笑呵呵地接过半成品:"小老儿帮二位改作并蒂莲可好?"浑浊的眼珠在魈与荧之间转了转,"昨夜梦见个翠翅仙人,在梦里吩咐要备着双生莲模子呢。"


    荧感觉耳尖发烫,转头却见魈正用风元素托着三个哭闹的孩童摘树梢风筝。


    他僵硬的指节被风筝线缠得发红,某个瞬间竟与实验室记忆里锁链缠身的少年重合。


    "小心!"


    一声来自璃月港的警报打断了她的思绪。


    瑶瑶骑着月桂从玉京台方向冲来,篮里莲蓬正在诡异蠕动:"轻策庄的莲蓬成精啦!它们...它们在吃老周的渔船!"


    魈瞬间化为青光疾驰而去。


    荧追到码头时,正看见他长枪挑起个卡车大的莲蓬。浑浊汁液喷溅在愚人众货船上,钢板竟被腐蚀出人脸形状的孔洞。


    "是坎瑞亚的怨念附体。"钟离的声音从舷梯传来,他手中茶盏浮着片青鳞,"旅行者可否借披风一用?"


    荧解纽扣的手被魈按住。


    少年仙人眼底泛起她熟悉的暗纹:"我去。"


    "不行!"荧扯开衣襟,露出心口淡去的契约印记,"你的岩纹已经蔓延到..."话音戛然而止,因为她看见魈后颈新生的青鳞正在渗血——那是今早为他包扎时还未有的。


    达达利亚的弓弦声打破僵局:"不如让我这个外人..."


    话音未落,二十八个发光莲蓬突然从水下暴起,喷出的酸液在空中凝成五线谱。音符触及的货箱接连爆炸,竟奏出《璃月古调·青玉案》的旋律。


    "要命了,水灵在拿我的船队编交响乐!"北斗的大舸破浪而来,而重云踩着冰莲花狼狈跃上甲板:"它们说...说要找金翅大鹏讨债!"


    魈的傩面应声碎裂。


    荧突然想起实验室里那页日记:【金鹏饲主以夜叉骨血养龙嗣】——她扑过去抱住即将那位暴走的仙人,却被掀翻在集装箱上。


    "别看..."魈嘶哑的嗓音混着龙吟,尾椎骨刺出青玉般的龙尾。


    荧咬牙扯断岩纹纽扣,纽扣裂开的瞬间,往生堂术式在两人之间织出红绳。


    胡桃的纸蝶恰在此刻飞到:"牵了红线就是往生堂的人咯!"少女堂主的声音穿透爆炸声,"顺便说,他心脉里的业障正在往你身上转移~"


    荧在漫天酸雨中笑出声。


    她顺着红线攀住魈的龙角,将断喙的糖团雀塞进他鳞片缝隙:"要化龙也得带着聘礼吧?"


    当第一枚鳞片剥落时,她终于看清那下面藏着朵糖渍的并蒂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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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层岩巨渊·坎瑞亚实验室遗迹//


    "第三百六十二次实验。"戴着鸟嘴面具的炼金术士在笔记上划出血痕,"夜叉族果然是最完美的容器。"


    玉佩悬浮在潮湿的空气中,荧的瞳孔突然泛起鎏金色。


    无数记忆碎片如暴雨倾泻——十五岁的金翅夜叉被铁链吊在实验室穹顶,坎瑞亚学者将龙嗣血清注入他脊背。


    荧踉跄着扶住岩壁,看见少年魈的尾椎骨刺出青玉般的龙尾。他咬碎的下唇滴落的血,在地面凝成与玉佩上一模一样的莲花纹。


    荧的眼中盈满泪水,但仍咬着牙不让自己陷入沉痛。


    有更重要的事等待她去做...


    魈,还在等他。


    净化之力顺着契约印记涌入他的心口,地下暗河突然沸腾,无数实验罐从淤泥中浮起。


    某个破碎的玻璃舱里,蜷缩着与应达玉佩上雕刻面容相同的夜叉少女。


    "我族...不是自愿成为容器的。"魈的枪尖没入石板三寸,业障黑雾在实验室穹顶聚成狰狞龙首,"坎瑞亚以全族性命要挟,迫我们接纳若陀龙王的怨念。"


    荧的剑光劈开扑来的深渊水母,后背贴上他滚烫的胸膛:"所以你每次斩杀魔物,其实在承受双重业障?"


    回答她的是刺入肋骨的龙爪。


    魈的龙化已不受控制,但仍抱着她撞破三重铁门,血腥味混着他衣领的清心花香:"五百年前,帝君将我从实验室救出时...咳...这具身体已经..."


    青鳞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覆上脖颈,实验室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


    达达利亚的雷箭射穿闸门:"这边走!博士的日记提到...喂!"


    魈突然将荧推向执行官,转身迎战苏醒的机械龙王。


    他后腰的岩纹正在龟裂,那是契约崩溃的前兆。


    "你疯了吗!"


    荧挣开达达利亚的手,元素爆发斩断缠住魈脚踝的触须,"说好要一起..."


    机械龙王的独眼射出红光,荧在强光中看到可怖的画面——二十三个夜叉被钉在青铜柱上,他们的骨血化作封印若陀的锁链。魈是唯一被岩神带走的幸存者,只因他的血脉能延缓怨念反噬。


    "契约内容根本不是镇守璃月!"荧的剑柄重重磕在魈心口,"是用你的身体当过滤器,把全族的业障...唔!"


    魈的吻带着铁锈味封住未尽之言,风元素裹着两人撞进暗室。


    荧尝到他嘴角的血,混着五百年来独自吞咽的苦痛。


    "现在知道了。"他抵着她的额头轻笑,鎏金瞳孔泛起水光,"还要继续吗?"


    ...


    “你爱我吗?”


    “不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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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京台·子时//


    七星的法阵在月华下流转,钟离的岩枪钉入阵眼时,荧正握着魈生出鳞片的手腕。


    甘雨将应达的玉佩浸入龙嗣血清,青铜鼎突然腾起青色火焰。


    "夜叉族的怨灵。"凝光掷出二十三星璇,"旅行者,该你了。"


    荧咬破指尖,在魈心口画下往生堂的往生印。当血迹与岩纹重合的刹那,玉佩中飞出二十三道青影。


    "金鹏..."应达的灵体轻触少年眼尾,"辛苦你了。"


    魈的枪尖首次颤抖得无法握紧,荧再次从他骤然收缩的瞳孔中,看见了当年的残酷真相——是他亲手为濒死的同族补上最后一枪,将逸散的业障引入自己体内。


    明明最痛的是你...


    帝君的叹息惊落满庭繁花,岩纹纽扣从荧的袖口飞出,化作金链缠住两人手腕:"是他求我修改了所有人的记忆。"


    如果注定有人要承受,请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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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舒客栈·七日后//


    荧踹开顶层房门时,魈正在给伤口换药。


    青鳞褪去的腰线残留着淡粉疤痕,荧用指尖抚过,激起一阵细颤。


    "解释。"荧抖开从遗迹带回的婚书,泛黄的"金鹏"与"应达"二字刺目,"你说应达是战友..."


    魈夺过婚书碾成齑粉,耳尖却泛起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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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坎瑞亚的阴谋,他们想用姻缘契增强实验体联系。"


    "那这是什么?"荧扯开他衣襟,心口褪鳞处露出并蒂莲纹,"往生堂的同心印可不会随便烙..."


    未尽的话被吞进突如其来的吻里,魈的指尖插入她指缝,将人压进带着杏仁豆腐香气的被褥。


    窗外惊飞的团雀撞翻瓷碗,清苦药香与喘息纠缠不清。


    "荧。"他第一次唤她名字,喉结擦过锁骨时带起战栗,"契约还剩三日。"


    不够。


    与你的缠绵,无论如何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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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千霄灯升空的刹那,荧拽着魈跃上最高那盏明霄灯。


    璃月港在脚下化作流动的星河,她将修补了多日,仍旧歪歪扭扭的的傩面扣在他脸上。


    "钟离先生说..."她咬住他指尖褪下手套,露出逐渐透明化的契约印记,"当所有业障转化为守护的愿力..."


    魈的吻落在她眼睑,枪尖挑断系着玉佩的红绳。


    应达的灵体从玉中浮现,脸上的笑意温柔清浅。


    将并蒂莲糖画放进荧掌心,少女夜叉便笑着消散在晨光中。


    "金鹏就拜托你啦。"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荧发现魈后颈的刺青变成了她的剑纹。


    楼下传来香菱的惊呼,锅巴正举着烤糊的糖人追赶偷吃杏仁豆腐的达达利亚。


    "契约解除了。"魈把下巴搁在她发顶,"接下来..."


    荧转身将糖画塞进他嘴里,琉璃灯影中,两枚岩纹纽扣在万丈高空轻轻相撞。


    (荧×魈-青麟枕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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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利小剧场:你(荧)×魈】


    你的指尖堪堪触到青石墙面,还没来得及感受那一抹微凉,暴烈的风刃已裹着降魔杵寒光劈在耳畔。


    你蜷在墙角,看着少年仙人眼中流转的业障。


    他腕间的傩面铃铛正随着风轮两立的残影叮当作响。


    "等等...魈!"


    你攀住他战甲下绷紧的小臂,昨日替你绾发时还缠着绷带的手掌,此刻青芒流转,"你说过不会再让业障..."


    “呜...”


    未尽的话语被骤然逼近的傩面吞噬。


    他单膝卡在你腿间,鎏金瞳孔里翻涌着你看不懂的晦暗:"此身罪业,本就该用这般方式消解。"


    墙砖在风元素激荡中簌簌剥落,你突然想起初遇时那道破开坠崖阴云的风轮两立——原来救赎与毁灭,不过是他枪尖翻转的须臾。


    湿冷的夜露顺着他的额发滴在你锁骨,你惊觉他浑身都在发抖。


    "可曾有人..."他突然俯身咬住你发烫的耳垂,傩面在颈侧撞出细碎痛楚,"触碰过此处?"


    战甲鳞片刮过腰际时,你终于听清他喉间压抑的喘息,比荻花洲的朔风还要破碎。


    你颤抖着抚上他后背业障斑纹:"只有你..."话音未落便被骤然暴起的青黑业火吞没。他像封印魔神残念时那样凶狠地扣住你手腕,可攻城略地的风轮两立,却在触及你眼角的湿润时化作绕指柔。


    "荧。"他忽然撤去所有元素力,沾着血渍的指尖轻轻摩挲你红肿的眼尾,"若我失控…"


    破碎的尾音消散在骤然加深的吻里。


    窗外忽明忽暗的琉璃灯笼将你们交叠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面上,恍惚间竟像十指相扣。


    ...


    当第一缕晨光刺透窗棂,你在他骤然紧绷的脊背上摸到冰凉的露水。


    "抱歉..."他别开脸时,你看见少年仙人耳尖泛起与和璞鸢同色的绯红。


    可禁锢在你腰间的风元素仍在不安躁动,将褪未褪的业火在你们相贴的肌肤上烫出旖旎的花纹。


    你伸手勾住他松散的腰封,在逐渐急促的铃铛声中轻笑:"不是说要用这种方式消解罪业么?"


    回应你的是骤然暴起的风轮两立残影,还有他带着血腥气的呢喃:"抓紧了,这次...不会停下。"


    青黑业火吞没最后一丝清明前,你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嗔怪,混着他紊乱的喘息,在晨雾中织成缠绵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