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十九条咸鱼

作品:《咸鱼来到夫郎文学

    萧与山煮了碗红糖鸡蛋,汤很甜,林清小口小口抿了大半碗汤后,嘴里的苦味总算是消了不少。


    看着碗里卧着的蛋,林清说,“分你一半。”


    “你自己吃。”这红糖和鸡子本来就是买给夫郎补身子的,萧与山不可能吃。


    “我吃不下了。”林清拿筷子把卧得很完美的鸡蛋一分两半,还很有心机地把另一半划了大半个蛋白。他不爱吃蛋白,觉得没味道还怪怪的。


    萧与山看着差点戳进到他鼻子的东西,闭了闭眼,“你不吃就留着晚上吃,到时候直接热一下就好了……”


    林清故技重施,干脆地怼到他嘴里,等人无可奈何地咬住后,才慢慢地吃着剩下的蛋黄,蛋黄有点噎,他喜欢一口黄再抿一口汤,吃着又甜又香。


    萧与山看着小口小口吃得很珍惜的夫郎,神情复杂,他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我进山后,你每天早上自己做一碗这个。”干咳了两声,萧与山终于找到了话,“吃完了再去镇上买。”


    林清低头,旧话重提,“我跟你进山也能做。”


    萧与山收回刚刚的情绪,不理这话,自顾自回去劈柴了。


    林清撇了撇嘴,也跟上去。


    堆着的木头很大很长,有的几乎横贯了大半个院子,得砍成几截才能劈。


    这么长的木头一看就很重,也不知道萧与山怎么背回来的,林清坐在小凳子上,这时候他就很有眼力见,等萧与山劈完一堆柴后就过去搂,几趟搬到角落堆好,继而又坐回专属位置上继续盯。


    萧与山看了一眼搬完东西衣服都脏了的小夫郎,脸颊红扑扑的,就这么几下,额头就冒汗了,也没多说什么。


    重复动作的活是很枯燥的,长久一个姿势身体很容易酸痛,何况他总是忍不住关注旁边坐着的人,效率比平时慢了许多。等把那个角落堆满了柴后,天色也黑了下来。


    萧与山揉揉肩,脖子也扭了扭,骨头咔咔作响。


    林清也拍拍屁股站起身,刚好看见萧与山从额头留下的汗,几滴缓缓没入衣服,看着麻布也遮不住的好身材,他眨了眨眼,突然有点脸热。


    依旧是烧水洗澡,林清还小心地绕过额头的伤口洗了个头,圆溜溜的绿珠子带着点叶子的清香,搓一搓泡泡就出来了,清洁力也很强,碰到手腕上的伤口时一阵阵的痛。


    林清这澡洗得有点久,天从擦黑到完全吞没星光,院子里站在的萧与山要不是能听到屋里时不时传来点动静,都要破门而入了。


    “你没事吧?”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耳朵有点热,声音也有些紧。


    “还要一会儿。”林清疼得龇牙咧嘴,他没想到洗个头这么难,胳膊上被打的伤也碰了水,又难受又痛,右手还有烫伤,真是碰哪哪疼。


    但是这几天他都没洗头发,今天还出了这么多汗,再不洗,林清都觉得自己要馊了。


    灶台里还有火光,林清干脆加了根柴进去,就着火加快了速度。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门被推开时,月光明亮,萧与山第一眼就看到了林清那只被包好的手,细麻布已经湿了。


    看着林清还在滴水的头发,他表情冷了下来,“不是说过了伤口不能沾水吗?手不能沾,头也不能,你还洗头。”


    他的声音太严肃了,夜色中表情也不好看,林清脚步一顿,看他这样也有点怵,气弱声音也虚,“那我今天出了这么多汗,不洗怎么能行嘛。”


    “你自己什么身子自己不知道吗?”萧与山黑着脸上前几步,林清下意识就转身要跑,下一秒后颈就被一只大手捏住了,冰凉的湿发贴着脖子,弱点被掐住。


    他缩着脖子,差点嗷一声叫出来。


    “跑什么。”萧与山语气更不虞。


    “你说话这么呛,谁知道你会不会发火。”林清努力梗着脖子,“反正我都洗了,你不要说这么多了,要不是你今天追我,我能跑吗,能出汗吗?”


    萧与山:……


    他不想多说,“就这一次,往后五天不能洗头。”他把人拎回屋子,林清缩着脑袋努力跟上他的脚步,因为后颈被捏着,像是只猫一样,龇牙咧嘴却毫无抵抗之力。


    萧与山将人带到灶台前,里面火光还盛,他语气平静,“你在这里烘干头发。”


    “你不洗澡?”林清瞪大眼睛。


    “我打水在院子里洗。”萧与山说完就走了出去。


    “外面又没有水,你用空气洗吗?”林清看他走出去,才敢小声嘀咕,别的不说,刚刚萧与山看他的眼神真的让他吓到了。


    想归想,却还是按他说的把头发打散,靠着火光烤头发。


    天色一黑,这山脚边就凉了起来,烤着火其实还挺舒服的。


    林清拿出萧与山新买的布巾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头发,灶火烤得他有些昏昏欲睡,过了一会儿,外边有了些动静,萧与山重新走进来,手里还拿着药膏和一卷细麻布。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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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蹲在面前给自己上药的男人,林清脑子突然想到了什么,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对谁都这么好吗?”


    萧与山:?


    林清看着微抬头看自己的男人,火光明亮,将他的五官轮廓照得很清晰,是种很英气的俊美,此刻半蹲在他面前,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


    “你知道吗,”林清干咳了一声,“其实我前几天没来这里的时候,差点死了。我死了,按我娘的意思,”林水玉将代替我嫁给你,你也会对他这样吗。


    林清看着那双黝黑清澈的眼睛,后面那两句话不知怎么就说不出来了。


    “你娘什么意思?”见人半天不说话,萧与山低头,用细麻布把他的掌心仔细缠了两圈,顺便把他胳膊上的那道口子重新上了药粉,检查无误后,林清还是没说话。


    他用眼神询问,并且伸手拨开夫郎的刘海,仔细确认额头的伤口没受到影响后,才收拾东西站起身。


    他的影子将林清笼罩,林清仰头看他,像是非要问出个答案一样,“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如果不是我是你夫郎,别人嫁给了你,你也会这么好的,对吧。”


    他眼里的惶然实在太明显,萧与山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认真想了想,这短短的时间有什么东西又刺激到了他,确认自己没有问题后,萧与山很自然地把问题归根于林清脑子上。


    撞坏了脑子,有时候是会想找茬的,就像村里的一个老阿叔一样,有时候人路过他也会莫名其妙地脱鞋追着人打。


    “不一样。”他随口说,“你身子这么弱,脑子又坏了,我不对你好,还能怎么办。”


    林清:……


    “……那我脑子要是好了,你就对我不好了吗?”


    “你脑子要是好了,还让我天天伺候你?不是你说以后伺候我的吗。”不知想到了什么,萧与山似笑非笑,低头看着突然呆滞的夫郎,哼了一声,“你到底想问什么?”


    林清:……


    他想到了之前的承诺,有点心虚,“什么伺候不伺候的,我们现在是夫夫,说这种话。”


    短短两天,林清已经有些摸清了萧与山的性子,脾气看着不太好,但应该不会无缘无故打人,而且很有责任心。哪怕娶了个懒蛋,丢掉他的可能性也不大。


    既然如此,那他可不会傻傻地当个小苦工。


    想到这,林清决定先给他打个预防针:“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听说过这句话吗。”


    萧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