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第 136 章

作品:《画皮鬼她和道士在一起了

    男子行至桌前坐下,一手支着头。


    “如果我能做到的话。”


    李余袅眨巴眨巴眼睛:“那我想当皇......”


    “......”两道视线唰唰朝她看来。


    “......想见皇上。”


    男子凌厉的视线微敛,恢复成温文尔雅的模样。


    “想面见圣上?真是个特别的愿望,可以说说为什么吗?”


    “仰慕。”李余袅随口胡诌,“能得面见天子之幸,我心向往。”


    男子摩挲着手上的扳指,意味不明地勾起唇角。


    薄荀歆撇了李余袅一眼,似是决定了什么,他仰起头。


    男子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你呢?”


    薄荀歆沉声道:“我身为捉鬼世家薄家之人,唯一心愿便是洗刷薄家罪名,重铸薄家荣光。”


    他的话铿锵有力,并非为了小我,而是肩负了整个家族的使命。


    李余袅暗自蹙眉,她实在不知现在的薄家处于什么样的位置。


    他们为何想要一舟?


    男子没有立即给两人答复,而是叫人上了一壶茶,喝完茶,让他们各自回去等待消息。


    这难道是......空头支票?


    李余袅跟着薄荀歆行礼离开,心里吐槽。


    房门被管家关上,男子盯着杯中茶沫,面上的笑意缓缓褪去。


    一道身影从屏风后走出,径直坐在了李余袅坐过的椅子上。


    男子没有抬眼,不冷不热道:“你怎么看?”


    那人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你决定就好。”


    ......


    本以为要等一段时间,不想李余袅隔天就收到了男子的消息。


    “两日后派人来接你们前往京城。”


    这便是答应了。


    那男子究竟是什么身份?


    李余袅腰腹间的伤终于有时间得以治疗,她谨遵医嘱仰躺在床上,忍不住想。


    权力、地位、财富......或许他也是皇室中人?


    与此同时,棽浅等人也收到了一舟的来信。


    他表示自己目前无恙,只是自由受到一定限制,约定三日后在京城新阻楼见面。


    棽浅等人很是激动,祖余更是对薄家破口大骂,决心要救一舟出来。


    李余袅盯着信上的“新阻楼”,心头重重一跳。


    会是巧合吗?


    两日后一大早,一队马车停在客栈门外。


    迎着客栈里众人的目光,李余袅和棽浅几人接连上了车。


    那日见到的紫袍男子并不在车上,侍卫长模样的男人和几人见礼,告知他们男子已先一步前往京城。


    车内空间很大,布置舒适,行进间的颠簸都减轻了不少。


    入城时,或许是提前打过招呼,值守的侍卫甚至没有掀帘检查,痛快地放行了车队。


    李余袅拉开一点车帘,发现周边还在接受检查的过客均露出愤愤的表情。


    她的视线在不远处面色青紫的老人身上打了个转,合上了车帘。


    一入京城,坐在车内也能感觉到外边的盛况。


    李余袅靠在车壁上,昏昏欲睡。


    余光一闪,她注意到棽浅神色有些不对。


    “你身体不舒服?”


    棽浅一愣,摇头道:“没有。”


    见她不愿说,李余袅也没有继续追问,阖眼小憩了一会。


    直到马车摇摇晃晃停下,棽浅叫醒李余袅,众人纷纷下了车。


    薄荀歆一人从另一辆马车中下来,径直越过他们走进屋。


    祖余捏紧了拳头,瞪视着薄荀歆的背影,一副恨不得马上找他干架的样子。


    李余袅撞了一下他的肩,小声道:“人家的地盘。”


    祖余这才僵硬地收回视线。


    这里的管家较之寍县那位年轻许多,热情地接待了众人。


    他抱歉地告知,主人近几日有急事需要处理,事后会亲自带两人入宫。


    李余袅和薄荀歆均表示理解。


    几人在这处府邸暂时住了下来。


    棽浅几人惦记着一舟,屁股都没坐热便迫不及待要去薄家寻人。


    李余袅提醒:“不是约好了明日于新阻楼见面?你们可知新阻楼在何处?”


    几人泄了气。


    李余袅犹豫再三,没有找管家询问,而是戴上斗笠,和棽浅一同出了门,寻了间酒家坐下。


    正是饭点,酒楼座无虚席,十分热闹。


    棽浅被挤得浑身不自在,小声问李余袅:“这里就是新阻楼?”


    “......”李余袅失笑,“当然不是。”


    要了一壶酒和几个招牌菜,两人慢慢吃着,因穿着朴素,存在感很低。


    不过一小会儿时间,李余袅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可是有热闹事?”


    “杨兄不知?明日新阻楼......”


    “哎哟吴兄,你就说罢!我心里头痒痒。”


    “叫你平日不和我们喝酒!这等事竟不知?”


    “下次,下次一定。”


    “瞧你这样!行了,附耳过来。”


    “......祭......仪式......”


    李余袅抬袖饮下一杯酒,将酒杯重重一放,吓得隔壁桌窃窃私语的两人一抖。


    结了账,李余袅拉上棽浅离开酒楼。


    吃到一半的棽浅:“......”


    接着,两人去茶楼点了壶好茶,李余袅出手大方,稍一询问,掌柜的痛快告诉了她新阻楼的位置。


    默默品茶的棽浅:“......”当真要这么麻烦吗?


    费半天摸清新阻楼所在的位置,两人装作不经意路过,发现楼前已布置好巡逻值守的侍卫。


    没有过多逗留,两人回到暂住的府邸,叫上祖余几人,关上门商议。


    “明天是祭祀的日子。”


    谈及此,李余袅忽而想到一舟的另一个身份。


    他似乎......好像是皇帝流落在外的皇子?


    薄家是否知晓这个信息?


    费劲心思把一舟绑回去,莫非还有这层目的?


    祖余在旁边道:“趁人多混乱之际逃出薄家,不愧是薄哥!”


    棽浅:“不愧是薄哥!”


    李余袅:“......”他们一定不知道。


    “总之,我们提前做些计划。”


    ......


    第二日,天还未亮,整齐划一的踏步声由远自近响起。


    李余袅睁开眼,透过窗檐的缝隙向外看去,浩浩荡荡的队伍围着一队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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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新阻楼的方向行进。


    李余袅叫上棽浅几人,悄咪咪跟在了队伍后面。


    官兵提前清整了街道,即使被声音扰醒,百姓也不敢说什么。


    第一丝晨光落下之时,车队到达了新阻楼,楼后即是祭祀的场所,为表虔诚,上山路不得用马,只能走过去。


    众兵皆跪,最前方的马车里走下一人,身穿靛蓝衣裳,看不清面容。


    是皇帝?


    李余袅两手横在眉间眯眼看去,不像,瞧着挺年轻的。


    马车上接连下来的人均是高贵富裕的模样,女眷们凑在一起,互相打招呼。


    一身材矮小的公公扬声说了句什么,众人安静下来,齐齐朝楼内走。


    楼外有重兵把守,李余袅几人没得邀请不得入内,所以一舟的意思是祭祀事毕后见面?


    李余袅左看右看,抱着身边的树开始哼哧哼哧往上爬。


    棽浅问她要干什么。


    李余袅指了指新阻楼,“总归闲着无事,看看那边的进程,你们挑个人在下面帮我把风啊。”


    棽浅扶额,无奈说好。


    李余袅幼时喜欢爬树,为此没少挨阿嬷的打,直到一次不慎摔下来,差点摔断脊椎,阿嬷没有打她,只闷声把眼睛哭肿了,她才答应阿嬷不再爬树。


    试了试枝条的硬度,李余袅小心踩在上面,背靠树干,远远看着一行如像素点的小人。


    皇家祭祀流程繁琐,小人们重复了几遍同样的动作,李余袅竟然看困了。


    她甩甩头,勉强打起精神,瞪大了眼。


    这一眼看去,她眉头微拧,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万里无云的天空不知什么时候暗了下来,乌云笼罩,空气中弥漫开沉重不安的气息。


    可是——


    李余袅转过头。


    另一边依旧是晴空万里。


    不是说京城有高人镇守,鬼怪不得入内吗?!


    祭祀途中也有人发现了不对劲,左右转身说着什么,但少有人理会那人。


    一道不明显的漩涡出现在上空,李余袅心里一沉,顾不得被枝叶勾破衣裳,以最快的速度滑下了树。


    棽浅几人同样发现了不对,其中一人试图和楼外值守的官兵沟通,不过不待他靠近,官兵就亮刀逼退了他。


    灰黑的漩涡愈加凝实,甚至有模糊的爪子从中探出。


    李余袅紧咬下唇,大声朝一动也不动官兵道,“事情不对劲,快上报让大人们先出来!”


    巡逻的官兵纷纷看向值守门前的官兵,显然这个人是老大。


    那官兵无动于衷,“无需担心,有严大师在,倒是你们,擅闯祭祀现场,来人,把他们通通抓起来!”


    他的话音刚才落下,上空骤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


    趁官兵暂时被震住,李余袅深吸了口气,跃进人群中迅速溜进了新阻楼。


    一舟......也许也在里面。


    没往前几步,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跑过来,哑着声音喊道:“不好了、不好了!!”


    追在李余袅身后的官兵唤他,“周公公,怎么了?!”


    小太监步子一歪,摔倒在地,他却顾不得这些,拉着官兵的裤腿,“快去......快去......救!严大师死......死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