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开始追妻1
作品:《成婚五年后贤妻失忆了》 宁臻和在城内转了几日,瞄准了一家铺子,对比起扬州内最大的永兴堂和流云斋,璞琢堂算是低调又普通的一家,不仅如此,生意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但她选择这家具是因为铺子一开张会吸取所有的客量,便是永兴堂和流云斋也比不得,她曾想拜访过铺子老板,只是每次都被铺子里的伙计委婉拒绝。
''夫人,我们这在这儿一直蹲着也不是办法啊。”惊给宁臻和举着伞都快热晕了。
宁臻和擦了擦脸颊的汗渍,白皙的脸颊变得跟艳红的柿子一般:“再等等,我观察了些时日,大约便是今日会开。
''唉,夫人你瞧,那马车上的人可是二娘?”惊蛰眼睛极好的指着旁边道。
宁臻和探头去瞧,瑾琢堂一侧停了辆马车,上面有一妇人踩着木凳下了车,那面容,赫然是卫贤意.
卫贤意一脸冷色进了璞琢堂的侧门,宁臻和诧异不已,瞧着璞琢堂伙计恭恭敬敬的模样,一个猜想缓缓浮现.
“我们先回去,改日携礼上门拜访二姐。”宁臻和改了主意。
宁臻和回了府,威国公的马车已经第三日没有回来了,晚间用饭时她便顺嘴问了一句,谁曾想老夫人叹了口气:“城内失踪了三位少女,他啊,正焦头烂额呢,派了不少精卫搜寻也没有线索。
威国公来扬州虽然看似是养老,但圣上自然也不会寒了老臣的心,便让他兼任扬州通判,协助知州办理事务,轻松又清闲,便是平时偷懒躲闲,按照他的品级,知州也不会说什么。
宁臻和先是同老夫人侧面打听了关于璞琢堂的事,老夫人也一知半解:“哎哟,这我就不清楚了,那大约是嫁人后开办的,不过那个铺子位置我倒是知道,是二娘的陪嫁。”
“那便是了。”宁臻和再同老夫人说明她想上门拜访,也顺便一解她上次无意瞧见的疑惑,看看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
若是真的,威国公夫妇品级放在这儿,她又为何不同他们说明。
夜深人静,她在屏风后面撩水沐浴,沐浴后拿布中擦干,宽大的布巾裹着纤细窈窕的身姿,扬州闷热,不到夏季屋子里便放上了冰。
屋内倏然响起微不可查的脚步声,极轻极轻的往屏风后走,宁臻和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拿下了布巾,光裸的身躯顿现,削肩膀好似抹了一层油蜜,散发着阵阵香甜。
高大的身躯顿时笼罩在她身后,薄唇带着些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她的颈侧。
“啊~”宁臻和惊叫了一声,随即被捂住了唇,惊恐的眸子瞪圆,对上了一双熟悉幽深的眸子
晏仲蘅有力的臂膀箍上了她的腰身,迫使她双脚离地,坐在了旁边的箱子上,大腿挤进她腿间,低眸凝视先前给她留下的印记.
都消失了。
但她赤身嵌入自己怀中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素来克制,成婚五年连彼此的赤身都没怎么瞧过,头一次瞧还是一个月前的敦伦。
宁臻和恼怒地瞪着他,一口咬上了他的手掌,晏仲蘅神色未变,反而俯身薄唇印了上去,辗转反侧地轻吻。
吻的留恋,吻的若即若离,轻而柔,时而含弄吮吸,二人少有这般温存的亲吻,吻必定伴随着房事,但这次宁臻和能感觉的出他的渴望,但也没有急不可耐。
只是俯身阖眼忘我的啄吻。
那股冷淡的香气覆盖了屋内浓郁的甜香,密不透风地包裹着她。
一吻毕,丝丝缕缕的喘息从晏仲蘅唇间溢出,宁臻和偏过头:“爷来的怎么这般快。
“嗯,没有耽搁便快。”他声音沉哑,似琴音般悦耳。
都亲完了,他还是不离开自己,宁臻和不适应自己赤身与他相对,提醒:“我要更衣了。
“别更了,这样便很好。”晏仲蘅浑话张口就来,随即继续吻着她的脖颈,他手劲儿总是格外大,抓得她手臂、大腿泛青。
再者,今日在外头站了许久,她没什么心思配合他:“爷,改日罢,今日我不方便。
晏仲蘅吻顿:“来月事了?"
旋即就要查探,宁臻和并拢腿没好气:
“并非,我身子不舒服。”她也懒得跟他解释,说完就要推开。
“若我一定要呢?我们现在还是夫妻。”晏仲蘅盯着她的眼睛一瞬不瞬强调道,他也不知怎么回事,对于她的拒绝一下子就跟应激了似的.
好像好像一直在寻找她在意他的证据似的。
宁臻和沉默不语,就算他一定要,她也反抗不了,而晏仲蘅只是沉稳地撩拨着她
手掌游离着揉一揉腰肢,唇齿轻咬粉珠,把以前未做过的都补回来,宁臻和从最开始的冷若冰霜,而后隐隐蹙眉,再然后咬着唇瓣浮起恼怒的神色
她脸颊浮起醉酒般的酡红,漂亮糜艳似精魅,晏仲蘅捏着她的手腕放置在头顶,他说不上是欣喜还是激动,便把生理难以遏制的本能反应归为情动。
看,她为他而情动,是不是潜意识还是愿意接纳他的。
宁臻和恍恍惚惚的再度被迫扯进了涌动的潮水中。
翌日,晏老夫人院子里,嬷嬷通报说二爷来了,晏老夫人诧异不已,遂召了他进来。
原以为他是刚进城,谁知瞧见他的第一眼倒是嘴角啥着餍足笑意,意气风发的进了屋,丝毫不像赶了许久路的风尘仆仆的模样。
她心下了然。“见过姑母,近些时日怕是要叨扰姑母了。”晏仲蘅请安道。晏老夫人揶揄:“昨晚到的?这是紧赶慢赶来着,这么早就到了。“是,我虽同圣上告假,圣上虽同意,但仍安排了公务,青狼营的将土们已经向南行去,前朝余孽分裂为三部,河关率先归附,赫渠与科律拒不日时,圣上打算遣使前去谈判,博将军想来很快便会收到经旨,若那二创接受圣上封异姓工的话
抚,相必很快便会进京朝贡。晏老夫人明白了:“待到时你便在扬州接待他们,而后一路北上。晏仲蘅领首,圣上谨慎,确实不放心余孽在我朝境内随意走动。要老夫人似笑非笑,话锋一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爱家豢养的死士安排在臻臻身边,你们呀你们,我是老了,管不着你们小辈的事了,若是在意,便好好对待,何苦来哉的闹个不停,还闹到了和离的地步。晏仲蘅微微垂首,在唇舌间碾磨在意二字,他是在意他的妻子的。“我瞧你是没有和离的意思,她指定是因为你先前纳安的事心灰意冷。”要老夫人恨铁不成钢,“你说说你,纳安不与主母商议,你把她的胎往哪儿构,你是明着在要府上下众人面前打她的脸,哪一户哪一门不是都由主母张罗的妄,你制好,你母亲直接做主了。”
晏仲蘅哑然,被训了个没脸。此事确实是他做的不对。“只是.侄儿后来亦同她说明不纳妾,只与她好好过,她先前一直想要孩子,近来又不想要了。晏老夫人没错过他脸上的低落:“所以?""侄儿觉得她虽对侄儿心怀不满,侄儿亦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哪家的夫妻没有胡龉,真正让我们离心的是这失忆,若是恢复记忆,臻臻不一定会像现在如此,而且要个孩子确实是当前最合话的洗择。晏老夫人服了他了:“你说明了,她便得以你的意志为先?便要无视过去?你太理所当然、太自傲了,我看你就是居高位居久了,眼睛长在头顶上了。“姑母说的不无道理,只是为大者,自然事事要考虑周全,若是都听妻子的,岂不耳根子软,没有主见,但侄儿在意臻臻,会.……试着去改变些。"这还是他头一次口头上表明在意。他最后一句说的略有些僵硬,晏老夫人勉强道:“你知道反省便是好,五年夫妻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今日臻和要上裴家的门拜访你二姐,你也许久未见了,便一同去罢。”晏老夫人有心撮合二人。“多谢谢姑母。"差不多辰时末,惊蛰唤醒了宁臻和:“夫人,赶紧起罢,今儿个不是还要上裴家的门吗?宁臻和扶着酸痛的腰身瞧了眼外面,她下半身都是麻的,尤其是那处红肿疼痛异常,挪动一下也不适。她呼出一口气,撑着起身起来准备贺礼,昨晚打听了一番,卫贤意的大儿子勋哥儿已经十一,是读书明理的年纪,便拿了些古籍,小儿子明哥儿和宁姐儿同岁,便准备了些玩具,还给卫贤意准备了些京城的点心。她弯腰收拾东西时一时不小子磨到了红肿处,忍不住嘶了一声,晏仲蘅踏进了屋,瞧见她身形摇晃的模样便伸手扶住了她。“怎么了?”他言语间不乏关怀。"怎么了?这倒是要问问您了。”她冷笑一声。晏仲蘅莫名,不知她为何大早上便吃了枪药,惊蛰适时提醒:“夫人累着了,今晨便身子不适。
他恍然,随即端详她冷然的侧脸:“那夫人要多适应。宁臻和转头怒瞪他,抓了个枕头起来扔到了他脑袋上,惊蛰:!!她胆战心惊的看着姑爷,想着等会儿姑爷若发脾气了她定要过去抱着他的脚拦住他。晏仲蘅大脑空白了一瞬,他从未想到她会有这般冒犯夫君的行径,不过也是,她的脾气日渐变大,早与以前不一样。他刚想摆一摆夫君的威严,却又想到刚才同姑母说的话。
深吸一口气:“扔的可舒畅?不舒畅那便再扔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