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020

作品:《夫君他总是自请下堂

    “什么!”


    月舒正缝补那天和宗云风出门买的那件朱红色山河裙。


    可能是将军救人的时候动作太大,这丝绸制作的衣衫容易破损,月舒正巧有空闲时间把它拿出来缝好。


    “你说什么!”月舒不可置信,其实雨青吐字清楚,每一个字他都听清楚了,但是他还是要问。


    雨青知道这事儿告诉公子肯定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寻思了半天,他觉得还是提前告诉公子吧,让公子有个心理准备。


    “将军要成婚了,成婚的对象是她带回来的那个男人!”雨青又重复了一边他在府里打听到的消息。


    “将军府近日招小厮丫鬟,大量采购物资全都是为了将军成婚准备的!”


    “难怪那个男人刚到将军府就能住进将军的西院呢。”


    “张管事还专门从新进府的小厮里分了一个给他。”


    雨青一口气说完,看着月舒呆愣住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公子?”雨青轻声喊道。


    月舒这才仿佛从天外回神,他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将手中的裙子放下,穿上外衫,走出门去。


    “公子你去哪里?”雨青问。


    “我去找将军。”月舒面色如常,语气平淡,冷静得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


    月舒本就住在宗云风的西院,此时走去宗云风的房间也不过几步路的脚程,方寸之间,月舒尽然觉得此路漫长无比。


    月舒轻轻敲门,“咚咚咚。”


    没有应答。


    月舒再次敲门,“咚咚咚。将军,你在吗?我是月舒。”


    屋里穿来懒懒的声音,“进。”


    月舒推门进去,看到宗云风悠闲地躺在躺椅之上。


    原是前不久下了大雪,今日阳光正好,宗云风正开着窗户躺在窗边晒太阳。


    “将军。”


    月舒放下手上的东西,先走到里间,从衣橱里拿出来一条厚实的小毯子,走到宗云风身边给她盖上,


    “阳光虽然暖和,将军身体也好,但是也别忘记冬日寒风依然刺骨。”


    宗云风闭着眼睛躺在躺椅之上,笑了,“还是我的月舒可人。”


    月舒走到桌边,拿起自己带来的酒壶倒了杯屠苏酒,酒水“咕噜咕噜”地倒进瓷杯,月舒一饮而尽。


    宗云风起身睁眼,发现月舒一个人在桌边自斟自酌。


    脸颊呈现出一种白里透红的颜色,眉毛额头也舒展开来,整个人美艳不可方物。


    “月舒这是怎么了?到我的房里来喝闷酒了?”


    宗云风起身走到桌边坐在月舒身边,拿过他手里的酒杯在手中把玩。小巧白皙的瓷杯,在宗云风布满茧子的手里翻转,刺激着月舒的眼睛。


    她低头轻轻嗅闻了一下杯子边缘,一股浓烈的酒香传入鼻尖,“六合居的招牌屠苏酒,月舒有这么好的酒怎么不请我喝。”


    月舒赌气般抢过宗云风手里的酒杯,满满当当地倒上了一杯,也不管杯子是不是自己用过的,就这么递给了宗云风。


    “月舒请将军喝酒!”


    宗云风看着月舒发红的眼角,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她不明所以,依然迎着月舒的眼光就着月舒拿着酒杯的手将整杯屠苏酒喝了下去。


    “滴答滴答。”


    月舒整个人僵住,手也不动,仍由宗云风借力喝酒,杯子里有一半的酒水都洒了出来滴落在桌面上。


    “酒也喝了,我可以知道我可人的月舒为什么生气了吗?”宗云风问。


    月舒借着酒劲,也大胆了起来,“将军要成婚了?”


    宗云风一愣,没想到是这件事,“是啊。”


    月舒仍然用着原来的杯子,倒上一杯酒一口喝掉。


    “和你从战场上带回来的那个男人?”


    “是。”


    再倒一杯再喝掉。


    “这就是你当时要赶我走的原因?”


    “......”


    月舒伸手再要倒,被宗云风一把夺过酒壶,“喝不了就别喝了。”


    “不是要赶你走,是询问你的意愿看你是否要你离开,你不是也没走么。”


    “可是将军终究是存了赶我走的心思!”月舒吼道。


    宗云风:“额,你名不正言不顺地跟着我,我怕坏了你的名声。”


    月舒:“呵,你当初给我赎身的时候怎么不在乎我的名声,现在你要成婚了在乎我的名声?”


    月舒:“是在乎你自己的名声吧!将军是在乎那个野男人的名声吧!”


    宗云风看着逐渐癫狂的月舒,放下他手中的酒杯,“你喝醉了。”


    月舒将桌子上的东西一推,酒壶杯子瞬间从桌面掉落碎了一地,“我才没醉!”


    宗云风看着地上的碎片有些头疼,“你要是想走,现在也可以走。我不拦你。”


    月舒听到这话顿时心如刀绞,眼眶含着热泪看向宗云风,嘴唇微动,但没有声音发出。


    突然,他朝宗云风扑过去扑到在她的怀里,眼神朦胧迷离,带着委屈和怨意:“我不走!将军不要赶我走。”


    “将军府我依然给你打理,府里的吃穿用度也都由我负责,你和那个男人的婚事我也帮你操持好不好将军?只求将军别赶我走。”


    宗云风看着月舒的样子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抚着月舒如绸缎般光滑的青丝,此时软了语气,“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


    “将军府里你是自由人,想走想留都随你意。”


    月舒听到这话心里更加难受,他双手攀住宗云风的脖子,“我不要当自由人。”


    “将军说我跟着将军无名无份,那将军给我一个名分好不好?”


    宗云风坐在凳子上,月舒双膝跪地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双手攀住她的颈项,迫使她弯身迎合他的方向。


    月舒连灌了几杯烈酒,此时早已经是神志不清的状态,便也放开了心中的束缚,做了长久以来最想做的事情。


    他攀着宗云风的脖颈,然后吻了上去。


    月舒的唇珠柔软如绵,唇齿之间弥漫着刚刚饮过的烈酒的味道,带着下位者的虔诚,带着他自己的渴求,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他就这么带着强制性地吻了上去。


    终于,宗云风两指捏住他线条流畅的下颌,两人分了开来,银丝在二人之间摇摇欲坠,终于抵抗不住落了下去。


    月舒双眼迷离地看着宗云风,毫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


    宗云风眼疾手快,伸出另一只手双手掐住了他的舌头。


    “唔!”月舒吃痛地喊出了声,可惜又因为被掐住舌头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叫。


    宗云风看着月舒被咬得红肿的双唇,挑眉笑道:“月舒喝了酒果真是胆子变大了啊......”


    月舒这下酒倒是醒了大半,疑心惹了宗云风生气,害怕地身体后仰,偏生宗云风此刻和他作对一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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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地掐住他的舌头不让他退。


    甚至,探入更多的手指在他的嘴里摩挲他的洁白牙齿。


    宗云风勾唇笑着,脸上带着一丝邪气,说道:“月舒啊月舒,这么可人月舒,我怎么舍得让你走呢。”


    她一边说一边用食指摩挲着月舒嘴里那颗小巧的、尖锐的、不甚明显的虎牙,皮肤和牙齿的碰触,让月舒感到浑身颤栗。


    他有些跪不住了,双腿一软,整个人正要瘫软在地,被宗云风一把捞起,放在自己的腿上。


    于是月舒就呈现出了下半身跪倒在地,上半身挂在宗云风腿上的场景。


    宗云风从鼻腔里哼笑出了一声,看着脸色涨红,瘫软在她腿上的月舒,说道,“那条裙子你补好了吗?”


    月舒还颤栗的大脑还不太清晰。


    他露出茫然的神情,问道:“什么?”


    “那天我们一起去采蝶轩你给我买的朱红色山河裙啊,回来之后我换下送给了你,你发现那裙子几处撕裂,你缝补好了吗?”


    月舒的大脑滞涩地运转,知道宗云风在说什么了,他来之前还把那条裙子拿在手上呢。


    月舒费劲且无力地摇摇头,“还没有。”


    宗云风弯曲食指,悄悄月舒的脑袋,附身凑近他的脸颊,咬住他的耳垂,“那等我新婚之夜时你穿着那条裙子在房间里等我好不好。”


    月舒的脑袋“嗡”的一声,无数只蝴蝶飞入他的心脏,在他的胸膛煽动翅膀,然后钻入血管之中,在他身体的每一处震动。


    如果说刚才只是浑身颤栗,现在他感觉自己已经被宗云风的话轰击成了碎片,然后再由她亲手黏上。


    他全身上下的每一片都掌握在他的手里,她任他生,她任他死。


    月舒血液上涌,他结巴地回应:“月......月舒......月舒等着将军。”


    宗云风看着月舒呆呆傻傻的样子心情大好,甚至笑出了声。


    月舒不解,“将军笑什么?”


    宗云风:“笑你。”


    月舒:“哦,笑我啊......”


    宗云风等着月舒接下来的反应,结果接下来的反应是没反应,她低头看去,发现月舒已经完全爬在她的大腿上睡了过去。


    宗云风:“月舒?”


    没反应。


    宗云风动动腿,依然没反应。


    然后她就听到一声绵长的呼吸声。


    宗云风:“......”


    居然睡了过去?


    这就是月舒醉了之后的反应?


    宗云风摸摸月舒的脸,一手穿过月舒的腰,一手穿过月舒的膝盖窝,将人抱了起来,送去里间的床上放下。


    “咚咚咚。”敲门声又响起。


    宗云风正在给月舒盖被子,“进。”


    叶流光一推开门,就闻到满屋子的酒气。


    叶流光:“将军,采蝶轩的人来给我们量尺寸了。张管事唤我们去大堂,那边的人都等着呢。”


    “来了。”


    宗云风从里间走出,叶流光看着她朝自己走来,嫣红的嘴唇,浑身的酒气,还有桌面上的两只杯子,一切不言自明。


    宗云风没有将视线分给叶流光,目不斜视地走了出去。


    叶流光转身跟上,关上宗云风的房门前朝床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


    即便帷幔垂下,透出的光影还是可以见到床上微微隆起的被褥,显然有一个人睡在将军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