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作品:《如何在死前养一只废柴老公

    毫无意义的对话结束之后。


    许琢玉还想继续研究一下,谢祀抓着她的胳膊往屋子里走。


    “别研究了,我给你看毕业照。”


    “毕业照和花坛是二选一?”许琢玉一直低头看着他抓住自己的手,眼里的新奇消不下去,首先,那个花坛肯定有问题,其次居然有人敢这么抓着她。


    一般来说,这个时候她应该被人掀飞出去,或者别人被她掀飞才对。


    “啧,你非要没事找事吗?”一听到她提起那个花坛谢祀的声音就冷了下来。


    许琢玉道抽回手,抬眸好整以暇看着他,似乎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你想怎么样?我是认真的。”谢祀很严肃地道,他的嘴唇抿起不妙的弧度。但是尽管很烦躁。


    “你还有什么心里话,不妨现在说清楚吧。”许琢玉表情平和。


    谢祀瞪着她,又开始欲言又止。


    “快点。”许琢玉轻声催促,好像被批评的不是她一样。


    “你非要跟我对着干吗?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我又没钱,你不能早点跟我离婚,还我一个清静吗?非要折磨我。”


    许琢玉点点头:“就这些?”


    “你还想听什么?”


    谢祀瞪着她,眉头蹙起又舒缓,有时候还会错开视线。才说那么几句重话,他的脖子都红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琢玉压根没在意他的话的原因。


    其实他说不定更想吐槽的是许琢玉这种态度,未免太嚣张了一点。


    许琢玉:“你真是大学刚毕业的,我看出来了。”


    而且从小应该很听话的那种,说不定还是听话还得不到回应的那种。


    明明已经开始不安了,眼睛都在细微颤动,却还是强撑着脸面,不过毫无攻击性罢了,像个小刺猬。


    “是,走了就别回来了。”他咬牙冷笑了一声。


    生动可爱,怪让人心动的。


    “手都牵了,还抱过了。”许琢玉慢慢道,“我可以亲你吗?”


    “什么?”正常人大概是无法get到许琢玉的意思的。


    许琢玉猛然拽住他的手臂,往自己这边一拉,他那么高的个子,也就踉跄了一下,随后被许琢玉轻轻碰了一下嘴角。


    谢祀的世界静止了,顺便身体也石化了,他的眼中满满的疑惑,茫然,诉后蜕变为不可思议。


    随便一个举动,许琢玉就重新获得了主动权,让谢祀知道他究竟有多嫩,以及这个女人到底多不要脸。


    许琢玉若无其事地松开他往里走:“走吧,看毕业照。”


    她倒不在意。反正一个月之后他就会忘掉这一切的。


    不过她心中仍是有些疑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落了满地的工具。随后她又无所谓起来,懒得深究了,毕竟现在这个样子也很有趣。


    ……


    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突然那么不要脸。


    “什么为什么,这张是什么时候的?你怎么了,程序出错,不能刷新了?”许琢玉皱起眉,诧异地看着他。


    她也不经常亲别人,但是看人亲过,或者亲过人的应该都知道,只是碰一下,一触即分,严格上压根不能算恋人间的亲吻,甚至在某些地区,只能算打招呼的基本手段。


    龙套光环这么强大的吗?谢祀长成这个样子连个恋爱都没谈过的吗?为什么碰一下可以恍惚成这个样子,脸红得能冒热气,而且已经过了十来分钟了都。


    谢祀抬手捂脸,他的大脑很明显是刚刚的画面,而且一不小心,就顺着许琢玉的意思,把自己藏起来的回忆交了出去。


    一个密封的盒子,还上了锁的,看起来他都不想再打开的盒子,里面放着他的照片。


    瞧着他实在是心不在焉,许琢玉心里居然隐隐升起一股愧疚感。


    这还是个孩子,她是不是做的过分了一些。


    但是这个念头其实很离谱,因为他们两个其实是结婚了啊,哪一对夫妻就亲一下会这样。


    那么前几天她夜闯谢祀的房间,还不小心抱住了他,他该不会羞愤欲死了吧。


    许琢玉扒拉了一下谢祀的照片,他也不太喜欢拍照,基本上都是一些集体照。


    一眼看过去,最突出的就是他。


    再往下看,还有高中的照片,高中稍微嫩一点,不过由于学校要求剪头发的原因,许琢玉可能还是更喜欢现在的样子。


    “这是什么大学,证书还不错。”许琢玉这么问着。


    谢祀在那边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


    “我要离婚。”


    许琢玉转头看过去,谢祀靠着柜子坐在地上,低着头双手撑住脑袋,喃喃自语。


    “噗。”许琢玉轻易不笑,除非忍不住。


    “你笑什么?”他忽然抬起头瞪了许琢玉一眼,水光潋滟的,脸因为羞愤白里透红。


    “谢家能养出你这么个性格也是不可思议。”许琢玉道。


    “……你能面无表情地亲人也是很可怕的。”


    他从地上站起来,坐到了沙发上。


    许琢玉继续往下翻,说实在的,谢祀身边就没有什么人,除了他和他的同学老师,她没有看见他的家长和他的照片。


    “你的学习成绩应该不错吧。”许琢玉道。


    她看见盒子里这些照片里有不少颁奖典礼的照片。


    “一般。”


    “那就是还好,你想继续深造吗?”


    谢祀看向她:“比起担心我的学历,你是不是应该重新上个学?”


    许琢玉十分坦然:“不用,我足够肤浅,不需要金玉其内。”


    “?”


    究竟是怎么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的?


    谢祀看着她的神情带了点探究,好像关于许琢玉是硅基生物的印象在他的心里又深了几分。


    “对了,这几天你安分一点,过个几天我可能要回谢家。”他忽然道。


    “我不安分?怎么看出来的?”许琢玉问。


    “……”谢祀顿了顿,“重点是后半句,你的语文阅读能拿一半分吗?”


    许琢玉摊了摊手:“谢家对我来说又不重要。”


    “是吗?”他凝视许琢玉,眼里漫上说不清道不明的讽刺意味,“我以为你会想借此机会,跳到另一块跳板上。”


    “哼……”许琢玉嗤之以鼻。谢家在这个世界的主线里还算有点地位,但是也就有点,因为末世钱不能代表什么。


    “毕竟你以前就绝不会放过那样的机会。”


    极为浅显的试探,不管是探究她是谁,还是她的忠诚。许琢玉勾起唇:“那你喜欢,哪一个我呢?”


    谢祀:“……”他的表情凝固了,看得出来是后悔了,他不该多此一问。


    “……那到时候你就留在这吧。”


    许琢玉:“哦?”


    她看着对方快速推门离开,就跟逃跑一样,她默默低头整理照片。


    她拿起其中一张最清晰的图片,上面玉树临风的少年穿着校服,对着镜头很是冷漠。


    她嗤笑了一声。好有意思啊,集体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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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居然都是p上去的吗?笑容都是假的,冷漠是真的,这个npc太有意思了,另外……


    腿长在她身上,还由得着别人做主吗?


    ……


    外面下了几天的雨,别墅外的花坛杂草长得更好了,但是一朵野花也无,那荒废的土地似乎除了供养扎进它心底的尖刺之外,供养不了任何色彩鲜艳的东西。


    许琢玉有时候会站在谢祀那个阳台上,往外看雨,雨落地升起水雾,这一方天地朦胧而神秘。


    许琢玉隐约能感觉到,别墅里有点东西,外面那个花坛更是。


    虽然谢祀不说,也反对她去打理那个花坛,一连几天,倒是真把许琢玉搞得来了一点兴趣。


    ……


    “那栋啊……这个……”


    外面的一家离商场很近的咖啡馆里,许琢玉面前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支支吾吾的,听说许琢玉要打听的事情有些为难。


    “听说这一片管劳务的中介就是你。”许琢玉喝了一口咖啡,道。


    “我只是公司里负责接头的,但是你说的那一栋,在五年前就不是通过我们公司的平台找佣人了。”男人道。


    “为什么?”许琢玉问。


    “这就不知道了。”


    “看来我这钱花的不值啊。”许琢玉瞥了他一眼。


    男人听见“钱”这个字,突然小声道:“那边给的更多。”


    许琢玉:“……哦?那我这个价位能说多少。”


    她拿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好似轻描淡写地道:“我的钱不多,但是如果另一方知道你偷偷摸摸地跟我见面,还收了我的钱,你觉得你的工作能保住吗?”


    那个男人看着许琢玉这样镇定坦然的神色,再加上她身上的衣服价值不菲,毫不怀疑她有钱有势的地位,见此,非常为难道:“你说的那一栋我其实也有点印象,但是其实这事说起来有一点邪门,我怕我说了,你也不信呐。”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邪门的,不邪门倒是奇了怪了。


    许琢玉面色不变:“你说。”


    “其实,我也是听圈子里的人说的。你说的那栋别墅,以前的主人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我听说她是被人包养在那的。”男人小声道,“她真的很漂亮,跟妖精变的一样,以前在那栋别墅种过花的园艺师说,什么花在那边都很容易成活。”


    许琢玉“嗯”了一声,料想那或许就是谢祀的母亲。


    “后来呢。”


    “后来他们家没雇佣我这边介绍的人了,中间断了一段时间,新去了一批不知道是哪里派过去的人。”


    男人道:“后面办了白事,那个女人突然死了,就剩下她儿子。”


    “哦?”许琢玉不知道他在警惕什么,是提起死人时的敬畏吗?


    谢祀的母亲死了,显而易见。


    “还有吗?”她问。


    “后面听说那些花一夜之间都枯萎了,对了。”那个男人忽然压低了声音,“听说那个女人是个疯子,这个消息是被封禁的,那段时间那片地方都不让人经过。”


    “没了?”许琢玉问。


    “没有了,毕竟也不是我亲眼看见的,您要是感兴趣,可以去找当年在那里干过的人。”男人说着拿出手机,“我这里有她们的联系方式。”


    实在是许琢玉买情报给的太多了,就他知道的那么一点都对不起这笔钱,当然还是应该把联系方式给许琢玉的。


    许琢玉“嗯”了一声,转头看向玻璃墙外面,突然之间,似乎是看见了什么,她蹙起眉来。


    之前怎么把那个东西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