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chapter30

作品:《炮灰女配不想走剧情

    童彤今天没有去其他地方,直接去了陈诚之的住处。


    因为陈诚之生病了。


    好像烧到了40度。


    本来说下午一起去玩的,这个计划短暂的泡汤,她只能去陈诚之探望他?


    叮咚,叮咚……


    门铃声响了两遍。


    过了一会儿,门才被人打开。


    陈诚之穿了一身轻薄的居家服,上衣微垂,到大腿根部,库管空荡荡的,但是隐约可以窥见其中的大长腿,脚上踩了一双普通的居家拖鞋。


    童彤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两人的画风格格不入。


    “穿这么少啊?”


    “……有地暖。”


    “哦。”


    “你不进来吗?”


    “进进进,马上进来了。”


    童彤手上提了一箱牛奶,还有一袋从药店买的药。


    陈诚之皱着眉,接过童彤手上的东西,把它们放到玄关,打开放鞋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一双拖鞋。


    这双拖鞋很大,看着应该是陈诚之自己的。


    “下次来不要带这些东西了,我不爱喝牛奶。拖鞋是新的,我没穿过。”


    童彤闻言,才换上拖鞋,一边换一边说:“我看人家走亲访友,手上好像都得点带点东西,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带吧。”


    “我这没这个规矩。”


    陈诚之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童彤换鞋。


    “羽绒服脱了。”


    “啊?”童彤反映了一秒,“哦。”


    乖乖把羽绒服脱了递给陈诚之,“挂哪?”


    陈诚之把她的羽绒服挂到了玄关的衣架上。


    “你在玄关放衣架,那是不是只要有人来,衣服都得挂在这?”


    “……除了我妈,你是第一个过来这里的。”陈诚之补充,“只有你的挂在这里过。”


    童彤不相信:“真的?”


    “没骗你。”这个房子的确是第一次进来除了他以外的人。


    这个房子是他母亲自己悄悄买下的地方,


    邵韦虽然知道这里,但从来没有来过,怕来到这里勾起陈诚之伤心的回忆。


    舅舅他们也是,虽然陈诚之并不介意,可是他们会害怕他伤心。


    “好吧,我相信你,你的房子真的好暖和啊!”


    “喜欢的话可以多呆一会儿。”


    “好啊。对了,我给你带药了,你自己有吗?”


    “我已经吃过退烧药了。”


    “吃过了?”童彤狐疑的看着陈诚之绯红的脸庞,伸出手。


    冰凉的掌心贴在发烫的额头上,陈诚之躲都来不及躲,只能喉结一紧。


    童彤量了好一会儿,“你头好烫,肯定还没退烧。”


    陈诚之别过头:“退烧药才刚吃没多久。”


    “那你还不好好休息休息,早知道我就不来打扰你了。”


    “不算打扰。”


    “那要不我先回去,你好好休息?”


    “不用,要是我有什么事情还有个可以叫的人。”


    “要不我帮你叫邵韦过来?”


    “邵韦这几天有事情,来不了。”陈诚之垂下眼眸,撒了个谎。


    “好吧。不过都烧到40度了,你为什么不去医院?”


    “没想到会那么严重。”


    “算了,趁现在,你好好休息休息,快回去躺着吧,站着头晕。”


    童彤拉住陈诚之的袖子往里走,走到一半停下来,“你…住哪间?”


    陈诚之反过来拉住童彤的手,低声,“这里。”


    童彤和他一起走到卧室。


    卧室的布局很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一把凳子,一个书柜,还有书柜里装得密密麻麻的书,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简洁而安静。


    采光也很好,虽然是下午,但房间里还是亮堂堂的。


    “真不错啊!”童彤感叹,“你的房间好干净啊!”


    “平时不经常过来,但只要过来都会打扫打扫。”


    他母亲爱干净,做事情总是喜欢做好。


    久而久之,他也养成了一样的习惯。


    “这里你都可以随便逛。”陈诚之说。


    “嗯,那你先休息,我出去了?”


    陈诚之没有着急休息,而是带着童彤来到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布置得同样简洁,可也同样看上去很干净。


    “你要是想午休,也可以来这里。”


    童彤惊讶于陈诚之的转变,陈诚之好像完全变了个人。


    “这么好,还让我在这里休息?”


    “我一直都很好。”


    童彤还是第一天知道。


    “好了,你早点去休息吧,被在这里拖着,待会儿给你的身体拖垮了。”


    陈诚之慢吞吞地回到卧室。


    没有关门。


    童彤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内心思绪翻涌。


    陈诚之也太大意了吧!


    怎么可以就这样让她在这里!还不关门,就不怕她趁机做点什么事情吗?


    孤男寡女,还是一个生了病,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男生……


    童彤控制住按耐不住的手。


    “禽兽啊!禽兽!”


    童彤不知道是向谁吼了几句,声音很小。


    估计是在骂自己,禽兽不如。


    脑袋里全是黄色废料。


    有的时候对于自己博览群书,还是有几分无助的。


    童彤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滚动。


    沙发上有一张小毯子,可以盖。


    童彤竟然还在毯子上闻到了陈诚之的味道。


    好像是沉香木打成的家具散发出的味道,有淡淡的清香,甜而不腻,还有几分中药的味道。


    童彤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变成了陈诚之在自己心中的分量。


    “把持住!”


    童彤告诫自己,打开手机,想要看几本小说保持清醒,却怎么都按耐不住那颗砰砰直跳的心脏。


    心跳好快。


    不然,现在就走?


    可陈诚之还在休息,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情怎么办?


    童彤叹了口气,否决这个想法,定了一个半小时后的闹钟,振动模式,打算闹钟响以后就去过去看看陈诚之的情况。


    发高烧还是很危险的,刚刚还忘记问陈诚之为什么会发烧了,失策。


    想着想着,发了一会儿的呆,闹钟就响了。


    童彤起身。


    陈诚之似乎睡着了,脸色还有一点潮红,童彤伸手量了量他的体温,比之前退了一点。


    还好。


    隔半个小时看一次。


    体温已经慢慢降下来了。


    陈诚之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黑。


    “怎么睡了那么久?”翻开手机,手机上大大17:23非常显眼。


    睡了三个多小时。


    陈诚之揉了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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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过卧室门,没看到客厅里童彤的身影。


    陈诚之立马站起来。


    “该死。”他低语。


    原本只是打算在床上随便躺躺,不准备睡那么久,谁知道躺着躺着竟然真的难受得睡着了。


    客厅里没有童彤的身影。


    真的走了吗?……


    陈诚之失落地耷拉下脑袋。


    突然,滋滋滋滋……


    一个炒菜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伴随着油烟机的声音。


    声音很轻,陈诚之还是听见了。


    他整理整理头发,衣服,走到厨房门口,轻声道:“童彤?”


    “诶,你醒了?”童彤回过头,腰上系着围裙,手上拿着锅铲,“看在你生病的份上,给你做顿饭,安慰你受伤的心灵。”


    陈诚之怔住。


    童彤接着道:“对了,刚才忘记问你了,你昨天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今天就感冒了?”


    陈诚之久久没有做声。


    “听得见我说话吗?”


    童彤关了火,转过身,走到陈诚之面前,“喂,跟你说话呢,你怎么突然就没声了?”


    淡淡的檀木香拂过鼻边,似乎有什么东西从眼前擦过。


    陈诚之忽然紧紧抱住童彤,双手掐住她的腰窝,似乎要将她吃掉。


    “诶?“童彤还没反应过来,下颚便被轻轻抬起,唇上触碰到一抹柔软。


    还没反应过来,嘴角多了点湿意。


    童彤双眼瞪大,眼里写满了难以置信,想要推开,却发现自己根本推不动。


    “唔……”


    她咬紧牙关,不让陈诚之进去。


    陈诚之软模硬工,发现自己进不去后,就在童彤的唇瓣处撕咬舔舐,一下接着一下,温柔缠绻。


    童彤觉得唇瓣像是有蚂蚁啃噬,身体一下子脱力,就要直直摔下去。


    陈诚之及时扶住她的腰,一只手搂着腰,一只手扶着肩。


    “乖,放松……”他哑着声,“我就亲亲你,别的什么也不干……”


    “放松个鬼!”童彤急得就要破口大骂。


    话音未落,陈诚之便趁虚而入,他的动作生涩,却又出奇意料的温柔。


    舌尖胶粘在一起,带着甜蜜的温度。


    童彤像是掉落水中,失去方向,快要不能呼吸,只能伸手搂住陈诚之的脖子。


    她报复性地在陈诚之唇上咬了一口。


    唇齿间漫开一股铁锈味,陈诚之任由她咬,拼命用舌头卷着血液往童彤嘴里送。


    “……你…唔…疯…了!”童彤几乎是从齿缝里蹦出的声音。


    陈诚之才不在乎这些,“……没疯,我很喜欢你留下的印记,再多咬点。”


    他沉醉其中,一脸享受。


    这都能让他爽到?!


    童彤涨红了脸,趁此机会深吸了一大口气,意识也慢慢回笼。


    这一次,她咬紧了牙关,绝对不会让陈诚之再进去。


    陈诚之的唇瓣濡湿,带着滚烫的温度,再次附上童彤的唇瓣。


    “求求,让我进去……”


    他重重咬了童彤的唇瓣一口,然后改做轻轻舔咬。


    “让我进去嘛……好不好……”


    童彤咬紧了牙关,硬是一句话都没说。


    陈诚之又哑着声求了一会儿,见童彤真的一点都不肯松开。


    转变了方式。


    他轻轻朝童彤的脖子吹了口气,含上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