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第 29 章
作品:《当我错认闪婚老公后》 姜末也不知道谭辞惊讶什么,但他的神情应该也是不太想去。
反正都是她和赵北阳高中同学,谭辞去也确实尴尬。
“算了,当我没说。”
她笑笑转身。
滴滴叫的车已经到了。
白色的轿车划过金灿灿的阳光,在她面前停下。
姜末就像一只翩然清丽的蝴蝶,甩着马尾飞进了车里。
谭辞甩了把钥匙,看着姜末的车子离开,他也转身上了车。
赵北阳住的小区算是都城比较高档的住宅,一梯一户型,挑高8米,还能装一个二层,像个小别墅。
本来可以出去庆祝,但这房子是他新买的。
姜末猜测,大约是想显摆一下。
到了那里,几个不错的高中同学都已经到了,确实在惊艳地欣赏着赵北阳的房子。
钱佳佳是他们班最活跃的,也是话最多的。
“赵北阳,你这房子不错,还差个女主人吧?”
“姜末不是吗?”
正在吃水果的姜末抬起眼:“谁看得上他呀?”
这些同学,都不知道姜末闪婚的事,没事总拿她和赵北阳找乐。
但大家也知道,他们俩不可能,纯属男闺蜜。
孙伟哈哈大笑:“这倒是,姜末原来在我们班,那可是班花。”
有点肥胖的蒋盈挑了挑眉:“人家是校花,当年咱们高中有多少人想追姜末,都因为年龄不够放弃了。”
孙伟问姜末:“对了,你有男朋友了吗?”
姜末垂着眼摇头:“没有。”
“怎么还没有?你这条件,这工作,怎么可能找不到?”钱佳佳不信。
“工作太忙。”
“一般父母催婚,都拿工作忙当借口,那工作再忙也不能不结婚呀!”
蒋盈指了指自己:“你看我这条件,这一身肥肉,都有人喜欢。”
“哈哈哈,那倒是,姜末,你是不是瞒着不告诉我们?”
所有人都盯着她看。
姜末不以为意:“有了一定告诉你们。”
赵北阳又端了盘水果出来:“快吃水果吧,话这么多。”
他对姜末使了个眼色。
姜末心领神会,对他感激一笑。
好像到了这个年纪,只要同学聚会,感情婚姻便是饭桌上的家常便饭,不拿出了来遛两句地,都对不起自己。
好在这些人转了话题,姜末也就百无聊赖地吃着水果。
螃蟹的味道已经弥漫到了客厅,闻着就让人十指大动。
外面的天也快黑了,薄幕挣扎着快要退出天际。
姜末的手机震动几下。
她吃着水果接了起来。
那边,谭辞的声音平静地传来:“你的书包落我车上了。”
姜末差点被草莓噎着。
转头一看自己手边。
靠,还真是,这一个下午她居然没有察觉。
明天是周日,就算她今晚不回家,明天也得回家。
门钥匙还在书包里。
她握着手机,问道:“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拿吧。”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你把定位发给我,我给你送去......”
末了他还加了一句:“方便吧?”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只是太麻烦谭辞了。
但考虑到他开车方便,自己过去太麻烦,姜末还是不厚道地选择了后者。
“那也行,我把定位发给你。”
挂了电话,姜末就赶紧把赵北阳家的地址发给他。
也不知道谭辞现在在哪,过来要多长时间。
想了想,还是决定下楼等他。
“我下趟楼,一会儿就上来。”姜末在门口换着鞋子。
钱佳佳眼睛一亮:“是不是有人过来找你?”
“是男朋友吗?”
“姜末,不是我说你,有男朋友没什么不好意思,带出来让我们见见呗!”
“就是,我们又不抢你男朋友!”
姜末欲哭无泪:“真不是,就是普通同事,我东西落人家车上了。”
钱佳佳最坏,她也站了起来:“正好,我也想下趟楼,我跟你一块下去!”
姜末:“......”
“那我也去!”
“我也去吧!”
这三个人对了下眼色,非要跟姜末下楼不可。
赵北阳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姜末默了!
脚长在人家身上,她也不好不让人家跟着。
一行四个人一共下了楼。
站到小区门口时,薄幕不能撑过最后的倔强,月亮浅淡,却反客为主般跃上了枝头。
姜末看着另外三个人在她身后,一副比她还兴奋还激动的样子。
她都不敢想象,一会儿谭辞来了会不会被围攻。
有点后悔,早知道她过去拿了。
可这会儿他应该快到了。
正想着,灰色的余晖下,一辆醒目的黑色SUV稳稳地停在她面前,
姜末赶紧迎了上去。
本来不想让谭辞下车,打开车窗递给她就行。
可她迎上去时,谭辞已经从车里下来。
余晖惨惨,昏暗中有些浅浅的灰白。
谭辞下了车,面色也染了些灰白色,目光乏乏。
他身高比例完美,大长腿,轮廓深邃,乌眸显得有些冷意,不易接近。
倒有种矜贵公子的傲然。
姜末接过他手里的书包,听见身后的几个人已经掩唇惊呼:“天哪,太帅了吧?”
“这比赵北阳强太多了!”
听到声音,谭辞的目光越过姜末,扫了眼身后的几个人。
瞥见他们的窍笑和姜末无语的表情,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同学?”
姜末点头:“高中同学,在这里聚餐。”
谭辞没说什么,朝身后的几个人颌了下头,声间略略沙哑:“那我先走了。”
他转身上车。
姜末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迟钝,微微皱了下眉。
车子驶离小门。
身后几个人都像黄鼠狼似的凑了过来:“还说不是你男朋友,跟你简直太般配了!”
“怎么不叫他一起来?看帅哥最养眼了!”
姜末拿着书包往回走:“人家结婚了!”
一群吃瓜群众。
“啊?”
“不是吧,现在优质男都这么早婚吗?这么想不开?”
不过很快,赵北阳的螃蟹局就让所有人忘记了哀嚎,专心地啃了起来。
吃完饭已经八点多了。
几个人本来打算去KTV,孙伟却突然改变了主意:“我们去猫儿酒吧!”
姜末从一堆螃蟹壳里抬起眼,旋即看向赵北阳。
他心虚地不敢看姜末:“我就跟孙伟随口提了一句。”
大家都眨着眼看孙伟:“为什么去猫儿酒吧?”
“因为姜末刚才的那个同事,是猫儿酒吧的老板!”
螃蟹瞬间不香了,帅哥的魅力再次把螃蟹比下去了。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马上起身赶往猫儿酒吧,连桌上的残骸都不想收拾了。
姜末叹了口气,现在阻止是阻止不了了,反正酒吧是公众场合。
谭辞往那一坐,好像金字招牌,有不少美女专门为了看他来的。
这么一想,好像多几个人也无所谓。
几个人挤在赵北阳的车上,来到猫儿酒吧时,已经人满为患,根本没有卡座了。
舞池的男女正在狂欢,音乐声给到了震撼的节奏。
“欢迎光临!”
姜末一进去,马上看向了吧台。
以往这个时间,他的身影一定会出现在那里。
但今天他居然没在。
几个人还挺失望,只能在吧台前坐了下来。
姜末扫了眼酒吧,扯着嗓子问酒吧:“peter呢?”
酒保凑过耳朵来,也喊道:“他今天胃疼,没来。”
胃疼?
姜末想到刚才看见他时,他脸色的确不太好看。
怎么会突然间胃疼?
几个人已经叫了酒,姜末看了眼酒吧外面,慢慢垂下了眼。
—
楚子旭给谭辞倒了杯热水,看着他半死不拉活地趴在沙发上,忍不住吐槽:“你说你,牛肉没问题,面也没问题,为什么这两样东西放在一块,你就胃疼?”
谭辞大字型趴在沙发上,胃口下面还垫了一个热水袋,根本不搭理他。
“要不然你下回这样,你让老板把面和牛肉给你分开,这样不就综合了?”
楚子旭摇摇头,放下热水,自己坐到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刚一坐下,就觉得重点问题没问:“你知道自己吃牛肉面胃疼,还去吃?”
他身体一倾:“跟谁去的?”
谭辞还是不搭理他。
楚子旭翘起二郎腿:“你要没什么事我先走了,酒吧里不能没有人盯着。”
“你敢走个试试?”谭辞的声音从沙发里面传来,闷闷的,透出威胁。
楚子旭白了他一眼:“用不用给你叫个面汤?”
“不用,我不饿!”
叮当!
正说着,门外的铃声响了起来。
谭辞从沙发里抬起头,神情有些烦躁。
这么晚了,哪个没长眼的过来找他。
“不管是谁,一律说我不在。”
他重新把脸埋在了沙发里。
姜末按了两下门铃,不见有人出来开门,她拿出手机刚想打过去。
门,开了。
楼道里是声控的桔灯。
不算太暗,但房门一打开,灼白的光芒还是有些刺眼。
姜末晃了下神,听里面的人惊讶地叫她:“姜末?”
这不是谭辞的声音。
姜末眨了下眼,终于看见楚子旭的身影出现在门里。
她微微一笑:“你好,我是来找谭辞的。”
她拿起手里的袋子:“我听说他胃疼,过来给他送点东西。”
楚子旭手握着把手,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放她进来,还是不让她进来。
身后,谭辞已经诈尸般从沙发上走了过来。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楚子旭被他挤到了一边,他双眼完全没有刚才的暗淡,这会儿比房里的灯还要亮。
他接过姜末手里的袋子,反手关上了门。
楚子旭:“......”
谭辞穿着居家的睡着,薄薄的料子,领口微敞。
姜末看了眼呆愣的楚子旭,有些不好意思地颌首:“我刚才去了猫儿酒吧,听说你胃疼,怕你一个人在家不舒服,所以送点东西过来。”
谭辞笑容完美而灿烂:“没事,我都好了。”
他看向楚子旭,态度诚恳:“你不是要回酒吗,那里没有人盯着不行,你不用担心我。”
楚子旭:“.......”
谭辞视若无睹般把姜末让进了客厅。
靠!
高手果然是高手!
楚子旭瞬间觉得,自己太他.妈小儿科了。
谭辞住的小区在都城是数一数二的高级住宅,他自己住一个三室两厅。
她旋首粗略看了一眼,大约两百平米上下,光客厅就有赵北阳家里两个那么大。
一水的纯木家具,颜色偏沉稳。
她知道谭辞有点钱,没想到这么有钱。
这间房在都城少说八位数字起跳。
姜末抿了抿唇:“我是从酒吧服务生那里知道你的住址的。”
她来的有点急,临时决定的。
还穿着白天的休闲服,身上还有一股子浅浅的螃蟹味。
但这个时间,她目光水亮,乌睫轻挑,根根分明。
一看就是精神不错的样子。
谭辞在沙发上坐下,抱着自己的热水袋。
姜末拧眉问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胃疼?”
谭辞蔫蔫地抬起眼,回答得理所应当:“那你得问胃。”
姜末:“......”
想到上次自己喝醉,谭辞帮了她,这会儿人家胃疼,她不能袖手旁观:“你吃晚饭了吗?要不我帮你煮点粥?”
谭辞:“刚才楚子旭叫了碗面,不过坨了,他又不会煮粥,这会儿,我确实有点饿。”
他回答得有条理有逻辑。
姜末点点头:“那你告诉我米和锅在哪,我煮粥还可以。”
别的她就谢敬不敏了。
谭辞带姜末到厨房,把米和锅都拿了出来。
厨房差不多四五十米,一个里间煮饭,一个外间储物和切菜。
姜末挽起袖子,发现灶台都是全新的,几乎没有做过饭的迹象。
可是厨房装修的倒是齐全。
谭辞坐在沙发上,他把热水袋拿开,翘起二郎腿,整个人舒适而惬意,眸尖一直盯着厨房。
姜末的手机还放在茶几上,这时震了两下。
谭辞看了眼来电显示,嘴角慢慢落平。
他快速接起电话,拿捏着声音:“......打错了!”
挂断电话,谭辞把来电信息删除。
刚删完,姜末从厨房里走出来,她手上还是湿的。
“我手机响了?”
谭辞抬起眼,目光无辜:“一个姓牛的,好像找什么什么花。”
姜末:“......诈骗电话?”
“大概是。”
“我帮你删了。”
姜末也没徐意,转身又走回厨房。
谭辞垂眸看着她手机上的那个号码,右上方点开黑名单,直接拖了进去。
他把手机扔到茶几上,闭上眼,头靠在了沙发上。
姜末出把粥煮上,出来时发现谭辞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旋首找了一圈,没有看到毛毯之类的东西,只好走去了卧室。
卧室简洁,床头有一盏小夜灯,光线晕暗。
床很大,下面的床榻可以摆放衣物。
但谭辞只有一条裤子在上面,床上根本找不到被子。
姜末打开卧室的灯,走去衣柜。
衣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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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衣物被子都摆放整齐简单,像是单身男子独居的状态。
她拿了床被子出来。
走出卧室时,谭辞已经睁开了眼。
他转头看她:“我没睡着。”
姜末抱着被子走出来:“你胃口本来就疼,别再着凉了。”
把被子递给他。
谭辞接过被子,脸色还是暗淡苍然,却眯着眼睛盯着她:“你进我房间......”
姜末咯噔一声。
“是不是有点乱?”
姜末眨眨眼:“没有啊,还挺整洁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裸.睡。”
谭辞:“......”
谭辞:“拿我的被子,得先预约。”
姜末:“......”
谭辞:“你好像坏了它的规矩。”
他懒懒地靠在沙发上,一只手还捂着胃口,眉心挑动间,桃花眼也微微抽动,样子欠欠的又不太正经。
盖被子?
预约?
姜末心里扑通扑通一阵乱跳。
天哪!
谭辞这是跟她讲什么荤段子?
姜末:“怪不得你胃口疼。”
她睨着他:“你预约了几个?”
“还没来得及约,规矩就被你破坏了。”
他头靠在沙上,乌睫微微闭着,遮挡住淡笑的眸,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声音有些缥缈:“姜末,你要怎么赔我?”
姜末:“......”
她摊开手,呼吸已经乱七八糟,却保持着自己的表情不崩:“你看,这顿粥能抵吗?不能的话我再给你煮碗面?”
谭辞似乎哧声笑了出来。
他胃口应该还在疼,时而微微蹙眉,可是嘴上仍然没有正经:“动了我的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
他头一挺,躬起了身体,轻轻闭上了眼。
“还疼?”
谭辞拧着眉不讲话。
“要不要帮你拿药?”
谭辞还是不讲话。
姜末担心他有事,双腿一张一蜷,坐到他旁边:“你没事吧?”
“嘘!”
谭辞声音脆弱:“你没听到......”
他睁开眼,眼中碎了一层细光,轻轻扫她一眼:“我的心,还在动吗?”
姜末:“......”
他的心,还在动?
他在,心动?
四目相对。
姜末双睫一动不动,水亮的大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双唇微张开。
她的心现在一跳不跳了,连呼吸都按下了暂停键,就这么看了谭辞半天。
过了一会儿,他转开眼,捂着胃道:“放心,我死不了。”
滴滴滴!
电高压锅的到时提醒响起。
姜末回过神来。
谭辞又痛苦地闭上了眼。
她咬了下唇,这个人病了还没正经的。
端了粥出来,谭辞喝了半碗,觉得舒服一些。
姜末也不想再打搅他:“那你睡吧,我先走了。”
她拿起书包,听谭辞虚弱无力道:“那麻烦你帮我给楚子旭打个电话,还得让他过来一下。”
他可怜巴巴说:“我怕晚上我胃,需要人照顾。”
“楚子旭不是要看店吗?”
“那也没办法。”
姜末又把书包放下:“要不然我留下照顾你。”
......
“那也行。”
谭辞指了指她身后的房间:“那是客房,里面有独立的卫生间,衣柜里有被子,你自便吧,我先睡了。”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还因为腿软扶在了姜末的肩上。
“谢谢啊!”
“没事。”
姜末目送谭辞回房,自己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也默默去了客厅。
这一晚上她睡得并不踏实,后半夜时,总觉得有人进了她的房间。
那道灼热的目光似乎注视了她半宿。
模模糊糊时,又觉得不可能。
谭辞胃疼,一定下不床。
做梦,她一定是在做梦。
不知不觉,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赵北阳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
她只好回过去。
那边是急疯的声音——
“你昨晚去哪儿了,我打你电话,里面一个半男不女的声音说打错了,我再打,就直接挂断,好像把我拉进黑名单了,直到今天早上我才打通。”
姜末也觉得奇怪:“没有啊,昨天我手机没响,只有一个姓牛给我打过电话。”
她握着手机猜测:“会不会串线了,最后电信信号是不太好。”
赵北阳犹豫一下,只能接受这个说辞:“也许是吧?你到底在哪儿?”
“就,在工作。”
“你少来,昨晚说什么有重要工作,你骗得了他们,骗不了我。”
赵北阳哼笑:“在peter家吧?”
你猜那么准干么?
“他昨晚胃疼,以前他帮过我,难道我不帮他?”
“行了,怎么说都是你的理,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电话打通了,知道她没事,赵北阳也就放心了。
挂断电话,谭辞也起床了。
姜末把昨晚的粥给他热了热。
她也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点粥,便起身离开。
距离比赛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她还得回去背稿。
谭辞胃口已经不疼了,开车把她送回了家。
匆匆忙忙的生活又走过了几天。
天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热了下来,办公室的暖气已经被冷风取代。
比赛前一天,姜末请了天假,她想放松一下自己。
谭辞下了班,坐进电梯时,正好看见徐艺。
徐艺一看见谭辞就心花怒放,话也多了起来:“peter,你这次为什么让姜末上台,这么好的机会不留给自己?”
谭辞是看见徐艺就怵头,他敷衍道:“她讲的比我好。”
徐艺靠在电梯上叹气:“也是,姜末从小没有父母,跟她爷爷相依为命,这个机会对她来讲,的确难得。如果赢了,就有一半的机会冲向世界。”
谭辞神情一怔,慢慢转过头:“她和爷爷相依为命。”
“对呀,她爷爷的花种的特别好,以前给一户人家当花匠,凭着这门手艺养活她,供她上大学。”
谭辞:“......”
姜爷爷?
姜末?
他蓦地睁大眼,为什么他没想到。
心脏蓦然间砰砰逛跳。
出了电梯,他甩下还在喋喋不休的徐艺,几乎是跑出了办公大楼。
“诶诶,”徐艺一脸无语:“话还没说完呢,跑什么!”
车上,谭辞点开了姜末的电话。
此时姜末正在思君咖啡馆里,看到是谭辞马上接了起来。
谭辞:“你在哪儿?”
姜末:“思君咖啡馆。”
谭辞:“你等我,别走!”
姜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