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第 141 章

作品:《[原神]是博士!我没救了

    我并未在海祈岛再过多逗留,旅行者尚且沉浸在哲平就这样死去的悲痛和愤怒里,我独自一人离开了海祈岛,临行前只和珊瑚宫心海说了一声。


    珊瑚宫心海提议让我和旅行者再道别一下,不过被我委婉地拒绝过去了。


    作为邪眼被分发给海祈岛士兵的计划的执行人之一,以现在的身份面对旅行者只会让我感到心神俱疲。


    事到如今,再想起蒙德遇见旅行者时,多托雷未曾阻止我与旅行者接触的举止,是否也是因为早就预料到了我如今的惨状呢?


    我摇了摇头,把这种胡思乱想的想法甩出脑海。


    通过一些方法联系到了海祈岛的愚人众,我乘着愚人众的船回到了之前的驻扎点。在看到我的时候门口的士兵稍微躁动了一下,但很快冷静下来,向我行礼后继续目不斜视地站岗。


    看到士兵这么严肃的样子,我猜想应该是多托雷来了。


    果不其然,我在入门的走廊拐角发现了多托雷。他站在那里,身边以他为中心方圆三百米自动清场。


    我记得这个拐角很隐蔽,平日时常有士兵躲在这里偷一会儿懒。现在,因为多托雷的出现,我走来的时候一个人都没看到。


    我走进多托雷的时候,发现他似乎是正在观察窗户上的繁复花样。


    “主人。”


    多托雷转头,俯视着我:“啊,你总算是回来了。我听说有大胆狂徒在光天化日之下闯进愚人众的驻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强抢走我的副官。”


    多托雷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我可是做好了准备,打算去拯救我被抢走的可怜副官呢。”


    多托雷分明是在逗弄我!


    我意识到这点,但脸颊还是因为他的话而微弱升温。


    “抱歉,主人。来者是旅行者,为了避免冲突,我费了些力气去摆平那位。”


    若是平时,这样敷衍的解释肯定不会被多托雷轻放过去。但今天的多托雷似乎心情很好,好到可以看在我回来得还算快的份上放弃追究此事。


    “原来是这样。旅行者确实很难缠,你的理由情有可原。不过……”多托雷话锋一转,“今天的事情仍然该算作你的失职。这边的计划你暂且不用参加了,待在我的身边吧。”


    !!!


    我不要回到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五个小时都待在多托雷身边待命的状态啊!!!明明我是来稻妻旅游的啊!


    【女士】大人呢?救救我啊!


    多托雷看着我:“怎么这么一副表情?很不情愿吗?”


    “……”我咬牙,低着头道:“没有……”


    “我刚才在八酝岛那边的工厂见到了斯卡拉姆奇,呵,倒是一如既往地精力旺盛。说起来,斯卡拉姆奇对我说,想让你去邪眼工厂帮他做一些任务。”


    我感知到多托雷打探的眼神。


    “……”虽然没有亲耳听到人偶说这番话,但我有百分之一万的把我斯卡拉姆奇大概只是为了恶心一下多托雷而已。我已经习惯了。


    “我确信【散兵】大人当时不是这个意思。”我叹了口气。


    “这可说不准。”多托雷意味深长:“斯卡拉姆奇准备把你从我这里要过去,去一趟踏鞴砂。你觉得,他是不是……”


    多托雷压近我,高大的身形像一尊山一样压着我。


    我听到多托雷的后半句:“……知道了某人当初在踏鞴砂的时候……”


    “主人!”


    多托雷押住声音。


    他观察着我,似乎是在观察,我那样犹如心虚一样瞬时打断多托雷的话音,到底是惊颤,还是也为此欣喜。


    我的左手还在疼痛着,于是我伸出汗涔涔的右手,抵着多托雷的肩膀用力。


    那道压抑沉重的身影被我推离几分。


    “主人,您多虑了,没有这种事情,我……”我低着头,地板斑驳的花样在我眼球里旋转,“我不会把那件事暴露出来的。”


    多托雷没有回答。他像最为沉重的山压着我,像最为精细的扫描仪探究着我,半丝半毫的私密也不会遗留给我。


    就如同他为了让我不去再找旅行者,立刻剥夺了我其他事宜的工作权限一般。


    厌恶上班的情绪达到了巅峰。


    “我要罢工。主人。”我说道。


    我听到多托雷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


    “你最近‘罢工’的次数可不算少。不过不可以,至少是在回至冬之前不可以。”


    我:“……”


    多托雷又重新靠近我,掌心压在我的肩膀上,就在脖颈旁一点点。


    “我向你承诺,回至冬后你一定会有一个天数可观,令执行官都要歆羡的假期。”多托雷拍了拍我,“当然,作为弥补,我可以答应你一个当下的要求。”


    我抬头。


    多托雷也正看着我,他微微弯下腰,即使是隔着面具,目光也明显地像是要把我剥了皮观察。


    “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当然,什么要求都可以。”


    “……那我能去须弥见Alpha切……”


    我未说完的话语被切断在多托雷骤然的动作里。他伸手抓住我的右手手臂,用了点力将我“嗵”地一声抵在墙壁上。我疼得闷哼一声,那微弱的声音又被多托雷俯身闯进来的舌完全地、毫不怜惜地搅碎。


    “唔……主人……”我在细碎间呼救。


    多托雷没理我。他像是在报复,也像是在惩罚,一定要让我呼吸都被攫取,只能惨兮兮地抑制着自己的眼泪,去讨好地道歉,乞求。


    我被亲得头蒙,右手被多托雷压在头顶,只能伸出左手无力地放在多托雷的胸前,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颤抖地去推。


    多托雷轻而易举地抓住我的左手,压在我耳边的墙面上。他从我的口中退出来,一下子咬在那只手腕上。


    “唔!疼!”


    像是被毒蛇突然一下咬住,有坚硬的牙尖陷入皮肉里,刺激地那本就在愈合后依然泛痛的手腕抽搐痉挛起来。


    “疼……主人,轻点儿,好疼……”


    我哭起来,无法抵抗地软了身子,又被多托雷托起。


    或许是我的哭喊稍微起了点作用,多托雷松开咬合的牙齿,但下一刻,濡湿的舌头代替了牙齿,奇异的舔舐的感觉并不会让我好受一点,反而让我的颤抖和疼痛更加剧烈。


    我被迫承受着,手腕早在接连的刺激里完全丧失了力气。我感到疼痛,满满地,竟然也从中感到诡异的满足。


    “这个不可以。”多托雷将我抱起来,臀部贴上狭窄的窗台。


    我恍惚地看着多托雷,视线已经因为泪水完全模糊掉了,连多托雷都不太看得清楚。


    我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多托雷说的是“去看Alpha切片这件事不可以”。


    果然会这样。


    我闭上眼,卸力地靠在多托雷的肩上。


    什么要求都可以,其实只是在多托雷允许的范围内,什么要求都可以。


    多托雷太小气,也太多疑,他独.裁地只允许我将目光放在他身上,只字不提将切片放到我身边的决定也是他做下的。


    Alpha切片……


    我想起好久远的记忆之前尚且存储的那张面容,记忆翻转,又偶尔跳跃到Theta切片的脸上。


    机械的独眼,直到被完全报废也一直紧紧地盯着我。


    仿若随时会回来索命一样。


    我的心脏里蔓延起一股寒意,我想要忘掉那张脸,但往日觉得与多托雷完全无差,顶多气质和温度不同,戴上面具谁也认不清的那张脸,如今在脑海里变得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与眼前的人分异起来。


    耳边还残余着多托雷的询问。


    他捏着我的手腕,一边说:“不要故意惹怒我,塔德纳,我不希望再从你的口中听到其他切片的代号。”


    “我的承诺仍然有效,在回至冬之前,你还有很长的时间思考向我索要什么。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多托雷捏着我的后颈亲我,面具的尖喙戳得我不舒服。


    我稍微躲了躲。


    多托雷停了一下。但很快,更加用力、更加激烈地咬上我,我的腰被抵在窗户上,双腿被分得很开。


    多托雷伸手压在我的大腿内侧。


    我头皮发麻,向后仰着身体。


    “等等……唔,主人……主人,等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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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的人!躲在这里在干什么坏事?!还不给我滚出去站好你的岗……博……【博士】大人?!”


    “对不起,【博士】大人!属下该死!我……我这就滚!”


    本来是来抓偷懒的愚人众士兵的巡查员,路过附近却一不小心撞见了直系执行官和副官“偷情”的过程……我都不敢想以后跟着多托雷出门,被其他愚人众打量的样子……


    “不是‘偷情’。”多托雷咬着我的耳垂,“我们是爱人,这是正当的。”


    “……”我把脸埋在多托雷胸前,忍不住大不敬地锤了一下他。


    “不准……不准再这样……您明明就是故意的……”


    故意选在这个地方,故意要在有人会经过的地方亲我,甚至……


    我胡乱地抓住多托雷放在我腿上的手,扔掉。


    “不好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爱人,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人看着你了,塔德纳。”


    多托雷没有轻易放过我的意思。我甚至从他不太寻常的语气里感受到一点认真和疯狂,他似乎真的想就在这里对我做那种事情。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挣扎起来。


    “主人……不要在这里,换个地方,求您了,换个地方,我不要在这里……”


    多托雷压着我的手腕。他注视着我,皮质的手套顺着刚刚挣扎间散开的袖口伸进去。


    他摩挲着我右手上积年的沉疴,包含着某种特殊的情义,顷刻飞逝。


    “我可以帮你把这里的伤疤去掉。”多托雷提议道。


    其实说是提议,也并没有多少听从我意见的打算。


    我噎了一下,一下子没从巨大的话题转变中反应过来。


    “要……要怎么去掉?”


    “最简单的办法,当然是直接去除这片皮肉,依靠你现在身体里的力量,可以很容易地……”


    我捂住多托雷的嘴,连那道几百年的沉疴似乎都因为多托雷的话刺痛起来。


    多托雷看着我。他看到我的恐惧,也看到我颤抖的手腕。


    半晌,他笑了一声。


    “开玩笑的。”多托雷笑着,捏着我的手腕在那道丑陋的,贯穿了整个腕部的狰狞上落下一吻。


    “走吧,该回去了。”他把我的衣袖放下来,整理了一下我的衣服,然后后退两步。


    我落在地上,有些恍惚且不敢置信。


    这样就结束了?


    竟然没有被按在这里强制去除手腕上的伤痕,也没有被放在狭窄到根本坐不住的窗台上对我……


    竟然就这么简单地就结束了?!


    我揣摩不清多托雷的想法,名为“多托雷”的深渊,似乎只要再多投视一眼,就会被整个吞噬进去。连带着自己最后的“自我”。


    这样看来,与其说是Theta切片要索我的命,倒不如说,在那之前,我恐怕会先被多托雷给索了命也说不定。


    多托雷偶尔总是会发点病的,我对此只能接受,甚至末了也能稍微庆幸一下至少多托雷没有真的就在走廊,而是至少等到了我们都回了休息处。


    尽管我当天差点落了个下不来床的后果。


    唯一让我有点在意的是多托雷对我右手手腕上那道伤疤突然转变的态度。


    多托雷想要去除它的决心超出了我的想象,虽然在我的恐惧下,他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最知道我有多怕疼。


    虽然大部分的时候,无论在床上怎么叫疼都不会被放过。


    我偶尔会思考,这具身体所承载的那股不明所以的力量,这具身体所承载的因为那场差点丧命的意外而拥有的能量,使我拥有了无尽的寿命和不被损伤的躯体,我如此轻而易举地取得了多托雷花了极大代价才获得的东西。


    但是……


    对我而言,真的是好事吗?


    “真是傲慢,你要是不喜欢,不如把你的身体送给我怎么样?”从蛛丝马迹中窥得一点细微的线索,得知了我奇异能量的少年坐在轮椅上,话语间充满着扭曲的垂涎。


    “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把你引荐给【博士】,机械师。”


    “还有,把你的眼神移开,没礼貌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