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作品:《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

    还能怎么办?


    陈则眠也没什么好办法。


    但他有计划。


    陈则眠抓过枕头边的《诊疗计划书》,赫然发现用领带之后的下面一条,是猫耳朵和小铃铛。


    可是网购的小道具还没到。


    陆灼年也看到那一常串的各项列表,忍不住轻笑一声:“你这是把成人玩具店所有的东西都列上去了。”


    陈则眠手指在计划书上无力地一滑:“快递还没到,今天没可玩的了,我给你用手吧。”


    他让陆灼年侧躺下来,自己往下蹭了蹭,用手帮陆灼年找感觉。


    陆灼年对陈则眠的表现予以了肯定:“为了不做到最后,你真的付出了很多努力。”


    陈则眠在床上总是很诚恳,他说:“我有点害怕。”


    陆灼年闭起眼睛:“怕我吗?”


    陈则眠摇了下脑袋:“我怕以后没有别的方式满足你,你就觉得,没意思了。”


    觉得这件事没意思,觉得我……没意思。


    为了满足陆灼年逐步升级的行为需求,陈则眠网上搜了很多玩法,领带的妙用就是从网上看到的。


    也确实给了陆灼年一些刺激。


    但陈则眠没有想到的,性瘾者需求阈值的增高,不仅是渴望更加强烈的刺激,需求的次数和频率也在上升。


    前几回还都是一次就可以,这回一次竟然不够了。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四次了


    陆灼年的第四次,陈则眠的第N次。


    虽然每次犯病的是陆灼年,但爽得更多的那个人是陈则眠,如果不是陆灼年强行控制着他的次数,陈则眠可能早就虚脱了。


    他的自制力真是太差了。


    陈则眠思绪飘远,手上的动作自然也慢了下来。


    陆灼年轻轻撞了陈则眠的脸一下:“又不专心。”


    陈则眠不是不专心,他是有点累了,爽过两次后,他现在特别想睡觉。


    每次和陆灼年互助后,他都能睡得特别沉。


    陈则眠容易睡着,也容易惊醒,虽然入睡很快,但大多时候都是浅眠,有点风吹草动就会醒。


    可能是互助后身体和精神都更疲惫,陈则眠最长一次睡了十二个小时。


    睡前爽,醒来后也爽,愉悦感不光是那短短几秒钟,而是能持续很久很久。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都会对这档子事情有独钟了。


    确实太令人着迷了。


    陈则眠半阖着眼,昏昏欲睡。


    陆灼年见陈则眠逐渐闭上眼睛,知道他这是困了。


    剧烈燃烧的欲望似一团毒焰,占有欲和毁坏欲不断偾张,持续拉扯着他,催逼他从陈则眠身上得到更多,可感情却犹如一根丝线,飘摇地牵住最后一分理智。


    陈则眠快睡着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到最后只是虚虚握着动都不动一下了。


    他总是这样。


    白天清醒的时候他态度坚决、意志坚定表示必须排除万难帮陆灼年彻底治疗性瘾结果每回一到了床上又迅速被欲望俘获哼哼唧唧地求陆灼年先让他爽一次。


    然后爽完就困偷懒、耍滑、出工不出力并保证下一次一定好好表现。


    陆灼年控制欲虽强但对陈则眠总是心软也不舍得每次都用欲望吊着他陈则眠想要就给了最后就只剩自己不上不下地停在这儿。


    陈则眠满足后整个人放松下来常常睡得很快陆灼年狠不下心叫醒他。


    可若不叫他自己这般难受得要命却见陈则眠睡得这样香沉又不免十分来气。


    陆灼年垂眸看着陈则眠灵魂仿佛被劈成了两半。


    一半喧嚷着毁掉他另一半告诉自己要保护他。


    陆灼年蹭了蹭陈则眠的脸抵着他过分红艳的嘴唇充满暗示地蹭动着。


    陈则眠眼睛还没有睁开嘴就已经张开了。


    陆灼年幽暗的眸光轻轻一闪。


    行吧也还挺乖的。


    他就这样原谅了陈则眠。


    陈则眠等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有等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有点诧异地仰起头看了陆灼年一眼。


    陆灼年手掌轻轻扣着陈则眠后脑勺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心却比发丝更软低声说:“不用了你睡吧。”


    陈则眠真的很困了勉强往上拱了一下


    陆灼年又躺了一会儿静静等待体内灼烧的欲望熄灭。


    性瘾发作带来的冲动虽然没有完全得到纾解但也满足了一次总归是聊胜于无。


    看着熟睡在他怀中的陈则眠异样的平和与温暖在心底缓缓升起给予了他战胜欲望的力量。


    四十分钟后来势汹汹的病瘾终于消退。


    陆灼年呼吸很重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了出来似的出了一身冷汗。


    勉强恢复了些气力之后他想去洗个澡可只是轻轻一动甚至还没有起身陈则眠就皱了下眉觉得有什么东西乱动吵到自己睡觉了直接抬起胳膊压住了陆灼年。


    陆灼年压低声音:“我去洗澡。”


    陈则眠也不知是听到了还是觉得有人跟他说话吵卷着羽绒被翻了个身把头扎进被里滚到另一边睡了。


    陆灼年洗完澡用温水打湿了毛巾给陈则眠擦脸、擦手、擦腿。


    温热的毛巾又柔软又舒服陈则眠被擦得劲安逸地叉开腿任由陆灼年动作。


    他的腿又长又白大腿


    内侧肌肤常年不见光更是白透如薄瓷。


    陆灼年没能抵御诱惑缓缓低下头在他腿根上亲了一下。


    陈则眠不知做了什么美梦在陆灼年靠近的时候不自觉地挺了下腰。


    陆灼年:“……”


    一时竟分不清到底谁有性瘾。


    他随手把毛巾扔进脏衣篓从衣柜翻出条干净的短裤给陈则眠套上了。


    陈则眠很喜欢把运动短裤当睡裤穿宽松柔软、轻快透气穿了像没穿似的。


    他腿型好穿这种宽腿短裤更显腿长腰窄露出线条流畅、肌肉紧实的大腿叉着腿坐下的时候从裤管能看到很深。


    好在还没到夏天


    不过陈则眠本身也不太爱穿短裤出门他虽然没有洁癖但也不喜欢皮肤直接接触到公共座椅。


    说是感觉黏黏的觉得脏。


    还有其他的一些穿衣小习惯陆灼年也了如指掌——


    平时最常穿卫衣因为有帽子可以在需要时盖住脑袋、冬天喜欢穿棉服理由同上。


    偏爱一切短款上衣不喜欢穿长款因为长款上衣拌腿想踹人时还要先提衣服前摇过长影响发挥。


    正式场合以及悄悄和陆灼年内卷的时候一定要靠穿衬衫西装拉格调但西装永远敞怀衬衫最上面一颗形同虚设。


    他像是知道自己脖子很好看喜欢把脖领露出来所以从来不穿高领衫。


    最大的爱好是把陆灼年衣帽间当展柜从里面选出心仪的衣服并正大光明地占为己有。


    东西都是别人的好每次带他去商场他不买然后回来继续偷陆灼年的穿。


    就像叶宸那只不在水碗里喝水的猫。


    陆灼年静静看了陈则眠一会儿。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对他这么了解。


    陆灼年说不清自己是因为喜欢他才了解他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小习惯还是因为这些可爱的小习惯而更加喜欢他。


    陈则眠搂着羽绒被睡得正香陆灼年也没跟他抢另拿了张绒毯盖住他光裸的后背关了灯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上午陈则眠醒的时候很晚。


    家里只有他自己陆灼年去学校上课了。


    今天有一个商务要谈但陈则眠懒得动就给郑怀毓打了个电话让他替自己去。


    电话接通陈则眠问郑怀毓:“你现在在哪儿呢?”


    郑怀毓一听陈则眠的声音就没忍住轻笑一声:“你昨天晚上干嘛了。”


    陈则眠呛咳道:“咋了。”


    “不能再明显的事后音”郑怀毓笑道:“你和陆灼年睡了?”


    陈则眠上一口气还没喘匀迎面又是


    一个暴击,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咳得惊天动地。


    郑怀毓云淡风轻道:“别紧张,我是你秘书,会替你保守秘密的,陈总。


    陈则眠不知道郑怀毓怎么能从他一句话听出这么多信息,又惊讶又疑惑,忍不住问:“为什么是陆灼年?


    郑怀毓反问:“你天天住他家,还能有别人吗?


    陈则眠抓耳挠腮道:“不是,现在不是谁的事,是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男人睡呢,异性恋难道是什么很小众的事吗?


    郑怀毓沉吟片刻:“还惦记着你的异性恋呢,陆灼年的进度也太慢了,你们没睡,那你这个声音这么哑……用嘴了?


    陈则眠:“咳咳咳咳咳,我挂了。


    挂断电话后,陈则眠用短信的形式,通知了郑怀毓替他去谈商务的事情,并决定今天都不再和任何人说话。


    陆灼年今天上午就一节课,不到十一点就回家了。


    回来的时候,陈则眠刚起床没一会儿,保洁阿姨正在收拾卧室,他躺在客厅沙发上吃早饭。


    陆灼年一进门,陈则眠立刻坐了起来。


    “我看到你躺着吃东西了,陆灼年从玄关走向客厅,端起茶几上的盘子,严格道:“坐餐桌这儿来吃。


    陈则眠很有骨气地说:“我不吃了。


    陆灼年没搭理他。


    不吃就不吃吧,反正一会儿也该吃午饭了。


    陈则眠试图为自己抗争权利,倒回沙发上,歪躺着说:“我胃病都好了。


    陆灼年:“坐起来。


    陈则眠只好又坐起来:“吃饱了不能躺简直**,那有些人就是吃饱了就困啊。


    陆灼年瞥了他一眼,意有所指道:“你确实是吃饱了就睡。


    陈则眠想起昨天帮陆灼年手到一半就睡着的事,不免又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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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虚,罕见地没还嘴。


    陆灼年回来的时候看到司机的车没动,知道陈则眠上午没出门,就问:“不是有个商务要谈吗?


    陈则眠屈起一条腿踩在沙发上,大大咧咧道:“我起晚了懒得动,让郑怀毓去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项目,随便谈谈得了。


    陆灼年唇角抿起道不太明显的弧度:“现在陈总炙手可热,也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提到郑怀毓,陈则眠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事后音’三个字,轻咳一声,问陆灼年:“我声音听着哑吗?


    陆灼年摇了下头,问:“怎么了,嗓子不舒服?


    陈则眠说:“没有。


    他坐了没一会儿,又开始往下滑,慵懒地半躺在沙发里,被陆灼年拽起来。


    “吃饱了躺着会胃酸反流,你坐好。


    陆灼年捏了陈则眠肩膀一下,把人摆正:“


    别跟没骨头似的。”


    道理陈则眠都懂,但他就是个没自制力的人:“可是我真的好困啊,你是不是在早饭里下**了。”


    陆灼年没搭茬,低头看了眼腕表:“再坐十五分钟。”


    陈则眠挤在沙发靠背和陆灼年形成的夹角里,勉强维持住坐姿,拿出手机打了局游戏。


    正巧唐老也在线,两个人组了队打了会儿游戏。


    队内语音里,唐老说:“小陈啊,你这个游戏开服后,怎么还更好玩了。”


    陈则眠说:“玩家多了,肯定比内测的时候有意思。”


    唐老应了一声,又问:“游戏这么成功,你最近很忙吧,怎么都不见你出来走动了。”


    陈则眠说:“忙倒是不忙,上线前签了代运营协议,也没有啥需要特别需要我管的,最近出门是少,这不是前一阵胃疼嘛,也不能喝酒,出去也没意思,还得到处和人解释,就不去了。”


    唐老说:“哎哟,胃病可不好养,你以后酒还真得少喝,现在好点了吗?要不要喝点中药调调,我给你推荐个大夫。”


    陈则眠连声拒绝:“不不不,不喝中药,我天天吃药膳都该吃吐了,尿尿都一股药味儿。”


    唐老哈哈大笑,说:“这才是浸透了,肯定见效。”


    见效不见效不知道,浸透是肯定浸透了,陈则眠现在衣服上都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药香。


    打游戏的时间过得很快。


    不一会儿就到了中午十二点,唐家那边开饭了,都在等唐老上桌,唐老就退了游戏。


    临下线前,唐老邀请陈则眠有时间去他家玩,说有什么想吃的菜提前讲,他让厨师提前准备。


    陈则眠立刻应了下来,说明天就去。


    他现在每天在陆灼年的监督下,一天三顿药膳,已经很久没有吃正常的饭菜了。


    平时爱吃的那些菜,什么辣子鸡、毛血旺、糖醋排骨、酒酿虾之类更是看不到一点。


    趁陆灼年不注意,陈则眠悄悄把这四道菜发给了唐老。


    唐老回了个OK的手势:明天中午来吧。


    旁人做东也就罢了,唐老做东,陆灼年也不好说什么,明知陈则眠是冲着菜去的,也只得准了。


    第二天中午,依旧是薛正伟来接的陈则眠。


    在唐老家吃完饭,陈则眠欣赏了唐老新收藏的字画,又和薛正伟比划了一番。


    薛正伟指点了几招,陈则眠颇有收获。


    离开唐宅时,陆家的司机已经在候着了,不是常跟着陈则眠的王哥,但也接过他几次。


    陈则眠上车后,随口问了一嘴:“王哥呢?”


    司机回答:“王伟有别的工作,陆先生派我来接您。”


    陈则眠也没在意,半路抬头看了一眼,发现不是回盛府华庭的路,才有点诧异地问:“这是去哪儿?”


    司机说:“陆宅,陆先生在那边等您。”


    听到这儿,陈则眠以为是陆灼年有事回家了,先派司机先来接自己,然后去陆宅接他,两个人再一起回盛府华庭。


    陆宅大得宛如一座庄园,进了大门后,又开了好一会儿才见到主楼。


    汽车在主楼门前停下。


    司机打开对讲通知管家:“我们到了。”


    两分钟后,主楼的装甲大门轰然打开,先是走出来两排身着统一制服的佣人。


    管家迈下台阶,亲自替陈则眠拉开车门。


    这时候陈则眠开始觉得不太对了。


    陆灼年出入往来也有排场,但他的排场已经很久没有在陈则眠面前摆过了。


    正想给陆灼年打个电话问问时,一位英俊高大的中年男子走出陆宅主楼。


    两排佣人和管家齐齐鞠躬:“陆先生。”


    看清那人面容的瞬间,陈则眠按在屏幕上的手微微一顿。


    他后知后觉、恍然大悟。


    原来司机口中那位派人来接他的‘陆先生’不是陆灼年,而是陆灼年的父亲——


    陆自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