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9章 傻柱手术失败
作品:《四合院:当年退婚爽,如今悔断肠》 小饭店关门歇业后,秦京茹的生活一下子失去了着落,她不得不四处托人,最终在纺织厂里谋得了一份临时工的差事。
虽说只是个临时岗位,但在那个工作机会稀缺的年代,能进厂干活已属不易,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个“萝卜坑”。
就像是院里贾家的例子:老贾工伤去世后,他的岗位就由儿子贾东旭顶替;
后来贾东旭在车间出事落下残疾,儿媳妇秦淮茹又接过了养家的担子。
按照这个惯例,等棒梗长大成人,自然也会接替母亲的工作。
这样一个岗位传了三代人,在当时就是最可靠的“铁饭碗”。
不过,无论谁接替工作,都得从最基础的学徒工做起。
就像八级钳工易中海,他为了早点让崔大可接班而提前退休,但崔大可进厂后照样得从钳工学徒开始,一点一点地学手艺。
为了给秦京茹争取到这个临时工的名额,阎家可没少费心,又是托人情又是送礼物,好不容易才把这件事办成。
而在另一边,阎解成依旧在轧钢厂做着焊工。
凭借扎实的技术和勤恳的态度,他已经成了厂里技术骨干。
当时厂里七级焊工本就稀少,八级焊工更是凤毛麟角,所以身为六级焊工的阎解成顺理成章地被提拔为车间组长,带着一班人完成生产任务。
就在阎家日子渐渐走上正轨时,曾经横行院里的傻柱却陷入了人生的最低谷。
他因肾衰竭急需换肾,手术越拖风险越大,可偏偏没人愿意捐肾给他,他只能拼命筹钱,指望从医院买到合适的肾源。
更糟糕的是,因为之前名声扫地,连办酒席的人家都不愿请他帮厨,断了他最后一条挣钱的途径。
每天天还没亮,就能看见何大清和傻柱父子俩推着破旧三轮出门捡破烂。
这活儿虽说不体面,但收入却比想象中好得多。
院里有人传言,干得好的话,光靠捡破烂一个月就能挣上百来块钱。
傻柱早年曾在废品回收站做过工,对里面的门道一清二楚;
何大清也不笨,经儿子一点拨,很快就上了手。
果不其然,不到一个月,父子俩靠捡破烂竟挣了一百多块,总算凑够了手术的定金。
钱一凑齐,傻柱第一时间就去医院交了费。
何大清虽然平时自私,但这次却毫不犹豫地把所有积蓄都拿了出来。
他年纪大了,不打算再“练小号”,何家会不会绝后,全看傻柱能不能挺过这一关。
每当夜深人静,何大清总会懊悔当年一时糊涂,跟着白寡妇跑去保城。
要是自己没走,好好管教儿子,傻柱或许就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说句不夸张的,如今四合院里就数何家最困难。
傻柱因为脾气倔、不会做人,早些年得罪了李宏军,现在人家没趁机落井下石,已经算是万幸。
只有刘海中还时不时找傻柱的麻烦,一方面是看不惯他,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讨好李宏军——毕竟李宏军对傻柱的厌恶,全院人都心知肚明。
医院里,手术费交齐之后,医生很快安排了手术。
幸好医院里还有合适的肾源,挑了一个与傻柱匹配的备用。
手术室外,何大清坐立不安,何雨水也匆匆赶了过来。
“院里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冷血。”
何雨水低声抱怨,“我哥做这么大的手术,连一个来看的人都没有。”
何大清心里也不是滋味,只能叹气道:“别管他们了……但愿柱子这次能挺过去。”
漫长的等待之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门一开,主治医生走了出来。何雨水立刻冲上前问:“医生,我哥怎么样了?”
医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一看这神情,何大清和何雨水心里都“咯噔”一下,明白手术恐怕凶多吉少。
“手术没有成功。”医生语气沉重,“不过病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其实大家都明白,要是早点做手术,成功率会高很多,可傻柱拖得太久,身体早已不堪重负。
虽然命保住了,但这次手术失败对傻柱的身体无疑是雪上加霜。
往后他恐怕会变成一个离不开药的“病秧子”,至少还得在医院休养好几天。
何雨水看着病床上虚弱的哥哥,心里又气又疼,一跺脚就往四合院跑去,要找那些冷眼的邻居理论。
此时四合院里静悄悄的,阎老西一早就钓鱼去了,李宏军还没下班,只有几个大妈坐在院子里唠嗑。
于莉正在家门口包饺子,女儿李云清在一旁帮忙。
何雨水气冲冲地闯进院子,大家都愣住了。
李云清小声对于莉说:“妈,傻柱今天不是做手术吗?看她这模样,该不会是手术失败了吧?”
因为两家关系不好,李云清从不喊“傻叔”。
于莉心里也猜到了七八分,但她并不想掺和——既然早就和傻柱结了梁子,他家的事又与自己何干?
果然,何雨水一进院就红着眼睛嚷了起来:“要是我哥能早点做手术,说不定就不会失败!”
“大家都是多年的老邻居,你们就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
“谁家没个难处?你们就忍心见死不救?”
她越说越激动,目光扫到于莉时,眼中更是充满了嫉妒与怨恨。
她早就忘了李宏军和于莉曾经帮过自己,只剩下满腹委屈和不平。
想想自己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一个人拉扯孩子,租着房子,每月还得接济父亲;
而于莉却嫁得好,妹妹于海棠再婚也过得幸福,凭什么命运如此不公?
如今的何雨水,日子过得和当年的秦淮茹差不多。
而秦淮茹自己呢?
早已不复当年“四合院一枝花”的风采,成了乡下一个人老珠黄的小老太婆。
没好好保养,加上几次“破相”,让她看上去比二大妈、三大妈还显老。
更糟的是,她还得了个“克夫”的名声,连乡下的老光棍都不敢娶她。
落到这步田地,虽然可怜,但说到底也是她自己心眼太多、太会算计,自作自受。
何雨水这番话立刻引起了几位大妈的不满。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数落起来:
“何雨水,你这话说的可不对!”
“傻柱是什么人?没把他赶出大院就算客气了!”
“连易中海的肾都敢打主意,简直不是东西!”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有脸回来嚷嚷?我呸!”
几个大妈团团围住何雨水,你一句我一句,何雨水哪是她们的对手?
没几句话就败下阵来,捂着脸哭着跑出了院子。
看着她狼狈的背影,大妈们相视一笑,满脸得意。
于莉在一旁默默看着,心里也不禁为何雨水叹息。
这姑娘从小没娘,爹又跟人跑了,哥哥傻柱还被秦淮茹迷得晕头转向。
她当年急着嫁人,无非是想逃离这个院子。
说起来,何大清和傻柱确实拖累了她。
虽然何家成分不差,但父子俩的名声一个比一个差。
尤其是傻柱,自从和秦淮茹搅在一起,又是“小偷”又是“流氓”,连带着何雨水也抬不起头。
别人说起她,只会撇嘴:“喏,那就是傻柱他妹。”
说起来,傻柱对秦淮茹一家倒是“爱屋及乌”,明明知道棒梗偷鸡摸狗,还替他背黑锅,简直把棒梗当亲儿子疼。
有人说这是“善良”,可院里比贾家困难的人多了,也没见他这么“善良”过,这其中的缘故,实在耐人寻味。
.......
医院里,麻药劲儿过去后,傻柱被一阵剧痛惊醒。
毕竟这是换肾手术,刀口该疼还是疼。
他脸色苍白,失血过多,急需补充营养。
但让他崩溃的是,自己不仅得了肾衰竭,连手术也失败了。
他眼里全是绝望——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做手术,至少能省下那笔钱。
现在可好,钱花光了,病却没治好。
医生告诉他,三年之内不能再做手术,如果身体调养不好,可能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何大清没安慰他,只是坐在一旁闷头抽烟。
这时何雨水回来了,她把在院里受的委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何大清越听越气,傻柱更是暴跳如雷,差点从病床上跳起来。
幸好何大清和何雨水赶紧把他按住——他现在连床都下不了,还能找谁算账?
傻柱咬咬牙,暗自发誓:等身体好了,一定要让那些没良心的邻居好看!
这么多年街坊,他出事居然没一个人帮忙。
要是大家早点凑钱给他治病,手术说不定就成功了。
其实,手术失败并不意外。
他得了肾衰竭之后没有及时治疗,反而为了筹钱起早贪黑捡破烂,身体早就累垮了。
拖得太久、身体太差,手术失败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傻柱自己不愿接受这个现实。
不管他愿不愿意,日子总得过下去。
之后,傻柱留在医院休养,何雨水一边上班一边照顾女儿,何大清则继续每天出门捡破烂。
值得一提的是,何雨水虽然拿了点钱给傻柱,却是“借”给他的,还要他正儿八经地打欠条——亲兄妹,明算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