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萧解

作品:《你们惹她干嘛!

    得到主子的命令,近卫掏出算盘算起来,很快得出了一个金额,姜南溪听此笑了:“买下你钱妈妈最多三百两,至于这花月楼,十万两。”


    听到这,钱仪芳怒道:“我看姜庄主是鬼迷心窍了。”


    冷眼看着人,姜南溪道:“你并非花月楼的持有人,因此我买下花月楼不需要你同意,至于你,只要我想买下你,你的主人一定会卖。”


    听此钱仪芳叉腰问:“你知道我的主人是谁吗?”


    被花月楼的熏香熏得头疼,姜南溪揉了揉脑袋:“我猜你的主人无非就只有两人,要么是萧如瑟的后人,要么跟南安城昌宁侯乔氏有关。”


    “你既猜到,还敢口出狂言。”


    似笑非笑地看着人,姜南溪道:“做生意的事情何来狂言一说,来人去绿华楼请萧楼主前来一趟,就说我姜南溪要跟他谈一笔买卖。”


    “是。”


    随着一名近卫离开,钱仪芳逐渐坐不住,她深知自己能在衢州横行的根本是讨好了那些贵人,可眼前的姜南溪她根本斗不过,不仅是因为她的财富,最令人害怕的,是她背后盘踞着北境新的狼王——北燕小郡王赵北岌。


    赵北岌可不是善茬,他驰骋沙场数十年又手握重兵,任凭你多有手腕都抵不过他拳头大,北境女君檀于仙的下场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着气定神闲的姜南溪,钱仪芳越想越后怕,她决定一不做二不休,随后示意一旁的护卫带人把姜南溪等人围住。


    钟离雪见此,立即护在姜南溪身边道:“钱妈妈这是要做什么?”


    钱仪芳开口道:“我与姜庄主素未谋面,井水不犯河水,如今庄主才到衢州便要拿我开刀,妈妈我扎根衢州十几年,什么样的人跟事没遇到过,庄主想以钱来压垮我,那就看看有没有本事。”


    指尖轻轻拍着椅子,姜南溪看着一脸不善的钱仪芳问:“妈妈这是在害怕?”


    “笑话,我怕什么。”


    姜南溪不愿与这样的人多废话,直接道:“你当然会害怕,你怕自己无钱无势后,会落得横死的下场,你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女子,那些直接或间接死在你手里的姑娘,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你害怕她们来向你索命,你更害怕自己会落得比她们更惨的下场,钱仪芳你这般坏事做尽的人,当然很怕死。”


    被人戳中痛处,钱仪芳道:“废话少说,姜庄主是想自己出去,还是我叫人请你出去,若是你再不识相,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看着人,姜南溪问:“你想怎么个不客气法。”


    钱仪芳挥手示意手下人上前:“把人拿下。”


    交战一触即发,近卫们瞬间拔剑,气势如虹:“谁敢伤吾主。”


    面对姜南溪只有五人的近卫,钱仪芳丝毫不放在眼里:“上。”


    花月楼的十几名护卫蜂拥而上,随着刀剑发出杀戮之声,站在二楼观望的姑娘们发出惊慌失措的声音。


    不到片刻,方才还气势汹汹的护卫全都捂着伤口倒地不起,剑刃上的鲜血滴在大堂内,染红了地毯。


    看着哀嚎一片的人,姜南溪道:“再有敢上前一步者,我也不客气了。”


    面对自己被打得落花流水的护卫,钱仪芳气到浑身颤抖,这些可都是她花了大价钱养着的护卫,平日里对付武林高手都绰绰有余,如今却在姜南溪的近卫手里过不了几招,分明是在打她的脸。


    势不如人,钱仪芳只能认栽,她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姜南溪,不得不低头问:“姜庄主你到底想干什么?”


    讥笑而出,姜南溪道:“我说了,买下这花月楼啊!”


    “姜庄主好大的口气,你可知这里是衢州,不是北境,不是你想什么,就能为所欲为。”


    “我是若偏要为所欲为,谁能奈我何。”


    钱仪芳面对不知天高地厚的话,讽刺道:“姜庄主太天真了,你斗不过他们,之前北境的秦霜就是最好的证明。”


    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姜南溪道:“我不是秦霜将军,你们的手腕对我没用,所以有什么手段尽管使来,我倒想看看究竟谁强。”


    钱仪放不由得呵呵而出,她正要回怼时,门外响起一个空灵的声音。


    “久闻姜庄主盛名,今日一见果然巾帼不让须眉。”


    正午的阳光透过大门洒入室内,两侧的侍卫鱼贯而入,中央站着一位身着天蓝暗锈蹙金云纹华服的男子,他眉目如画,身姿硕长,双眸似水,唇红齿白,手持一卷书简缓步而入。


    看着气质如风般轻盈的人,姜南溪换了个姿势:“萧楼主谬赞了。”


    萧解看向稳坐如山的人,瞥了眼身旁的钱仪芳道:“这没你钱妈妈什么事,退下吧。”


    看着出现的主子,钱仪芳瞬间找到了主心骨:“主子,这姜南溪口气狂妄,您万万不能轻视。”


    “我叫你退下。”


    看着主子脸上的怒气,钱仪芳只能退下。


    整个花月楼大堂安静了下来,姜南溪看着坐下的萧解道:“我以为萧楼主不敢来。”


    命人上茶,萧解面露微笑:“姜庄主盛情相邀,萧某怎可不来。”


    “萧楼主爽快,那我也直言,我要买下这花月楼,请楼主出个价。”


    萧解环顾花月楼,最后笑道:“萧某还以为姜庄主会买下绿华楼才是。”


    “如果萧楼主肯割爱,我一起买下也不是不行。”


    听到这,萧解心中忍不住感叹,姜南溪的财富当真深不见底。


    “不知姜庄主打算出资多少买下这花月楼?”


    接过近卫递来的算盘,姜南溪霹雳吧啦算了一笔账:“十五万。”


    深吸一口气,萧解忍不住道:“姜庄主可知,这花月楼每年能给我带来多少银子,你这区区十五万,莫不是在打发叫花子。”


    放下算盘,姜南溪看着人问:“这么说,萧楼主是不打算卖了?”


    “考虑。”


    “那就二十万。”


    摇摇头,萧解不语。


    见此,姜南溪直接起身道:“既然谈不拢,那就不必谈了,我们走。”


    看着要走的人,萧解根本猜不透她究竟是何意,因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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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庄主叫我来,仅是为了跟我谈买下花月楼的事情,昨晚镇北王在绿华楼发生的命案,你就真的不想问个清楚。”


    回首看着人,姜南溪问:“我问,萧楼主就肯说吗?”


    把手里的书简放在桌子上,萧解一笑:“看我心情。”


    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我姜南溪最不喜欢看人心情做事,萧楼主若是肯说,我洗耳恭听,萧楼主若是想以此要挟我,我不奉陪。”


    面对一去不回的人,萧解大声道:“昨晚镇北王的确杀了人,这一点证据确凿,而凶器是他随身携带的匕首,姜庄主若是不信,可以亲自去问衙门的仵作,这一点谁也做不了假。”


    听到这,姜南溪略微疑惑,随后停下脚步:“王爷与那侍女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她?”


    “若是姜庄主见过那位侍女,就知道镇北王为何会酒后失态了。”


    看着人,姜南溪问:“什么意思?”


    “那位侍女长得很像已故的镇北王妃,这一点连小郡王都亲口承认了。”


    想到这,姜南溪似乎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她走向萧解道:“真是好一出环环相扣的计划,先是安排所谓的故人相邀,把王爷引到绿华楼,再安排与先王妃相似的侍女前去伺候,王爷早已戒酒,你们想要灌醉他,必定废了不少功夫,然后再趁他醉后杀人栽赃,我想你们给王爷酒后杀人的借口都准备好了吧。”


    听此,萧解忍不住鼓掌:“都说姜庄主有七窍玲珑心聪明绝顶,今日一见果然名副其实。”


    “你们给王爷设计的罪名,酒后失真误把侍女当做已故的先王妃欲霸占凌辱,侍女不肯反抗,王爷怒而杀人,对吗?”


    “这罪名是姜庄主自己说的,我们可没这么做。”


    看着一脸无辜的萧解,姜南溪忍不住握拳:“镇北王英明一世,你们只能用这种下作的手段陷害他,当真卑鄙,我猜你们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小郡王了吧。”


    “不论姜庄主如何猜测,我那侍女绿萼已死乃是事实,并且死的时候,唯有镇北王在旁,所以不管如何,镇北王都是唯一的嫌疑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使战功彪炳的镇北王,只要杀了人,一样要伏法。”


    姜南溪不会轻易认输,因此道:“你们想把王爷拖入泥潭,无非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京畿的陛下出事,世家找不到册立太子的诏书,为防不测,你们便要赶尽杀绝,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是想把正统都杀个干净。”


    萧解却道:“我萧某不做乱臣贼子。”


    听到这,姜南溪笑了:“在你们看来,荣亲王是先帝长子,他才是正统,而当今的懿仁帝在你们眼中才是乱党。你们拥护淮南,现在荣亲王暴毙,世子赵北星就是你们新的正统,当真可笑,一个败走淮南的亲王,一个暴戾无为的世子,在你们眼中居然是正统,愚蠢至极。”


    “姜庄主还是想办法为镇北王洗清嫌疑吧,否则到了京畿,你们的麻烦只会更多。”


    看着金碧辉煌的花月楼,姜南溪只觉得荒唐:“走着瞧。”说完又看向萧解,“这花月楼我买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