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吃醋
作品:《你们惹她干嘛!》 在场的都是身经百战的将领,他们见过许多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武器跟利刃,唯独这个吉利服是第一次听见。
对新鲜事物接受度最高,也是将领里最有可能成为统帅的照日问:“主子,吉利服是什么宝贝。”
桌上的茶已凉,姜南溪命侍女再添上热茶,随后轻饮一口:“这屋子里还有第六个人,你们没发现吗?”
第六人!
照日三人面面相觑后检查了一番,却没发现什么问题,苏妖沉不住气问:“怎么可能还有其他人,主子您不是在说笑吧。”
放下茶杯,姜南溪一脸淡定:“连你们都没有发现第六人的存在,看来我这个吉利服的伪装能力还不错。”
做事最认真仔细的秦霜起身扫视房间,随后发现一处不同,一招蕴含他三成内力的掌风向盆栽后的一处绿植袭去。
随着秦霜掌风将至,一盆茂盛的绿植动了。
顾亭掀开脸上覆盖的藤蔓走来:“诸位才发现,看来我伪装得还不错。”
看到顾亭从角落里出现,宋至同样吓一跳:“老顾,你几时在书房里的?”
对着姜南溪行礼,顾亭回道:“你们没进书房之前,我便一直在此。”
听到这,照日三人后背一凉,还好他们在书房等候时没有胡言乱语,否则就真祸从口出了。
苏妖对顾亭身上的吉利服最为好奇:“老顾,你这吉利服还能收敛气息呢?”
把吉利服脱下,顾亭道:“想什么呢,吉利服只是一个伪装,能让我完美融入周围的环境中,至于你们为什么没发现我,是因为我收敛了自己的内息,并且时刻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跟专注力,加上你们大意才没发现我一直这里。”
见他们都对吉利服感兴趣,姜南溪开口问:“如此,你们觉得这个吉利服能用到战场上吗?”
照日想也不想道:“绝对可以,玄鸮军的将士都是百里挑一的好男儿,别说保持一动不动的专注力,就算真刀真枪在眼前,只要没有军令,他们就不会移动半步。”
秦霜也说道:“穿上吉利服变能做到极致的伪装,这对突袭而言,绝对是个利器,并且这是一件从未在战场出现过的东西,一定能把檀于仙打得措手不及。”
苏妖也说着:“对埋伏也是极好的优势,只要我们融入周围环境中,任凭对方有千里眼,有猎鹰作为哨兵也看不出什么。”
“如此,顾统领你带三位将军下去看我今日带来的吉利服,需要改进的地方,你们再商议,随后再挑几名精锐,明日便出发木兰坡。”
“是。”顾亭领命后便带着照日三位将领推下。
写完听记的宋至把本子收进怀里,有些激动道:“主子,有了这吉利服,我们偷袭木兰坡就事半功陪了。”
“出发之前,你把木兰坡附近的地形图给我,我看从那个地方潜入比较适合。”
“是,我这就去办。”
“嗯。”
———
夜色完全降临,在宫灯的映照下,从书房回屋子的路程洒满一地的暖光。
屋檐的长廊下,姜南溪的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行走时腰间的环佩发出叮当声响,银蝶点翠步摇微微摇动,令她宛若落凡尘的仙子,通身带着一股出尘之美。
走到屋门时,姜南溪闻到一股香气从屋内弥散而出,随后把手里的灯笼递给守在门外,容貌清秀身形婀娜的侍女,问:“郡王醒了吗?”
侍女接过灯笼,行礼的姿势带着一丝魅态,一手还撩了撩脸庞的碎发,上挑的眼眸在烛火的映照下眼波流转,令人着迷,而她的声音宛若黄鹂,轻灵悦耳道:“未曾。”
瞧着浑身都带着小心思的侍女,姜南溪懒得拆穿:“郡王夜里不用人守着,你们都下去休息吧。”
侍女一听不用守夜,眼神闪过一丝不甘,抿了抿嘴唇道:“主子,郡王殿下夜里睡得不安稳,时常梦魇惊醒,身边有人守着,夜里有什么需求,我们也好解决。”
听到这,姜南溪轻轻一笑,吓得另一位侍女立即下跪:“主子饶命。”
看着瑟瑟发抖的下跪侍女,姜南溪微微抬手,露出纤细的手腕跟嫩若青葱的指尖:“我又不吃人,不必这么紧张,起来吧。”说完看着容颜清秀的侍女,“你知道郡王夜里睡得不安稳,想来在郡王身边待了许久,叫什么名字,几时到郡王身边伺候的?”
“回主子,奴婢叫梨春,六天前被管事安排到郡王身边伺候的。”
听到这,姜南溪面无表情道:“来人,把这丫鬟带下去,并告诉府里的管事,下次再敢送细作到郡王身边,我要他脑袋。”
屋檐处落下一个黑影把梨春制服,梨春被带走前不断挣扎并大声嚷嚷道:“我不是什么细作,我只是一个伺候人的丫鬟,主子您这是善妒,殿下请您为奴婢做主。”
见人不撞南墙不死心,姜南溪走到屋檐下看着一脸委屈不甘的人:“郡王六天前才到冠阳城,其中只有一晚在府衙休息,并且从不留侍女守夜,身边连一只母苍蝇都没有,而你却如此了解郡王夜里的作息,这是如何做到的?”
见人表情从开始的虚张声势变成警惕,姜南溪继续道,“所以你要么是细作,并且有人提前告知了你郡王的一些生活习惯,好叫你主动献身从而获宠,要么你不是细作而是刺客,想要在夜里暗杀郡王。”
听到这,梨春顿时反驳:“我不是,您这是污蔑我,殿下请您为奴婢做主!”
见人不断挣扎,姜南溪看着她袖口内藏着的匕首,转身道:“带下去。”
“是。”近卫正要架着人走,梨春便掏出匕首出招。
她动作敏捷,招式狠戾,在挣脱了近卫的压制后朝姜南溪刺来:“去死吧!”
泛着寒光的匕首还未靠近姜南溪,一阵龙吟自屋内传来,朔月刀穿破窗户将梨春一刀砍死。
随着一阵寒风吹动门帘,赵北岌沉着一张脸从夜色中走来。
他看着梨春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倒在地上,无数的鲜血自她身上流出染红地面,语气冰冷道:“拖下去。”
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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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的身影很快消失,地上的血迹也被掩埋,赵北岌揽着姜南溪纤细的腰身问:“怎么发现人有问题的。”
“直觉。”
低声一笑,赵北岌道:“嗯直觉,不是吃醋。”
瞪着人,姜南溪坚定道:“她的打扮一看就别有用心,不是细作便是来勾引你的,事关你的安危我岂会吃醋。”
“娘子说的是,倒是我疏忽了。”
两人走进屋内,一室的暖意将身上的寒意驱除,看着床榻上凌乱的被褥,姜南溪蹙眉:“你方才刚睡醒?”
松动下肩膀,赵北岌也觉得很奇怪:“不知为何,刚才这一觉睡得很踏实。”
看着残破的窗户,姜南溪道:“屋里有迷香的气味,这应该就是你睡得沉的原因,至于下药的人,就是那位娇滴滴的梨春美人。”
听闻此,赵北岌脸色再次阴沉下去:“我会让宋至再好好查查。”
“这里是交战地,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管是战场局势还是日常生活,掉以轻心就会死。”
“接连几日的奔波袭敌,的确是我疏忽了,还好你发现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会不堪设想,你只会娇软美人在怀,共赴巫山云雨罢了。”
听到这,赵北岌嗅了嗅道:“哪来的醋味啊!”
瞪着人,姜南溪承认她方才心里是有些酸涩,但不至于真的生气,因此道:“来人,去把偏房收拾出来。”说完看得意小表情的人,“我就不打扰郡王殿下休息了,祝好眠。”
门外候着的侍女立即回应:“是。”
一听人要去睡偏房,赵北岌立即揽着人问:“娘子,你睡了我那么多次,现在又始乱终弃,你好凉薄啊。”
“我几时睡了你!”
“除夕那晚,娘子纤细的腰身跟手臂紧紧缠着我,眼神情迷意乱,我背上还留着娘子激动时的抓痕,娘子你要不要看看...”
想到那迤逦的画面,姜南溪羞得想遁地:“我看郡王休息得不错,想来今晚是不会睡觉了,正好这窗户也不必修了,殿下就在这屋内让寒风吹得你清醒清醒吧!”说完大步离开,一片云彩都没留。
看着娘子离去的背影,赵北岌赶紧跟上:“娘子别生气,我错了...”而回应赵北岌的,只有房门紧闭的声音。
屋檐上,宋至看着殿下拍门的动作,默默缩小身形并对着身边的一起值夜的近卫道:“老潘你以后讨了媳妇,记得嘴甜,别跟殿下一样,惹媳妇生气!”
近卫潘杰看着殿下最后还是进了屋,继续啃鸡腿问:“殿下跟主子到底圆房了没?”
这个问题问得好,宋至也猜不准,但根据他的观察,殿下应该是吃了不少肉汤,但还没真正吃上肉。
让潘杰挪一点位置让他躺下,宋至回道:“应该没圆房吧,主子在给阁老守孝呢!”
“还没圆房!殿下都二十五了,岂不是憋得厉害。”
踢了身旁人一脚,宋至道:“主子的事情不是我们能讨论的,赶紧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