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开心果

作品:《我的猫不见了

    电梯上的数字一秒秒的变动着,秦纺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虽然她也不会后悔,她只是窘迫于自己出门太过迅速,连鞋也忘了换。


    夏节纪神色淡然地输了密码,门锁“滴”声后,屋内的灯自动亮起。


    屋子里没什么摆设,连玄关处的拖鞋都只有两双男款的,秦纺问:“回来住得不多吗?”


    夏节纪蹲在地上,把鞋轻轻放在她脚边,“不多。”


    秦纺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他笑了声,仰头看她,“怕什么。”


    倒不是怕,只是不适应他这样的姿态,秦纺连忙自己换了鞋,穿上这双大很多的拖鞋后,低头观察了一会,才说:“没有。”


    “觉得冷清吗。”夏节纪牵着她往客厅走,还保留着上次走时的原样,客厅甚至还放着吕酞留下的一个包装袋。


    秦纺摇头,“不冷清,就是没有生活气息。”


    夏节纪夸张道:“哇哦,你好会说话哦。”


    秦纺:“……”


    家里一瞬安静下来,夏节纪注视着她,手上用劲。


    秦纺靠在他怀里,闷闷地说:“你就是这么哄我的。”


    他又笑起来,“宝贝生气了吗。”


    秦纺脸又红了。


    过了许久才缓过来说:“没有。”


    “哦。”夏节纪一副懂了的表情,又点头,他语气自然却又在尾音带上疑问,“那是故意跟我回家的。”


    秦纺:“嗯。”


    “……”


    “你怎么不说话了。”她问。


    夏节纪手掌摸着她脸,呼吸在安静空旷的屋子中变得有声响,“在想东西。”


    沉默的一分钟后,秦纺主动吻上他唇,双手勾住他脖子,脸红成一片,矜持又大胆。


    待屋里只剩下喘息声,沙发上的抱枕被垫在她腰后,秦纺问:“现在在想什么。”


    “想我怎么不备箱套。”他看着她,指尖挠着她脖颈。


    “……”


    窗外又一簇烟花绽放,年初一的十二点最为热闹,他的卫衣衣角在秦纺手心捏了又捏,攥了又攥,她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夏节纪是真没办法了,他快速眨了两下眼,又抿了下唇,“不是,你真。”


    秦纺不是学生了,虽说单身这么多年,但风月事情也听说不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她努力克服住羞耻,伸腿勾了下他腿。


    “……”


    “……”


    “……”


    年初一早起便热闹,各家各户提上大包小包拜年吃饭,周家也不免俗。


    只不过,周裕苍站在秦纺房门外,看天看地最后又看手机上的消息,来自凌晨四点,夏节纪。


    【节纪:秦纺今天不回来。】


    【节纪:我带她去看日出。】


    什么样人会在大年初一看日出,周裕苍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看完要休息倒是确实,夏节纪拍戏拍傻了吧,大早上把他妹妹拐去看日出。


    不过怎么不喊他和裕真,喊一声他们也未必不会不同意,周裕苍摇着头缓缓离开,不断看向天空。


    等到近十二点要吃午饭他才后知后觉,今天不是阴天吗。


    哪来的太阳,太阳都睡死了。


    秦纺是被腰上的重量压醒的,她睁了睁眼,眼皮子沉得好比千斤,脑子里一阵阵的耳鸣,嗡嗡又刺耳的响着。


    窗帘紧紧的拉着,房里已经不再是她睡前记忆中那股混乱的味道,而是散发着淡淡的木质香,跟他以往身上的味道一样。


    秦纺又闭上眼,喉咙干涩地吞咽。


    忽的,腰间横着的胳膊撤开,背后的温度被空气溜入,她转了个身,看到他向床头柜靠近的背。


    那里放着一个保温杯和玻璃杯,是昨晚她想喝水时他去备的。


    马上静谧的房间就响起一道水流与水流碰撞的哗哗声,夏节纪端着杯子靠在床头,眼眸向下,“喝水。”


    她又下意识的吞咽。


    夏节纪歪了歪头,眼眸一暗。


    想到几个小时前她想喝水时的记忆,秦纺连忙伸手捧过杯子,“我自己喝,不用你喂。”


    夏节纪遗憾地握了握拳,放下还搭在空中的手。


    “现在几点了。”她靠在枕头上,顺手把杯子还他,想着再往被子里滑。


    夏节纪说:“十二点?”


    “嗯?”秦纺一下清醒了,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手试图在枕边寻找自己的手机,“有人找过我吗。”


    夏节纪摇头,“你放心睡。”


    “真的?”秦纺不信。


    夏节纪趴到她身旁,笑着说:“我跟哥说咱们看日出去了,今天不回去。”


    秦纺:“……”


    她看了他许久,忍不住摸摸他的额头,没成想烫得很,她手指都蜷了蜷,想吐槽的话都忘了,急忙问:“你额头怎么又这么烫。”


    夏节纪手心放到她额上,挑眉,“你也一样啊。”


    “这不一样。”他脸皮厚得很怎么可能像她这样不好意思,这触感更像那天在剧组他发烧时的感觉,秦纺又试了试,先用手探,再抬高身体把脸贴到他脸上,下了定论,“你发烧了。”


    夏节纪这才把手往自己额上放,“没有吧。”


    “绝对有。”秦纺想起身,“家里有体温计吗,查一下就知道了。”


    夏节纪看着她没动静,只挑了下眉。


    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秦纺坐起来的那瞬才感受到,腿间凉飕飕的,好像除了被子外再没别的布料。


    她转脸看他,满眼幽怨。


    夏节纪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又歪了歪头。


    “……”


    就这么互相僵持了一分钟,夏节纪先妥协,他下地从床边的斗柜里拿了支长方体盒子出来,靠在床头拆包装。


    塑封袋都没拆,还是个新的,秦纺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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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看,显示屏在“滴”声后标红,她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你看看。”


    夏节纪说:“嗯嗯,宝贝说得真对。”


    “你不许蒙混过关。”秦纺抢过他的体温计,仔细看上面显示的温度,“三十八度二,去医院还是喝药,你自己选。”


    “这么无情啊。”他蔫巴了。


    秦纺推了他一下,“你怎么回事啊,发烧自己都不知道,身体不对劲不知道啊。”


    “你说头疼脑热还是心率过快。”他说。


    秦纺问:“你有反应还说没感觉?”


    夏节纪自然说道:“我以为这是昨晚太爽了的后遗症。”


    秦纺:“…………”


    最后他还是没去成医院,也没出成门,外面流感严重,以防加重到时候影响剧组拍摄。


    他短暂的假期全是在生病中过的,秦纺一天三顿的药喂给他喝,好在他家里跟开药房似的,从哪个抽屉里都能翻出来个小白瓶。


    “还要拍几天杀青。”秦纺问。


    “一周,最后一场难度高可能会耽误几天。”他说。


    秦纺笑笑,“那杀青后回来肯定能赶上情人节。”


    “嗯。”夏节纪戴着口罩,戏谑道:“情人节都过了,能给我个名分了?”


    “你别闹。”她说。


    夏节纪说:“没闹,杀青了总得交代一声。”


    秦纺坐在他旁边,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等你回来再说。”


    这答案对她来说已经算是默认了,夏节纪笑了笑,“行。”


    周裕苍在驾驶座听得直翻白眼,赶紧把人交给司机送他去山区,现在都这样,等人真闲下得闹成什么样,偏他妹妹还是个软和性子。


    年初七后,秦纺被周老爷子带去改了名字,她当晚跟夏节纪视频时说起,他就喊了她一晚上。


    秦纺问:“喊这么多遍不腻吗。”


    他给她唱了首歌,叫:“刻在我心底的名字。”


    剧组赶杀青,但形式感还是得要,每人杀青都会送一场,把抱着捧花的许焕送走后,只剩下男主角。


    他最后一场戏果然被耽误了,但不是为谁,就是天气,杀青戏该是晴朗日空,这几天那里却是阴雨绵绵。


    直到情人节那天,太阳才醒过来。


    秦纺周五下班后回家,在客厅坐着剥开心果,她喜欢一次性剥完放到小盘里慢慢吃,已经攒了不少。


    平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叮咚响了一声,她蹲在地上,看到是微博的黄色图标,起先没解锁看。


    可后来微博一直推送,她终于起了好奇,手指滑动准备解锁。


    或许是手机没感触到人体,平放在茶几上时怎么滑动屏幕都没反应,秦纺把没剥好的开心果握在手心,另只手拿起来看。


    微博上对于夏节纪的讨伐已经持续了半个小时,爆料原博的评论和转发都在迅猛增长,她的开心果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