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陛下能不能陪陪妾身。”

作品:《贵妃她柔弱不能自理

    昏暗的烛火中,女郎埋在男人宽阔温热的胸膛处,闷声道:“陛下欺负人。”


    脸侧是郎君温热的胸膛,炙热滚烫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的撞入她耳中,震耳欲聋。


    褚曜只觉得心口被人靠近,柔软的乌发一下又一下的撩过他的下颌。


    他喉结微滚,呼吸不可抑制的紧了几分。


    梳妆处距离床榻不过几步路,却莫名让人觉得格外漫长。


    到了床边,褚曜微微躬身将人放在床上,甫一准备起身,脖颈却被一道力道挽住。


    两只细弱的手臂交叠在他脑后,力道不大,他稍微用几分力就能挣脱。


    鼻尖是她惯用的甜香,他轻抬眼皮看向她,没动。


    乔姒感觉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去了,她咬住唇肉,怯生生的抬头看他。


    “陛下能不能陪陪妾身。”


    话一出口,乔姒明显的感觉到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有了变化。


    深更半夜,貌美的小娘子出声挽留郎君,这可不算是什么好兆头。


    更何况如今,乔姒名义上已经是他的人。


    褚曜闻言一默,少顷,才缓缓道:“为何?”


    他直勾勾的盯着乔姒的眼睛,不容许她有丝毫躲闪,内里灼热的情绪让人无法忽视。


    乔姒做出一副有些为难情的模样。


    “妾身,妾身一个人害怕。”


    她说着脸上有些惊慌道:“万一,妾身又像上次那般晕过去,陛下又不在,只怕死了都没人知道。”


    似是应景,窗外平地一道雷声响起,“轰隆”一声,刺眼的雷电像是要将那墨色的苍穹撕裂。


    乔姒像是被吓到了,身子打了个哆嗦,小脸有些苍白,仍旧望着他想要讨要个答案。


    褚曜没说话,气氛一瞬间降至冰点。


    按理说,历经过背叛的往事,她与他再难有可能,可偏偏再度重逢,偏偏他一纸命令让她入宫。


    既如此,那便说明并非死局。


    乔姒眼神微闪,盯着他的脸。


    在他看来,女郎的试探实在浅薄,让人一眼就能看出。


    窗外雨丝如绵,打在窗上发出声响,旋即又转为滂沱大雨,若天河之水倒灌。


    屋外狂风暴雨,屋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灯花爆开的"哔啵"声。


    良久,乔姒觉得手臂都有些酸痛的时候,才听见褚曜低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她眼底涌出惊喜,盯着他时,乌黑的眸子亮闪闪的,格外耀眼。


    她有些不敢相信,低声道:“陛下答应了吗?”


    不过如此,就这般高兴吗?


    褚曜盯着她水润的眸子,挪开眼。


    “朕一言九鼎,还不将朕放开,成什么样子。”


    他低声训斥着。


    乔姒眉眼弯弯,依言放开他,还往里挪了挪,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简直是,不成体统。


    褚曜欲言又止,可瞧着她期待的眼神,又将话憋了回去。


    罢了,他一国之君,自当雅量。


    因着红玉不在屋内,无人伺候,褚曜只能自己褪衣安置。


    男人宽大深色的衣裳同女郎的衣裳挂在一起,重重叠叠,交缠在一起。


    褚曜虽自小金尊玉贵养大,身上却没有那些个公子哥的娇气。


    反而时时骑射打猎,尤其是箭术,京中一绝,光是他的弓箭,就重达百斤有余。


    平日里穿着衣裳看不出什么,眼下他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肌肉线条块块凸起分明。


    行走间,丝绸面料贴在紧实有力的身体上。


    大开的衣襟下蜜色胸肌肌理分明,肌肉线条走势利落,往下隐约可见紧实有力的腰腹,显得极具成年男子的力量感。


    眼下他一步步往这边走,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跪坐着床榻上的乔姒,犹如步步为营的猎人,不紧不慢的看着笼中的猎物。


    不知为何,乔姒感觉心脏猛然漏了一拍,她下意识挪开眼神。


    瞧着乔姒看见他身子后羞赧的模样,褚曜眉头轻挑,唇角弧度轻扬。


    床榻不小,往日容纳乔姒一人时绰绰有余,可如今多了一个人,还是一个身高腿长的郎君,就显得有些逼仄了。


    灼热浓烈的男性气息一瞬间席卷周身,乔姒身子微微颤栗,不由得往后缩了缩。


    下一刻,盖在薄被下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手一手揽住,乔姒被迫拖着往前靠近。


    “既是要朕作陪,你这般退缩,莫不是糊弄朕?”


    褚曜半靠在床头,放在她腰间的手不紧不慢的动作,轻拢慢挑,恣意妄为。


    乔姒腰肢被迫拱起,她眼尾微红,身子不住轻颤,连带着嗓音也是软绵绵的。


    “妾身,妾身不敢。”


    褚曜却不肯放过她,大手掐紧她的腰肢,质问着她为何要将香囊毁去。


    想到方才乔姒决绝的模样,他眼神晦暗。


    若他迟来一步,她只怕就会将香囊这件事当做从未发生过。


    心中不可抑制的想到了许多,或许她又反悔了,心中还有那个贺青,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


    总之,不会是为他。


    思及此,褚曜喉咙有些发紧,面上却一副冷淡的模样,似是随口一问。


    郎君声色冷然,如冷松雪玉,乔姒靠在他身侧,汲取着郎君身上的温热,她眼神微闪。


    “这香囊做得不好,妾身,妾身怕碍着陛下的眼。”


    说着乔姒低下头,揪着手指,有些惶恐。


    褚曜看穿她的心虚,心中一沉,他冷嗤一声,声音如冰。


    “你可知,那李伦为何会死?”


    李伦曾是褚曜在褚家时的贴身小厮,后来不知怎的,犯了大错,竟是被活生生的打死了。


    她不知道褚曜为什么会提到以前的事情,直觉告诉她,背后的原因定然很不好。


    乔姒咽了咽嗓子,摇头。


    “妾,妾身不知。”


    灼热的大手一步步攀上肩膀,不疾不徐的拨弄着她肩头的乌发。


    乔姒只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被拉扯。


    褚曜瞧着她紧张的模样,冷冽眉眼微松,语气轻柔。


    “因为,朕最讨厌的就是谎话连篇的人,所以他是被朕拔了舌头的。”


    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么被拔了舌头,这话从褚曜嘴中说出却稀疏平常,不值一提般。


    乔姒心一瞬间提起,少顷,才勉强扯出一抹笑意。


    “陛下,莫要吓唬妾身,那定然也是他罪有应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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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曜不置可否,手中捏着乌发的手微微用力。


    头顶泛着刺痛,乔姒轻呼一声,想要夺回他手中缠着的发丝。


    不料却被男人一把握住手腕,紧接着褚曜低头靠近她颈窝。


    灼热的气息打在脖颈上,乔姒轻轻扬起头,身子下意识往前撤退。


    褚曜盯着她白嫩的后颈,目光幽幽,语气诡异的温和。


    “朕相信,阿乔是个乖孩子,不会骗人的,对吗?”


    男人声音由远及近的传入耳中,打在敏/感脆弱的耳骨上。


    只见得白玉似的耳根一瞬间就染上红意。


    气氛暧昧缱绻,往日温柔的小名,在此刻却犹如恶鬼低语。


    乔姒气息有些急促,喘不上气般,她只能克制住紧张,凭借本能的点头。


    本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可下一刻,剧痛从颈后传来。


    她惊呼一声。


    褚曜,竟是咬住了她的后颈。


    瞧着乔姒强撑到此都不肯说真话,褚曜心中气极,可拿她没办法。


    瞥见她白嫩纤弱的后颈,褚曜磨了磨牙,狠狠咬住了那块软肉。


    乔姒痛呼,如同引颈就戮垂死挣扎的小兽,被迫高高扬起了脖颈。


    想要逃跑,却被男人铁一般的双臂死死禁锢在怀中。


    犹如被猎人锁定的猎物,咬住了脆弱的脖子,生死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其实不算疼,但褚曜动作突然,乔姒精神本就紧绷,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怎样的动静都会被放大数倍,更何况是疼痛。


    缠枝蔷薇的床幔内,女郎被身材高大高大的男人死死抱在怀中,男人垂首于她身后颈项,一手揽住腰肢,一手横在她的颈间。


    看似拥抱,实则将女郎的每一寸都掌控在了怀中,容不得她半点挣扎。


    乔姒泣不成声,一个劲的喊着疼,妄图这般就能引起男人的怜悯心,从而逃过一劫。


    只可惜,褚曜并不是从前那个需要克制,端方雅致的君子。


    他从来都是恶劣的,只是被世家规矩压制。


    如今再不需忍耐,乔姒的哀求便没什么用处,只会更加引起男人的劣根性,妄图染指更多,去揉碎,去掠夺。


    更何况女郎的挣扎于他而言,力气小得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一番下来,没能让褚曜停住动作,反而使得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女郎香汗淋漓,软弱无力的倒在他怀中,薄弱的衣襟被蹭开些许,露出里头藕粉色的小衣,内裹雪腻香山。


    到最后,已经不是单纯的咬,男人就像是叼着那一块软肉轻轻的磨。


    更过分的是,原本巍然不动横在颈间的手一步步往下,攀上高处,隐隐带有威胁之意。


    乔姒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他的手,声音急促又慌乱。


    “陛下!我,我骗了陛下!”


    男人动作一滞,却没有即刻拿开,反而不疾不徐的挑拨。


    “阿乔怎会骗朕,莫不是为了逃避故作如此?”


    这下真真是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气息随着男人的动作失去平稳,乔姒几乎是用气音在解释。


    “是,是妾身以为陛下厌恶妾,怕再惹陛下生气,不敢送上去,陛下饶了妾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