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第一百九十六章 洗脱罪名

作品:《参缘县令

    那陈二是何许人也?又怎会如此心甘情愿承担这份罪名呢?亦是因为张兴业一早在私下里给他做了保证,只要他咬死了,认下这桩罪名不把他张兴业咬出来,他必会保下他一条命,并且再给上他一笔银钱。


    陈二看在了银子的面子上,认下了这桩罪,还以为可以拿着银钱从此逍遥快活,不成想被张兴业给灭了口。


    那袁绍卓得了救,不敢再耽搁,马不停蹄的就回了京城。


    甫一回去了家里,袁绍卓便将自己这一番遭遇告诉了袁康时。


    袁康时一听,当即便猜到了是何人所为,他老谋深算,自然也是猜得到潘肇势必会报复陆归舟,不只是为着寻仇,也有些杀人灭口的意图,此事事关重大,那潘肇对陆归舟定然是宁可杀错不能放过,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也会担心陆归舟在袁绍卓身上查出了甚么来,所以,他定然会对陆归舟下手。


    为了防止陆归舟被先一步灭口,袁康时便想要将陆归舟调离竹远县。


    兵贵神速,袁康时即刻便运作了起来。


    彼时刚刚好云州刺史因为卫通的事情告老还乡,正好多了个棘手的空缺。


    袁康时担心那潘肇先下手,当即便决定先将陆归舟调任到云州来,甭管其他,先保住命才是关键,自己儿子的救命恩人,他不能再连累他被害了性命。


    于是乎这袁康时便即刻着人去办,之后又命人快马加鞭,将调令送去了陆归舟的手里。


    话说到此处,陆归舟几人恍然大悟,怪不得当初袁绍卓那桩案子里,那张兴业那般的一反常态,从懈怠一夕之间就变得那般积极,原来是为了夜长梦多,为了尽早结案方才那般的。


    说罢了缘起之因,再说便是后事之由。


    陆归舟一行人到了这云州,一开始,袁康时决定将陆归舟调到云州之时,便联想到他到了云州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因为就凭当初他与袁绍卓不过萍水相逢,却也能为他平反昭雪,足以证明了他刚直不阿的性子,这样的性子遇到了卫尊、卫通这兄弟二人,可想而知会是怎样一场硬仗,可别无选择,打硬仗,总比留在原地毫无防备的丢了性命好。


    陆归舟到了云州,也算是不负众望,雷厉风行的就办了卫通这个欺男霸女、仗势欺人的东西,给云州除了一个祸害。


    但那卫尊是潘肇的人,潘肇为了笼络住这当朝一品大员,自是会出手为他报仇,于是便给陆归舟安了一个借婚敛财、搜刮民财的罪名,让陈光远来查他。


    陈光远乃是御史台最好长官,这官员贪污,自是在他纠察范围之内。


    陈光远是个硬骨头,且为人刚正不阿,左右丞相的朝堂斗争他也从不参与其中,只一心做好分内之事,绝不贪赃,也轮不徇私,这么多年,因为他的硬骨头,多少人想要联合参他,却又因为他的无懈可击而连连退败。


    却不曾想,他这般的耿直,竟也成为了潘肇的棋子。


    听到此处,陈光远已是怒不可遏:“这个潘肇!竟然想拿我做枪,险些害了一个好官!”


    方才陈光远将陆归舟捉拿之后不久,袁家父子便及时雨一般的赶来了,仿若从天而降一般。


    袁康时与潘肇之间互有眼线,那潘肇用陈光远来算计陆归舟的事也是被打探到了的。


    陈光远出发那日,袁家父子便也一同出发了。


    但是袁家父子并未选择在路上就同陈光远将事情说明,因为他们如果那时候就为陆归舟开脱,一定会被陈光远认为是因为当初陆归舟救了袁绍卓一时满而想要徇私,非得是在陈光远的面前证据确凿的为陆归舟洗脱嫌疑才成。


    方才陈光远将陆归舟“人赃并获”带了回去,袁家父子便即刻出现了。


    而袁家父子为陆归舟洗去清白的手段是那箱子作为“证物”的金银。


    潘肇为人谨慎,这箱金银自然不会出甚么纰漏,但他手下的那群人可就不好说了,那这个人经过威逼利诱等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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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捆绑在了一处,若是在京城里还会谨慎些,这云州城山高皇帝远,底下的人定然是会有漏洞的,且袁家父子此次出行,为了周全与自保,也是带了高手在身旁的,对付下面这些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于是袁康时命令底下的人,趁其不备,将用来指证陆归舟的那箱金子偷换成了镀金铁锭。


    虽然手段算不得光明磊落,可对付潘肇那等人的卑劣手段,亦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袁家父子离世出现,以那箱铁锭破了局,救下了陆归舟。


    陈光远见了那箱铁锭,当时是好生的错愕,错愕之后便是气愤,再加之对陆归舟的愧疚一催化,便成了对袁康时的感恩。


    说罢了此时,袁康时有些口干舌燥,端起茶盏来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干涩的喉咙。


    旁人皆是没有说话,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陆归舟的目光扫过几人,只觉着这袁康时的队伍里是又要添上一员猛将了,陈光远是名好官……


    陈光远却是“腾”的一下自椅子上站起了身,端着茶盏对着陆归舟道起了歉:“此事是我陈某人疏忽,着实愧对陆刺史,现下以茶代酒,聊做赔罪!”


    言罢,陈光远将手中的那盏茶一饮而尽。


    “使不得!”陆归舟连忙站起了身:“陈大人高风亮节,下官早已有所耳闻,今日不过是误会,陈大人莫要放在心上才是。”


    橠白见了眼前此景,心下终于是大大的松了口气,自陆归舟被带走的那一刻开始,她什么打算都做过了,包括劫狱……


    她想着,大不了带着阿舟回祈绵山,再不问这乱糟糟的人间世事。


    袁康时瞧了瞧陈光远又瞧了瞧陆归舟,一瞬间,恍若明白了自那高人那里求出的卦象……


    一番下来,已是自青天白日到了黄昏之时。


    袁康时让袁绍卓去本地最大的酒楼定了一桌酒席,邀请陆归舟与袁康时一同前去,也算是为着今日之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