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有名有分
作品:《我自扶摇逐日光》 孟图南笑得勉强,看了眼靠在车身的凌峥嵘,又道:“改日,一定请你吃饭。”
“好,我等着啊,一定啊。”夏时葵还想说什么,凌峥嵘却眯起眼不善地看着他,他撇撇嘴捏着车把手,猛踩脚蹬子骑走了。
孟图南看着那个消瘦的背影转个弯不见了才上车,她弯弯嘴角,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随意地说道:“你的战友真有趣。”
“这就是你在我们领证当天看别的男人的理由?嗯?媳妇儿?”凌峥嵘轻车熟路地往部队开,一只手搭在孟图南的后颈处来回揉捏着她细嫩的皮肉。
孟图南发觉到他的恶劣性,扬眉道:“人家帮了忙,你那么凶做什么?”
“因为你看他的次数,多过看我。”凌峥嵘哼了一声,眉眼清冽,一双幽深的狭眸里是不悦的浮光。“媳妇儿。”
孟图南在等他的下文,但他又没再说话了。
“嗯?”
“没什么。”他勾着嘴角笑,瞥了眼她一直戴在左手食指上样式古朴花纹,一看就不是国内的款。他绷着唇角,意味深长道:“就是想这么喊,我喊我媳妇儿有问题吗?”
“还有,咱们什么时候去买三金?五金?不然就先买戒指,我觉得这个更重要。”
他说完轻叹口气,把手挪下来一下一下地捏着她的掌心,“其实不用那么客气也没关系,战友之间的感情很复杂。比如他,临近转业时他的营长来找我,希望立三等功的任务能考虑他一次,我便给了。”
“但你替我着想,在外头给我面子,我还是非常高兴的。”
孟图南哪里知道这些个弯弯绕,当即点头应着,“你看着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但人情世故还是精通的。难怪大家都立功,偏你升得快。”
“你在讽刺我。”凌峥嵘扶着方向盘大力一转就偏离了主干道,这里荒郊野外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四下黑得吓人,他却像漫步在自家的后花园那般随意。
孟图南还没反应过来车子为什么停下来,凌峥嵘已将座椅调到最后,又熄了火,然后探身过来掐住她的腰,两臂用力将人举着拖进主驾驶位。
她以极为不雅-观的姿势跨-坐在他腿上,接着就是一个绵密又漫长的深吻,直吻到孟图南软了腰身跌进他怀里大口喘息。
在这个姿势里,凌峥嵘的反应直白滚烫,他将下巴抵在她发顶,一只手环住她腰身,另一只手滑进她的衣服里。
哪怕他眼眸半阖,也遮不住里头幽冷跳动火焰。他开口,嗓音却仍是清冷的,像料峭初春开河后的碎冰碴。
“媳妇儿乖,别咬,今天本该洞房花烛夜,我可不想在这里碰你,委屈你。”他深深吸了口气,强忍着那股蠢蠢欲动的心思,长呼口气道:“计生手册上说了,再激动也不能粗鲁,要温柔,要体谅女方的感受,还要注意卫生,不然女同志会生病的。”
他虽这么说着,但修长的手指仍在攻城略池不肯撤离,孟图南的呼吸变化落在他耳中,激得他喉咙发出咕噜一声响。“媳妇儿,要是能把你吃了就好了。”
就不用这么牵肠挂肚,日思夜想,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孟图南咬着唇向后仰,修长的细颈完整地暴露在他眼前。凌峥嵘侧过脸贴上来,唇瓣滚烫,叫少女瑟缩地避开。
“你怎么……唔,变得这么禽兽。”
“我够斯文了媳妇儿,你知道我放在后坐的包里装着什么吗?嗯?”他恶劣地压了压手指,慢条斯理地咬住她的耳垂,“五盒而已,如果不是心疼你,我休个婚假三天就能用完。真的,未必够。”
孟图南身子顿时一僵,脸色难看。“倒也不必这么……努力。”
“还不是怕媳妇儿不满意,质疑我的能力,不然怎么会有心思看别的男人。”凌峥嵘用力咬了下,“让媳妇儿还有余力,是我这个丈夫做得不对位了。我必枕戈待旦,怎敢懈怠?”
孟图南吸吸鼻子,很快眼眸就覆上一层清亮的水光,湿漉漉的,扁着嘴一副惨兮兮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睨着他,一把清越的嗓音也软糯极了,“他哪里有我老公的半分风采?”
她细细的,凉凉的指尖自他眉眼一路滑至他的薄唇,眼神专注,仿佛在她眼里这个世界只有他。
凌峥嵘抬手解开领口的扣子,眼眸里沉得透不出一丝光亮,嗓音磁性得叫耳朵酥麻发颤。“媳妇儿,你叫我什么?嗯?再叫一遍。”
他轻轻托起她的臀部,想要去解自己的皮带扣,孟图南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却被烫得长睫簌簌颤抖,“你,你说的,不在这里要,要……”
凌峥嵘再次吻住她,不是霸道的,急切的,而是占有欲十足,深情又虔诚的一个吻。
然后他猛地将人放开,开始整理好她的衣服,慢声说着话,好似要说甜言蜜语那般温柔。“别这么看着我,小白兔的示弱只会激起大灰狼的兽-欲,那种恶狠狠地,敲骨吸髓般的彻底占有。嗯?”
孟图南只觉得嘴巴肿了,抿一下都很痛,身上被他揉捏过的地方也酥酥麻麻地疼着,而这个始作俑者不仅不反思自己,竟还在宣扬被害者有罪的言论,真是给她气笑了。
“知道小白兔为什么要示弱吗?是为了麻痹大灰狼愚蠢的自负呀!”她说得温柔,下手却还不留情,仰头咬住他的喉结,本不想用力的,但他偏还咽了下口水,性感的喉结在她舌尖上滚了滚,挑衅她一般。
最终凌峥嵘也示弱了,无奈地轻揉着她的桃子,有些享受那般微微眯起眼,眸子里的宠溺泛滥成灾,哑声纵容着,“乖,别咬这里,别人看到了会笑话你是只凶狠的兔子。”
“不,偏不,就咬这里。”
待车子再次启动时,两人一个收获了又麻又肿的嘴唇,另一个喉结上明明晃晃的两排牙印,两败俱伤不过如此。
凌峥嵘又将衬衫领口的扣子扣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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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肃杀禁欲的高冷模样,哪里还有方才浪荡的影子。
他已从082卸任,接任第八零七集团军机械化师师长一职。驻地又换了,办公地址和宿舍自然也换跟着换新,这件事早在他北上京都时就有数了,但到底没有尘埃落定,所以没有声张过。现在一纸公文盖章定论,他便决定直接走马上任了。
自舒敬出事后,他便将杨清帆也调至身边做警卫员,杨清帆虽然胆子小没主心骨是个脾气温吞的,但这样的性子自有他的优势。在凌峥嵘准备回去时一通电话过去,杨清帆兴奋得一宿没睡连夜把分配给他的房子收拾出来了。
家都搬好了。
两人赶到集团军的时候已是九、十点钟了,杨清帆或站或蹲,翘首以盼了许久,终于看到闪亮的车大灯在拐弯处亮起。
便是他这么迟钝,也发觉了自家老大和小嫂子之间的氛围有着微妙的转变,老大身上忽然冒出了强烈的人夫感。
然而他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孟图南将一大包红色的喜糖递给他。
他呆呆地抱着,然后亲眼看到惯常不苟言笑,总冷着一张俊脸的老大从里头拿出一个独立的小包装挂在他的手腕上,然后拍了拍他的肩头,用堪称和蔼可亲的口吻道:“这份是给你的,走的时候再拿两份,给舒敬和孙正带去。等忙完这段时间再请兄弟们吃席。”
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兜比脸干净。最近发的工资和津补贴全拿去置办家用和给媳妇儿买衣服了。出去吃一顿好的要花不少钱,还是等这个月发工资吧,实在不行,就打电话叫老头子汇款。
他冷笑着,想见新媳妇儿可没那么容易,得看能拿出多少诚意了,至少得先过自己这关!
杨清帆一脸懵逼的表情像极了刚拿到结婚证时的凌峥嵘,恍惚又清醒,质疑又兴奋,那股子不真实感叫人头脑发晕。
“老大,你去京都不是为了工作吗?怎么把小嫂子真拐回来了?”
“现在落你户口本上了吗?”
“老大你有名分了!不是野男人了!”
杨清帆越说越兴奋,开始口无遮拦起来,“孙正他们还在打赌你什么时候能扶正,结果老大你闷不吭声办大事啊!以后就是有家室的妻管严了吗?那你以后可不许再找我们借钱了,谁知道你能不能还得上。”
“握草,老大真的被收编了。”
“哎呀,我得现在就去跟他俩说,老大我先走了,房间都收拾好了,烧好的热水在楼上,饭在炉子上煨着,我,我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你们的!”
杨清帆羞红了脸,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
这里的条件比082旅还好些,生活设施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台电冰箱和洗衣机。
但孟图南无暇多看,坐了这么久的车也是很累的,于是先回了卧室。待凌峥嵘收拾好行李然后端着饭上楼时看到她已十分安详得躺在被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