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委屈刺穿艾尔巴夫

作品:《学医救不了伟大航路

    因为万国的事情,他预估的进度已经严重滞后了。虽然电话虫联络奥比塔拉那边发展的都顺利,但是亚当木...


    “已经运到七水之都了??那么多??”


    抱着久别重逢的罗宾,茵弗震惊地听着对面笑声奇怪的巨人感谢他照顾罗宾。


    “因为罗宾说你需要嘛呔唻嘻嘻嘻!你们小家伙们用不了一点点,我就让海尔丁他们运去啦呔嘻嘻嘻!”


    发展顺利...是这个意思吗?!


    不过、确实,自己来了之后才知道艾尔巴夫的亚当树是多么的...已经不能用巨大来形容了。毕竟巨人族生活在这棵树上。


    用不了一点点是真的用不了一点点。


    “报纸上说你被BIGMOM扣押生死不知...”


    “啊...我应该有让火烈鸟先生给您们传话...?”


    茵弗摸着罗宾的脑袋,明明几个月不见而已,长得很快呢,十四岁的大女孩了。也没法像小时候一样抱起来...雷利对自己也是这种心态吗?当时他和罗杰抱自己最多来着。


    “马尔科得到的消息是''茵弗玛利被留在托特兰,他说''不要担心''。”


    难怪他们担心...多弗朗明哥就不能说点什么茵弗玛利很有把握不会下地狱的吗?啊虽然差点真的被BIGMOM一拳捶死啦...


    “没事没事我好着呢,不聊那些啦,你们重逢怎么样?抱歉我没有亲自带你来。”


    “呔唻嘻嘻嘻!罗宾长成大姑娘啦!”


    “很好,全知之树的书也都...”


    熟练地摸着小知更鸟的羽毛,小姑娘穿着艾尔巴夫风格的衣服,很是英气。能看出来见到萨乌罗之后她放下一大桩心事,气色很好。虽然明显她对巨人来说太小了,但是被照顾得好,茵弗也就松了一口气。


    “你还活着,书还在,奥哈拉还没有灭亡,对吧?”


    “嗯...!我很想你。”


    “我也是,晚点也带我去图书馆看看吧?奥哈拉有很棒的医书吧?”


    “嗯,但是还是历史和考古学的比较多。”


    不过说到万国...通过报纸当然罗宾知道他跟夏洛特们在一起,而罗宾知道,巨人们也就知道了。所以他们现在还被锁在境外不让进来,茵弗是被单独接到艾尔巴夫的。彩虹桥是很炫啦,想弄点太阳石回去...


    啧、要不就让他们直接回去跟BIGMOM汇报外交失败好了。不过说好了要让他们试试...可恶的海贼约定。


    他叹了口气,在罗宾担忧的表情里笑笑。早点结束吧,既然亚当木已经到手了,足够他造至少十艘伊甸鲸...虽然有点不太好,但是如果对方因为自己请求他们给夏洛特一次机会而生气的话,就带着罗宾直接离开。拿了好处就跑虽然也很茵弗玛利,但加油努力一下吧。


    “萨乌罗先生,有关夏洛特·玲玲一事...我想向艾尔巴夫请求给我一个交谈的机会。”


    自己并不害怕巨物,但是被一群巨人围着,甚至有比普通巨人还要高大的巨人压在头顶,还是会本能地在一瞬间感到窒息。


    这场谈话他没有让罗宾参与,也不要她接近,如果自己因为偏向夏洛特而给他们留下恶劣的印象,还是尽量不要牵扯到她好。


    “不行!!”


    “玲玲杀害了传奇战士约鲁鲁大人!”


    “她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


    茵弗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


    “我是一名医生,在托特兰游历期间曾目睹过两次夏洛特·玲玲名为思食症的病症发作——”


    “恶神!她是恶神!!”


    奇怪,明明不是在骂他,为什么嘈杂的谩骂声让他如此不适。


    “——她的症状类似激烈的戒断反应,或是压抑后——”


    “她不尊重我们的传统!为了一己私欲犯下重罪!毁了我们的村庄!”


    “约鲁鲁大人没能死得其所!”


    “我们看在萨乌罗老师和奥哈拉学者的份上把你当成客人,居然提出如此恶劣的请求!”


    “请听我说!!”


    轰———


    他嘎吱一声抽出插入地里的刀,气浪余威卷过,碎发飘落至眼前。不是霸王色,但是武装色即使不能震慑精神,也足以了。


    “失礼了,但是请听完我的话,再审判我的罪。”


    夏洛特·玲玲的思食症,与戒断综合征有很多相似之处。心急、短暂健忘、发抖、嫉妒妄想、偏执状态等。


    “我并不清楚为何是''甜食''这一事物让她出现如此激烈的反应,但是我会分享我的推测。”


    首先,她被父母抛弃。


    ''一定是因为玲玲太大了吧,Brother。''


    因为巨大的体格和怪力。他们将她遗留在岸边,留下一包“甜食”。


    “既然她的父母都是''普通人类'',体格和怪力从何而来?如果是基因突变,仅因为自己的孩子过于强壮就遗弃她吗?”


    不是的,她一定是早就有“思食症”这一病症,并且造成了伤害与损失。


    “这一病症又从何而来?为什么是''甜食''?如果是天生的,她在只能吃母乳时呢?如何判定什么是能满足她的''甜食''?”


    如果是母乳的甜满足了她的某种生理性对甜的极端需求,在她成长到可以正式食用食物之后,她如果思食症发作,需要母乳的再次安抚。到那时又如何呢?


    而且足以让她精神恍惚地吞下甜食,甚至都意识不到自己在吃什么,让她断片的反应,已经不是简单的生理性需求能带来的了。


    这说不通。


    “所以,她的''思食症''可能是后天形成的。我也提到了,她的反应和戒断反应很类似,也就是说''甜食''或者看似和味道上是''甜食''的东西曾经让她成瘾。”


    她被遗弃的时候很小,她没告诉他她当时多大,但是通过巨人们的描述,大概是五六岁。


    “那么小的孩子,成瘾?如果我们假定这一点于她异变的体格和力量有关呢。五六岁的孩子因为甜食会失去理智,可以杀死巨人族伟大的战士。它们都是她一个人类身上''反常''的地方。”


    成山般的巨人开口:“你是说让玲玲变得异于常人是人为的?”


    “有这种可能不是吗,雅鲁鲁长老?如果是她从小摄入看似且味道上相似甜食的某种使她异变的药物呢?如果假定如此,那么在她脱离那些药物后的戒断反应,也就是''思食症''的雏形出现了。”


    但是她现在每次发作要求的都是某种特定的甜食,而不是甜食本身就足以安抚。


    “这一点我猜想与当时发生在艾尔巴夫的不幸有关。”


    冬至祭持续十二天不吃饭,只能喝水,而绝食之前要摄取的足够营养所食用的最后一顿餐点“萨姆拉”,也就是焦糖泡芙。是满足她,也是激发她瘾性的,独特的“甜食”。


    “如果说冬至祭的绝食对大家来说,只是忍受饥饿而已,对她来说,则要多加一层与''瘾性冲动''抗争的困难。”


    生理和心理的压抑,直接投射到了“萨姆拉”的上面。激烈的戒断反应,无法控制的意识,思食症也就正式出现了。而清醒后修女加尔默罗对她的保护是她“突然”被让身形巨大的自己感到舒适的巨人族抛弃后,感到唯一“被接纳”“被理解”的时刻。


    被遗弃,被接纳,这一重复出现的心理执念也许形成了“在食用某个甜点后”,满足戒断的同时,引起曾经修女带给她温暖的心理满足感。


    ''如果大家都和我一样大就好啦,Brother!所以我很喜欢巨人族啊。''


    “她是如此对我说的,她当时并不是有意不尊重您们的传统,对您们的喜爱并不虚假。”


    这里是让她第一个所见到的人、景色、建筑都让她感到舒心,也就是让她感到“属于”的地方。即使现在,“巨人族”已经变成某种扭曲的执念,就和因为曾经的羊之家里的家人伙伴有长手族,鱼人族等等,她现在对于物种收集也变成同样扭曲的执念一样。


    “当时的具体情况,约鲁鲁先生究竟是在与她战斗中被她杀死,还是她主动去做的我不知道。战士如何算是死得其所,我一个医生也并不清楚。”


    但是她伤害了村庄为事实,杀了人为事实,他不会在这一点上辩解。


    “她是一个残暴的,染满鲜血的海贼,但是我认为至少当年的她不是''恶神''。她生病了,先生们,未能有人帮她与病痛和解。”


    而现在大概也来不及了。后来引导她的不是“修女”而是“海贼”,她加入的海贼团是洛克斯。而无数吞食下的灵魂,早就把“玲玲”也撕扯的七零八落。甜食是她的瘾,恐惧是她的武器。他用能力听到的是一片混乱,灵魂与灵魂之间冲突着。


    喧闹声再起,茵弗感到没由来的疲惫。他不想再分辨他们究竟在骂什么,在骂谁。他看向一言不发的雅鲁鲁,深深鞠了一躬。


    “对于夏洛特·玲玲的罪,您们自有定夺,我并没有资格替您们原谅她。但是我再次提出我的请求,请给她的孩子们一个自我介绍的机会。”


    大人的罪,为何要让孩子来背负呢?那对摇摇欲坠的兄弟,那个长得像母亲,却有着父亲笑容的孩子。


    雅鲁鲁长老长叹一口气,抬起一只手示意族人们安静。


    “茵弗玛利———”


    “——你没事吧。”


    茵弗摇摇头,示意刚上岛的三人仔细听。


    “以【佩罗斯佩罗】【克力架】【阿曼德】去和他们交往。不要想他们一下子就能原谅您们母亲,慢慢来。明白我的意思?”


    佩罗斯佩罗:“当然了佩罗琳。”


    阿曼德:“...我会看着克力架的。”


    “把礼物都搬上来,然后联系托特兰派船来接您们回去,我不能送您们了。我让他们同意这段时间您们就住在艾尔巴夫,试着相处一下吧。”


    克力架:“你去哪?”


    茵弗:“艾尔巴夫不再欢迎我了,我等您们安顿好就离开。”


    他拍拍克力架的饼干壳子:“别捏您那饼干剑,没事的,虽然没弄块太阳石当纪念品,但是至少亚当木到手了。”


    佩罗斯佩罗:“库库库...”


    茵弗:“别、先生。我很累,别让我再头疼。您母亲现在的执念很偏执,所以您必须平衡这两方,您很聪明,别让我失望。”


    艾尔巴夫是个骄傲的国家。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好了,如果夏洛特们再犯一次错,真的就很难再挽回。


    他揉着自己的腿,蹲在林子边缘等着佩罗斯佩罗他们收拾好后来告诉他。虽然很突然,不过他也预料到这个结果,罗宾也大概已经道完别。自己离开艾尔巴夫就和夏洛特分开这件事如果被世界政府知道会很麻烦,但是大概可以贿赂一下摩尔冈斯...至少目的算勉强达成,接下来...去格林比特,然后...


    “霸气练得不错嘛,小狐狸。”


    ...不可能。


    茵弗睁大眼睛回头,因为过于迅速而脖子发出咔哒轻响。


    “...贾巴先生?”


    黑色炸炸的马尾,额前的两缕发,墨镜,双斧。


    “什么啊,虽然不是雷利那个老妈子至少我以为我会有个拥——唔、”


    “贾巴先生呜呜啊啊啊啊!”


    斯克巴·贾巴抱着好像一下子就变大只的小狐狸,任由咸水打湿他的衣衫。会哭了啊,这小子。也是,快十年没见了。


    他学着记忆里的样子轻轻抚摸着他的脑后,等他慢慢发泄。


    “您、呜呜呜为、在这儿——”


    “对不起、对不起———”


    戴墨镜的男人鼻子一酸。


    当年自己被外面的吵闹声吵醒推开舱门,就看到咬着牙流泪的香克斯和巴基,而他们身边没有安慰他们的金发小子,几乎瞬间就明白发生什么了。


    他记得罗杰面对大伙,说茵弗下船了。


    他记得自己抓住船长的领子,问他为什么。


    他记得自己在询问之前就知道为什么。


    “该说对不起的永远都不是你,茵弗。”


    贾巴给自己怀里哭得喘不上气的小子顺着背,问他最近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他。


    “呜、我、吃不饭呜呜啊、好起来了——咳、托特兰呜呜、好恶心、好吵—”


    “还有呢?”


    “要杀多弗呜、杀艾斯——我太弱—”


    “她踩、断我的腿!好痛啊啊!”


    “欺负布蕾——!我好不容易咳咳、他们好不容易才——”


    “还有呢?”


    “讨厌、吐!停呜、停不下来!”


    “他们、鸟、我不能——”


    “讨厌的、海贼呜呜!肋骨断了!”


    “还有呢?”


    “我、原谅她了——!”


    带着痛感的眼泪啊。


    骨头发胀,血管发酸,让人想缩成一团的那种。肌肉组织在燃烧,细胞们都和眼睛一齐流着水。


    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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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雷利和露玖他们身边,他们问自己有没有人欺负他,他不会如此,不会觉得有什么。也许是时机不凑巧,他还在沉淀艾尔巴夫的一切;也许是面前的人,他以为他们一辈子不会再见;他的确原谅托特兰了,原谅那个孩子,原谅那个海贼,可是他哭啊哭啊,放任自己委屈。


    直到喉咙酸痛,转而抽泣;直到巨大繁茂的林里没有一丝声音。


    贾巴将他抱起,双脚离地,最后冰冷地扫一眼僵直在不远处的夏洛特们,带着瘫在自己身上的人走向彩虹桥。


    “我、不能走、呼、等佩罗、”


    “他们不用你操心,先送你回去。”


    他在茵弗的大蜗牛上绕了几圈,最后跟着墙上突然冒出来的手指明的方向找到卧室。有点乱,很大的书柜,旁边很显眼地有一面大镜子,半蒙着一块布。


    把软趴趴的小子放到床上,刚出去没走两步,妮可·罗宾就眼睛红红地递过来一杯水。感谢地点点头,贾巴回到茵弗的房间,看小狐狸抱着膝盖发呆。


    “喝点水。”


    “昂、谢谢您。”


    茵弗鼻音厚厚地小口喝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坐到他旁边的男人。


    “您这些年、都在这?”


    “啊,差不多。”


    决定来艾尔巴夫真是太好了。他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挪过来和贾巴贴着,侧搂着他强壮的身躯。


    “我想您,特别特别地,您能跟我走吗?雷利先生和库洛卡斯先生也在呢。奥比塔拉可漂亮了,我给先生好多好多零花钱,这次不是雷利先生管。”


    “看到报纸上你不少消息呢,厉害了啊小子。”


    “没有捏,都是别人在帮我。”


    茵弗用脑袋和脸蹭着他的外套,在对方询问自己说的那些人是谁的时候,只是说了句“艾斯是罗杰先生的儿子,我们在养他。”贾巴惊讶程度倒是没有库洛卡斯那么夸张,令他无比熟悉地在墨镜下抹了一把脸。


    “所以,您跟我走吗?”


    “...过两年吧,小狐狸,我这边还有事情。”


    这样啊。


    “哦...那等我也忙完了,我再来找您,然后我们一起旅行好吗?我特别特别爱您。”


    “...”


    “好吗...?”


    “好。”


    “...耶...”


    他声音闷闷,因为又开始流眼泪的缘故。但这次他只是把脸继续埋在贾巴的身上,更加用力地抱着他。


    然后沉默地,无声地流泪。


    生命卡又撕去一角,贾巴少了一副墨镜。不再被骄傲的艾尔巴夫欢迎的游医短暂停留后再次走向大海。罗宾大概知道自己哭过了,即使他戴着墨镜。她很乖地让他去休息,说自己可以搬离儿童房,收拾好新分给她的房间。


    确实哭了太多头痛得厉害,现在也正是阳光很暖的时间。他拍拍她的脑袋,把自己埋进窝里。他想通过睡一觉忘掉很多东西,也就无意间忘掉了下午的惯例。


    卡塔库栗看到他睡着的样子,短暂犹豫后,还是敲敲镜子迈了进来。茵弗没醒,抱着一团被子,因为鼻子有点堵打小呼噜。高大的男人谨慎地走到床边,盯着他红红的眼眶看了一会儿。


    ''佩罗斯大哥?''


    ''卡塔库栗,我们已经到艾尔巴夫了,让欧文他们派一艘船来佩罗琳。''


    ''为什么不等着用镜子回来?''


    ''———!———''


    ''大哥?那边是什么声音?''


    ''——————。''


    ''...大哥?''


    ''茵弗玛利帮我们争取到了和巨人族相处的机会,他——''


    床上的人哼唧了一声,打断他的思绪。卡塔库栗轻轻地用戴着手套的大手蹭蹭他软软的金发,唤醒了睡着的人。


    “嗯...?哦,卡塔库栗先生...”


    “牛奶,还是热的。”


    “好,抱歉我忘了...”


    “有胃口吗?吐司也是刚烤好的。”


    “嗯,吃一点点。”


    这次他们没唱歌,卡塔库栗躺在地板上,茵弗玛利靠着他跷起的腿,有些凉的脚踩在他身上。


    “您不唱歌吗?我嗓子有点痛,今天不唱。”


    “你还好吗?”


    “...给我唱歌吧,甜甜圈先生。”


    卡塔库栗想了一下,咬着美味的甜甜圈,开口唱了茵弗玛利的【好吃吐司歌】。坐在他身上的人弯弯眼睛,轻声跟着哼唱。吃完点心,他们仍坐在地板上喝茶和牛奶,卡塔库栗靠着墙,曲着腿,和身上的人面对面。


    “大哥他们和我说了。”


    “啊,——”


    “不、你的事情。”


    “...他们看到了啊。也是,本来就是在等他们告诉我可以走了来着。别偷看未来。”


    卡塔库栗收起见闻色,一只手轻轻地握住对他来说颇为纤细的腿。很痛吗?毕竟是那个状态下的妈妈...他只是人类而已。


    “还很痛吗?”


    “没有,稍微有点后遗症吧,毕竟当时碎得太彻底,刚养得差不多又要去和饼干先生打架,他壳子很硬。”


    茵弗把喝完的牛奶杯子放到卡塔库栗空空的大茶杯里,方便他带回去。


    “我其实不怕痛的,就是见到长辈在撒娇,让他们见笑了。”


    ''卡塔库栗,他曾经是罗杰船上的佩罗琳。''


    ''...我知道。''


    ''他告诉过你佩罗琳?''


    ''没有。''


    苋红色的男人在身上的人要下去之前收紧手,阻止他的行动。


    “你可以不原谅妈妈。”


    可以不原谅他们,海贼不需要原谅。


    茵弗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松开,一言不发地坐回自己的床上。不知道佩罗斯佩罗他们看到多少,听到多少。不过他大概认出贾巴了吧。BIGMOM对罗杰的态度不友好,毕竟是敌对海贼团,又偷了她的历史正文。夏洛特们...如果这个消息被放出去,他...至少卡塔库栗来了?他大概和他们行动一致吧...真是一团乱麻。


    睡觉吧,忘掉今天。


    听到他的话,卡塔库栗点点头。


    “...那我回去了。”


    在高大的甜点将星跨入镜子时,他听到闷闷的叹息:


    “...下次要吃奶油吐司,训练室的镜子不用关,但是让他们不要轻易来了,我要回去了。”


    “好。”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