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3. (33)共污gb

作品:《请你马上成精

    如果得不到想要的,不如毁掉。


    那秋洄想要什么呢?


    她想要义父的爱,义父是个好人,他不说谎,不用爱她来操控她,他以为这是他不爱的表现,可这恰恰就是义父的爱。


    数年前,她用一个誓言让义父有了活下去的信心,那个时候的义父是为她而活的,现在的义父,也可以和她一起死。


    足够了,她已经得到想要的了,不甘心、嫉妒、怨恨都没有了,她不会去毁掉义父的,她可以为了义父的仇,葬身在宫中。


    她心甘情愿了。


    一个挺身又翻身,她将沈喻重新压在身下。


    小舟不大,被她这一翻摇晃了好一会,而她的义父,他躺在船板上闭着眼紧紧皱着眉。


    刚刚那一下大约是又撞到他了,他吟了一声,短促炽热,但又很快被凉风吞没。


    “义父,看看我吧。”


    沈喻缓了一会,睁开了眼。


    她坐在他身上,在他的注视下,一层一层脱去了衣裳,脱一件丢一件,唯独留下改过尺寸的,那件早就丢失的沈喻的里衣。


    “义父,我的身体,好看吗?”


    他没再闪躲也没再呵斥,而是大方又赤裸地上下端详,用目光仔细描绘她的躯体。


    “好看。”


    “和义父见过的其他女人相比呢?”


    “我没有见过其他女人......其他女人,她们应该都没有你好看。”


    他的话苍白又简单,可她笑了,由衷地笑了出来。


    沈喻也笑了,他斜梗着腰,没有支撑很快便没了力,躺倒了下去。


    躺着看秋洄,她的身体温柔又危险,每一丝弯曲都有生命的弧度,他没有说谎,真的很美。


    “有没有准备干净的衣物?”


    “准备了。”


    她将手伸下去推了一个暗格,里头是一套干净衣衫。


    他真是比不过了,手段和心思都比不过她。


    “义父,我想摸一摸你。”


    “之前没摸够吗?”


    她笑了声,带着孩子般的狡黠,将他的衣衫一层层掀开,就像他梦中那道圣光,用顺滑温暖的光将他一层层剥开,剥出一个完整的沈喻。


    完整吗,他本就不是个完整的人。


    “不要脱完,不要......看。”


    “好。”


    不细腻的触感在身上游走环绕,她伏在自己身上,目光细细地从他的额头看起,像笔,书写过他的眼眸和鼻,再经过唇到胸膛,指尖从喉部下滑,君临寸寸肌肤,浅浅柔柔,又轻轻勾开薄薄一层白衫。


    “义父,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的身体还好吗?”


    “好与不好,早都忘了。”


    “那我希望是好的。”


    她低头,亲吻在他腹上,又环抱住他的腰身长长呼出一口气。


    船底缓缓水声如靡靡之音,天地是如此静谧平和,转头,水面映下了星光点点,他们好似游荡在夜空。


    这夜空里只有他们二人,可他并不孤寂。


    “小洄。”


    “怎么了义父?”


    “来吧。”


    她轻笑一声:“义父等不及了吗?”


    “嗯。”


    “我想先送义父一个礼物。”


    她又从暗格中取出一小木盒,趴在他身上向他展示。


    那是一根细红绳,像是佩在腕上的手环,只是和红绳一起编织的还有黑色和白色的细线。


    “黑色的是义父的头发,白色的是我的尾毛,我把它们拧在一起,混在红绳里,然后编啊编,编啊编,编出一条手环!”


    明亮的眼眸透出她的兴奋与喜悦,她像是邀功般向他解释,和他分享她的成果。


    在他看不见的日子里,她是不是也是这样满心期待,想要和他分享她的喜悦与胜利,对着那一次次得不到的回应失落,失落又产生幻想,幻想他能够夸她一句,能够认可她一次。


    沈喻笑了笑,轻声道:“编得很好看,义父不知道你还会这些。”


    秋洄把玩着手环,低头笑得羞怯,她身后的尾巴也在羞怯摇晃。


    少女的羞涩总是让人动容。


    “你亲手编的,义父一定会好好珍惜。要现在给我戴上吗?”


    秋洄嘟了嘟嘴,歪了歪脑袋,灵光一现:“我要戴在义父的脚踝上。”


    沈喻没有拒绝,他点头一笑,曲起了腿:“你来。”


    红绳在脚踝处系紧,秋洄抚摸着他的腿,心情难得松弛下来。


    他们互相纠缠的命运因他而起,最后也要因他而结束。


    沈喻转过身趴在船板上,或许他们两个怪异到一块去了,他堆积了一晚上的浪潮临近释放了,这会心中反而无比平静,而秋洄,执着了那么久那么疯,忽然得到了她想要的,反而羞怯了起来。


    “义父,要先拿出来吗?”


    “随你吧。”


    上半身趴伏着,腰腹又被她揽起,他现在大概不是很雅观,但是没什么可计较的了,是秋洄让他做了一个完整的男人,他要感谢秋洄。


    后脊忽落下轻抚,他不自觉提了呼吸。


    胸膛在木板上轻轻摩擦,幸好垫了衣物,他正对着小舟前行的方向,这让他有种错觉,好似小舟前行是因为他的撞击,而他们会一路漂往何方,无人可知。


    被堵了一夜的河道隐隐有疏通之像,水流都加快了几分。


    他的膝盖似乎在发颤,磨得有些疼,臀上忽然有些许痛意,他扭回头,瞥见是秋洄在咬。


    不知有没有被咬破,他顾不上了,对她乱咬也没有出声制止,铁铐被她攥住,他整个人几乎被提起竟离开了木板些许距离。


    眼前的星光和倒影在摇晃,是被波纹撞碎还是被他自己撞碎,不知,他只感觉这平静的夜竟也有狂风暴雨的时刻,对岸的浪潮正在积蓄水力,只等着谁一声令下就能将这艘小船完全吞没。


    他们流淌在月影中,小舟忽然剧烈晃动,他们的前行偏移了方向。


    沈喻止不住地发颤,而秋洄则是轻笑。


    “义父,你好暖,好热。”


    “是你的......功劳......”


    “义父还有力气说话,是小洄不对。”


    她笑了笑,堵塞之物被取出,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件冷器,他没法感受出来,她没有用过其他物品。


    “是什么......”


    “义父送的玉钗。”


    玉钗极细,看着尖锐实则顶部圆润,但用到他身上怕是润不到哪去。


    “等等,让我缓一缓......”


    他还没缓好,尖端的钝顶便像长了眼睛直直架上致命的命脉。


    极其针对又极其尖锐,他张大了唇不能自已。


    堵住河道的巨石蛮力或许不能拿它怎么样,但若用一个撬棍插进巨石底部缝隙,那只要多撬几下,换不同的位置再没日没夜上下掰动,这巨石总有被撬起的一天。


    缚在身后的手无法撑起身体,顶住船板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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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挪远,他只能疯狂摇头,津液四溅,在秋洄手下不停息地颤抖、吟叫、求饶。


    小舟已经彻底偏移了前行的路,一会被撞向左,一会又被撞向右,他感到有什么水珠堆积在眼中即将坠落,也许有坠落,他没在意。


    这敏感的巨石终是抵不过人的巧力,沿着河道滚向了下游,而被巨石堵住的水也顺利贯通,可他忽略了河道的崎岖狭窄,这巨石滚不了多远又会被两岸卡住,而一旦他停下,撬棍也随之而来。


    玉钗原本的剔透的,此刻是雾蒙蒙一片。


    人在做坏事的时候总是认真又专注的,秋洄细细观察着白雾的纹理,又伏到沈喻身上给他瞧。


    “义父,看,这是你。”


    他的目光有些许呆滞,津液从唇角淌下,身体还在不自知颤抖,他只扫了眼,但没回话。


    “义父,义父你说话呀......”


    秋洄推了推他,向他撒娇:“你怎么不理我啊,快理理我呀......”


    “小、小洄......让义父歇一歇......”


    “义父累了?”


    炽热又急促的呼吸从他口中吐出,湿润的眼眸转动一圈,好一会他才开口:“小洄......不要那么暴烈......太厉害了......义父不行......”


    “义父要坏了吗?”


    他缩了缩身体,长呼出一口气,闭着眼干哑道:“不要玉钗......”


    小舟又一次调转了方向。


    秋洄将他侧了起来,她亲吻着那条挂着红绳的腿,亲昵迷恋,又忍不住咬了一口下去。


    “......疼......”


    四颗犬齿实打实咬了进去。


    血丝挂在齿上,血珠从伤口溢出,缓缓滑下他的腿,艳丽迷人,让人产生嗜血的欲望。


    她低头舔舐,顺着血的痕迹一路舐下去吻下去,吻到她的义父开始高声放肆,开始僵直双腿。


    义父从来没有为她吟唱过什么,她也不知道义父声音唱起歌来会这么动听,明明已经哑声了,可那喉间还是不知疲累地放出呼喊。


    “小洄......小洄......”


    在这里,现在,义父就喊她一个人,也只有她一个人,她真的好快乐。


    “义父,我在这里,是我,一切都是我。”


    他仰起脖颈,紧皱的眉眼不知是在痛苦还是沉沦,可他只喊着她的名字。


    “小洄......我好痛......好痛......”


    “义父是哪痛?”


    “不知道......不知道......我幻痛......幻痛......”


    “义父,不要我了吗?”


    “不......不是的......”


    船体晃得剧烈,他们似乎一直在河中心打转,逃不开这无数的涟漪。


    忽然,巨石滚动到了高崖,那是瀑布,水流终于泄了出来,轰鸣着震撼着。


    她低头,指腹捻起自己腿上的银丝,勾连不断,和他们两人一样。


    衣摆沾了河水,湿哒哒的,她抱着腿蹭着腿,静静欣赏她的义父无助地摆动。


    “放下......麻了......”


    “我替义父揉一揉。”


    明明是通畅了河道,可他的声音却哑到干涸,支离破碎。


    “小洄......义父是不是把你弄脏了......”


    “不是的义父,是我们一起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