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 (17)强吻

作品:《请你马上成精

    沈喻的唇很凉,似一块终年不化的冰,而秋洄的呼吸却烫,就像烧红的烙铁,一寸寸逼近,誓要将他这块冰烫穿。


    周身旋转,他又一次被压在门板上,呼吸停滞一瞬,他瞪大了眼,不敢信秋洄竟在吻他的唇。


    梏着她的脖颈用力推开,他猛偏头躲开,后脑却咚一声撞上门,双手用力正要将她推远可秋洄已经按住了他唯一有力气的左手。


    带着疯狂的利爪掐住了他的下颌,那五指如铁钳般收紧,硬生生将他的脸掰正。


    “松手……你这孽障!孽唔!”


    他厉喝,声音却因惊怒而发颤,而这喝声又一次断在口中。


    秋洄不答,她只是忘我地向他的唇攻城略地。


    犬齿咬住他的下唇,夹杂着血气的坚定,可她身量不够,沈喻得完全低头才能接受她全部的吻。


    脖子被勾着,他知晓秋洄是踮着脚的,下颌被掐得生疼,他紧闭着眼不敢看眼前的景象,只能僵着身体用力抬起头躲避秋洄的进犯。


    身体被猛拉,又是一阵天地倒悬,后脑落入平稳有力的手掌,后背却是冰凉坚硬的地面。


    身上是趴着的炽热的秋洄,他的左手被她高举按在地面,整个人完全以一种被禁锢的姿势被疯狂索吻。


    “秋!秋唔!住唔——不——你疯了唔!”


    她跨坐在他身上,犬齿磨过他的下唇,细微刺痛后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


    他闷哼一声想推开她的肩,可秋洄,她像是被这声音取悦,喉咙里滚出一声低笑,而后吻得更深更重,仿佛一头野兽要把他拆吃入腹。


    舌尖企图撬开他的齿关蛮横进犯,沈喻不愿,他闷哼着左右躲避拒绝她的入侵,可她似是早有准备,双指按着他颈间两侧压迫他的呼吸。


    瞬间的窒息迫使他下意识张口喘息,而秋洄便是逮住他松懈这一瞬,长驱直入尽情索取他的气味。


    唾液来不及吞咽,堆积,而后从唇角滑落,吮吸,纠缠,侵犯,交融,呼吸被掠夺,秋洄的吻不是试探,根本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围猎。


    “唔——不唔——唔——”


    口中被搅得滚烫,银丝交缠的黏腻水声在耳边放大,沈喻眼前发黑,胸膛发颤,他的挣扎和呜咽悉数败退在这场热烈的狂风暴雨中,而他若要存活下去,便要祈求秋洄的施舍。


    隔着衣物,他能感受到她紧贴的身体和快得惊人的心跳,他似乎产生了错觉,这心跳不是秋洄的,而是某种困兽的撞击,这野兽正在隔着衣物震着他的胸膛。


    下一瞬,双唇终于被释放。


    “呼——呼——呼——呼——”


    气息重新涌了进来,他大口呼吸,猛烈呼吸,他要在这好不容易获救的片刻拯救自己的生命。


    “孽、孽障......滚、滚下去......”


    手在发颤,气息进多出少,他缓了好久,好久才能看清秋洄的脸,她在笑。


    她轻笑着,唇瓣湿润着,眼里燃烧着某种近乎狂热的亮光。


    “义父,你的唇湿了,亮亮的,软软的......”


    指腹抚到他唇上,他用力避开却被她梏住下颌。


    摩挲着红肿的唇,她注视着他的双眼,轻轻呢喃:“义父,你口中也有文旦香......我好喜欢。”


    “你给我住口!你违背纲常,以下犯上,不可饶恕!若我能预知你会犯下不伦之罪,我就该把你彻底丢在渡鸦彻底抛弃你!再也不管你!”


    他目眦欲裂,喘着气用力吼出声企图以抛弃之名让她惧怕收手,可他不知,他的愤怒只会令秋洄亢奋。


    她埋进沈喻颈间猛吸一口,浓烈的气味似酒一般令她浑身发软。


    拥有义父,她几乎要醉了。


    “义父,你明明能感受到我的爱意,也明明爱着我,为什么不接受我呢?”


    “滚!我对你从来就没有别的念头,我只当你是个孩子!你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你要像别人一样欺辱我,欺辱你自己的义父吗!”


    秋洄一愣,她忽然有些生气:“我不是个孩子了,在你看不见的时候我已经长大了!和别的女人一样!她们能做的,我也能做!”


    “那不一样!我不管你如何,我只当你是义女,既是义女我就不可能接受你!”


    “凭什么?义父你不讲理......”


    她看着怒到双眼发红的沈喻,脑中忽然闪过了什么,睁大了眼,不可置信问:“你不肯接受我,但是却去青楼?是我有哪里比不上那些女人吗?”


    沈喻拧紧了眉,紧盯着她的脸她的眼呼吸渐缓。


    他越是缓秋洄越是慌,她怕自己真的猜对了,怕义父真的是因为迷恋别的女人而不要她。


    “义父......”


    “你先松开,我就告诉你。”


    他冷静了,他竟然冷静下来了,秋洄心中更加慌张,她不想放不想松,她怕一松手义父就要离开,就算她现在能留下他,她还是怕他离开。


    可她想听一个答案。


    松手,她缓缓坐起,不安地等他回答。


    沈喻躺在地上平息了片刻,然后他支起了身,扬起了手。


    啪!


    夜鸟忽惊,振翅高飞。


    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秋洄的脸被打向一旁,凝视着地面回不过神。


    脸上瞬间起了红印,火辣辣的。


    “你这个孽障,你跟踪了我多久?说!”


    抬手捂脸,秋洄愣愣扭头,深夜光影微弱,义父的脸似乎被火燎过,红红的,烫烫的,他双眉拧在一起,五指因愤怒而握紧。


    他刚刚是用的左手打她。


    秋洄注视着他,喃喃问:“义父,你先回答我,好不好?你是不是喜欢青楼里的女人......”


    他似乎更恼,脖颈上青筋暴起:“青楼里的女人我没兴趣!你,我也没兴趣!也不可能有兴趣!”


    秋洄低下了头。


    沈喻怒不可遏,他完全不清楚秋洄入侵他周围究竟到了什么程度,竟连他会去青楼都知晓,府内的窥视竟然满足不了她,竟然连他的行踪都要掌握,她简直是反了天了。


    “给我滚下去!滚回你的通天楼!”


    他曲起腿要推开秋洄,可碰到她手臂的一瞬她忽然抬头。


    “义父,你知道吗,你刚刚打我的时候,袖子里也有文旦的香气。”


    “你放肆......你敢!”


    五指轻轻绕上他的手腕,指端翻飞,一截发带从她手心出现,而后缠上了他自己的手。


    这竟然是他自己的发带,他完全不知是何时丢的。


    秋洄动作飞快,眨眼间便拉起他的双手。


    发带在他腕间缠绕,收紧,而后深陷进皮肉。


    沈喻瞳孔骤缩,他震惊抬头却见她异常从容,甚至低下头嗅闻他的手。


    “义父,我喜欢你的味道......就算你打我,我也喜欢,那样我能闻到义父身上的香味......只要你不喜欢那些女人,就好......”


    “你怎么敢......”


    手指竖在他唇上,秋洄明眸闪动,轻声道:“义父,你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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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吗?你说过的,你只属于我,只做我一个人的义父......”


    “荒谬!我不曾......”


    手掌捂住他的唇,她凑近了,唇角似笑非笑,气音缓缓:“义父,背叛沈氏,联合他人陷害你父亲大不敬的奴仆,那个跛脚老妇,义父要她怎么死呢?”


    鲜红的烛泪滴落在地,凝固,凝固。


    呼吸停顿一瞬,沈喻震惊盯着她的眼,这样近的距离,秋洄眼中应当有他的倒影,可她眼中的光亮忽明忽暗,幽深至极,像极了深不见底的沟壑。


    微微一眼,他便全然不认识了秋洄。


    “你怎敢、你怎敢以此来要挟我?”


    话问出口,是他自己都不曾想到的颤抖。


    心脏被她这把剑刺穿,他脑中的弦彻底勒紧了脖颈,勒得他无法呼吸。


    秋洄倾身而来,伸手托住他的后脑却不是要拉近距离,而是将他缓缓压下,举高他的双手再次将他牢牢禁锢在地面和她之间。


    他想挣扎,想反抗,可他忽然说不出话来。


    她居然用他的复仇来威胁他。


    是失望,还是惧怕,他分不清,他只感觉得到浑身无力,经脉松软。


    “你又对我下药?”


    她按住了他的手,摇头:“没有,义父,不是我,是你,是你自己在接纳我。”


    不可能,他不可能接纳秋洄,他们的关系,他不能允许秋洄对他做这种事,这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想起身,想责骂,想怒斥,可他忽然没了力气。


    目光忽然有些涣散,沈喻颤着唇,惊惧而安静。


    秋洄趁机压上来,胸膛紧贴着他,缓缓道:“义父,你放心,我今天不做什么,我只是要你知道,我对你,就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感情,我长大了我分得清,你也要分清......”


    心跳声震耳欲聋,可沈喻不知是谁的心跳。


    她低头舔了舔他的唇缝,像野兽在品尝,而后又一次进犯。


    只是不同的是,沈喻瞪着眼盯着房梁,挣扎微弱,同样的,她的吻也温和至极。


    依稀记得,他受刑之后亦是如此,像一块残缺的破布躺在腥臭的牢房内,他能做的,只是无神盯着牢房石壁。


    耳边的喘息就像当年的狱卒,指指点点,低声嘲笑。


    他该挣扎的,扭动双腕却没有挣脱发带,反而越挣扎越紧,甚至蹭得衣袖上滑露出了手臂。


    是秋洄绑得太紧,发带已经快将他的手勒断了,他已经无法反抗了,她就像那些狱卒,她已经得到她想要的了,她该满足了。


    她满足了,就会继续帮他复仇了。


    可他真的要放任秋洄在他身上索取吗?他真的要用这种方式来换取秋洄的帮助吗?


    或是,他要现在和秋洄撕破脸吗?


    野兽的气息和亲吻宛若毒一般,被秋洄渡进他的五脏六腑,他眩晕,不解,迷茫,又惶恐。


    膝盖忽然被顶开,她的腿挤开了他的双腿,可他,空空荡荡。


    突然惊慌,意识回笼忽然又坚定起来,他蜷缩起来奋力摇头。


    不应该,不可以,不允许......


    “唔......不唔......不......”


    眼上落下阴影,手掌覆盖在眼前挡住了一切。


    “义父,我知道你的难堪,也知道你的痛苦,你还记得吗,你说过,你需要我,所以你要放心将自己交给我,我会让义父做一个完整的人,完整的男人......义父也要记得,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