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0章:张献忠杀穿北海
作品:《明末:我的金手指是现代大国》 政务从京师开始推进,与此同时。
罗布泊东南一百五十里处,有座黄土垒成的小城。
狂风卷着沙粒昼夜不停地抽打着土墙,城墙垛口已被风沙磨出圆滑的弧度。
街道上积着厚厚的黄沙,骆驼队走过时,蹄子会陷进沙里。
路边枯井旁围着几个打水人,井绳磨出的深痕记录着岁月的艰难。
偶尔有商队经过,铃铛声在风沙中显得微弱而遥远。
城外的盐碱地白花花一片,龟裂的地缝像老人脸上的皱纹。
稀落的胡杨树扭曲着枝干,仿佛在风中挣扎。
正午时分,热浪让远处的景物变得模糊晃动,整座小城就像浮在沙海中的孤岛。
夕阳西下时,风沙更大了。
守城兵士用布蒙住口鼻,眯着眼眺望远方。
天地间只剩风声呼啸,连骆驼都卧在地上不肯动弹。
这座城就这样日复一日地对抗着无尽的黄沙。
但这一日,许多身影开始出现在这片荒芜之中。
风沙声中夹杂着新的声响。
红袍军的运输队牵着骆驼群,开着天工院初代生产的油车从城外走来,驼背和车顶上驮着用油布紧紧包裹的水泥袋。
工兵们小心地卸下这些珍贵的建材,每袋水泥落地时都扬起细密的尘烟。
建筑工地上,工兵队长正指挥着混凝土的浇筑。
这是红袍军首次在荒漠中使用钢筋混凝土技术。
匠人们将钢筋按照图纸弯成骨架,年轻学徒们用木槌仔细敲打每个接头处。
当灰白色的混凝土从木槽中倾泻而下时,所有工人都屏息注视着建造过程。
不远处的工棚里,科研人员正在组装生产线设备。
一位老工匠用牛皮缝制传送带,学徒在旁学习针脚技巧。
几个年轻技术员围着一台简易粉碎机,反复调试着齿轮咬合度。
他们用沙盘推演着生产线布局,不时激烈讨论着改进方案。
水泥搅拌区最为忙碌。
工兵们建起简易水窖,从三十里外运来的淡水在这里被严格计量。
老师傅盯着每桶水的配比,学徒们用力搅动铁锹,让水泥与沙石充分混合。
汗珠滴进混凝土中,瞬间就被吸收无踪。
钢筋加工区火花四溅。
铁匠们用炭火将钢筋烧红,然后迅速用铁钳弯成设计形状。
年轻人负责淬火工序,将成型的钢筋浸入水桶,哧啦声伴随着白烟升起。
他们手上布满烫伤,但眼神专注。
在临时搭建的工棚里,科研组的灯火常亮到深夜。
桌上摊开着从京师送来的设备图纸,技术人员们用炭笔在草纸上演算着数据。
有人用黏土捏出设备模型,有人用木片拼装传动装置。
每当解决一个技术难题,棚内就会传出兴奋的低呼。
驼队车队日夜不停地运送物资。
领队的老兵会仔细检查每袋水泥的包装,用蜡补上破损处。
年轻人学着辨认各种建材,将钢筋、木材、工具分门别类堆放。
他们的脸庞被风沙磨得粗糙,但堆放物料的手法越来越熟练。
夜幕降临时,工地燃起篝火。
工兵们借着火光继续绑扎钢筋,铁器碰撞声在夜色中格外清脆。
科研组棚内的油灯一直亮到天明,技术人员们趴在桌上小憩片刻,醒来又继续工作。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初具雏形的厂区地基上时,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停下手中的活计。
钢筋网格在晨曦中闪着冷光,混凝土基础散发着潮湿的气息。
响应里长号召而来的身影越来越多,他们只有一个念头,建设!
风沙依旧肆虐,但这座正在崛起的化肥厂,已然成为死亡之海中最坚定的存在。
就在罗布泊不断建设的时候,罗刹国边陲小城奥卡河畔,硝烟将天空染成灰黄色。
张献忠玄色大氅在风中猎猎作响,他放下望远镜,对身后炮队挥了挥手。
“放!”
十二门改良的天工院新式火炮齐声怒吼,炮弹划破晨雾,精准砸在城墙东南角。
包铁木门像纸片般碎裂,露出后面惊慌失措的罗刹守军。
有个戴熊皮帽的军官试图组织反击,第二发炮弹直接将他连人带旗炸成碎片。
“步兵队上前!”
张献忠声音平静。
三百名红袍枪手踏着碎砖前进,五连发燧发枪喷出死亡火焰。
罗刹士兵的火绳枪还没点燃,就被铅弹掀翻在地。
有个年轻罗刹兵躲在残墙后装弹,红袍军的老兵一枪打穿砖缝,子弹从他后脑穿出。
“半炷香。”
副将平静对张献忠汇报着。
“折他们两千人。”
“总长,他们撑不住了。”
果然,城墙上的抵抗渐渐微弱,幸存的罗刹兵丢下武器,用生硬的汉语喊投降。
但红袍军仍在推进,刺刀挑开每个掩体,确保没有诈降。
城门洞开时,张献忠策马踏过满地残肢。
他老旧的战靴踩在血泊里,溅起的血珠落在马镫上。
“找贵族。”
他声音不大,却让所有将领屏息。
“庄园、教堂、地窖......挖地三尺也要揪出来。”
他始终没有忘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里长要的是红袍天下,不是红袍军走了,底层的百姓就又被继续欺负。
红袍军立即分成数队。
红袍军踹开镀金大门,工兵用炸药炸开密室。
有个胖贵族试图藏在酒桶里,被士兵闻见香水味拖出来。
老贵族跪地献上珠宝箱,带队百户看都没看,直接一刀斩首。
教堂钟楼响起警钟,但很快沉寂。
城东伯爵府,伯爵让私兵穿上自己的衣服做替身,自己钻进水井,红袍军发现井壁有暗门,进去时伯爵正用匕首抵着喉咙谈判。
“饶命,我献出所有领地!”
伯爵用生涩的汉语喊道。
带队千人卫冷笑。
“红袍天下的地,都是百姓的。”
说罢抬手一枪。
黄昏时分,广场上堆起三十多具贵族尸体。
张献忠坐在马上,擦拭着佩刀血迹。
有个二十多岁的贵族被拖来时哭喊着说愿学贵国语言,愿意归降红袍军,张献忠仍是平静的摆了摆手。
“屠净了。”
副官汇报。
“按名册三十八家,无一遗漏。”
张献忠望向西边残阳。
“明日继续西进,留下人安顿此地,改农奴籍贯,分田产,兴建学校,工厂。”
夜幕降临,红袍军在教堂尖顶升起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