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20章
作品:《打开鸟笼的前提》 63
文泉发现何怀宁的行为越来越过分了。
当然,也有可能他本性就是如此。只不过在此之前,他稍微收敛了一些自己的本性。而到了现在,没什么必要隐瞒的必要之后,何怀宁恶劣的内里也就显露了出来。
何怀宁喜欢看她被逼到极限的样子,也喜欢看她徒劳挣扎的模样,但他并不是出于虐待、泄愤或者折辱的想法而做这些事情的——他的行为克制而理智,从来不会真正的伤害到文泉的身体。
比起那些,他的行为更多的是接近于好奇和探索。
可是这并不意味着文泉的情况会比较轻松。
就是因为始终保留着理智,何怀宁做起来才更加游刃有余,并且难以敷衍。他的那份好奇心也让文泉受尽了苦头,他总能找出让她几乎要崩溃的地方。
文泉从来就不是一个硬骨头。
如果何怀宁只是发疯生气,她觉得自己可以倾情出演一出好戏,她都想好了该怎么演——
首先,她一定要痛哭流涕,最好边哭边亲吻何怀宁的面颊,足够投入的话还可以从额头一直吻到喉/结,用口齿含糊不清的语调不停地道歉和说“我错了”,来平息对方的愤怒。
然后就要进入肉/偿环节,她需要保持着一些害怕,给对方一点儿成就感,但又不能太过于抗拒,以免在拉扯的过程中激怒对方,不小心伤到自己的身体。要保持抗拒和服软的平衡,才能对方认为自己确实“害怕”了。
最后是漫长的演戏环节,这时候的模版无非就那么几个——因为害怕不敢再尝试跑路啦,或者是心如死灰觉得无所谓躺平啦,诸如此类的,然后成功欺骗对方,让对方以为自己真的彻底放弃跑路了。
最终就可以趁其不备,一举把对方杀/了!
跑路之前当然要永绝后患啦。
只可惜现代社会的刑侦技术太发达。
每每想到这里,文泉都觉得有些遗憾,杀/了人很容易被查出来,要是有了案底,她以后都不能考公了。尽管她暂时没有考公的想法,但她不能没有这个资格。
回到现实,以上的设想都只是文泉自娱自乐的空想,一点儿操作空间都没有。
因为何怀宁并不发疯,也不生气,他只会笑眯眯地让文泉说“我爱你”。
面对这么简单的要求,文泉当然照做。她不仅说,而且她还说好几遍,超额完成任务。
只不过是“我爱你”而已,要是能少受点儿罪,就算是淫/荡/下/流的污/言/秽/语,她也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来。
“你说谎。”
何怀宁的动作是跟他温柔语调绝不相配的强硬动作,他把文泉的头按在自己的怀中,这样的姿势正方便了他的亲/吻。
直到文泉因为不适忍不住溢出呜咽声,他才会放轻动作,仿佛错处全在文泉身上,语气无辜极了:
“可是谁让我爱你呢,所以我原谅你。”
“滚!”
文泉当然不信他的话。
何怀宁又开始爽朗地笑起来,笑意浸透他暖棕色的双眼,他笔直地注视着文泉的面庞,愉悦地说道:
“看吧,我们果然很适合彼此。”
不管是他还是文泉,他们两个人都不相信对方口中的“我爱你”。
64
文泉搓了搓自己的发尾,在心里默默估算着自己已经被何怀宁关了多久了。
虽然饥一顿饱一顿,但是何怀宁一直注意着她的身体状况,倒是没让她营养不良,只是单纯的虚弱而已。之前跑路时候剪短的头发已经重新长长了一些,现在差不多到肩膀下方。
看起来时间应该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左右了。
文泉大致推测出了时间。
同样的,何怀宁也注意到了她的头发。
“你的头发变长了。”
手持吹风筒帮文泉吹干头发,何怀宁把手指插进她的发根,动作轻柔地顺着头发一直摸到头发的末梢。
他弯下腰,扶住文泉的肩膀,问道:
“你想要剪头发吗?”
“谁剪?”
“当然是我来。”
文泉拒绝:
“那还是算了。”
要是能让她拿剪刀还可以考虑一下。
“不过头发长长了啊……”
离开之前,何怀宁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第二天早上——确切地来说是文泉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因为她所在的房间里没有时钟,无法准确判断是否已经到了第二天——何怀宁意外地再次出现在房间里,手上还端着餐盘,餐盘上是热气腾腾的早餐。
“早上好,文泉。”
“我记得我睡前刚吃过饭。”
刚醒过来的文泉从被窝里露出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站在那儿的何怀宁。
事出反常必有妖,何怀宁的给予肯定伴随着索求,文泉在想对方是不是又想……进行一些晨间活动了。
何怀宁微笑着把餐盘放在桌子上,布置好餐具,对文泉比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昨天那是晚餐,现在是早餐,现代人的进食规律一般都是一日三餐,你忘了吗?”
见到食物就摆在面前,再加上何怀宁看上去暂时也没有别的企图,文泉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在桌子旁边,坐下拿起餐具。
反正吃了也不会比不吃更糟糕,不如就先吃着,何怀宁总不可能给她下毒吧。
文泉这么想着,开始动作生疏地吃早餐。
她太久没有自己吃东西,几乎都是何怀宁亲自动手来喂她,此时就像是几乎忘记怎么拿笔的大学生,连普普通通的勺子用着都有些笨拙。
于是,理所当然的,她吃饭的速度比何怀宁慢了许多,但是对方没有催促她。何怀宁吃完之后只是安安静静地面带微笑看着文泉吃东西,似乎这是十分有趣的事情。
尽管因为长时间进食不足导致的食量减小,文泉很快就感到了饱腹感,但是她没有停下来,而是吃到有些撑了才停下来。
之前被何怀宁饿小的食量得吃回来。
“吃饱了吗?多吃一些才好,中午你想吃什么菜吗?”
何怀宁格外异常地询问起文泉的想吃什么,他边笑边伸出手揉了揉文泉的脸。
这份异常不由得让文泉再次提起了警惕。
她终于问了出来——反正问了也不会怎么样。
“你又想干什么?”
“听说过‘21天效应吗’?”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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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宁答非所问,不过文泉已经习惯了他这个样子,她看着餐盘里的食物,打算趁着何怀宁废话的时候再多吃一点儿。
“在许多情况下,21天的重复足以养成一个习惯,所以我就稍微试了一下,没想到结果完全不行,看来做事情总是不会一帆风顺——特别是当这件事与你有关的时候,文泉。”
揉着文泉面庞的手指顺势滑到她的耳边,帮她把落到耳前的碎发别到耳朵后面,何怀宁的语气中满含笑意:
“总不能一直饿着你吧,要不然你的体力太糟糕就不好了。”
虽然把文泉逼到极致、听着她在崩溃的情况下露出失神而脆弱的表情确实能让何怀宁感到愉悦,就像是小心细致地剥开一只蚌,让她只能无力抵抗地向他露出柔软的、只有他能看见的内里,然后挖出藏在里面的“珍珠。”
但是要是愉悦的时间太短暂的话,那就太可惜了。
一个办法行不通,就换一个办法。
何怀宁最不缺乏的就是耐心。
用饥饿和密闭空间的方式驯服文泉行不通,那就换一个。在此之前,需要解决的就是她那过于旺盛的精力的问题,趁着她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时候。
吃完早餐,何怀宁站起身,向文泉说到:
“手。”
文泉看了他一眼,伸出了右手。
何怀宁浅笑着摇摇头:“是双手。”
文泉按照他说的把两只手递到他面前。
果不其然,何怀宁把她的双手绑了起来。但是出人意料的,他并没有进行下一步行动,竟然是带着她离开了房间。
难道是放风时间?
这么一想,文泉觉得自己还挺惨的,坐牢有狱友可以聊天,还有放风时间,她却只能对着何怀宁这个神经病。
何怀宁带着她去了楼上的一个房间。
曾经也能在京大摸爬滚打四年混到毕业证,文泉的记忆力一向不差,她瞬间想起来这就是之前她随口说的“喜欢的房间”。
可惜,现在这个房间变成了她不喜欢的模样。
窗边的花墙依旧繁茂,阳光穿过窗口投到室内的地板上,将隐藏在房间家具角落的镣铐照得一清二楚。
“喜欢吗?”
不等文泉回答,何怀宁笑着把她拖进房间内,铺满地毯的地面足够柔软,他不用担心会让文泉受伤,然后平静而坚定地把她的双手双脚都锁在了早已准备好的绳索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何怀宁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撩开刚才因为挣扎而挡住文泉眼睛的碎发,他与那双眼睛直直地对视着,毫不受她眼中的怒意影响,反而是弯起了嘴角:
“换个习惯养成,你说怎么样?”
文泉目视着何怀宁的背影消失在房间外,房门传来落锁的声音。
她试了试限制她行动的绳索。
足够柔软的绳索,不会伤到她的皮肤,也能保证她在房间可以自由活动。
但也同样同样坚韧。
至少当她把绳子交叠在一起不断摩擦的时候,半天下来,除了攥着绳子的手心被磨破皮以外,绳子依旧完好无损。
……也不全是坏处。
看着手中坚韧的绳索,文泉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