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补课

作品:《裙边触礁[先婚后爱]

    面前的男人迟疑了几秒,看向她的眼睛已被情.欲冲刷得彻底。


    岑意倾抬手掐住他的脖子,掌心和他脖颈的肌肤同样滚烫,只有戒圈泛着凉意,抵在他的喉结处。


    宋祈喉结一滚,单膝跪在她面前,注视她的目光恍若在乞求神明的垂怜。


    “跪好。”


    岑意倾的鞋尖轻点他依旧直立的那条腿。


    他顺从地双膝跪地,两只手都被她绑在了背后,手臂上的青筋凸起,胸口随着呼吸而剧烈起伏着。


    即便是在这种时候,他的身姿依然挺拔。


    岑意倾稍微往中岛台的边缘坐了点,双手撑在腿边,垂下头去看他。


    鞋尖从他的小腹一路上划,描摹着腹肌的线条,擦过锁骨与喉结,挑起他的下巴。


    她穿着一条缎面的长裙,抬起小腿时,裙角的布料随重力而滑落,细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他兀地想起自己帮她选的那张官宣照。


    照片里的她也如现在一样,双腿交叠,垂眸睥睨着镜头。


    幽深的瞳孔中涌动着危险的气息,她却不屑于隐藏,打量猎物一般地望向他,朱唇轻启:


    “你是不想让我搞出花边新闻连累你,还是怕我真的对祝淮序有意思?”


    宋祈的思绪一时间全被她夺去,久久地沉默。


    她的眉间似有不悦,“说话。”


    衣帽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他分明乖顺地跪在面前,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像是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噬。


    尖头的高跟鞋一路下滑,细跟隔着衬衫薄薄的布料摩擦皮肤,有些痛痒。


    目的地在他的腰间,岑意倾踢了踢他皮带的金属扣,接着踩在他已有抬头之势的某处。


    全身上下的血液几乎都涌向同一处,宋祈的身子一僵,却换来她更肆无忌惮的踩弄。


    岑意倾的神色懒淡,一条腿逗猫似的在他下身戏弄着。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手腕上的束缚算不上牢固,稍稍用力就被轻松挣开。


    她玩得起劲,干脆从中岛台上跳下来,蹲在他面前。


    跟随刚才踩过的轨迹,岑意倾的手一点一点向下摸索,直至耳畔传来男人的低.喘才堪堪停手。


    “如果是因为祝淮序......”


    声音像是小猫舌头上的倒刺一样挠人,宋祈的意识被她带得朦胧,却在听见“祝淮序”三个字时瞬间回归清醒。


    刚才还凌乱跳动着的心脏此时如坠冰窖,他薄唇绷起,默默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只要你承认,我可以少和他见面。”


    他一怔,原先乖乖背在身后的手终于不再隐藏,将她箍进怀里,以耳廓为起点细细吮吻。


    “如果我求你,你们可以不见面吗?”


    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手臂不断收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你什么时候挣开的?”


    岑意倾全然没有听见他的话,突然的失重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好不容易缓过来,她已经被男人抱在怀里了。


    “求求你。”


    薄唇的温度炙热,从耳廓落到肩膀点燃欲.火,他的声音淹没在细密的吻里,


    “哪里也不要去。”


    岑意倾的头还埋在他的胸膛,心跳像是沉重的鼓点,敲得她大脑懵懵的,一时分不清这鼓点到底来自谁的身体。


    她鬼使神差地“嗯”了一声。


    宋祈终于肯放开她,俯身亲亲她的额头,“给你补课。”


    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还没消化过来他的话,就突感身下一空,被抱到镜前站好。


    两人的身份在未曾发觉的时刻已然转换,刚才还嚣张至极的人被他禁锢在镜子前。宋祈的大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拉过头顶,用刚才她使坏的领带牢牢捆住。


    像是信号延迟,她现在才问:“什么课?”


    两只手都被高高束起,眼前的人已成了待宰羔羊,眼中氲着薄薄雾气,有些可怜。


    宋祈撩起她的裙摆,“帮特邀嘉宾补习一点F1的常识。”


    “赛车里的温度很高,一场比赛下来,车手会严重脱水。”覆着薄茧的手指向上探索,


    “所以要做好水源供给。”


    指尖往上,找到温凉的水源。


    岑意倾腿一软,险些站不住,好在双手还被他紧握着。


    等她稍微适应了节奏,他才腾出手顾及自己。


    她顺着他手上的动作看去,到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当。


    他一定是蓄谋已久,否则不可能连衣帽间里也备着套。


    “F1赛车的方向盘是可拆卸的,也就是说,在比赛开始的时候,车手要自己将方向盘安装到车里。”


    他挺身,“像是这样。”


    宋祈闷哼一声,调整呼吸,贴着她的耳朵继续补课:


    “等到五盏红灯,比赛开始。”


    怀里的人忍不住颤,踩着高跟鞋的脚下不稳,鞋跟触击地面的脆响在衣帽间里放大。


    耳畔是她抱怨似的叮咛,他勾唇,帮她找借口:


    “起步太快,赛道外侧没有抓地力,很容易冲出赛道。”


    “起步顺序不佳的车手,会从一开始就伺机超车,主动进攻。”


    宋祈加快速度,怀里的人死死咬住嘴唇,被他的进攻挤出生理性的泪水。


    “引擎的声音很大,这是正常现象,不用担心。”


    他俯身轻咬她的下唇,吮吻间破碎的音调从唇间溢出。


    像是坐在飞驰的赛车里,岑意倾的思绪被加快的车速撕扯得混乱而破碎,耳边是他一句接着一句的叙述,可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所有的力气都用在维持身体的平衡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手腕上捆着的领带终于被解开,从手臂到双腿都泛着酸。


    她松了口气,抓着宋祈的胳膊,任由他把自己抱回浴室洗澡。


    “F1用的轮胎损耗和严重,不足以支撑跑完全程。”


    听见他还在说,岑意倾心里陡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所以每一场比赛都需要换胎至少一次。”


    他不疾不徐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新的铝箔小方片换上。


    果然。


    岑意倾就着两条酸痛的腿跨进浴缸,苦着脸问他:


    “我能不能退赛......”


    但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她显然没有拒绝的权利。


    这场比赛结束得很晚,胜者有权接过代表庆祝的香槟,打开软木的瓶塞,喷洒出澄白的酒沫。


    岑意倾累得瘫软,温热的水漫过身子,她现在看见宋祈就来气,连澡也不想跟他一起泡,调了个方向躺在浴缸的另一端。


    水下的皮肤被掐得发红,她烦躁地踹了对面的人一脚,却被对方敏捷地抓住脚腕。


    她心里一紧,整个身子都扑腾起来想甩开他,浴缸里的水随着剧烈的动作溅到地面。


    她侧头去看湿哒哒的地面,一抬眼,瞥见自己的裙子跟条破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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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似的被扔在地上。


    岑意倾绝望闭眼。


    Rovella送来的这批衣服里她最喜欢这条,还没穿够就被这么一通糟蹋。


    不敢睁开眼,希望是她的幻觉。


    在心里为自己的新裙子哀悼片刻,她狠狠瞪了一眼对面的宋祈。


    更气了。


    “别动,不闹你了。”他松开她。


    浴室里一时间沉静下来,她平复好呼吸,享受热水包裹身体的放松感。


    “以后不要见他。”


    宋祈兀地开口:“你答应过我了。”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岑意倾轻哼一声,看见他就来气。


    话音未落,她脑海中便闪回了今晚在衣帽间里的画面。


    好像确实答应过他......


    后背硌在浴缸边缘有点痛,岑意倾怎么调整坐姿也依旧不舒服。


    她想了一会儿,还是回到宋祈的怀里,拿他当人肉靠垫,“你就这么不想让我去见他?”


    “嗯。”她难得主动投怀送抱,宋祈弓身将下巴贴在她肩头,“他想挖我墙脚。”


    岑意倾笑出声,“就因为这个?”


    他点头。


    “你不用担心,我拒绝过他了。”她说:“很多次。”


    她和祝淮序认识这么多年,说不知道他那点心思是假的。只是碍于祝予安的面子,她不好把话说得太明白。


    眼下宋祈的态度倒能让祝淮序有所忌惮,她不必再像从前那样想尽办法维持体面。


    岑意倾戳戳他的手臂,“不过既然你这么介怀,为什么还要帮他解决引进的问题?”


    “看祝导的面子。”


    他的头发沾了水,有些湿润地搭在额前,看上去温顺许多,和平时完全两个模样。


    “你和祝导就见了一面,这么喜欢他?”


    岑意倾承认自己的那点心机,这话脱口时,她心里就有了想听的答案。


    宋祈微微眯着眼,侧过头亲她的下颌角,


    “喜欢你。”


    “所以爱屋及乌。”


    他从来不会让她失望。


    -


    大概是因为先前太累,岑意倾洗完澡就睡着了。


    半夜里的凉风把人吹醒,她睡眼惺忪地爬起来。眼前的窗帘被拉开,露台门开着一条缝。


    身边的半张床还残留着宋祈的体温,他背对着她站在露台上,手里拿着手机正跟那边说着什么,声音被风吹散。


    外面太冷,岑意倾不想起床关门,干脆躺回去把自己裹成蚕蛹。


    但这抗争没什么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她又从床上爬起来了。


    瞥了眼站在室外的宋祈,他穿着单薄的睡衣,衣角被风吹得扬起。


    病刚好全就这么造,岑意倾懒得说他,去衣帽架上扯了件外套,打算拿给他。


    “继续争取和祝导的合作,必要的话,我会和太太一起登门拜访。”


    没有门的阻隔,他的声音终于变得清晰。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宋祈思忖片刻,


    “有她做背书,祝导松口的可能性更大。”


    “我和她原本就是利益交换,这件事没什么不妥。”


    利益交换。


    岑意倾被肆虐的寒风吹得面部僵硬,站在风口听他把话说完,刚跨出去的一条腿又默默收了回来。


    她低头看看手里的衣服,把它扔回衣帽架上,钻进已经变得冰冷的被子里,阖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