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拳正式开始了,首战失败,再战失败,屡战屡败。


    她的阿勤哥哥好像会读心术。。。


    “你一共输了我几次?”李勤问。


    姜映夕伸出一只手,展开五个手指头又收起一个大拇指,“四个。”然后,他就听见对方笑了一下说,够了。


    什么够了?她疑惑地歪头。


    “我要开始问问题了。”李勤转过身体,和她面对面。


    姜映夕郑重地点头。接着她就听见了四个让她难以启齿回答的问题。


    “交往过男朋友吗?”


    “和人接过吻吗?”


    “第一次在不在?”


    “自我安慰时幻想的对象是谁?”


    这四个问题像是威力递增的炸弹,一个比一个猛烈。把姜映夕轰炸的满脸通红,坐在沙发上的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抖。


    李勤拿她的话将她,“谁赢了就问对方一个问题,回答的人不可以撒谎,不可以沉默,必须回应。”


    他漫不经心地拿起啤酒抿了一口,极具耐心地等待。


    姜映夕脸皮发热,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自己挖的坑想要套别人的话,没想到把自己坑进去了。


    她怎么就一次都赢不了呢???


    李勤看她走神,提醒道:“我在等你的答案。”


    他怎么可以如此平静地提出这些问题呢?


    姜映夕咬了下唇,闭上眼回想了下那四个问题,一口气回应他:“没有,没有,在,你。”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她听见对方轻笑道:“原来真的有啊,看来我们的映夕长大了呢。”


    姜映夕羞耻地缩着脖子,想把自己缩进怀中的抱枕里。


    她顶着通红的脸蛋站了起来,指着对方,“这不公平,我都什么还没问呢。”而她输的底裤都要被人扒掉了。个人隐私全都被人问出来了。


    这该死的破游戏!


    李勤把啤酒罐挡在唇前,掩盖住笑意,说:“好吧,那给你一机会,你只能问我一个问题。”


    一个就够了,姜映夕心里一喜,坐下来凑过去,转了一下眼珠,好像在掂量到底该问哪一个问题比较好。


    她琢磨了半天,决定借鉴他刚才的流氓问法,“你有没有跟别人滚过床单?”


    李勤的眉梢一挑,乌黑的眼珠子投向了她。


    姜映夕被他看的头皮发麻,梗着脖子,“不准撒谎,不准逃避回答。”


    “没有。”


    这个答案让她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不能确定对方有没有在跟别人交往呢。


    她不甘心,“你还没有回答刚才在校门口时我问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


    “你有没有在跟别人交往?那个学姐。”


    “没有。”


    姜映夕一副我不信的样子看着对方。


    李勤在她质疑的目光里落寞地垂下了头,“其实,我在那方面不太行。”


    她不确定地寻求答案,“哪方面啊?”


    李勤:“我硬不起来。”


    姜映夕倒吸一口凉气,脑子被凉气一下子给冻住了,转不动,什么意思?他硬不起来,那她以后的幸福生活呢?


    她一时心急,就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你还得入赘我们家呢,你这样那我以后该怎么办啊?”


    李勤有些委屈,“所以,你嫌弃我?打算不要我了吗?”


    “没有,没有。”姜映夕忙摆手,她小心翼翼地靠过去,手臂环过男人宽阔的肩,拍了拍对方。


    李勤顺势靠过来,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像一只大绵羊一样温顺,“你不会不要我的,对吗?”


    “我是那样的人吗?”姜映夕把她最近的心理路程剖析开来,给对方打包票,“我本来早就要去找你说这个事情的,都是因为刚开学被耽误了。没想到今天能遇见你。”


    “哦……”李勤伸手抱住了她的腰,“映夕真好。”


    两人坐在沙发上抱了一会儿,姜映夕说:“那我们明天去看医生好不好?”她有些谨慎地措辞,害怕伤到对方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应该能治好的吧。你之前有去看过医生吗?”


    李勤:“我自己不太好意思去。”


    姜映夕豪气道:“我明天陪你去。”


    有着多年一起长大的交情在,二人不一会儿就找回了之前的相处模式。


    一起收拾好矮几上的竹签和打包盒、啤酒罐等,差不多就到了洗澡睡觉的时间。


    姜映夕先去洗的澡,一头乌发披散下来,在纯白短袖的映衬下黑的发亮。


    她打着哈欠径直去的卧室,自然而然地把自己摔进被窝里。


    李勤洗澡后擦着头发站在卧室门口,往里面看一眼,又往厅里的长沙发看一眼,那条沙发拿来坐还行,睡人的话难免太窄短。


    “怎么不过来睡?”房里开着冷气,姜映夕从薄被里钻出一个脑袋,“明天不是还要去医院?”


    李勤绕到床的另一头坐下,面部抽动了一下。


    “怎么了?”姜映夕挪过去掀他身上的睡衣,“是不是今天撞伤了?”


    李勤来不及阻止,衣摆已经被她撩起,露出侧腰一大片淤青。


    姜映夕一惊,她当时下手有这么重吗?


    李勤也跟着扭头看,他洗澡的时候没有注意,现在看一眼,也觉得那块肉看着触目惊心。


    “没事。”他面上强装无事,心里还是有些怨气的。


    “对不起啦。家里有跌打药吗?我帮你抹。”


    家里什么药都没有,最后煮了两个鸡蛋滚了滚。


    一个方枕被放在了床中间,姜映夕伸手把东西抽走,“放这个多余,反正我们以后都是要成为一家人的。”


    “不能这么没分寸。”李勤拿起方枕又要往床上放。


    “我没分寸。”姜映夕去抢他手里的枕头,“阿勤哥哥,你有分寸就好了。”


    “你爸妈知道我们的事吗?”


    姜映夕点头,“知道啊,只要你点头,他们没意见。”


    “我点头?”李勤若有所思,“问题出在我这里?”


    “嗯呐。谁让你三年都不回一次家,我爸妈都说你看不上我。”


    姜映夕神经大条到什么都跟对方讲。


    “你不介意我身体的毛病就好。”李勤笑着坐进被窝里,把薄被拉至半腰。


    “我不介意。”姜映夕靠过去,像小时候那样往他怀里钻,“你这三年为什么不回家?”


    “工作原因,签了保密协议,里面提及到人身活动范围,安全起见,产品发布前,我都要呆在申城。”


    “那现在自由了吗?”她问。


    李勤点头,“本来在你上大学前就结束了,产品投入到市场的时候出了点问题,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


    “以后可以随时回家了吗?”


    “是。”


    “那太好了。”


    姜映夕睡着的时候,嘴角都挂着笑。


    李勤用手撑着头,半躺在她身侧,伸手将覆盖在她脖颈的头发拨开,轻掐了把她的脸颊,“你爸妈要是知道你这么大还往我床上跑,非得打断你的腿不可。”


    第二日,姜映夕陪着李勤去挂号看诊,诊室的门关的很严实。桌对面坐着一位很和蔼的男医生。


    医生问:“小姑娘是患者的女朋友吗?”


    李勤:“未婚妻。”


    姜映夕侧头看他一眼,没有反驳,心里还有点儿小高兴。


    “哦?这样啊……”医生安慰了面前的两位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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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几句,“问题不是很大,最主要的是训练治疗,不要害羞,特别是作为未婚妻的你。”


    “我?”姜映夕问,“还需要我帮忙吗?”


    “是啊,需要你给他提供刺激。”医生自从知道这两人的身份后,说话便直白了起来,他从抽屉里拿出三个道具,分别是一根果冻条,一支香蕉,一条胡萝卜。


    “这三个是代表三种不同的硬度状态。”医生宽慰道,“这位先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对前提条件的要求比较高。”


    他盯着姜映夕的眼睛说:“需要刺激,外部或者是内部刺激都可以。”


    姜映夕的脸已经红的没法看了,她看一眼桌上的三个东西,闭眼别开了头,这叫她以后怎么正视这三个食物?


    医生还在仔细地跟她交代训练方法,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回去的路上,姜映夕就跟梦游一样,找不着魂。


    李勤:“你要是觉得为难的话,那就算了。”


    “怎么能算了呢?”姜映夕强撑着,“我会帮你的,帮你不就是等于帮我自己嘛。”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李勤笑着摇了摇头。


    训练就从当天夜里开始。


    两人靠在床头,李勤支起双腿,“要不我放个片子看看。”


    “这能管用吗?”


    “我看片,内部刺激。你帮我,外部刺激。”


    片子以投影的方式放映在对面的墙上,是一部日剧,讲述一个女子冲破世俗和比自己地位低的多的奴隶相爱的故事。


    女子婀娜柔美,奴隶健壮勇猛,柔美与力量的结合,镜头里不乏一些亲密画面。


    但姜映夕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二人的爱情上面,她看哭了。


    李勤抽动了下眼角,他失策了。


    周末很快过去,姜映夕回校上课,她和阿勤哥哥约好了,每周末都过去帮他训练治疗。


    她偶尔会悄悄地看下自己的掌心,一想起从被窝里传达出来的温度,她就羞红了脸。


    不要想歪了。一切都是为了治疗,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一连过去了好几个月,训练毫无效果。急的她眉头都没舒展过。


    李勤上班忙,还要偶尔回学校提交功课。但是每个周末他都会去接姜映夕。


    周末的训练时间都是挤海绵一样从睡眠时间里挤出来的。在许多次训练的过程中,姜映夕抬头一看,对方都已经睡着了。


    看他这么累,她又不忍心把人叫醒。


    她叹了口气,就着床头灯打量睡着的人,高挺的鼻梁,浓郁的眉毛,漂亮的唇形。她低头在对方的唇上亲了一口。


    李勤悠悠转醒,“映夕,结束了吗?”


    姜映夕有些挫败,“你都睡着了,还谈什么开始和结束呢。”


    李勤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又因为姜映夕正俯视他,他一动身,二人就贴的特别近。


    他问:“映夕,你真的愿意帮我吗?”


    “我都帮你几个月了,你怎么还能问这样的话呢?”


    “不是这样的帮。”


    “那是怎样?”她话音落,就被人压着躺在床上了。


    李勤低头用鼻尖蹭她的鼻尖,“我想亲你。”


    她睫毛颤抖着承受住他的吻,等她感受到对方把手从她衣摆探入的时候,她才领悟过来他口中的帮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掌在她的身体上游走,一路沿着脊背往下,沾染上了水汽,往深处探入……


    姜映夕吃痛,坐起来给了身上的男人一拳,把人给砸开了。


    李勤偏头懵懵的,脸颊迅速肿起来,嘴角渗出血迹。


    姜映夕懊悔地伸手过去,却被对方躲开了。


    他说:“训练先暂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