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那你轻些
作品:《和夫郎破镜重圆后(女尊)》 萧遥走上前,轻声问道。
“怎么还不睡?”
“知道你会来。”薛衍舟朝她伸手:“抱。”
他极难有这般主动的时候,萧遥赶紧俯身抱住他。
夜色微凉,薛衍舟刚沐浴过,身上还带着水汽的潮湿,混着常年喝药而残存的药草味儿绕在萧遥身边,萧遥忍不住贪恋的埋在他颈侧轻嗅。
“今日……”薛衍舟斟酌着开口:“孙小姐的心思,我未曾察觉到过,否则……就不会去了。”
提起孙彤,萧遥不满的轻哼一声:“登徒子。还说什么一直倾慕,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位孙家大小姐连侍君都娶了好几房了,怎么还有脸面说什么求娶的话……”
薛衍舟神色柔软。
这京都之中有哪个世家贵女不娶几房侍君侍妾,如萧遥这般一直将“唯一”挂在嘴边的才是寥寥无几。
萧遥仍有些忿忿,却怀中空了一瞬,而后被薛衍舟吻住了唇。
他只会这样闭着眼睛去贴她的唇瓣,明明是主动的那个,却紧张到连搭在萧遥肩上的手指都在轻颤。
萧遥惊讶了一瞬,只是一瞬,便更缠绵的回吻他,手掌扶着薛衍舟的腰,将软在她怀里的男人压在了床上。
唇分。
薛衍舟急促的喘息。
萧遥努力拉扯着自己仅剩的理智,哑声问他:“疼不疼?”
薛衍舟神色迷茫:“嗯?”
萧遥惩罚一般低头咬他的唇:“背上的伤……”
那些伤口还没完全痊愈,这样压在床上,萧遥生怕他会蹭疼了伤口。
他自己怎么毫不在意。
薛衍舟闻言揽住萧遥的脖颈继续索吻。
萧遥几乎能听到自己的理智一点点被扯断的声音,艰难开口:“衍舟,你的身体还……还很虚弱……”
“嗯。”
两人抵着额头,萧遥听到薛衍舟的声音:“那你轻些。”
理智崩溃。
指尖触过的皮肤渐渐染了红,萧遥仍嫌不够,固执的在他身上留下点点落梅,像是在为自己的所有物打上痕迹,再不许旁人窥探。
薛衍舟任由她动作,就算受不住了也只是抬手掩住自己的脸,却又被萧遥恶劣的拉开手腕。
“别挡,好看。”
一边说,还要执着他的手,细细啄吻那一截腕骨,直吻的薛衍舟指尖都泛了红才肯罢休,又去抚那些落梅。
一道指风灭了烛火,床上传出薛衍舟喑哑颤抖的声音。
“谢大夫说……说还不能用真气……啊……”
剩下的话语变成破碎的惊呼,渐渐的再不成调子。
天光大亮,宁儿一边喊着公子一边冲进了薛衍舟的卧房。
却见薛衍舟一身雪白中衣坐在床沿,萧遥正蹲在旁边给他穿鞋袜。
薛衍舟微微前倾,领口间隐约可见斑驳红痕……
宁儿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啊!!!”
萧遥啧了一声,手上伺候人的动作依旧不停:“叫什么,也不是第一次见着。”
薛衍舟红着耳朵推萧遥的肩膀。
他就说自己可以穿……萧遥非要这般,说什么服侍夫郎天经地义……他推拒不过,没想到恰好被宁儿撞见了。
“……永,萧……”宁儿语无伦次,磕磕绊绊的咽下称呼:“你怎么在这儿?!”
萧遥给薛衍舟穿上鞋袜,又去伺候人穿衣,唇边带着明显的笑意:“昨晚你们家公子给我留了门。”
“公子?!”宁儿不可置信的看向薛衍舟。
薛衍舟轻咳一声,拍开萧遥的手,自己系好衣带。
强自镇定道:“……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着急跑来?”
宁儿果然被带偏了话题,一拍自己脑门:“哦!是二小姐……呸,是薛萍!家主要送她去京郊老宅,薛萍这会儿正在前院闹着不肯走呢!”
薛萍?
萧遥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茫然看向薛衍舟,薛衍舟便轻声解释道:“是母亲带在身边教导的支系血脉。”
“哦。”
萧遥不感兴趣,起身到一旁给薛衍舟拿他的外衫。
薛衍舟也只是朝宁儿点点头:“知道了,收拾一下,咱们一会儿要出门。”
“公子!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呀?难道……难道你知道家主要赶走她吗?可是公子是怎么知道的……家主不是一向最疼爱薛萍了吗?”
薛衍舟微微摇头。
“母亲心中,只有一个薛家而已。”
薛衍舟带着宁儿出门的时候,前院仍闹成一团。
薛萍与两三个家丁拉扯着,喊着求见薛母,可就连传令的刘姑姑都已经离开,哪还会让她见到薛母。只有平日里被薛萍欺压惯了的家丁们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不敢强硬的将人拖出府去。
就在两方对峙的时候,薛萍看到了一身白衣的薛衍舟。
“薛延!”
薛衍舟忍不住叹气。
……刚刚就想从后门走来着,可他是要去铺子里,马车等在正门……昨夜实在有些荒唐,这会儿要他绕路从后门走过来上马车……确实有些为难。
走前院,就会遇着薛萍。
倒不是怕,只是觉得麻烦。
那边薛萍歇斯底里的喊他:“薛延!你别装作看不见我!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娘才将我赶走的?!你说话啊!!”
薛衍舟不欲理会,宁儿却愤愤难平,脆声道:“你不是整日里说要赶走公子吗?怎么反倒要被赶出去了?”
“……宁儿。”薛衍舟低唤。
薛萍更加疯癫:“果然是你!薛延!我只恨我眼瞎,早没拆穿你的伪装来,让你小人得志!你这个短命的废物,你等着,我一定会回来,我一定会亲手把你赶出薛府去!”
这等威胁对薛衍舟来说不值一提,他甚至步伐都没有停顿,带着宁儿走过前院,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驶离薛府,薛萍的声音渐渐听不到了,宁儿仍有些气闷:“公子!她都要被赶出府了,你怎么还由着她这么骂你呀……”
“就是。”
一阵风夹杂着熟悉的声音,薛衍舟落入了温热的怀抱。
萧遥将人抱在怀里,闷闷不乐:“你怎么由着她骂啊。”
宁儿……宁儿短短两天的时间已经习惯了萧遥会突然出现这件事,默默转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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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衍舟眉眼温和下来,看向萧遥。
“生气了?”
“生气。”萧遥在薛衍舟脖子上蹭蹭:“特别生气,恨不得跳出来揍她一顿。”
薛衍舟唇角带着笑意,安抚一般拍了拍萧遥的手。
“薛萍一向跋扈,仗着自己‘薛家二小姐’的身份,平日里没少得罪人。此番回到老宅,以后恐怕都没有什么好日子可过了。”
萧遥心里这才舒服了些,心思微动,想到薛衍舟昨日说过的话。
“你昨日说……那些商户突然知晓你的身份是因为有人从中作怪,难道就是这个薛萍不成?”
宁儿也转过头看向薛衍舟。
薛衍舟点头:“那日听到谕书的,有能力在短时间内告知如此多商户的人,只有薛萍。”
宁儿歪头:“那为什么不会是家主呀?”
“啧。”萧遥嫌弃:“衍舟,你是从哪儿捡的这个小傻子?难为他能齐齐整整的跟你在薛府活了十几年。”
“萧遥你!!!”宁儿甚至顾不得对方永安王的身份,咬牙切齿的告状:“公子你看她!!”
“好了好了,快别逗他。”薛衍舟无奈劝架。
“本来就是。薛家主又不是脑子坏了,干嘛要做这有损薛家利益的事。难不成是嫌钱多了?只有这个薛萍,见她今天发癫的模样,怕是她以为衍舟有多稀罕这‘薛府主事’的位子,想方设法的给衍舟使绊子。呵……真是庸人自扰。”
宁儿也知道萧遥说的有理,但就是气不过,重重哼了一声。
可惜萧遥根本不以为意,说过这事便搂着薛衍舟给他揉腰,一边凑在薛衍舟耳边说些胡话,非要惹得他红了耳朵才肯罢休。
只留宁儿独自坐在一旁,一路上继续生闷气。
薛府前院,薛萍还在哭闹,家丁们拿她没办法,只好去请刘姑姑。
没多久,刘姑姑带着几个哑仆走了出来。
薛萍见到刘姑姑,一改自己撒泼的模样,期期艾艾的扑过去抓着刘姑姑的衣角求情:“姑姑……您帮我跟娘求求情,是薛延诬陷我,我什么都没做啊!姑姑您知道的……娘,娘最疼我了。”
刘姑姑依旧阴沉着一张脸,没有什么表情的开口:“家主有言,薛萍伙同其他家商户闹事,损害薛家利益,即日起逐出薛府,送回老宅。这话你听不懂吗?”
“姑姑?!娘一定是误会了,我……我一直都在府中,哪儿都没去过,香儿……香儿和翠儿都可以为我作证啊姑姑!”
刘姑姑深深看了薛萍一眼,抬手叫几个家丁下去。
待前院的人都散了,才开口道。
“家主让我告诉你一句话。”
“家主说……你对薛延下手无可厚非,就算想要他的命,我也可以视而不见。但你不该触动薛家的利益。唯有此举,万劫不复。”
说罢对哑仆们打了个手势。
薛萍颓然倒地,任由哑仆们拖着她往府外走。
就在路过门口时,薛萍突然放声大笑,笑声凄厉难听,已经转身往后院走的刘姑姑都忍不住皱眉。
就听薛萍大喊:“薛文兰!苍天有眼,活该你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