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第 36 章

作品:《让你当细作你搞什么地质勘探

    果然,那裴老夫人根本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派了府里的侍卫过来,若不去便压着她去。


    沈秋无奈,心道不过就是个雅集,去就去吧。


    春桃和紫玉坐在后面为奴婢准备的马车上,沈秋则上了崔妱妱的马车。


    看到上来的女子,一身棉布素裙,头上也只有一支简单的木簪,却难掩起清丽绝艳的容颜,崔妱妱便嫉妒的不行。


    崔妱妱不丑,放在一般人里也是个美人,但跟沈秋一比,那就不是一个层级了。


    关键是沈秋完全不像个丫鬟,举手投足倒像是某个世家大族的贵女。


    崔妱妱做了一番自我介绍后笑着开口,“一直听人说表兄在府外有个极为宠爱的女子,我就好奇,想要见见,今日一见果然是个惹人怜爱的美人儿。”


    这崔妱妱分明是将她当成了裴寂的外室,还真是恶心。


    沈秋很想怼一句关你屁事,但一想到对方来者不善,便立刻改了一副柔弱小白花的软糯样,怯怯地不敢回话。


    崔妱妱皱眉,刚刚沈秋上马车时看着是个利索的人,原来竟是个没什么主见的菟丝花。


    想起之前从伶人馆里弄到的东西,崔妱妱心下雀跃。


    听那伶人的意思,那醉情乃是前朝便流传下来的秘药,很是霸道,无色无味,非男女交合不得解。


    崔妱妱本想将秘药用在裴寂身上,又怕适得其反,她要的是正妻之位,可不是低贱的妾室。


    所以最终将目标锁定了沈秋,若沈秋在雅集上被野男人夺了清白,身败名裂,表兄肯定不会再要她。


    崔妱妱莫名觉得双手有些轻颤,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沈秋那时候的丑态了。


    身为崔氏女,她从小便是娇养着长大,想要什么有什么,唯独第一次见到表兄的那一眼,情窦初开,就尝到了相似苦。


    为了能配得上表兄,她努力学习琴棋书画,知道表兄乃是战神,她甚至忍着厌烦去看那些枯燥的兵书,只盼着日后能嫁给他红袖添香,琴瑟和鸣。


    谁知道表兄却总是对她不假辞色,有礼又疏离,从来不给她机会靠近,若非必要,连话都不愿意跟她说。


    可就是这样清冷如月的男子,却看上沈秋这样卑贱的下人,这让她如何能忍!


    雅集本是风雅之事,若放在以前多是学子们以文会友,女子比试才艺的聚会。


    如今大魏摇摇欲坠,各地混战,雅集也不比之前那般热闹,诗词歌赋聊不上几句,倒是情诗送出去不少。


    这一次的雅集是李家举办的,就在李家别院,崔妱妱和沈秋去的时候,别院里已经来了不少人。


    崔妱妱一来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沈秋落得清静,也不想问,对于这种聚会她不感兴趣,就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就坐在那里安静地喝茶吃着点心。


    虽然桌上也有果酒,但自从上次被裴寂算计后,她也不敢再碰酒了,生怕再被别人算计。


    而此时,李二郎得知崔妱妱把沈秋带过来了,恨不得立刻就跑过去见那朝思暮想的人儿。


    想到崔妱妱的阴招,李二郎觉得只要裴寂不在,沈秋必然逃不出他的手心。


    正看着热闹,一名婢女拎着茶壶过来给沈秋倒茶,婢女低垂着头,可拿着茶壶的手微微颤抖,显露出她心底的紧张。


    沈秋察觉有异,抬眸望去,呵!这不是小湘岭匪村的熟人吗?


    “朱娘子好久不见了。”这朱娘子也算是良心未泯,当初还提醒过她让他们赶紧离开村子。


    朱娘子本就紧张的手一抖,茶水顷刻间洒了一些出来,看到眼前的少女,她瞪大了双眼。


    “沈娘子,怎么是你!”


    沈秋不以为意地端起茶杯,轻吹了两下,“你都能在这里出现,我来这里还有什么奇怪的?”


    说罢,正要喝茶,却被朱娘子一把拦住,“别喝……”


    “……”得!看朱娘子这表情,这茶必是被人下了药。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沈秋放下茶杯,决定将计就计。


    崔妱妱估算着时间回来,正看到沈秋正用胳膊支撑着下巴,虚靠在石桌旁,眼神迷离,好似林中迷失方向的小鹿。


    “可是醉了?我让人扶你去休息一会儿。”说着,她吩咐丫鬟将沈秋扶去厢房。


    沈秋却是一把搂住崔妱妱的胳膊,脸颊绯红,说话有些颠三倒四,还带着些撒娇的意味,“我没醉,我才不要别人扶……就要你陪我。”


    激的崔妱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恨不得将沈秋从自己身上撕下去,但为了计划,她还是忍着没有发作。


    “好好好,我陪你去!”


    等到了厢房门口,崔妱妱松开沈秋,正准备将沈秋推进去,却突然感觉脖子一疼,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朱娘子站在崔妱妱身后,握着棍子的手直发抖,虽然她是从小湘岭出来的,但她从没杀过人。


    刚刚那一棍子,她是真怕就这么把人打死了。


    “帮我把她抬进去。”


    昏过去的崔妱妱重得要命,沈秋一个人拖不动。


    二人合力将她抬进屋里,放在床榻上,便出了屋子。


    另一边李二郎为了作秀更像一些,便也喝了那醉情,这会儿已经是欲望高涨,快压制不住。


    他迫切地冲进屋里,这种状态下,他哪里还认得出床榻上的人到底是谁,只是凭着本能扑了上去。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朱娘子便在门外喊了一声尖叫起来,引得众人都聚集了过来。


    屋内春宵帐暖,红被翻浪,屋外却是骂声一片。


    “有伤风化,不知廉耻。”


    “还不快把里面的人给弄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我们李府做这种事。”李老夫人命人将门砸开,率先走了进去。


    在她身后还跟着大郎,三郎,和一众庶子庶女们也都聚集在了外面。


    “咦,二兄呢?怎么不见他过来?”


    “平日就数二兄爱玩,这种场合怎么能少得了他。”


    就在众人乐地看热闹的时候,沈秋已经悄悄离开了李府。


    崔妱妱一计不成,还被自己给反制了,必定怀恨在心,府城她是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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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去边城看看玉石矿的情况。


    简单收拾了行囊,沈秋让紫玉和春桃回了王府,自己则去牙行买了两个身强体壮,有些拳脚功夫的奴仆,二人是兄弟,不愿意分开,所以一直没人买。


    沈秋倒是不介意这些,多一个人还多份保障,便将二人都买了,直接叫了马车奔向边城。


    越靠近边城越荒凉,尤其是快入秋了,经常会有外族来边城的村子烧杀抢掠。


    沈秋一身男装打扮,还特意抹了黑灰,看起来好似个风尘仆仆的旅人。


    “主子,这里是最靠近边境的云州祁镇,再往前走,就危险了。”


    说话的是哥哥甄富,二人都是上过战场的人,对危险有着十分敏锐的洞察力。


    “看这情况,镇上怕是已经遭遇过袭击了。”


    弟弟甄贵检查了下随身携带的匕首和刀,眼神凶狠凌厉,如蓄势待发的狼,随时准备战斗。


    此时,云州军营内,裴寂正听着谋士对西北局势的分析。


    “王爷当务之急,便是平定边境。只要踏平乌鲁,其他小族若是归顺的可招抚,不归顺便让他们内耗,不足为惧。”经过几个月的风吹日晒,顾行止的面容比之前黑了许多,人也瘦得好似风一吹就倒。


    另一谋士楚遂桢补充道:“今年是灾年,乌鲁牧草不丰,若没有足够的粮草,很难过冬。所以无论如何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夺下云州。为防止其他小族趁机浑水摸鱼,若王爷允许,我愿代王爷出使外族,游说各族稳定局势。”


    裴寂立刻摇头:“先生此法虽好,却过于危险,如今大世之下,大魏早已失了对外族的威慑,此去可说是危险重重九死一生,不若等咱们守下云州再行打算。”


    “王爷知遇之恩,遂桢便是舍身也难以报答,但遂桢现在不去,只怕云州局势会更加复杂,若因此耽误了西北统一大业,遂桢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还请王爷大业为重,允遂桢出使外族。”


    裴寂还在迟疑,顾行止却淡笑着开口,“遂桢口才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王爷倒也不必担忧,有暗卫随护,以及咱们在外族的情报网,相信遂桢定能马到成功,德胜归来。”


    “那便劳烦先生了!”裴寂将一枚令牌交到楚遂桢手上,“先生可凭此令,调动所有暗桩,慎之在此祝先生此行顺利。”


    “必不辱使命!”


    这时门外侍卫来禀,探子有要事求见。


    裴寂将探子召进来,几位将军和谋士们都听着探子回报的消息。


    马上入秋了,乌鲁为了得到更多的粮草,对大魏边境发起了数次偷袭,靠近边境的几个村子都遭到了攻击。


    “王爷,乌鲁似乎掌握了极为隐蔽的进攻路线,每次都能躲过我们的斥候追踪。”


    裴寂站在云州地图前,静默了一会儿,指着地图上其中一个点,冷冷道:“去查,这地方他们是怎么过来的。”


    探子抬眸看向裴寂所指的位置,云州祁镇,这地方地势险峻复杂,以往是边境最安全的区域,易守难攻。


    可这几次进攻似乎都是以此地为踏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