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们兄妹是打算气死我吗?”萧承言一把放下手中的地图,看向常衡。手直死死的按着那地图。


    “哈哈哈哈。那你说说,她怎么气你了?”常衡反而笑了,继续问。


    “她让我去高氏那睡。”萧承言说完再次看向手中的地图。


    “你用强了?”常衡问着。


    “我哪有?”萧承言一下挺直了身子。“我连她头发丝都没碰过呢。”


    “你还能没碰过。”常衡一副不信的神情,抢过萧承言手中的地图。


    萧承言也叹了口气,语气中略显的委屈。“本来就没碰过。”心中想着,就算碰过也是常芜的。还是因为他磕碰了头。


    “她这方面愚笨的很。你多体谅体谅。宰相肚子能撑船。”


    “我怕是船都吃进肚子数十艘了,她都半分不明白。”萧承言白了常衡一眼。


    “那你就多同她说说,一遍两遍,终会懂得。”常衡笑着说完,悄悄看了看外面,才又说道:“我教你一招,我这妹妹硬软都吃的。你换着样来。但是偶尔凶一下,就能镇住了。”


    “凶一下,怎么凶?”萧承言笑了起来,看着常衡,眼睛都眯了起来。缓缓说道:“你可真是亲哥。”


    “你冷着脸不成。她都不知道你因为什么。你得凶着同她讲清楚。吓唬吓唬。但你可不能太凶。她要是来找我哭,我可不能放过你呀。”常衡又嘱咐一遍。


    “哼。”萧承言转身就要走出去。


    “去哪?”常衡问着。


    “回去了。”萧承言说道。


    “性急的。”常衡并未出去,只在书房瞧着那地图。


    萧承言走出东房,朝院子里一个人道:“去通报王妃一声,回去了。”


    “是。”小铎转身,萧承言才看出是他。很快常苒穿戴整齐的从房间出来。


    萧承言看着常苒忽道:“我这头次来,这边是王妃的房间?”


    “是。”常苒规规矩矩的答道。


    萧承言走下台阶,朝着常苒走了两步。又问道:“常芜的房间在哪?”


    常苒楞了一下。


    屋中的常衡骤然一下听到。急跑出来,正看到院中常苒抬起的手,也与他那年一般,指着库房,才放下心。果然,虽然没商量过,可还是选择的是同一个地方。却是不由得皱眉,这怎么又提起了常芜。若是知道,这常芜不就在眼前的吗?


    萧承言看着常苒,点了点头。朝着仓库走了过去。


    常苒没动,正好看到出来的常衡。


    常衡了点头。常苒这才提上裙摆跟着萧承言身后。


    仓库的门锁着。萧承言站在那动了一下门口的锁头。


    “常铎。”萧承言叫道。


    常铎看着小姐眼神,便真寻了钥匙开门。还道:“王爷,这现在就是仓库。早先几年小姐便让都挪走了。”


    萧承言仍是迈进门去,只站在房屋中四瞧了瞧而已。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常苒问:“会想他吗?”


    “会。”常苒艰难的回着。动了动嘴,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回道:“总在想。”


    “那为什么不留着呢?”萧承言仍问着,想听见不同的答案。


    “睹物思人。何必呢?”常苒说着,呼出口气。


    萧承言转身,看着常苒的眼睛。转而就要朝着外面走去。


    常苒突然朝向萧承言的背影道:“王爷,他都不在了,您......怎么还念着呢?他......那么好吗?”


    “是。他很好。”萧承言看着前方回。


    “他,哪里好了......”常苒在后,略微红了眼眶。语气里不是疑问,而是满满的失落。


    “都好。叫人,魂牵梦绕。让我,让我......视如挚友、名师。”萧承言答完转身出了云芙阁院子。


    常苒原本红着眼,听到这话,却是拿着手绢捂着嘴,轻轻笑出了声。想着,纵使萧承言不知道,又何妨呢。常芜也算没白活一场。这么多年了,还有人记得。跟着萧承言身后向外走着。


    常衡却是快步过来,拉了常苒一下。如此错开大段距离,常衡悄声问:“怎的,他,不知道吗?”


    “什么?”常苒看向常衡,又看向萧承言眼睛一凝,又摇了摇头,“他怎会知道。定是不知。”


    常衡松开拉着常苒的胳膊,小声道:“怎么可能呢......不该呀。”


    马车上,常苒一直看着萧承言。萧承言却是闭着眼睛。想着回去后该怎么办,怎不成真要唬一唬?


    其后萧承言日日歇在书房。其实萧承言想着,若是去高氏那一晚,说不准常苒来的会快些。毕竟张嬷嬷定不会看着瑞王日日在侧妃那住。可萧承言不大想,怕常苒伤心。或许根本不会伤心,可又怕常苒拉不下面子,去高氏那寻。也怕自己在高氏那先越了界。所以就在书房等......


    高月盈却是常常来书房外求见,不知她本身缘故还是因张嬷嬷时常以高月盈账目不清为由,让其反复整理。觉得受到刁难来告状或寻求庇护。但每每瞧见来,便似在提醒,常苒未来未关心。


    “小北。”萧承言喊道。


    “在。“小北从门口进来,站在门口候着萧承言的吩咐。


    “把这个茶点给王妃送去。告诉王妃,本王午膳食多了,如今吃不下高妃送来的糕点了。送去给王妃尝尝。去吧。”萧承言说完,便看着小北拿走了。之后站起身来回在屋中走着。


    一旁的西知忍不住乐道:“爷,您这也太隐晦了。您就直说想让王妃娘娘也给您送些吃食来。”


    “那你说,苒儿能明白吗?”萧承言看着西知。


    “定是能明白的。说不定还要气上一气的。”西知回。


    可待小北回来时,小北并未提及王妃生气了。只道与众人一道分食了。


    “别的呢?”西知问。


    “王妃娘娘说,高氏手艺还可以。”小北回,已瞧见萧承言不大高兴的模样。


    萧承言听后气的转过身子,把桌子上的茶盏,一把摔在地上。


    屋中的小北和西知急忙就跪在地上。


    “都滚出去。”萧承言吼道。


    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喘,便退了出去。


    西知拉住小北道:“你疯了,真如实汇报。而且,王妃娘娘没懂,你就不能提一下爷的意思吗?”


    萧承言的声音又传出来:“滚远点。”


    “是。”西知急忙高声答道,急忙拉着小北两个人又走远了。


    晚间萧承言气着,西知却是拉来懿德院侍候的丫鬟过来问话。才知张嬷嬷并非苛待高氏,连常苒这几日也被罚抄书,虽不知内情,却是一点不比高月盈写得少。萧承言心中腹诽,这张嬷嬷是来教导常苒争宠立威的,还是来教导成女先生的。这不是耽误事嘛......难不成姑母还要把嫁进来的人要走不成?


    正思量时,沐菊来请萧承言去懿德院。萧承言强忍着满腹欣喜,可待到房中对上常苒目光中的迟疑,便知常苒并不是自愿。虽然身上穿着淡薄寝衣,还扑着香粉。朝自己盈盈跪拜,可在张嬷嬷出去后,便又自行在寝衣外套上一件,现下什么都瞧不见,倒不如正常寝衣了。


    这更加让人气愤。明摆着就是推拒的。根本不是本意。


    萧承言看着常苒问道:“王妃哪里不舒服?”


    “我......”常苒迟疑着,沐菊却跪下答道:“小姐刚吹了风略略有些头痛。”


    常苒闻言急忙点头。


    萧承言并没有说话,却是更加生气。铁青着脸站在正屋中一动不动。心中尽想着,这真是敷衍都不愿。


    常苒低垂着头小声说:“王爷,夜深了。我......我让雁南,来给您更衣吧。”


    “不必。王妃来给本王更衣吧。”说完把双臂伸开,等着常苒。


    沐菊又适时道:“王妃千金贵体,都是奴婢们侍候的。奴婢斗胆,不知能否为王爷更衣。”


    立在一旁的芷兰也急忙跪下。


    萧承言放下手臂突然一笑。笑的却极其不自然,冷冷道:“本王与王妃刚成婚,王妃就要给本王添置通房丫头了吗?”


    心中却想,若是你真敢应。我今日便在这屋中让你难堪。明日我就扶沐菊为侧氏。连着你这院中的婢女一律都收了,定是给你安一个贤惠人的名头,定给足你面子。眼睛微眯着盯着常苒。


    常苒咬咬牙关。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沐菊急忙和芷兰退了出去。房门也被轻声的关上了。


    萧承言看到后闭上了眼睛。吸了口气,却是依旧火气未消。闭着眼睛感觉常苒已经走了过来。萧承言便连名带姓的叫道:“常苒。”


    “是。”常苒微抬眼帘,应着。


    “听说王妃家中还有一小妹?”萧承言问着,虽是知道的却依旧问着。这几日好多消息都是常府的常夫人带着四小姐各处应酬。特别是时常出入律王府,宫里也有消息说贤妃娘娘在找人拉阵营。只怕此次选秀,便会推荐常若进宫。


    常苒答道:“是。小我四岁。名唤常若。”


    “常苒、常若。王妃这名字可有由来吗?”


    “‘金华纷苒若,琼树郁青葱。’先母名讳正是一琼字。所以自我出生之时,父亲便想好了的。”常苒回,这番话早已熟记于心。


    萧承言也已听过几遍,直接指出疑惑:“可你小妹,好像是如今的常夫人所出。”


    “是。却也是常家的血脉。”常苒应着。


    萧承言低眸瞧着常苒,因她低垂着头半分看不清模样。那手却是颤抖的厉害,一直在解自己腰际的带子,却不知是真觉得繁琐还是何,就是没解开。萧承言伸手一扯,那腰带当即就扯开,扔到床榻上,其上挂着的玉和香囊等物发出一声翠响。瞧着常苒的手当即无措,顿在半空,萧承言又问:“那你两位兄长的名字呢?可有由来?”


    常苒兀自咬牙,他明知顾问是何用意。该不会兄长说的不错,他真是察觉了?强撑着答:“我兄长......我兄长,是我母亲在世时起得名字。”常苒迟疑的说。


    萧承言却是微微侧着脑袋,紧紧看着常苒的神情,那般躲闪的眼神,颤巍巍的手,口中佯装镇定的说:“杜若蘅芜。蘅与芜字,都有草的意思。都出生在那边境之上,遍地都是草虫飞沙。娘是希望他们能茁壮成长。在那一片土地上自由飞翔。”


    萧承言暗暗叹了口气,常苒的话,同那年的不同了。从际遇改为了自由。那到底是青郡夫人期望,还是你的期望?是在埋怨我把你困在这里,让你无法飞回去那片土地了吗?瞧着常苒的手,一把抓上。“腰带难解,现下已无了。需要本王自来吗?”


    常苒不顾被抓着的手,“噗通”跪在地上。


    萧承言便也就此松手。


    “起来,跪在地上像什么样子。”


    走向床榻处便坐下,心里满是怨气。看到常苒还跪在原处又加重语气道:“起来。要本王去扶你不成?”


    常苒这才起身挪到床榻边,却一直低垂着头。


    “王妃是没学过吗?不懂得如何服侍本王就寝?”


    常苒柔声道:“王爷不是说,不喜欢强迫人嘛......”


    “不是你派人来请本王的吗?”


    常苒唇无措的微颤,紧紧抿住。重跪在萧承言脚边,伸手准备帮萧承言脱靴子。手刚搭上萧承言的靴子边缘,萧承言突然伸出手一把捏住常苒的脸,让她看向自己。看着这张娇美的脸,被自己的手掌控着,脸微微变形状。可既是如此,常苒依旧躲避着,不肯直视。萧承言手上加重了两分力气。逼视着常苒瞧着自己。想起常衡之前的话,便语气强硬的质问着。“知道你现在什么身份吗?嗯?”


    萧承言在那眼中,瞧见了瞬间蓄满了泪。


    “瑞王妃。”常苒满腹哭腔的答道。


    萧承言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凶了。会不会吓到她呢?便手上力气松了两分,继续问道:“什么,我没听清。”听清了只是想让常苒重复,记的清楚些。


    “瑞王妃。”常苒又重复了一遍。却是鼻音更重。


    萧承言的手钳制着常苒的脸,轻轻一带。把常苒整个人拉进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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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略略温和了一些,问道:“知道你最重要的是什么吗?”可长久得不到常苒的回应,不由得再次加重语气,吼道:“说话。”


    “传宗接代。”常苒睫毛呼扇,滴下来一滴晶莹的眼泪。


    萧承言看见这滴眼泪,心下跟着一紧。并未想到常苒会此般回答。可这般回答,是不是有点......太委屈她自己了。皱着眉头,依旧问着。“如果我没来你这,你应该怎么办?”这是他此刻最想常苒明白的。


    常苒还是没答话。传宗接代那四个字,是在紫璇宫深深被种在心底的。当年的桂嬷嬷,揪着她耳朵说,她只是个工具罢了。若是日后嫁人了,这个都做不好,便不用活了。这话今日这夜晚,张嬷嬷也说了。瑞王又这般的问,常苒只得哭着说出了口。却是委屈到不行,不由得就哭了出来。


    萧承言紧紧盯着她,手上力气又加重了一份。常苒疼的忍不住叫了一声。但这次萧承言没有松劲,又说道:“高氏争着、盼着本王去,你呢?你做什么了?嗯?看着本王。”想着常苒这几日不止没来,连吃食也从来没叫人送过。高氏越是送,就越生气。看着常苒不答,也是气。看着常苒被自己抓着已经变形的脸,就这样还要躲避着。瞧着常苒的手搭在自己膝盖上,一动双腿,常苒双手即刻落空。可看常苒依旧哭着受着,半点没有反抗的意思。萧承言看到后怒火更大了。强压抑着怒火,压低了嗓音说道:“你到底懂不懂规矩?成婚前没有人教过你怎么侍候丈夫吗?要是这都没学过,本王合该去宫里问问,是谁来调教的王妃。怎么教习的。是不是该去领了罚受了打才能记住如何教导!”


    “我......我学过的。”常苒落下泪来,顺着萧承言的手心滑了下去。


    “学过吗?本王可一点都没感觉到王妃的温柔乡。”萧承言低着眼帘,瞧着跪的挺直的常苒。却是觉得她对自己的冷漠,最是伤人。这比之前在南边境时,还远得多。肢体接触的距离是近了,可是心远了。从前纵使避忌距离,也是能交谈甚欢的。那些个想法从不避忌。


    常苒却是委屈的很。看着突然这般凶的萧承言。难道是说我不如高氏吗?什么都不如高氏,为何要娶我。那般阿谀奉承,谄媚邀宠。我可做不来。突然看着萧承言的目光变得锐利,脱口问道:“王爷在给高氏出气吗?”


    萧承言一愣,眸子里的怒火一下被激起。“关高氏什么事?现在说你的问题。”萧承言收回钳制着常苒的手,气得用那只手拍了一下床面。若是不拍在床上,只怕就要忍不住打在常苒身上了。本就是她的错,却还牵连旁人。


    常苒低头瞧着萧承言那只手,重重拍在床上,重新抬起头说道:“高氏什么都懂,温柔贤淑、体贴入微。能侍候好王爷。所以王爷喜爱高氏,愿意在她的温柔乡里沉醉。为着我起晚了让高氏早间等了。便去王爷那告状了?那我可以免了她每日的早请安。”


    常苒觉得自己也是满腹委屈。突然被迫嫁进来,叫几个人都不舒服。也从不得萧承言的喜爱。萧承言根本就什么都不知情。自己在这瑞王府就像一个外人。什么都做不得主,处处看着府上人的脸色。真是不如在家做姑娘呢。果真出了门子,就是低人一等。哪个不高兴了,都是自己的错。


    “你。”萧承言听到常苒不止没认错,反而说出讥讽的话语,伸出手,像是要打常苒。在空中还是忍住了。重新攥成拳头,又收回,重重锤了一下床面。站起身子走了两个来回。心中烦躁的很,想着我想同你好好讲,你不听。如今说到点上,你却还反过来调侃我。重新停在常苒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常苒直叹气。“还要同本王说什么吗?”


    “没有。”常苒气鼓鼓的跪在那。泪水忍不住的流。


    “好。”萧承言点了点头。“那你就好好跪在这,想一下日后应该怎么服侍本王。如果还记不住就跪到外面院子里去。再记不住,就去请教一下盈儿,学学人家怎么做的。能做到温柔贤淑,深得本王的欢心与喜爱。你真应该好好学习学习。”


    萧承言被激之下,说了违心的话。一甩袖子便走向门口,手也碰到了门栓,原本就没插着的门,只要轻轻一碰就能推开。


    常苒跪在那,听着这话,更是委屈。若是那般喜欢,为什么要让自己嫁进来,受这份屈辱。不由得肩膀都颤动的厉害。却依旧跪的笔直。小声的哽咽的,忍着不哭的大声。


    萧承言站在门那,却是不舍得走的。心中清楚,若是今日走了,只怕更为了面子,短时间内都没机会迈进这正屋。到时候两个人都僵持着,都是这般要强的性子。难道还有一次这样的机会。叫他再骂再凶一顿吗?且丫头们都在外头,这般出去常苒定是要被看笑话的。说不准还会传了出去,日后该如何挽回。


    心中虽是气着,却是停在那等着常苒叫他。可常苒一声不吭。求饶也无,服软也无。略略冷静的想了想,这分明是本王的房子,为何本王要走?终究没有推开门。想着常衡也没说,这凶了之后怎么办?用不用哄呀?何时哄呀?回头瞧着,常苒跪在那跪的板正。可肩膀还在微微抽搐,想是还在哭的。想想自己方才的话,是不是也略有些刻薄了,一上来就让她服侍自己,难免往那想着。后来又显得有些歧义,便叫她误会了?


    她失了那么大面子,又叫人瞧着。不会按她性子,真跪一夜、两夜的吧。或是一时气极了真自行跪外头去,怕是自己也会心疼的。现在不过一时气恼,总不至于真要这般罚她吧。跪不跪不论,只怕这么哭一场,在心中郁结,也会做个病。站在那终是不忍,自己便给自己开解好,重新走回到常苒身边站定,厉声问道:“知道错了嘛?”


    听到萧承言的话,常苒急忙点了点头。抬起头看着萧承言,对上那严厉的眼神,却是心中一下委屈,眼泪一下就止不住的流出来。大股大股的涌出。倒也不顾嫌隙一把抱在萧承言腰际。倒叫萧承言气消了大半,却依旧端着,强皱眉头道:“哭什么,像我欺负了你不成。站起来。”


    常苒缓了一会,才用手撑起地面,站起身来。萧承言低下头,从下往上看着常苒问道:“你哭什么?我说错了?话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