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第 172 章
作品:《[文野]开局成为Mafia的新成员》 再醒来时,新垣祐希终于不再头疼。
只是冰冷的金属椅刺痛了新垣祐希的皮肤。
她坐在房间中央,双手被特殊的异能抑制手铐锁在扶手上,脚踝也被同样材质的镣铐固定。
这个六面都是铅灰色金属墙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头顶一盏苍白到刺眼的LED灯提供照明。
新垣祐希尝试调动【时空切割率】的能力,却发现体内空空如也——那些平日如溪流般在血管中流淌的异能能量,此刻仿佛被某种力量完全抽干了。
“阿加莎,她是为了防我,她竟然真的能防得住我……”新垣祐希看了眼自己的手,神色愈发沉重。
更令她不安的是,自从被关进这个房间,那些来自阿加莎异能的恐怖幻象也消失了,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寂静,她整个人像空了一般没有实感,悬浮在孤寂的边缘。
门锁发出轻微的电子音,厚重的金属门无声滑开。
阿加莎·克里斯蒂踩着优雅的步伐走进来,黑色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节奏。
她今天没有穿标志性的长裙,而是一身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衬得她金色的卷发更加耀眼。
“睡得还好吗,新垣,”阿加莎的声音温柔得像是问候老朋友,她在新垣祐希对面坐下,双腿交叠,“抱歉用这种方式招待你,但你的能力实在太特殊了——这个小小的实验,我们都取得了不错的效果。”
新垣祐希下意识想往后缩,但拘束椅让她无处可逃。
她强迫自己直视阿加莎那双翡翠般的眼睛:“我弟弟和兰波先生在哪里?”
“安全的地方。”阿加莎微笑着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巧的银质烟盒,“介意吗?”
不等回答,她已经取出一支细长的香烟点燃。
薄荷与檀香混合的气息很快填满了密闭的房间。
“你这问了我也没啥用。”新垣祐希摊手道。
“只能说,在这个空间内,你的反对无效,我说什么你都得听着点。”阿加莎悠然道。
新垣祐希低头,注意到女爵的指甲涂成了暗红色,像是干涸的血迹。
“你知道吗?“阿加莎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我第一次见到纯粹意义上操控时间的异能者,是在十五年前的伦敦。一个和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性,叫克莱尔。”
新垣祐希的心跳漏了一拍——又是这个名字。
兰波在逃亡途中也提到过这个与她相貌相似的女孩。
她的,母亲,瑶香。
“我不认识什么克莱尔。”新垣祐希努力保持声音平稳。
阿加莎轻笑一声:“当然不认识。你怎么会认识一个在你‘出生’前就死去的人呢?”
她俯身向前,香烟的雾气在她脸前缭绕:“有趣的是,克莱尔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下一个我会记得一切’。”
“等等,你说‘克莱尔’是什么时候死的?”新垣祐希问道。
“十五年前,我见她的第三次就是目睹尸体,真是可惜。”阿加莎叹息道。
“但兰波先生告诉我,她是七年前死在黄昏之馆的覆灭之中。”新垣祐希说道。
“没错,她死了两次,而那之后不久,我找到了你,”阿加莎说道,“从‘克莱尔’到‘克莱尔’,再到你,这掌控时间的异能,还真是代代相传。”
“你是说……”新垣祐希一愣。
“【时空切割率】是能传下去的异能,十六年前,魏尔伦那个家伙在北美找到了旧印第安部落的传承者,原名我忘了,英文名就叫‘克莱尔’,后来在战争中死亡。”阿加莎说道。
“喔。”新垣祐希喉咙干涩地应了一声。
“以克莱尔的强大,以她的心性,若是她能活到战争结束,超越者的名单里想必也会有她的名字,可惜了。”阿加莎对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人印象还挺深刻。
新垣祐希暗想“对得上”,母亲瑶香在战争中假死,出于种种原因选择回到北美,十五年前这个时间,足够她离开,然后与人相识、怀上自己。
而后,她不知为何又从北美去到横滨,假借了“绫叶”的身份,与新垣誉相识,再次以“克莱尔”的身份去到欧洲,七年前再次假死回到横滨。
和彦是在那之后生下的。
——大概是这么个时间线。
“然后呢。”新垣祐希追问。
“然后是七年前,一个同样名为‘克莱尔’的女性出现在黄昏之馆,黑眼睛、黄皮肤,长相异能都相似到了某种难以置信的程度,我差点以为当年的‘克莱尔’没死。”阿加莎回忆着。
“起死回生之术可不得了,若是真的存在,定有更多人趋之若鹜,可惜那不是,在魏尔伦的交代中,那是异能通过某种方式传递下去,新生的‘克莱尔’被魏尔伦寻回,取了这个名字。”阿加莎说道。
“你怎么能肯定,这只是一种异能的传承?”新垣祐希问道。
“魏尔伦没必要说谎,也因为很快,我就发现了你,瑞亚·格雷厄姆小姐,同样与克莱尔非亲非故,却通过某种方式继承了这强大的异能。”阿加莎说道。
新垣祐希笑了一下,这真是个美妙的误会。
所以,幼小的新垣祐希会跨越大洲,从横滨来到欧洲,竟然还有母亲的旧识这一场关系吗?
很明显,阿加莎误会了什么,那就让她误会下去吧。
“我当时看到你的第一时间,我就想得到这个强大的异能。”阿加莎凑近了一点。
新垣祐希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爬上脊背:“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阿加莎突然掐灭香烟,眼神变得锐利,“【时空切割率】从来就不是简单的治疗异能。它是一种记忆载体,一种意识传承的工具。”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骤然下降。
新垣祐希的心凉了半截——不是误会,她的异能可能真的来自于她的母亲。
她想到了泉镜花的【夜叉白雪】,传承于她母亲的异能,就像自己一样。
不过【夜叉白雪】对于泉镜花来说,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只听手机里的声音,副作用很明显,是后来加入武装侦探社才好转的。
而新垣祐希,除了开始使用的不太熟练以外,【时空切割率】基本没失控过,而且在瑶香还活着的时候,新垣祐希便已经能使用这个异能了,明显不是同一种传承。
但,她的异能,与母亲相关,这点毋庸置疑。
新垣祐希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金属镣铐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不……你在说谎……”
“为什么你会梦见从未去过的伦敦?”阿加莎的声音如同毒蛇般滑入她的耳朵,“为什么你对兰波有莫名的信任感?为什么你看到克莱尔的脸时会感到熟悉?”
每个问题都像锤子砸在新垣祐希心上。
她拼命摇头,黑发在苍白的脸颊边晃动:“停下……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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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加莎突然站起身,绕到新垣祐希身后,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女爵的呼吸拂过她的耳际:“可怜的新垣,你以为的那些记忆、情感、甚至自我认知,有多少是真正属于‘新垣祐希’的?”
一滴冷汗顺着新垣祐希的太阳穴滑下。她想起那些零碎的梦境——伦敦的咖啡馆、陌生的黑发女孩、某个下雪的圣诞节……这些从未在她生活中出现过的场景,却带着如此真实的情感重量。
以及她的实力,优秀的体术是新垣祐希身上最解释不通的一个点,她从未发觉过自己有训练的痕迹,但她的身手就是很好。
“我了解,毕竟我也算你半个养母。”阿加莎淡定道,“我能找到你异能的弱点,我也不想伤害你。”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新垣祐希的声音细如蚊呐。
“不是我,亲爱的。”阿加莎回到座位,表情突然变得严肃,“是【时空切割率】本身的性质。它会将前代持有者的记忆和人格碎片传递给下一个宿主。兰波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才会在横滨找到你。”
她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个平板电脑,点开一段视频推到新垣祐希面前。
画面中是一个少女在实验室般的房间里接受测试,她的眼睛和新垣祐希一模一样,掌心浮现的金色光芒也是相同的【时空切割率】。
“这是克莱尔,拍摄于她死亡前一周。”阿加莎的声音突然带上了一丝真实的悲伤,“我没能拦住她的自杀,她宁愿死都不愿加入钟塔之侍。”
“如果有人以胁迫的手段让我做什么事情的话,我也宁死不从。”新垣祐希声音很轻,语调却发狠。
“我理解,”阿加莎的语气带上了一点无奈,“这也是后来我把你平安送回了横滨的原因,曾经看着一个人自杀,我不希望你再走上绝路。”
新垣祐希死死盯着屏幕,一种难以形容的共鸣感从心底升起。
当视频中的克莱尔抬头看向镜头时,她几乎要脱口而出那个眼神的含义——那是测试结束后的解脱,和对接下来的痛苦的预知。
“我……我不是她……”新垣祐希艰难地说,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不完全是,但也不完全不是。“阿加莎关闭视频,“就像你现在体内也带着我的【无人生还】碎片一样。异能会留下印记,特别是像【时空切割率】这样特殊的异能。”
她突然伸手触碰新垣祐希的额头,动作轻柔得如同母亲抚摸孩子:“你想知道真相吗?想知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些记忆?”
新垣祐希的呼吸变得急促。
一部分的她疯狂想要拒绝,想要捂住耳朵逃离这个房间;但另一部分,那个深藏在心底的声音,却渴望知道答案,无论多么残酷。
她的身世,她的来历,她到底是谁?
“告诉我,我从来知道逃避不是办法。”最终,新垣祐希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阿加莎露出满意的微笑:“明智的选择。”
她按下手腕上的某个装置,房间的一面墙突然变得透明,露出隔壁房间的景象——新垣和彦被锁在一个类似的拘束椅上,昏迷不醒。
“弟弟!”新垣祐希猛地挣扎起来,镣铐深深勒进她的手腕,“你对和彦做了什么?不准伤害他!”
“只是镇静剂。”阿加莎安抚道,“现在,看着你弟弟,认真听我说。”
“新垣,你是那么地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