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初次的情事
作品:《皇叔》 元蔓青眼皮猛地一跳:“驸马,你之前才答应过我的。”
伊稚岐恍惚想起了那个约定,他纠结道:“我高估了我的忍耐力。公主,他觊觎你,我不能接受。”
“绰伦也觊觎你。”元蔓青冷不丁来了句,令伊稚岐呆了呆。
她继续道:“她爱慕你,一心想成为你的妾室。尽管她掩饰得很好,但还是被我察觉了。每次你来,她都会很开心,你看她一眼,她就会偷偷红了脸。“
伊稚岐尴尬道:“绰伦么,那丫头,想不到居然藏了这种心思。是我疏忽了,未曾留意。你放心,等回去我就叫她哥哥过来领走她,再不许她出现在你面前。“
元蔓青轻轻摇头,道:“我并不介意她,因为我信任你,驸马。”
伊稚岐听明白了。她是在告诉他,他也应该信任她的,岂能因旁人一点不可言说的隐晦心思,而坏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他笑了起来,道:”是我想岔了,该向公主赔罪。“
他一颗忐忑摇摆的心,就这样被她三言两语劝回了肚子里。是了,她如今已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大河内外谁人不知,纵然魏帝再有心,也总不能来他漠北抢人罢?
伊稚岐饮干杯中酒,与上首的魏帝眼神交汇时,悄然带上一抹笑意。
生气么?他才不怕。
是夜,他第一次在公主睡后揭帘入帐。
元蔓青奇怪道:“夜深了,你怎么不回自己帐中睡?我今日累了,可没精力陪你说话。”
“不说话。”
伊稚岐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娇艳红唇,心中陡然升出一股急切的渴盼。或许他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不应该被自己那点可笑的洁癖所困,放纵她懵懂至今。
他就应该在新婚的当夜要了她!
哪怕不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应当找一处僻静精美之地,叫她彻彻底底成为自己的新娘。
他爱她。
他想要她。
尤其是想到魏帝的御驾就在这里,他的欲念更加难以自抑。喉中干渴更甚,他情不自禁道:“公主,您之前说的让我’检查‘的那些话,还算数么?”
言毕,他掌心已握出一把汗。怕自己唐突,怕她恼怒,他甚至不敢再抬起头来看她。
元蔓青静静地瞅着鹌鹑样的他,一语道破:“你不是想检查,你是想和我欢好——用我让你检查的那里。”
伊稚岐顿生窘迫,耳尖红到滴血。
元蔓青却咯咯笑了起来,接着,她道:“驸马想要,直说就好了啊。莫非是怕我不答应么?我不会的。“
”我以为公主天真烂漫,什么都不懂的。不敢……冒然唐突。“伊稚岐面红耳赤,支吾道。
元蔓青歪了歪脑袋:”我不懂,你教我啊。别的都能教,难道这个不能?“
伊稚岐腹股间的□□被此话一把燃起,他艰难地深吸一口气,任额上的汗珠沿着滚烫的肌肤直直坠地。他扯开衣带,跪行至元蔓青脚边,哑声道:“公主……”
“您,真的愿意?”
“你是我的驸马,我为何要不愿意?”元蔓青问,实则她以为他与皇叔一样有什么隐疾。
皇叔,唉,又想起了皇叔。
她不该再想他的。
她也专注地回看向伊稚岐紧抿的双唇,这是她的驸马,她可以与他做任何事,任何……她偶尔春夜梦回时,想拥皇叔做的一切。
一股密密麻麻的痒意袭来,由内而外地咬噬着她。元蔓青忍不住夹住双腿,咬唇道:“你这里的褥子不干净,有蚂蚁咬我。”
伊稚岐一听,连忙着急去寻;“哪里?”
元蔓青歪着脑袋盯着他,“扑哧”一声笑了。
伊稚岐懂了,于是也发笑:“公主你,你呀——”
他佯怒地扑向她,胡乱翻滚着,打闹着剥开她梅染的衣衫,露出里头荔枝般莹白无暇的肉来。
伊稚岐呼吸渐重:“公主,你爱我么?“
他认真地凝视着她清润的眼眸,欲色之下一派赤诚。
”我喜欢你的。“元蔓青伸手揽住他的脖颈,”你爱重我,礼让我,从不拘束我,逼我做不喜欢的事,我喜欢。“
“本该如此。”伊稚岐想,不管她嫁给了谁,都该这样受人敬爱,得人礼遇的,她是真正的公主。
他再也按捺不住情思,手掌托住她脑后的青丝,低头凑近,吮吻住了那瓣他朝思暮想的双唇。
元蔓青渐渐有些喘不过气来,便去推拒他。她本以为,爱|欲上头的男人是不会停的,姑姑拿给她的话本里往往都是这样。姑姑说,这便是对女子柔顺的考验,身为妻子,不应该对丈夫有丝毫的抗拒,哪怕是已激烈到不堪承受的情|事。反正那个时候,男人是不会停的。
元蔓青下意识地抗拒完,才想起来姑姑的这段规训,继而又想起那紧随其后的惩罚,于是微微战栗,抬起的手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谁知伊稚岐却停了下来,双唇离开了她的,关心地问:“怎么了公主,可是不舒服?”
“喘不过气。”元蔓青道。
伊稚岐歉意道:“那我慢一点。公主有不舒服了,就告诉我。“
”嗯。“元蔓青点头,有些意外。
他的指尖开始缓缓游动。元蔓青蹙眉,有些奇怪,但并不难受,于是她只是咬唇,继续忍受着他的施为。
当她终于耐不住地嘤咛出声,含泪呼痛时,伊稚岐立刻心疼了,连忙抽出手哄她道;“对不起,我的错,不痛了啊,别哭别哭。”
元蔓青复又笑了,抓着他的指节把玩,说什么都不肯再叫他作乱。
伊稚岐于是吻向她额前的湿发,呢喃道:“公主,青青,蔓蔓……”
“不要叫我蔓蔓!”元蔓青倏地冷脸。
伊稚岐一怔,看着她冰冷抵触的样子,体内灼烧的欲|火渐渐地熄灭了。
两人相对无言,一时陷入死寂。沉默片刻,伊稚岐首先歉疚地说道:“对不起,公主的尊名,本不该我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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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蔓青听他这样讲,不知为何忽而生出许多委屈,巴眨巴眨眼睛,却仍抵挡不住泪珠成串的滚落,不一会儿便沾湿了枕巾。
伊稚岐慌道:“怎么了公主,可是我不好?”
元蔓青哽咽着摇头,道:“没有,你,你很好。是我想起了一些伤心事,觉得难过罢了。“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留意着东方,那是她的皇叔行帐所在的方向。伊稚岐发现了,眼神暗了暗,却没说什么,想等她自己开口。
果然,等元蔓青止住泪意,便抽抽鼻子对他道:“我好像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过去的事,你要不要听一听?”
“和陛下有关的?”伊稚岐鼓起勇气发问。
“嗯。”元蔓青道,“你可能不信,我和他一直被关在一座殿里,一直到前些年才被人放出来。刚出来的时候,我们什么都不懂,甚至连大字也不认。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多人,男人,女人,我一个都不认识。我活得好害怕,可是就连什么是男什么是女,我都不知道,就像一个傻子。“
”只有元七,“她吸了口气,继续道,”只有元七陪着我。可是,他后来也不来找我了。“
在她被人按着折断了双脚,在她被姑姑言语恐吓戒尺规训的时候,在她日夜哭泣思念着他的时候,他却就像失踪了一样,怎么盼也盼不到。
“元七,救救我……”她总是这样祈祷。
姑姑却说,陛下如今已是皇帝了,九五至尊,耳朵要听天下臣民的诉求,你一个小小女子的心声,又算得了什么呢?陛下他是听不到的。
元蔓青的眼泪又淌下来了。
伊稚岐默默将她的双脚放在怀中,怜惜地为她按揉,复通经络。见她哭泣,他忍不住问:“那他呢,真就不管么?明知你受苦,却不闻不问?”
他的脸色比猜得元蔓青心有所属时还要难看。
“不是的。”元蔓青忍泪道,“是宫相不许他见我,他有好多好多东西要学,我也总被姑姑们看着,没有办法。“
她经常后悔地想,早知外面的世界是这样的,她就不出来了,说什么也不出来。
“借口。”伊稚岐咬牙。还有什么会比自己心爱的人更重要?哪怕他只是区区一介草民,想要保护自己的爱人,也会奋不顾身,旁人休想拦住!
他就不信堂堂魏帝会一点办法都没有,就是不上心,就是不想!
他再一次地将公主殿下紧揽入怀,亲吻着她,却不带一丝情|欲。他已完全明了了她的心迹,十余年的朝夕相伴,他理解她对魏帝的依赖,无关风月,可……
“公主,忘了他吧。”他道,“他根本不值得。就让他做他的皇帝,让我做你的夫君,可好?”
“你本就是我夫君啊。”元蔓青擦了擦眼泪,道。
伊稚岐笑了,边吻她边道:“那,夫君可以请求成为公主眼中的唯一么?“
”我——“
她尚未说完,就被伊稚岐以吻封唇,尽数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