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事终
作品:《沙雕,但逆袭成功》 “不知爱卿有何证据证明周铁官方才所言皆实?”
永昭帝狐疑地摆手示意扶昌说话。
扶昌上前朝永昭帝行礼:“陛下,臣有罪?”
听到扶昌的话,永昭帝面露诧异神色:“哎——爱卿不是与朕说有证据吗,为何不说,先请罪?”
姚宁德赶忙行礼:“陛下,莫要听这奴才的一堂之言啊!”
他转为望向扶昌,怒骂道:“扶昌,曾经身为本官最得力的随从,是本官平日里待你不薄吗?竟敢在圣上面前公然诋毁本官!”
要把扶昌尽快吓住,他之前将扶昌捡回来时,瞧他老实本分,做事能干,没少在扶昌面前提起那些他所做的腌臜之事。
扶昌知晓他太多秘密,下朝之后,他定要好生处置扶昌。
现下想来扶昌来他府上前,同他说家里遭逢劫难,只剩他一人的事情恐亦有蹊跷。
“姚爱卿所言当真?”
扶昌再度行礼:“姚大人所言都是真的,臣确实曾在兵部尚书府中担任姚大人的贴身随从,现下已不在。”
“为何,莫非姚大人在府上对你不好?”
“陛下!”姚宁德此时再次开口。
“陛下您有所不知,这奴才是当年臣在街上捡回来的,平日里在尚书府上深受臣的器重,他的月俸都是府里的头一份,可臣万万没想到,万万没想啊!他竟然会背叛臣,甚至还敢在陛下面前诋毁污蔑臣!”
大殿之中,众朝臣彼此间小声议论着:“本官想起来了,他不就是经常跟在姚大人身旁的那个随从吗?”
“可是本官听说他十分忠心于姚大人,你是不是记错了。”
“夫妻都能一夜之中反目成仇,更何况是随从呢?”
“……”
永昭帝听着下面嘈杂的声讨声,他不耐地望向身侧的公公。
公公尖锐的嗓音乍然在大殿上响起:“肃静!”
大殿上顿时鸦雀无声。
“身为尚书府的随从,上谏主子,以下犯上,不忠之徒,该知晓先要做什么吧?”
“臣知晓。”
“好,来人,将人带出,施以五十/大板,一板皆不可缺!”
扶昌这么拼的吗,为了帮她状告姚宁德,竟连命都不要了。
周听澜见扶昌挺直腰板便要跟着上前的公公出门。
周听澜喊住他:“扶昌,要不我自己来也行,你不必如此?”
“周姑娘放心,扶昌没事。”
板子重重拍打在肉/体的声音自殿外传来,周听澜始终没听见扶昌的声音。
扶昌该不会真的被打死在大殿外吧!
“陛下,奴才觉得人快不行了。”
扶昌全身衣裳已满血痕,他被公公重新扶回大殿中。
他径直跪下,朝永昭帝行上一礼。
“你仍执意要献上所谓治姚尚书的证据吗?”
“臣坚持。”
“好!你说,朕听着,究竟是何证据,使卿冒死亦欲上谏于朕!”
“回陛下,姚大人在府中对臣的确不错,不错到臣难以消受。”
“此话怎讲?”
他眼下就是要寻个合适的理由将姚宁德关入牢狱之中。
虽然他是天子,然而若是无故将臣子押入大牢,执意行刑,恐那些聒噪的史官会给他记上一笔。
“陛下,臣过去身为姚大人最为器重的随从,每次姚大人行下等之事时,臣皆在场,甚至朝中有些忠臣还是臣替姚大人去抓的。”
扶昌话语满含感激:“臣家中遭难,是姚大人不嫌弃臣,带臣入尚书府得此庇佑,臣甚是感激。然而臣亦不能见姚大人误入歧途,不知悔改,因此臣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他转而面对姚宁德接着道:“大人,莫要怪扶昌,扶昌都是为大人着想。”
姚宁德听到众朝臣话语的转变,气得脸色涨红,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
“大人,臣对不住你!”
扶昌朝姚宁德深深行上一礼,随即他面朝永昭帝再度行礼:“陛下,臣多年跟随姚大人左右,手上亦有些证据,陛下可派人去取。”
姚大人,我们之间终于快要结束了,是时候该回去了。
证据不久便被取来,永昭帝看着新呈上的证据愤怒至极。
“好你个姚宁德,竟然背着朕做这么多的事情!”
姚宁德面色煞白,他跪地不断求饶:“陛下饶过臣这次吧,臣再也不敢!”
永昭帝冷哼:“饶过?你肆意妄为,谋害忠良,朕怎能饶恕!”
周听澜见状,姚宁德彻底要完蛋了,她眼神一转:“陛下,臣适才想到家父还给过臣一张纸,但是臣一直没能打开,臣猜想与姚大人也有关系。”
“何处?”
“它被臣藏于首饰之中,陛下稍等,臣这便将其取出。”
周听澜摘下耳朵上的耳珰,耳珰的设计极为精巧,内部空心。
她将其拆开,耳珰的中间赫然是一张纸。
纸张很快被公公递到永昭帝面前。
“姚宁德,朕原以为你只是谋害忠良,未曾料到你的胆子竟然大到欲谋反篡位!”
姚宁德脱力地瘫坐在原地。
“姚宁德,朕问你话!如实回答!”
姚宁德连滚带爬地朝永昭帝方向而去:“陛下!臣真的没有!陛下!”
“还敢狡辩,证据确凿,你当朕的眼睛是真的瞎了吗?”
永昭帝怒不可遏,当即下令:“将此人拖出,打到招认为止!”
姚宁德被带下去的时候,他歇斯底里地怒吼:“狗奴才!本官那时候就该让你惨死在街上,就你这种背信弃义之徒,不得善终!”
扶昌淡淡看他一眼:“大人,您老实招供,也好免受些苦头。”
“本官绝不!哎呦——啊!”
“陛下!臣冤枉!陛下!”
“臣真的是被冤枉的啊!痛!”
“臣……臣之道错了!”
姚宁德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大殿,周听澜不禁捂住耳朵,叫得和鸭子发/情般一样的难听。
永昭帝扫过站在下方的众朝官:“诸卿是否与姚宁德沆瀣一气,即刻坦诚告之,朕恕你们不死!”
“陛……下。”
与姚宁德有往来的朝官皆站不稳,沈侍郎扑通一下直接跪倒在地。
“陛下,臣有罪!”
众朝臣纷纷跪地请罪。
永昭帝见此情形,眼底带上一抹笑意:“诸卿皆来,向朕述说尔等做了什么朕不知之事?”
从沈侍郎开始,众朝臣开始依次述说近年来与姚宁德勾结,犯下的滔天罪行。
“皆是好样的,竟敢欺君!岂不畏朕将尔等尽数株连九族?”
“求陛下饶命!”
“……”
朝臣们将头磕得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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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响,周听澜隐约瞧见几名朝官的额头上渗出鲜血。
周听澜实在看不下去,上前行礼:“陛下,臣有一言。”
“说!”
“诸位大臣虽有错,然挑事者现已被捉拿,大臣们此番亦知陛下的用意,不敢再犯,其次,诸位大臣皆是大昭国不可少栋梁,乃是大昭国根本,万不能寒了臣子们的心。”
“那依周爱卿所言,朕身为堂堂天子,岂有不能罚之理?”
周听澜劝说道:“陛下,您自然可以惩治诸位大臣,臣的意思是略施小惩,既能展示您的皇威,又能保全大昭国根本。”
太子在旁附和:“儿臣觉得周铁官说得在理,父皇可莫要气坏身子。”
永昭帝赞同颔首:“那便依周爱卿所言,罚俸三月,诸爱卿皆起!”
“谢陛下。”
朝臣们哆哆嗦嗦起身,他们皆向周听澜投来感激的目光。
“事情亦当有所终。”
永昭帝最后宣布:“前丞相贪墨军饷之罪,实为兵部尚书诬陷所致,朕判其无罪,谢国公府亦然。。”
他望向太子:“太子此次立下大功,朕必重赏之,稍后命公公将圣旨送至东宫。”
太子行礼谢恩:“多谢父皇赏赐,儿臣定会加倍努力。”
“周爱卿,你想什么赏赐?”
“陛下,臣的父母虽已在北疆住上一段时日,却仍不太适应北疆的气候,臣恳请陛下让臣的父母重返上京城。”
父亲的官位定是无法恢复,周听澜忆起父母初至北疆城曾出现的水土不服症状,很是心疼。
永昭帝思索片刻,反问道:“周爱卿的婚事,亦已定下有段时日?”
周听澜讶异,永昭帝他这是?
“回陛下,是的。”
“趁谢将军出司狱之际,即办其婚事,以祛晦气。朕命钦天监择吉日。至于前丞相,既已昭雪,便返上京吧。”
周听澜大喜,忙谢恩:“谢陛下赏赐,臣稍后再锻几把好刀呈给陛下。”
提及刀,永昭帝眉眼染上笑意,人至中年,他就只有收藏宝刀这一个爱好。
他垂眸望向不久前箱子里奉上的刀:“周爱卿所铸之刀,实为极品,朕以为不应独享。。”
永昭帝拿起把长刀递给公公:“这把长刀给朕收起来。”
他随即高声问道:“礼部尚书,何在?”
礼部尚书心底忐忑:“臣在。”
“剩下的刀替朕发给诸位爱卿。”
“遵旨。”
长刀依次被礼部尚书赐给大殿中的朝臣,谢恩声此起彼伏响起。
“辛苦周爱卿再锻几把给朕送来。”
周听澜面色平静行礼:“臣遵旨。”
古代皇帝真是不做人,虽然是她献上的御刀,但就这么赏给大臣,拿她当免费劳动力啊!
黑奴!都是黑奴!
“朕今日倦了,众卿且退。”
见已无事,公公看了眼永昭帝:“退朝!”
“诺。”
众朝臣行礼送别永昭帝。
周听澜走出大殿,她站在台阶之上望向天际,碧蓝色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似被水过般,一切都令周听澜心旷神怡。
扶昌被公公搀扶着跌跌撞撞地走过周听澜身旁,他低声开口:“周姑娘,我们还会再见的。”
“你什么意思?”
扶昌这话究竟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