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在撑死和尴尬间选择活着

作品:《军婚首长暖又宠,羡煞军属院

    “吃饭了?”


    宁晓晓扔下针线下炕,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没想到他做饭还挺麻利的,她才缝一个袖子。


    桌子上摆着炖豆角,炖茄子,鸡蛋炒黄瓜,主食二米饭,短短时间他竟然做了三个菜。


    “好丰盛,看着就好吃。”宁晓晓围着桌子,化身夸夸团,眼睛亮晶晶。


    菜的卖相很不错,色香味俱全。


    这年代,别人家多是大葱蘸大酱,窝窝头,有菜通常也就一个菜,清炖大白菜。三个菜绝对算高规格了。


    男人这么优秀,必须夸。


    付嘉鸣给她盛了满满一碗饭,压了压,带着饭尖,递过来:“多吃点。”


    宁晓晓:……


    你知道东北的碗有多大吗?


    她忐忑,接吧,她怕撑死。不接,她刚夸完,好像说假话。


    尴尬。


    “我……吃不完。”她在撑死和尴尬间选择活着。


    付嘉鸣用饭勺削下去一个碗尖,递过来。


    宁晓晓压力山大,她觉着中午吃的还没消化。人家辛苦做饭,不能不给面子,咬咬牙,壮士断腕般接过。


    付嘉鸣:不过给她多盛些,感动成这样?晓晓这些年受苦了,没吃过饱饭。


    于是乎,付嘉鸣不停的给她夹菜。


    宁晓晓的大碗堆成了小山,她每每吃到半山腰,山又多了个顶。


    不禁想到海某捞,永远喝不完的水。她是永远吃不完的饭菜。


    付嘉鸣:“多吃点鸡蛋。”


    盘里最后一块鸡蛋进了宁晓晓碗里,哦,是所有鸡蛋都在她碗里了,鸡一家子团聚了。


    “其实黄瓜挺好吃的。”宁晓晓铺垫一下,准备把碗里的鸡蛋夹给他。


    刚一动筷,一大筷子黄瓜压了过来。


    好家伙,鸡一家子跑都跑不了了。


    “要不……咱以后少做点呢?”宁晓晓委婉建议。


    付嘉鸣心疼道:“放心吧,部队不缺吃的,以后不会再挨饿了。”


    宁晓晓:……


    吃吧,努力吃,加油吃,埋头苦吃。


    一抬头就能看到男人高挺的鼻梁,深邃的双眸,都说看着帅哥能多吃两碗饭,今日她要验证一下。


    谁又能拒绝帅哥夹的菜呢。


    付嘉鸣吃了满满一大碗,静静的看着她吃。


    晓晓的表情好丰富,和士兵吃到肉的表情,差不多。吃顿饱饭,就让她如此满足,真的很好养呢。


    再养几日,那个,就不会散架了吧。


    宁晓晓现身说法,看着帅哥真的多吃两碗饭。见付嘉鸣一脸宠溺的看着她,再看看天色……


    她胡思乱想,稀里糊涂的吃完了。


    嗯,撑得慌,她得多动动。


    宁晓晓主动洗碗。


    付嘉鸣:“你歇着,我来。”


    付嘉鸣的动作永远比她快。干活像军队集合一样麻利。


    在她愣神的片刻,碗都洗好两个了。


    她终于明白一句老话,性子慢的姑娘有福气。


    这年代没手机,没电视,东北黑天还早,她没事干,只能早早洗漱,收拾自己。


    正好烧了两暖壶热水,今天还买了两个新盆,她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


    坐在炕上擦雪花膏,脸上、手上、脖子上细细的涂抹,嗯,身上也擦一点。


    好香。


    付嘉鸣刷完碗,又烧了两壶热水灌暖瓶,把家里收拾一遍,去了院子。


    宁晓晓左等右等,掀起草帘子窗帘,他,大晚上的,竟然在劈绊子(东北引火用的)。


    天都黑了,能看清吗?别劈到手。


    宁晓晓拉开窗帘,让屋里的灯给外面照明,点上煤油灯,送去院子。


    付嘉鸣抬头,“快进屋,别冻着。”


    晚上还是有点冷的,风大,昼夜温差也大。


    宁晓晓:“能看清吗?白天再劈呗。”


    “过两日就得烧炕了,先准备着。我们有时候会紧急出任务,万一我不在家,你不会弄。”付嘉鸣说话手上活不停。


    宁晓晓:有道理,她真不会劈绊子,几十年后的东北不用烧炕,都是集体供暖。


    “那你注意安全。”


    院子有些冷,风大,她只好进屋了。


    坐在被褥里,真的好无聊,要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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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言情小说看就好了。


    宁晓晓拿起睡衣继续缝,今天她说什么也不能睡着了。


    付嘉鸣练过夜间枪法,夜视力很好,借着微光劈绊子轻而易举。


    见屋内的宁晓晓没有休息,一直在缝衣服,怕她累着,劈了一会他早早进屋洗漱。


    宁晓晓听着哗哗的水声,针脚错了好几处,今天是缝不完了。


    “晚上别缝了,白天再做。”


    一大片阴影压了过来,宁晓晓扔下针线起身道:


    “我帮你量量尺寸,给你做衣服。”


    付嘉鸣一愣:“我不用,我军装够穿。”别人家媳妇都是用军装给孩子改做衣服,哪有再给男人做衣服的。


    他们一季两套,春秋算一季,一年发六套,的确穿不完。


    “我知道,做睡衣。”宁晓晓用手当尺,在他身上游走。


    睡衣是什么?


    付嘉鸣心中疑问,却没动,身姿挺拔。军人的习惯,无论什么时候都像站军姿。


    宁晓晓量着量着,刚刚几尺来着?


    都怪他身材太棒,她终于摸到硬邦邦坚挺的胸膛了,光明正大摸到的。


    宽肩窄腰,肩膀宽阔,腰部线条宛如流水,下面好像是腹肌耶,几块呢?再量一遍。


    哇,大腿肌肉好紧致,摸着好有力量感。笔直的大长腿,犹如充满力量的钢筋。


    臀部,很翘,她好想偷偷捏一下。


    付嘉鸣动了一下,“有点,痒。”


    宁晓晓脸不红心不跳,“哦哦,家里没有尺,我量的不太熟练,我再量一次,免得错了尺寸。”


    刚量完,还没记上,付嘉鸣已经躺进了被窝,侧着身子,看不到面色。


    宁晓晓记上数据,爬进被褥。


    嗯?针线还在,他不是最爱收拾吗?怎么没收?


    “睡觉吗?我关灯了?”宁晓晓问。


    “你躺下,我关。”


    宁晓晓听话躺下,下一瞬屋子黑了,她都没看到付嘉鸣的脸。


    宁晓晓静静躺着,今天她没睡着,实在是撑得睡不着。


    屋内静悄悄,仿佛能听到窗外落叶的刷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