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晚上继续
作品:《穿进九零嫁给年代文大佬》 听到这话的孟箬一怔,她缓缓扭头看向他。
窗帘留着两掌的宽度没拉,月光透进来,她正好能看清楚他的脸。
游彻像是怕她误会,连忙解释:“我就是想抱着你,没别的意思。”
“你受伤了,我也不会禽兽到这时候对你做什么。”
孟箬抿唇,嘴角微勾,对他点点头。
游彻伸手轻轻环住她的腰,特意避开了她的伤处。
他缓缓往前蹭,两具温热的身躯便贴在了一起。
他脑袋微微向前,闭上双眼,像是幼兽那般轻轻地蹭了蹭她的发丝。
孟箬被他蹭得有点痒,身体下意识后退。
他好像只有像现在这样抱着她,贴着她,心里那种害怕的感觉才会渐渐消失。
他一边轻柔地蹭她,一边低声呢喃:“你不知道看到你伤口的时候,我心里有多害怕。”
意识到她在往后躲,游彻还以为自己不小心弄疼她了,连忙睁开眼,问道:“是我弄疼你了吗?”
孟箬用口型说了个无声的“没有”。
但随即意识到,房间的灯熄了,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也很微弱,他应该看不清她的口型。
于是她身体轻轻地向前挪了挪,她凑到他耳边,用气音说出“没有”两个字。
而在游彻看来,她不像是过来告诉他答案,倒像是在对他的耳朵吹气。
游彻眉心一跳,心那块顿觉痒痒的。
“医生说你一说话嗓子就会痛,你还是不要说话了,我也少跟你说话。”他声音又低又哑道。
闻言,孟箬在被窝里摸索他的手,轻轻抓起,然后在他手上写下一个“好”字。
她的指尖微凉,指腹却细嫩柔软,指尖在他手心轻轻滑动时,一阵阵的麻痒感便由手心蔓延至他全身。
游彻的手指微微动弹了一下,身体也跟着僵硬起来。
但这种麻痒感非但没有让他退却,他反倒食髓知味似的,紧接着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你脖子的伤口还痛吗?”
声音喑哑,仿佛带着点沙沙的颗粒感。
孟箬抓着他的手没放,继续在他的掌心写下一个“不”字。
虽然痛还是有点痛,但吃了消炎止痛的药,再被热毛巾热敷后,疼痛感已经降到可以承受的地步了。
方才游彻的身体还只是有些僵硬,现在他感觉他整具身体都被电麻了,下面更是胀得难受。
他真怕再这么下去,自
己会把持不住对受伤的她干出禽兽的事情来。
于是他挣脱她的手准备起身去卫生间冲个凉水澡降降心里这把正熊熊燃烧的火。
孟箬见他要起身连忙又伸手拽住他的手。
然后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薄纱一般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游彻借助稀薄的月光恍惚看见她瞪着圆圆的杏眼呆呆地看着他那神情好像在问他为什么突然起来?
“我去冲个冷水澡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对你……”
接下来的话游彻没明说其实此情此景用不着明说也能猜出个大概。
孟箬还是抓住他的手微凉的指尖在他掌心缓缓写下两个字“不用”。
游彻吃惊地垂眸看向她。
然后她又继续一笔一划地写下一句:“我愿意。”
孟箬写这三个字时游彻感觉时间好像被无限拉长就等着“意”的最后一笔落下。
她每落下一笔掌心便传来一阵麻痒感。
等她终于写完。
游彻一把反握住她的手问道:“你真的愿意?”
他的声音低哑
孟箬点点头然后又用指腹在他的手心轻轻摁了一下。
游彻爱抚似地捏了捏她柔软的手指凑上前轻声对她说:“你放心我会注意你的伤口尽量不碰到。”
说这话时他的声音像是蒙上一层雾感的音色带着点颗粒感。
他凑得很近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耳际挠得她耳朵又痒又麻。
若此刻是在白天游彻会看见她如桃花般娇艳的面容。
不仅面色绯红她现在的心跳也乱得不像样子。
大概是忍太久了孟箬突然同意游彻竟有点高兴得不知所措一时不知该如何往下进行只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
毕竟如果不是孟箬开口他还会继续等下去等到她心甘情愿为止。
在游彻说完上句话后孟箬就不自觉地闭上双眼等待着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
结果等了几秒没动静。
她睁开眼发现他还在一脸深情地盯着她看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她的掌心。
最终还是孟箬等不下去了凑上前贴上他的唇。
不仅如此她还学着他上回的样子伸出舌尖一点点地舔舐着他的唇。
游彻的身体猛然一僵喉结不
受控地滚了下。
他微张着唇,似乎在引诱孟箬的小舌进入其中。
但孟箬这个初学者丝毫不上道,还热衷地啃着他的唇。
最终,只能他这个老师亲自上手实操手把手教她,下一刻,舌尖与舌尖相抵纠缠,温热又濡湿的触感,充斥在两人的感官中。
一吻结束,孟箬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他吞了,此刻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被他搂在怀里,软得像是一滩水。
欲念横生之时,两人的衣衫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凌乱。
恰在这时,月儿悄悄穿出云层,原本薄纱般的月光变得皎洁清亮起来。
两人脸对着脸,身体互相紧贴,离得很近。
月亮穿出云层,银辉的月光洒下时,他们看清了对方眼底难掩的情欲。
二人皆是呼吸急促、气息滚烫,身体更是比方才贴紧了几分,仿佛恨不得立即融为一体。
游彻再次吻上她的唇,这次的吻更为强烈炽热,暧昧的水声随之悄然弥漫至整个卧房。
随着亲吻的进行,他们身上的衣衫也越来越少,直至不着一物。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正正好洒在她身上,孟箬被阳光刺得眯起了眼。
今天算是她自打上班、开店以来,起得最晚的吧。
以前去食品厂上班要早起,哪怕是周末休息,她的生物钟也会促使她在太阳彻底升起之前起床。
开店后就更不用说了,她的面包店要赶早上七八点的那波顾客,她自然是天还没亮就起床。
孟箬想到什么,红着脸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
旁边折腾了她大半夜的男人倒是勤快得很,早早起床。
孟箬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发现全身都像是被车轮压过一般酸痛。
之前她身上至少只有两处疼痛,现在是全身都痛。
原本一遍结束后,孟箬想着终于能睡觉了,结果某人亲她亲着亲着又开始了,到后面她又困又累,但她又说不了话,只能抓着他的手心,在他手心写字,哀求他放过她。
某人却一脸的无动于衷,凑到她耳边,咬着牙说:“不行啊,箬箬。”
“你不知道我等了多久,才等到今天,怎么可能这么快结束。”
最后孟箬索性摆烂躺平任他折腾,结果就是她浑身酸痛地下不来床。
这时,罪魁祸首的某人走了过来,轻轻拉开盖在她头上的被子,心情很愉悦地问她
:“早上想吃什么?”
孟箬嘴唇红润带着点微肿很明显那里曾被人肆意蹂躏过。
游彻想到昨晚的一些画面忽觉喉间干涩不由舔了舔唇。
“哦忘记你不能说话。”游彻勾唇笑道唇色同样红艳。
他将手摊开伸到她面前道:“写吧。”
看着他欠欠的语气和表情孟箬总感觉他是故意的但一时又找不到证据。
她抬起右手刚想写字却发现胳膊也酸得抬不起来。
哦孟箬大脑慢半拍地想起后半夜因为怕再继续会伤着她的身体于是乎他让她用手帮他解决就是这只右手难怪酸得抬不起来。
孟箬换左手因为她惯用右手再加上她本身也没多少力气因此这个“粥”字写得笨拙又缓慢。
游彻垂眸漆黑的眸子灼灼地盯着她好似要将她拆骨入腹。
“粥的话我早就煮好了去给你盛。”说罢他恋恋不舍地捏了一下她的手指才离开。
游彻喂她喝粥的时候跟她说了下店里的事。
说他跟袁红梅她们说了昨晚她遇袭受伤的事面包店临时关店几天等她休养好了再开店营业。
孟箬小口喝着红薯小米粥点点头。
随后他又说自己也跟厂里请了两天假这两天可以好好照顾她。
一听游彻也请假
游彻想起什么又跟她说了昨天递交辞职报告的事。
孟箬抬眼看向他倒是没多少意外。
她喝完粥游彻也去餐桌上吃早饭。
孟箬便趁着这个空档忍着身体的酸乏穿衣起床。
她总不能还真的一整天都躺床上而且她总觉得躺床上更危险。
游彻在厨房收拾碗筷的时候看见孟箬起床一扬眉问:“怎么起来了?”
“身子不乏了吗?”
为什么她总感觉他的话中意有所指?
孟箬抿唇不接他的话稍微活动完身体后孟箬坐在沙发前打开电视。
一调到本地频道就是昨晚那个逃犯被抓获的新闻。
孟箬看了一两分钟按下遥控器换台。
换台时她不禁想起谢卓然谢卓然伤得比她重多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等她身体稍微好点去医院看看他吧。
去医院看他的时候她要好好问问他是怎么碰上那个
逃犯的。
如果真像她猜测的那般,那她可要好好教育教育他。
想着想着,游彻收拾完厨房走了过来。
他很自然地在她身旁坐下,电视机屏幕上播放着这个年代的电视剧。
孟箬没怎么在意他的靠近,收回思绪,将注意力集中在电视上。
游彻抬眼见她专心地看着电视,似有点不开心,他随意地抓起她垂在身侧的手,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起来。
孟箬的手指只在他抓起她手时,微微动了动,之后便一点反应也没用,任他随意摆弄。
见此,游彻愈发肆无忌惮。
索性抬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似有若无地蹭起来。
孟箬终是无法再装作若无其事,她手指微微使劲,想要抽离,但手心被他紧紧捏着,她根本挣脱不掉。
孟箬转头,眼神中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瞪了他一眼。
游彻顿时有种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的错觉,他勾唇一笑,最后贪恋地用唇蹭了蹭她的手背,然后在松开手前,欠欠地伸出舌尖快速地舔了一下。
霎时,孟箬惊得瞪圆了双眼。
她连忙收起手,有点不敢看他。
为什么游彻现在看她的眼神,有种下一秒就要把她吃了的感觉?
她将视线再次放在电视上,但心思却不在这上面了。
果然,他开始变本加厉,身体往她身边蹭了蹭,然后伸手环住她的腰,还很谨慎小心地避开了她的腰伤处。
下一秒,游彻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颈处。
孟箬下意识想往后躲,却被他搂着她腰的手给拦住。
他伸出舌尖,像是舔舐幼兽伤口那般舔着她脖颈的嫩肉。
先是舔,然后又变成了吮吸和啃咬。
孟箬被他折磨得不行,发出细细的声音。
这声音就像是催化剂,一下点燃游彻的身体。
或者,换句话说,原本他在触碰到她的那一刻,身体就已经烧起来,但因这细细的低吟,便是彻底给点着了。
他抓住她的一只手,缓缓向下,在她的手触碰到他身体的那一刻,发出一声压抑又浪荡的闷哼。
孟箬的脑子轰的一下像是被点燃被炸开,只剩一片空白。
虽说,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触碰,但昨天好歹是在乌漆嘛黑的晚上,现在是大白天啊。
她的脸像是被一把火给点燃,顿时烧起来。
不止是脸,她感觉她现在整
个身体都烧起来了。
她不由想要缩回手,却被游彻用手劲儿摁住,让她的手在那上头停留了数秒,才放开她。
他的唇缓缓上移,气息灼热,在凑近她耳边时,用低到发哑的声音说道:“白天先放过你,晚上再继续。”
孟箬惊讶到再次瞪大双眼。
什、什么?什么叫晚上继续?
晚上。
昏暗的房间内,充斥着暧昧旖旎的气息。
孟箬再次被他折腾得连连求饶,只是她发不出完整的音节,且不敢用力出声。
只要她一尝试出声,喉咙那便会传来撕裂的痛感。
她只能凑到他耳边,发出低低的猫叫似的呜咽声,说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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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在游彻看来却是勾引。
勾得他刚灭下的火,又瞬间燃烧起来。
最后的最后,就是孟箬再次躺尸般的摆烂了。
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后悔,十分的后悔。
她昨天就不该松口答应,不然她还能多潇洒几天,现在看来,以后的每个晚上,她怕是都要在辛苦和劳累中度过了。
经历了昨晚后,她明显地感觉到游彻的变化。
以前,他对她的触碰更多是试探、隐忍、克制,像是怕吓到她一样,点到为止。
现在,多多少少有种忍了太久,任由下半身引导大脑的放纵感。
若是从前,她稍微说出一点拒绝的话,纵是天雷勾地火,他也会及时收手。如今,她都哀求他这么多遍了,他充耳不闻。
折腾到后半夜,终于折腾完,游彻抱着进入梦乡的孟箬,温柔地亲吻着,像是在向她表达自己过于纵欲的歉疚。
休养了三天,孟箬决定去医院看看谢卓然。
说是休养了三天,其实也只有白天得到了休养,晚上她总是被游彻折腾到很晚,很是疲累。
他像是对她身体上瘾,乐此不疲。
这不是她自恋,是游彻在晚上自己说的。
游彻只向厂里请了两天假,昨天就去电器厂上班了。
他请假的这两天,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时时刻刻都粘着她,好像恨不得化身考拉挂在她身上。
偶尔抓抓她的手,偶尔亲亲她,偶尔再舔舔她。
昨天晚上他下班回家,跟她说起了电器厂的事,他辞职,厂子那边就需要找替补的厂长,现在上头正在筛选合适的人选,等人员确认后,游彻这边再交接工作,工作交接完,他才能正式离职。
因此他虽然在前几天就递交了辞职报告但真正离开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
按理说游彻离职后他们现在居住的福利房电器厂那边是要立即回收的。
新上任的书记好说话特批游彻可以多住一段时间游彻也没拒绝欣然接受。
孟箬听他说起离职的事其实很想问问他未来的打算但一想到自己说话不便就没提这事。
她不便说话要问他未来打算的事只能用手指在他手心写字。
她就怕字还没写完事还没问完写着写着游彻就给她带到床上去了。
然后低哑着嗓音凑到她耳边用气音说是她先勾引他的。
孟箬联想了一下他这几天的行为觉得这就是他能干出的事。
其实休养了两三天再加上按时吃医生开的消炎药她的喉咙已经恢复了一些没一开始那么痛了说话也能发出一点声音就是听起来比较沙哑。
但游彻还是坚持让她暂时不要说话怕她一说话会重复损伤嗓子这样喉咙的伤就好得慢。
他坚持让她有什么话就在他手上写。然而很多时候她写着写着他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
所以孟箬也不知道他是真担心她的伤势还是另有所图。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脖子上依旧有点吓人的伤痕从衣柜里找了一条淡蓝色的丝巾系上。
丝巾朝脖子围上一两圈恰好遮住脖子上的掐伤。
骑车去医院的路上孟箬在旁边的商店买了一袋子苹果和一盒糕点。
到医院后孟箬问过护士找到谢卓然住院的病房。
谢卓然躺在床上整个人差点被包成了木乃伊。
孟箬看到这一场面后吓了一跳。
躺在床上的谢卓然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后下意识转头。
等他看清来人眼底先是闪过几分惊讶
“你怎么来了?”他问。
“来看看你。”孟箬声音沙哑道她现在的声音不仅沙哑还很微弱。
谢卓然没听清她说的字眼但却听到了她发出的沙哑的气音。
顿时自责和愧疚成倍地涌上心头。
“我听我爸说了你喉咙被那个逃犯给掐伤了说不了话。”他垂眸像是不敢直视她脖子那里。
“那你还是别说话了”他说“我说话你听着就行。”
孟箬将买来的苹果和糕点放在他床
头的柜子上,拿了个板凳,在他旁边坐下。
她现在虽然可以说话,但是发出的声音沙哑且微弱。孟箬怕自己说话的声音他会听不清,因此坐得离他比较近。
谢卓然左手手臂有一处骨折,肋骨有两处骨折,腿倒是没骨折,但有好几处淤青。
他骨折处都打了石膏缠上绷带,因此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包成了一个粽子。
谢卓然说他爸谢海东现在去派出所处理公务了,要到吃饭的点才会过来,给他带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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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都怪我,不然你不会这样。”谢卓然再次一脸愧疚道。
孟箬摇摇头,凑上前,沙哑着声音问起了他当初为什么会碰上逃犯的事。
谢卓然垂眸,没有隐瞒,如实相告。
孟箬听到他说,他看见可疑人员后,就想跟上去,便不解地问为什么。
谢卓然默了默,没说话。
这事,谢海东在他做完手术的第一时间就问了他。
他只说想要帮助派出所抓住这个逃犯,并没有说出背后的缘由。
谢海东听后也没怀疑,只当时自己儿子嫉恶如仇,过于正义,因此才会不顾自身安慰,去跟踪逃犯。
谢海东点点头,还夸了几句他勇敢、无畏。
但随即又开始教育他:“人是要勇敢无畏,但是也要量力而行,很显然你在学校揍人揍习惯了,以为社会上的穷凶极恶之徒,也和你们校园里的坏学生一样好对付。”
“这回你是走运,碰上了孟箬和游彻,要是没有他们我现在看到的怕是你的一具尸体,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了我该怎么办?”
“下次别再做这么鲁莽的事了,社会上的坏人交给警察来处理,记住了吗?”谢海东叮嘱道。
听完教诲的他也是郑重点头:“知道了。”
同样的问题,孟箬再问他,他又不想再隐瞒,如实说出了他这么做的真正理由。
听完后,孟箬了然,沉默半晌。
竟然是这样,她心想。
说完这一切的谢卓然,视线不由落在孟箬被丝巾围住的脖子上。
他忽然开口:“我,可以看看你的脖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