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我可以抱着你睡吗

作品:《穿进九零嫁给年代文大佬

    孟箬边蹬着自行车边找谢卓然,找的同时,心里越发后悔让他送这个蛋糕。


    早知道会这样,她情愿放顾客鸽子,也不会去送这个蛋糕的。


    她骑车找了七八分钟,却还是不见谢卓然人影。


    她连那种饭馆、商店也不放过,每经过一家饭馆,她都要仔细探头瞧一瞧。


    同时,在心里期盼着能在饭馆里看见谢卓然吃饭的身影,这样,她心里会松一口气,然后把车停在路边,走进饭馆,给他臭骂一顿。


    她怕就怕,以他那个逞强的性格,无意间看见可疑人员会悄悄跟上去。


    事实还真如孟箬害怕的那样,谢卓然骑着自行车去送蛋糕时,一路无事,但回来的路上却发生了一点变故。


    他骑车经过一条小巷子时,转头一瞥眼,便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地站在那不知道在干什么。


    谢卓然又仔细一看,发现那人手上拿着一张烧饼,躲在阴暗的角落,吃几口饼还不忘东张西望一下,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


    未免被那人察觉,谢卓然故意往前骑了一小段路,然后将自行车靠墙停放,掏出锁链给自行车锁上。


    锁完自行车后,谢卓然便蹑手蹑脚地靠近方才那条巷子。


    可疑人员正好背对着他,他探出头,往巷子瞅了一眼,那人还在鬼鬼祟祟地吃烧饼。


    谢卓然将他的身形样貌记在脑中,然后藏到墙后,小心翼翼地掏出口袋里的那张通缉令。


    通缉令上写了抢劫犯的身高体貌特征,谢卓然大致对了一下,好像能对上。


    他又仔细看了一眼通缉令上抢劫犯的照片,将他的样子记在脑中。


    等会儿他就悄悄跟上这个人,等确认了他是通缉犯后,他立马就去派出所报警。


    谢卓然记完抢劫犯的样子后,又将通缉令叠好放进口袋里。


    等他探头往巷子一瞧,发现那人已经吃完烧饼,准备走了。


    谢卓然连忙悄悄跟上。


    但他终究是个黄毛小子,警觉性和敏锐性,都远远比不上亡命天涯的逃犯。


    其实,他刚跟上逃犯没多久,逃犯就察觉到背后有人跟着他。


    逃犯很谨慎地在巷子口拐弯的时候,偷偷向后瞟了一眼,余光晃到谢卓然身上的校服时,松了一口气。


    这些天,他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到处逃窜,逃到哪个城市,哪个城市的街道上就贴着他的通缉画像。


    前两天,他刚逃


    来丰州市,结果一抬眼就看见电线杆子上贴着他的悬赏通缉令。搞得他都不敢在白天出去吃饭,只敢趁着傍晚或黑夜,找个光线不好的小摊买个烧饼填饱一下肚子。


    就是吃个烧饼,他也不敢在大街上吃,大街上有巡逻的公安。


    于是乎,他便找了个光线阴暗的巷子,躲在角落边吃烧饼边警觉四周。


    他当然知道派出所在抓他,因此,他格外警觉,稍微有一点响动就能发现。


    他吃完烧饼,准备继续回落脚点猫着,结果刚走没几步,就感觉身后好像有人。


    为了确认身后的人是普通的路人还是特意跟着他的人,他故意试探性地放慢脚步,结果身后的人也跟着放慢脚步,随后他又加快脚步,身后的人也紧跟着加快脚步。


    他又再确认了身后的人只是个学生后,松了一口气。


    逃犯急中生智,决定把这个学生引到更偏僻的巷子,再伺机对付。


    这个学生应该是认出自己是悬赏通缉上的逃犯,所以才会跟上他。


    他不可能就这么放学生离开,让他去派出所报警。


    他是晚上搭车来的丰州市,一到丰州市就找了个落脚点,落脚点是栋废弃的老房子,周围没什么居民。


    他白天不敢出来,就窝在落脚点的草堆里睡觉。


    等到傍晚,肚子实在饿得不行了,他才会出来买点吃的东西。


    他连买个烧饼都是胆战心惊,生怕被人认出,因此,他也不敢走太远。毕竟,外头既有巡逻的公安,还贴满了他的通缉令。他外出时间越长,风险越大。


    他的落脚点就在附近不远处,要是这个学生跟了他一会儿后,再去派出所报警,派出所那边肯定会派警察地毯式搜索。


    那用不了多久警察就能找到他。


    逃犯故意将谢卓然往他落脚点相反的方向引,然后在一个偏僻阴暗的巷子内突然停下。


    他也不敢带着身后的学生绕太久,怕绕太久学生不耐烦跟,跑了。


    因此当他看到这一片还算偏僻,居住的居民也少,就索性停下。


    逃犯停了下来,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一块砖头。


    这一片大多都是荒废的老房子,有好几处房屋的墙壁都坍塌了一半,荒草丛生,再配合黄昏时刻幽暗的光线,显得诡谲可怖。


    忽地,一阵风吹来,草叶碰着草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见逃犯突然停下,弯腰捡石头,谢卓然


    才意识到不对。


    原本,他只是打算跟他一小段路,确认一下他到底是不是通缉令上的抢劫犯。确认后,立马就去派出所报警。


    奈何,这个可疑人员谨慎得很,就是不回头。


    而且,他走的路弯弯绕绕,哪条道黑,他往哪走,谢卓然连他的侧脸都看不清,因此,才被动地跟了他这么久。


    意识到不对的谢卓然拔腿就跑,但已经晚了,他落入了逃犯的圈套之中。


    逃犯拿起手上的砖头,朝谢卓然身上奋力一丢,直接砸中他的背。


    被砸中的谢卓然,背上传来一阵剧痛,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呼喊,紧跟着脚步不稳,摔倒在地。


    逃犯往谢卓然身上丢完砖头后,快步追上,抬脚一脚踢在了他的腹部,谢卓然痛得像虾米一样整个身体弯曲起来。


    仅仅两下,谢卓然就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逃犯拽起他的衣服领子,像是拖拽一个死物一样,把他往巷子里头拖。


    这头,孟箬继续骑着车找他,很快她便在看见了停在墙边的自行车。


    孟箬一眼认出这是自己那辆自行车,自行车是好好靠墙停着的,且还上了锁,这至少证明车子是谢卓然停的。


    且他在停车的时候,并未出事,不然他没空给车上锁。


    孟箬盯着空荡荡的自行车,在脑内模拟了一下当时的场景。


    自行车上没蛋糕,那就说明他是在送完蛋糕回来的路上,突然看见了什么,随后他便迅速将车靠墙停着,再锁车……


    她顾不得想太多,连忙骑着车在附近寻找。


    边找她还边喊:“谢卓然、谢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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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箬又找了几分钟,这时一阵风吹来,风中好像带来一点微弱的呼救声。


    不是错觉。


    她连忙停下车,仔细辨别声音的方向,然后朝另一个方向飞快踩着自行车踏板。


    声源离她越来越近,呼救声中混杂着人痛苦的呻吟,以及重物撞击的声音。


    孟箬捏着车把的手开始冒汗,心脏越跳越快,快得好像下一秒就能从胸腔蹦出。


    她内心的恐惧和害怕,也随着她越靠近巷子越甚。


    同时,她内心也在祈祷,祈祷前面只是一场普通的斗殴,祈祷此刻被打的人不是谢卓然。


    很快她便来到了那片破败的老房子区,这边人烟稀少,周围只有零星的几个窗户亮着灯。


    有一两家在听到屋外的打斗声后,还连忙把屋子


    里的灯给灭了。


    这时已到了黄昏时刻周边没有路灯光线越来越暗。


    孟箬将自行车停在巷子口并往阴暗的巷子看去。


    通过男孩身上的校服她立即认出蜷缩在地上的人就是谢卓然。


    她到的时候谢卓然的嘴巴已经被衣服塞住了发不出声音。


    而逃犯还在撕扯谢卓然身上的衣服想用撕下来的布条把他的手给捆住。


    这里好歹还有居民居住他不敢直接在这了结了这个学生。


    他怕他刚杀完人路人或者旁边的居民看见尸体去派出所报警那不等他跑出丰州市他就得被抓。


    杀完人再藏尸地上血淋淋的同样会引起市民或公安的怀疑。


    因此最保险的还是先把这学生的手绑了趁着天黑把他带到没人处再处理。


    这样便不太容易暴露他的行踪。


    等人死了他再逃去别的市也来得及。


    孟箬没敢下车冲上前去和抢劫犯搏斗谢卓然一个一米七五的男孩子面对穷凶极恶的抢劫犯都毫无还手之力她去只能是送人头。


    她脚尖蹬着地面坐在自行车上大声喊:“来人啊杀人啦


    孟箬刚喊一句逃犯就丢下谢卓然转身抄起脚边的砖头奋起跑向孟箬。


    孟箬一只脚蹬着地面保持平衡另一只脚则踩在踏板上时刻准备着下一秒蹬车逃跑。


    她疯狂踩着自行车踏板她就不信两条腿能跑过两个轮子。


    逃犯拔腿跑向孟箬追出巷子口抡起手上的砖头就往她那方向砸。


    这名逃犯大概是练过朝人扔砖头的准头可以说是百发百中瞬间孟箬便感觉到有尖锐的重物砸向腰部随即便是一阵剧痛疼得她背部瞬间出了一层冷汗。


    剧痛传来的刹那孟箬的身体也失去平衡整个人从自行车上摔了下来。


    孟箬摔得趴倒在地身后是逃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她一边扶着墙壁想要站起来一边忍着痛朝巷子外大声呼喊:“杀人啦杀人啦。”


    她的腰被逃犯用砖块砸中此刻稍微一动就疼得她吸气。


    就算自己毫发无伤她都不一定跑得过这个抢劫犯更何况是现在腰伤了的情况下。


    反正跑也跑不掉她不如把声响弄大一点。


    要么把周边的居民喊过来要么让抢劫犯感到害怕自己先逃跑。


    不管是哪种情况她和谢卓然都能暂时得救。


    一听孟箬又在喊逃犯连忙一脸惊悚地上前揪住她捂住她的嘴。


    “别喊别喊。”


    见逃犯要捂她的嘴孟箬张嘴一口咬烂逃犯的手掌。


    逃犯疼得发出杀猪般的叫声然后一个暴怒伸出完好的左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逃犯的手掌截断了空气顿时孟箬感觉一股窒息感袭来。她痛苦地皱眉双手奋力拉扯着逃犯的手想要迫使他松懈几分。


    其实这时候逃犯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些后悔了。


    后悔自己把事情搞大他一开始就不该跟那个学生纠缠。


    学生怀疑他跟着他


    但现在他感觉自己差不多快完了。


    方才这个女人大着嗓门喊叫的几句很难说不会引来路人或者旁边的居民。


    谢卓然知道自己打不过逃犯后就不再做无谓的抗争因为他的抗争换来的也只有逃犯更凶狠的殴打不如省点力气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反击。


    逃犯撕他衣服绑他手的时候谢卓然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他转头朝巷子口看去。


    此刻天基本暗了下来巷子口也只有一点点微弱的光。


    通过这一点点光谢卓然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想出声让她快跑别管他可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囫囵的呜呜声他的嘴被逃犯用衣服塞了个严严实实。


    等逃犯追出巷子谢卓然连忙挣扎起身。


    之前躺在地上装死身上的疼痛好像还能忍受现在稍微一动身上的疼痛就以十倍百倍扩散至他全身的神经疼得他冷汗直流。


    不仅如此整具身体更是跟随时要散架一样站都站不稳。


    最终他还是咬着牙挣扎着站起身好在因为孟箬的突然而至绑匪绑他的手只绑了一半他稍微一挣脱就给挣脱开了。


    他抬手扯出塞进嘴的衣服然后捡起地上的一块砖头扶着墙壁脚步踉跄地往巷子口走。


    谢卓然一走到巷子口就看到被逃犯掐住脖子双腿奋力挣扎的孟箬。


    目睹这一幕的他脑子轰的一下炸开顿时血气上涌。


    “你给我放开她。”他声音嘶哑地警告。


    同时手举着砖块朝逃犯冲去。


    逃犯像是有点不耐


    烦,松开掐着孟箬脖子的手,转头去对付谢卓然。


    逃犯松开手的刹那,孟箬感觉窒息了许久的气管猛然灌入空气,下一秒,她便匍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谢卓然前头被逃犯狠揍了一顿后,其实已然是强弩之末。他的身体像是快要散架,全身剧痛,即使是举着砖头,也只恐吓了逃犯一秒,下一秒他就被逃犯一脚踹倒在地。


    被踹倒撞在墙上的谢卓然,疼得仿佛要晕厥过去。


    耽误的时间已经太多,逃犯怕警察待会儿就会赶过来,他走到谢卓然身边,用没受伤的左手捡起掉落一旁的砖头,准备给这两人都来个了结。


    之前,他并不打算在这杀人,但现在,反正不管杀不杀,警察都很有可能会过来,不如杀了。


    看见逃犯手上的砖头,求生本能让谢卓然下意识往后退,但后面是冰冷坚硬的墙壁,他已经退无可退。


    逃犯举起砖头,正准备往谢卓然脑子砸下的时候,巷子口那突然亮起一道光。


    是手电筒发出的光,正好就照在逃犯的眼睛上。


    此刻,天已经彻底黑下来,巷子这边没有任何光源,漆黑一片。


    适应了黑暗的双眼,突然被手电筒的强光一照,不由被光刺得眯起。


    等逃犯的大脑和身体反应过来,游彻已经丢下了自行车,一个箭步加飞踢,将逃犯踢倒在地。


    逃犯一看又来一个,头疼地丢下手上的砖头,掉头就跑。


    眼看逃犯要跑,谢卓然连忙用嘶哑的声音冲游彻喊:“他是通缉令上的抢劫犯,别让他跑了。


    游彻眼疾手快地抓起地上的砖头朝逃犯砸去,游彻朝人砸石头的准头不亚于逃犯,这一下就砸中了他的背。


    逃犯只感觉自己的背遭重物一砸,整个人顿时失去平衡,恰好脚底又踩到一块滑溜溜长满青苔的石板,他一个趔趄直接扑倒在地。


    游彻快步上前,一脚踢在逃犯腹部,他这一脚并不比逃犯踢谢卓然轻,因此逃犯顿时痛得捂住剧痛的腹部,疼得冷汗涔涔。


    见逃犯捧着自己的肚子,蜷缩在地,疼得无法动弹,游彻不禁分神朝看孟箬看去。


    手电筒在他打逃犯的时候掉落在地,光线照明的方向正好就是孟箬这边,游彻借助手电筒的光看清了孟箬此刻的样子。


    脖子那赫然一道骇人的手指印,霎时,各种情绪涌上他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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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捏紧拳头,刚准备回头继


    续教训那个对孟箬下黑手的逃犯。


    转瞬间,逃犯猛然站了起来,手上不知从哪儿又摸来一块砖头。


    “小心!


    游彻一个侧身闪躲,堪堪躲避逃犯的一击。


    逃犯右手受了伤,拿砖头的手是左手,而他又惯用右手,因此拿砖头砸人的动作看着有几分笨拙,不然这一击游彻不一定能躲过去。


    逃犯偷袭不成,又扬起拿砖头的左手,准备再砸。


    这回游彻的反应也很快,一把扼住逃犯的手腕,然后咬牙使劲儿往旁边一掰。


    逃犯手上的砖头“啪的一声应声落地,如果这时是白天,游彻便能清楚地看见逃犯因惊讶而瞪大的双眼。


    他似在惊讶游彻的手劲儿怎么能这么大。


    左手被扼住不能动弹,逃犯就又换用手去进攻。


    不巧,他右手刚抬起来,就被游彻抓住,手指还正好嵌进方才被孟箬咬出的几个血洞中。


    逃犯当即疼得嗷嗷叫。


    游彻也察觉到他右手有伤,手指使劲,一点一点抠进他的肉里。


    逃犯疼得立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啊——


    就在这时,巷子口两边顿时亮堂起来,几名巡逻的警察迅速赶来。


    原来是周边的居民方才听到孟箬的喊叫声,大着胆子骑上自行车去派出所报警了。


    公安同志用手铐将逃犯拷住,带去派出所。


    剩余几名警员则留下查看三人的伤势。


    “同志,你没受伤吧?警员最先问游彻。


    游彻摇头:“我没事。


    然后转头看向孟箬和谢卓然的方向:“他们受伤了。


    说罢,游彻快步走向孟箬,蹲下身,声音低沉,一脸内疚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今天新书记刚调过来,下午他便向新书记递交了辞职报告。


    新书记刚上任第一天,难免有许多事要处理,然后又碰上游彻递交辞呈。


    等书记安排完其他紧要事情,才有空处理游彻辞职的事,那时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


    临近下班,游彻被新上任的书记叫去办公室谈话,谈话的内容无非是询问他为什么辞职,以及好言相劝挽留他。


    既然他已经递交了辞职报告,就不会轻易动摇。


    于是乎,新书记为了挽留他难免多说几句话,因此耽误了不少时间。


    等游彻骑着车回到面包店,天已经快黑了。


    他刚一进店孔敏珠便将孟箬出去找谢卓然的事告诉了他。


    顺道孔敏珠还跟他说了抢劫犯逃窜到丰州市的新闻。


    游彻一听当即打着手电筒骑车顺着孔敏珠给的路线找孟箬。


    他和孟箬一样先是看见了谢卓然停在墙边的自行车然后他也朝周边扩散寻找。


    孟箬看着游彻一脸内疚


    其实方才逃犯准备在背后偷袭游彻谢卓然嘶哑着声音提醒他时孟箬就发觉自己好像有点发不出声音了。


    因为那时她也同样张嘴提醒游彻但她只听到了谢卓然的声音没听到自己的声音。


    那时游彻正和逃犯搏斗情况紧急她也就没在意这点异样。


    没想到她是真的发不了声了。


    游彻也注意到这点急忙一脸紧张地问:“你怎么了?”


    孟箬尝试地张了张嘴发现还是难以发出声音。


    而且她一试图发声嗓子那就传出撕裂般的疼痛。


    “走我带你去医院。”说罢游彻便将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将她拦腰抱起。


    孟箬被他的动作吓得瞪大双眼张了张嘴。


    却连那声惊呼都发不出。


    她看了看左右发现旁边一两个警员已经侧目看过来。


    “这位女同志伤势如何?”离他们最近的警员询问道。


    “说不了话了可能是声带受损。”游彻说。


    谢卓然一脸痛苦地躺在地上听到这句话愧疚地抬了抬眼要不是因为他孟箬也不会这样。


    这时蹲在谢卓然身边的警员站起身开口道:“谢卓然身上的伤比较重我刚联系派出所那边警车马上过来。”


    这位巡逻的警员恰好是谢海东那个派出所的一眼就认出了谢卓然见他伤得这么重便立即用传呼机联系派出所派遣警车送他们去医院。


    等警员说完孟箬连忙用手拍了拍游彻的肩用无声的口型对他说:“放我下来。”


    哪怕是不尝试发声只牵动颈部的肌肉也很痛。


    游彻无动于衷坚持这样抱着她:“你受伤了不方便走动我抱着你。”


    孟箬:……


    她是喉咙受伤不是腿受伤他应该看得出来吧怎么就不方便走动了。


    而且这大庭广众之下他就这么抱着她好害羞好尴尬好社死啊。


    很快,两辆警车疾驰而至,车门一打开,就有两名警员抬着担架下来,跟着下来的还有派出所所长谢海东。


    谢海东看着儿子的惨状,眼中满是心疼。同时,他也有很多话想问,问他好端端的怎么会碰上这个通缉犯。


    但他最终还是一句话没说,手一抬下命令道:“赶紧送医院。


    到医院后,医生为两人细致地检查了身体。


    两人中数谢卓然伤得最重,全身多处骨折,需要住院手术。


    估计没两三个月下不了床。


    孟箬身上只有两处伤,一处是腰部的砸伤,好在石头只砸中她的皮肉,没有伤及骨头,养个几天就能好。


    另外一处脖子的掐伤则相对严重些,逃犯掐她的时候,长时间的外部压力使得她的声带有些受损,因此才会暂时发不出声音,需要修养的时间则相对较长。


    医生给孟箬开了一点消炎镇痛的药,然后叮嘱多喝水少说话。


    “你现在试图发声的话,喉咙的疼痛感应该会比较明显,这是外力造成咽喉及皮下组织挫伤,正常现象,好在受损不是很严重,这段时间好好修养,很快就能恢复。医生道。


    孟箬从诊室出来,谢卓然已经被抬进了手术室。


    两人没在医院停留太久,随后便回了家。


    一进家门,游彻便一把抱住了孟箬。


    孟箬的腰上有伤,他不敢太用力,只轻轻地抱住了她,但是却久久不肯松开。


    方才在医院,他才彻底看清她脖子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他随即便想起,他最开始赶到现场时看到的一幕——凶犯举起石头准备砸下去。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晚到一步,等待他的将会是怎样的后果。


    他更不敢想,如果今晚他永远失去了她,他的余生将活在怎样的痛苦和内疚中。


    这个拥抱过去许久,他才舍得放开。


    然后,他为她装来热水,孟箬坐在床边,他则半蹲着,动作轻柔又小心地为她擦拭着手指,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品。


    帮她擦完后,游彻又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到床上躺下。


    用热毛巾给她颈部的掐伤热敷,这也是医生交代的,一天热敷一天冷敷交替着来,热敷活血减缓伤口肿胀,冷敷止痛也能消肿。


    热敷完,他自己也去洗漱,随后熄灯躺进被窝。


    两人躺在被子下,中间隔着一小段空隙。


    “我可以抱着你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