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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太宰今天和琴酒在一起了吗

    抱着他哭。


    哭得惊心动魄,哭得活像受了委屈。


    啊呀,这是怎么了。


    太宰治本来是想安慰的,可他头实在疼得厉害,连带着周围的景色都有眩晕感一样的模糊。


    ……


    这一个月,太宰治太反常了。


    到底有多反常,他时常站在一个地方愣神,有时自说自话,要人叫好半天名字才有应答。


    非常非常惧怕车,从某天坚决不坐车后到听见车的轰鸣声,尤其是列车的汽笛声,整个人会害怕到不知所措,但表面看起来只是打着冷颤一动不动。


    不再说着殉情的话,但常常一个人坐到窗户旁,眼神空旷,突如其来的,下一秒就要一跃而下。


    一切改变,都是从那天太宰治说要回家处理事情后开始,问本人定是不会得到答案,于是他们向乱步先生寻求帮助。


    可乱步先生拒绝了。


    拒绝了原因是:“无人能救他,除非他自己。”


    下一句是:“因为,他刚刚失去了一个对他非常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家人吗?


    他们只能这样想,亲人离别,世间时常发生,旁人的劝慰的确不起作用,能做的,只有等待时间。


    可一天,两天,三天……


    随着天数变化,太宰治的表现根本毫无变化,甚至加重。


    太宰治给人的感觉太空了,活活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中岛敦不敢多动一下,只是哭。


    “太宰先生,如果您实在难受,您就哭出来吧。”


    明明如此简单的问题,可大脑像是上了绣一点也转动不起来。


    于是太宰治跟随自己最直白的感受。


    他摇头:“我不难过。”


    可顿了顿。


    他又迷茫道:“我不知道。”


    “我应该哭吗?”太宰治轻轻问道。


    中岛敦鼻头一酸,哭得稀里哗啦,见他的太宰先生缓缓低头,声音微乎其微。


    “我有点想他。”


    “我也喜欢他。”


    太宰治僵持地动了动发麻的躯干,如此简单的动作,却耗尽了他的全部力气。


    他轻声道。


    “非常非常喜欢他。”


    第37章 殉情(副本开始)


    从那天开始,太宰治请了一个长假,并曰放松心情,武侦社所有人包括国木田一百个不同意,纷纷担忧不已,甚至还要让中岛敦一直跟着他,陪着他。


    太宰治第一次觉得这事好笑极了,怎么说来着,死去的回忆突如其来袭击他。


    他当时是这么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年少时在港.黑常常寻死,后勤护卫队就是这样做的。


    武侦社众人:难道不是吗?!


    他新奇不已:当然不是啊,只是去散散心,不必担心呀~


    怎么一个个的都把他想得那么脆弱。


    他叫太宰治,就算这几年算是消停了些时日,好歹也曾让人闻风丧胆过吧。


    总之能在新的工作位置上面,上级领导非常宽容,请假易如反掌,给太宰治带来的感觉舒心不已。


    他觉得这事好笑的同时,也有些恍若隔世。


    当年织田作去世时他也未觉天塌,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看啊,他现在不是还活得好好的,还谨遵友人的教诲,去了救人的一方。


    嗯,听人一句劝,能吃饱几顿饭。


    织田作真是料事如神也。


    如今得到黑泽阵死亡的消息,他就要死要活,恨不得紧随其后啦?安心啦安心啦,不至于呢。


    毕竟,他的爱人不是曾言嘛。


    他这样总是寻死的人,常常长命百岁。


    但又有一句话说。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所以,太宰治又不禁怀疑琴酒是不是在光明正大的嘲讽他。


    不过这事,人又不在了,谁回答嘛。


    莫难为。


    于是他脑子翻翻篇,开始回家收拾行李。


    决心要走的那天,横滨下了好大一场雪,每栋楼都盖上了白茫茫的痕迹,风一吹,雪花洋洋洒洒,夹着浓厚的冷意。


    车票是随便选的,时间、目的地,他连看都没看,一时兴起,买了一张。


    另外,说是行李,其实他也没什么要带的,一些日常的洗漱用品,贴身衣物,外加几本路上用于解闷的书。


    与拎着大包小裹的路人们不同,他倒是一人一身轻,上列车时遇见一个小女孩,和家长被人群冲散,哇哇得哭,哭得好不可怜。


    许是他戴的那条红围巾在其他颜色面前最是显眼,刚踏上楼梯,衣角就被扯住。


    两两对视,那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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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哭得更大声了,鼻涕一把泪一把。


    “妈……妈……”


    太宰治:“……?”


    小女孩猛抽一口气,豆大的泪珠纷纷雨下:“妈妈戴的也是红围巾……呜呜呜啊……”


    唉呀。


    行吧行吧。


    这可怎么办好啊。


    太宰治最见不得女士哭了,掏掏兜拿出一把糖,摸摸手机,先是发了一条消息,又叫了附近的乘务员发广播通知。


    小女孩的家长很快到了,连连向他道谢,他


    摆手说无事,活像个拾金不昧的好心人,在匆匆的人流中消失。


    这是四年前的太宰治绝对不会做的事。


    他以前那样的苛刻,那样的冷漠,那样的讨厌与人打交道。


    几年时间,在武侦社的经历渐渐磨平了他的棱角。


    几年时间,与黑泽阵相知相爱的过往让他变得柔软。


    他想,如果琴酒那家伙在的话,他一定要沾沾自喜的讨要功劳。


    比如,吻他一下什么的。


    嘴唇就更好了。


    恋人就是这样的。


    他理直气也壮。


    车开动,太宰治找到座位,蛮幸运,随便挑的一张票竟是靠窗。


    窗外的雪景美丽静谧,他喝下准备好的温水,热到肠胃,舒缓冰冷的指尖。


    天色正好,心情愉悦。


    他从兜中翻出一本书,算是一本讨论人性的书。


    书中言:人们对于共有的往事,可以狂热地谈上一个多小时。可那并不是会话,孤独的事,找到能够彼此分享的对象,才有长久梦幻的独白。


    因此,对于叙旧而言,来来回回,总是如此。


    书中又言:执念、理想、世间所有的悲哀与不幸,到底是追随内心的纯粹,还是人云亦云共渡沉沦,皆是一场透彻的自我审判。


    人心,自我偏见而已。


    看到一半,有人礼貌的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


    他抬头,是个羞涩的女孩子。


    “先生,或许我们有结交的机会吗?”


    人啊,总要承认外界的东西总要潜移默化的改变你的选择。


    直至现在,太宰治自诩风流,不旦指人,不旦指物,有时追求得太多,反而迷失自己。


    一辈子,有几个知心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