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莱雅大点兵,困困的开拓者不顾其他人的神色打了个哈欠,在心里默默想。


    唉,小三月不来,没有人陪她吐槽。这些好玩的梗都只有自己在心里偷偷念。


    嗯,分出一只耳朵听阿格莱雅所谓两位贵客都上阵不是待客之道,另一边分神看自己身边的配置。


    说了那么多,她严重怀疑阿格莱雅就是想把她和丹恒拆开,压下一个人做人质。不过,在场四位主c有三,也只有她这个能T能辅的舍命陪君子了。


    毕竟当年有梗,不要牧师。


    还没等开拓者说上两句呢,两个小学鸡又开始了针锋相对。开拓者听得想翻白眼,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纷争的火种压根就不给白厄准备的。


    到底为什么你们俩一个敢送一个敢接?


    最终还得是阿格莱雅介入,阻断了他们无聊的对话。


    为数不多的兵力被拆成两队。丹恒直言,他打算掉下来完成收集情报的工作。


    从降落到翁法罗斯开始,开拓小队就一直以开拓者为首,将丹恒隐藏在背后。大部分人对他们的印象仍旧是那个很能打的灰发女孩和那个沉默的黑发文员。


    殊不知,他们还藏了最后的底牌在手中。


    丹恒看上去是要在无必要的情况下一直隐藏了。那么,在前头吸引人注意力的被推到台中央聚光灯下的万世明星,自然由开拓者来担任。


    按照他们的性格来说,也确实这分工更为合适。


    更何况,丹恒的击云用起来还是有点不太顺手。对于一个战士来说,武器不顺手可能在某一瞬间成为致命的缺陷。目前又不是要和别人拼命的时候,还是养精蓄锐为好。


    默契的二人交换了自己的意见。临了开拓者还不忘调戏一下老实龙,被残忍地拒绝了。


    但没关系,开拓者快乐地看到,一向老实的丹恒耳朵后面爬上一丝红色,朝他摆摆手冲着还在斗嘴的白厄和万敌去了。


    腐朽的旧日向她展开了画卷。


    两位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在斗嘴的英雄们即便是站在这令人心生崇敬的残破景象前仍旧停不下闹腾。


    就连星核精都有权嫌弃他们吵闹。


    她独自往前走了几步,顺便支着耳朵听两位争吵中万敌透露出来的关于悬锋城的消息。


    哦,重兵把守。


    没有关系,我有零食和过往的刀光。


    英雄们的话题忽然变得晦涩,讨论起那些史诗、过往、传说以及荣光。


    死亡或是夺回纷争的火种,白厄称其为二选一的荣耀。


    在一旁感觉自己非常多余的开拓者终于找到了插嘴的机会,“我不觉得死亡是一种荣誉。”


    说这话时,她看了一眼手机,没有亮起的黑色屏幕反映着金色的瞳。幻影流动成一条河向下淌去,唤起一些她或许已经忘却的旧忆。


    “二舅他会……”她模糊地吐露了半句,又摇摇头,迅速转移了话题,“好不容易几个月得到一条好评,这下追评又变差评了。”


    “什么差评和好评?”一向自来熟的救世主询问她。


    小浣熊摇了摇尾巴,“丹恒那把枪的制作者。”


    白厄被哽了一下,“我已经赔礼道歉,而且把它修好了!当然是我的错,真的非常抱歉。”


    “哼。”万敌在一旁用鼻音煽风点火。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星摆了摆手,“算了,有空再和你们讲。”


    他们顺着外城的廊道残骸一路往内,听着内城王储大人非常不屑的声音。


    哦呦,老悬锋城正内环少爷。


    开拓者一路上都显得比往常少言寡语。要是有认识她的人在现场,大概会十分惊恐。


    什么牌子的话唠能逼得开拓者都不说怪话了?


    不是说白厄是话唠的意思,是觉得这家伙好像有点ooc了。


    初见的时候一手夺走开拓者球棒,又一手干断丹恒老师的击云,充满警惕性和攻击力的那个白厄去哪里了?


    你现在为什么这么开朗啊?而且开朗的好怪异呀。


    初通人性的好处就是星核精拥有比人类更敏锐的直觉。她不觉得白厄就是表面上那个小太阳,所谓完美的救世主。


    白切黑切白这种套路我已经洞悉透彻了。


    为了拯救世界所以背负罪恶,这种故事不要啊。


    好在另一位王储大人还是很沉稳,很靠得住。他为两位来宾展示了身为悬锋城王储应有的知识储备。


    高悬在城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被本地化为了天谴之矛。


    开拓者看着它,总觉得这底下缺了个跳舞的人。


    不过老是搞这种只有情感没有逻辑的故事,也不是很有意思吧。


    万敌谈起牺牲,谈起英灵的荣光。


    很奇怪,这明明是他家乡最具特征的风俗,当他提起时,话语中并没有多少的与有荣焉。


    开拓者转过头去看他,年轻的王储面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他或许在心里默默哀悼,又或许在内心为此感到骄傲,但他确实不是一个把什么事情都摆在面上的人。


    但这个气氛让开拓者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了。


    平常队伍里当然也有沉稳稳重如丹恒,有小三月一直活泼开朗同她讲讲怪话。


    虽然三月没能来到翁法罗斯,虽然这一期都是她和丹恒在单独行动,但之前开拓者也没觉得气氛这么沉重啊。


    幸好,开朗活泼外向的小太阳白厄同学好像是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提出了比试的建议。


    开拓者:那我呢?


    白厄解释了半天,总之一个中心思想——让万敌一个人玩去吧。


    开拓者想想自己和万敌还没有那么熟,加上她也良心发现觉得应当给万敌一点空间独处,便同意了这个分组。


    万敌很是狂妄,并放出豪言,他要打两个。


    嗯?本来觉得没什么意思的开拓者忽然兴起。


    你说的把我的人头也算上的啊,我要开始流淌吧过往的刀光了啊!


    他们本来老老实实在刷怪。开拓者表面要争口气,实际上也没打算真争个高低什么的。


    就连她都能看出来,这无非是白厄体贴万敌近乡情怯,为了让他能打起精神来使的一点小花招而已。


    问题是,问题是,那个男人一点都不体贴他俩的心思。还隔着老远喊什么六个人头,直接旋转突进红色弓兵,一路火花带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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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的帅到了对岸。


    开拓者磨牙,开拓者摩拳擦掌,开拓者忍不了了。


    开拓者要开始点燃星海了。


    跟一个和自己相似的人同行,愉快的感受是双倍的。他们吵吵嚷嚷闯入中心,这一大堆拦路者截下。


    白厄展现了令人惊讶的活泼,好在开拓者也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他们俩一左一右一男一女,竟然迅速搭配起来,成了比赛的讲解员。


    其情感之丰富,声音之响亮,扰人清梦之可恶,让远在在隔壁的万敌都都忍不住远远冲他们吼一句,“你们的妄想症吵到我了!”


    白厄迅速抛弃了他的好搭档,与对面那位斗起嘴来。


    连万敌那个看起来浓眉大眼的,竟然也配他演起来了。


    小浣熊感慨,小浣熊再次怀念自己的队友。


    如今这个队伍里明明有可以和自己讲怪话的人,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总觉得自己是很多余的呢?


    他们依靠着万敌给出的方向,越来越靠近中心。期间白厄又开始向她打听列车组的其他人。


    开拓者虽然有点脑子但不多,很快就把小三月的名字透露出去。


    朋友啊,白厄回头看了看,对面的平台上已经没有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一个人的命运终将昭示于他的言语之中。


    古希腊式的悲剧最喜欢的不就是凡人用力挣脱命运,但最终发现这才是命运最忠实的安排。


    他听见自己说,我相信你们是因为你们如此对待朋友。


    灰发的开拓者歪歪头,没什么神情的的脸让她看上去有点不像人类,但这个幼态十足的动作却让她看上去像一只小动物。


    “走吧。”白厄率先转过头。


    开拓者手拿一只黄泉,另一只手拽着无数的零食,雄赳赳气昂昂地狂砍路上的小怪。


    而他们再一次与万敌碰头的时候,对方给了一个令人绝望的数字。


    三十。


    开拓者扳着手指把数字除二,发现自己这边还差了一些。


    开拓者可以丢人,但绝不认输。


    她开始把整个地图扫荡一空。有些角落明显是留待以后来探索的,她也顺手绕路清了一遍。


    只是那些红色的线条和奇怪的虫子,怎么看都让她想起一些眼熟的剧情来。


    她忽然想到,好像很久没有收到黑塔来测的消息了。


    庞大杂乱,但依旧能看出昔日荣光。空荡荡的悬锋城中,他们三个的脚步交错回响,构成一条散乱来回的线。


    总算是荡平了那些令人心烦的解密。


    开拓者不禁抱怨,“说好的纷争泰坦呢?不该打架吗?怎么上来都是解谜啊?”


    白厄试图为本地人挽尊,“打架也是需要动脑子的嘛。”


    他们花了一些功夫。最终三人在拥有黄金狮口的那条通路碰面。


    万敌看上去明明是那么跋扈的人设,在奥赫玛对待那些狮子头时也并没什么尊重。


    但他对这头黄金的狮子张嘴却是“吾师”。


    开拓者看了看那黄金的狮头,还是把不合时宜的调侃吞了回去。


    荣耀啦,诸神啦,都是些她不喜欢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