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 假少爷41
作品:《怎么人人都爱反派[快穿]》 第98章假少爷41
【41】
沈砚听得出来这个贱狗是在威胁自己,于是默然无声地伸出手来,用自己的手指狠狠抠进江景思的伤口里。反正他知道这个伤口不会让江景思死亡,就算抠得血肉模糊、让他痛苦不堪,他也不会有什么事。
鲜血顺着他白皙纤瘦的手腕蜿蜒下去。江景思明明疼得近乎无法呼吸,但看着眼前沈砚这张还是如此美丽的脸庞,他心中依旧有着无限的爱意,这样的疼痛于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他亲吻上沈砚的脸颊,沈砚的手更加往伤口里狠狠地抠去。鲜血已经浸染了这漂亮昂贵的裙子与柔顺清贵的西装。
他们的这个拥抱与亲吻,完全浸满了鲜血的味道。
江景思好像变得忙碌起来了。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近乎每天都陪伴在他的身边,以前就算出去也是很快就会回来——沈砚抬起头仰望那被海风吹拂得沙沙作响的树林,看见湛蓝的天空掩映在这树叶之中。
沈砚想到,江景思是怎么离开这里的呢?是坐船?还是直升飞机?
慢慢地继续走着,他的手杖敲击在石头上,他转头看了一眼,看见这一栋不知道什么时候伫立在这座孤岛上的豪华别墅。在短暂的寂静中,沈砚听见海浪声响,感受到迎面而来的凉爽之意。
他看见了别墅的楼顶极为空旷平坦,于是沈砚又再一次折返回去。
他在这里面寻觅了一番,并未找到天台的通道口。这让他格外困惑,只能在这里面又走了两趟。
他的手杖一直敲击在地板上,在经过某一块地方时,沈砚忽然察觉到某一处的敲击音不太对。
他站立在这里,又用手杖敲了敲,敲了这里,又敲了别处。他确认这里是空的。
他用手杖往木板缝隙的边缘戳了戳,这块木板稍微松动。随后他蹲下身,将木板移开,看见了一道楼梯往下而去。
沈砚看了看现在的时间,现在距离江景思离开才一个小时。
江景思会不会回来还难以断定,沈砚现在要做的就是惹怒他、让他生气,让他觉得他沈砚永远这样恶毒,以此来增加最后的反派值。
不管他会不会回来,沈砚还是先下去看了看。
楼梯没有想象中的长,沈砚下去得并不是特别吃力。越往下,感受到的光亮就越少,下面漆黑一片。
沈砚用手在感受到的墙面上摸索了一下,没想到还真的找到开关。昏暗的灯光倾泻而下,终于看清楚这下面所有的景象。
这下面堆放着很多的东西,沈砚上前去看清楚,是一些罐头、谷物、腊肉等等各种易于储存的食物——于是沈砚就想到之前江
景思说如果将他杀死
但是看这里面的食物完全能够让沈砚待很长的一段时间。
沈砚不禁冷笑了一声。那疯子果然在说吓唬他的话。
他的目光依旧在这下面梭巡他看见了另外一道往上延伸而去的楼梯。沿着这道楼梯爬上去看见一扇关闭起来的铁门。
门并不是锁紧的打开之后视野一片开阔甚至能够将远方的海域也看得清楚。他在此处更为清晰地感受到了猛烈的海风。
沈砚抬起头来看见远远的有什么东西逐渐从这边过来。那是一架直升飞机。
江景思原来是使用直升飞机过来的。那一架直升飞机不久之后会停在这里……
沈砚默不作声地退了回去。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最后躺在了那张床上看起来像是在睡觉一样。
自从江景思带沈砚出去江景思没有再将他用锁链锁起来。他好像也知道就沈砚目前的情况是没有办法逃离这个地方的所以他开始有恃无恐。任由沈砚在这里面走来走去或者走出去四处看看。
这一次因为知道直升飞机停在上面沈砚总算能确定有时听到的模糊却又杂乱的声音到底是什么。以前他还以为是奇怪的风声原来是直升飞机降落的声音。
不久之后江景思来到沈砚的跟前。
沈砚冷着面色看着他。
实际上他自己一个人待在这岛上挺无聊的江景思过来他就可以肆意欺负他、捉弄他这还是挺有意思的和江景思做/爱也好像成为一种愉悦的消遣。
他以为今天江景思会和他做几次没想到江景思只是热情地亲吻他。
将沈砚关在这里之后他每次来见沈砚面上总是带着轻快的笑意。无论沈砚怎么对待他他也非常高兴就算是沈砚让他也脱光了衣服在地上爬他也非常乐意。现在他也是这样笑着。
他捧着沈砚的脸亲吻然后轻声说道:“少爷我可能不会总是过来了。可是你一个人要待在岛上我很担心。所以我找了一个人来照顾你。他会长得可怕一点但是绝对不会怠慢你你可以让他做任何事情。”
看见这个男人脸上的伤疤时沈砚总算明白所谓“长得可怕”是什么意思。
他整张脸已经毁容了让人看不清原先的面貌只能看见那一双黝黑的眼睛。
沈砚想到是不是江景思担心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所以故意让这个男人毁容的。所以他转眸看向江景思问道:“你干的?”
江景思笑着摸了摸沈砚的脑袋说道:“怎么会是**的。我没有这么坏。我救他的时候他被人恶意在地上拖行脸也血肉模
糊,经受治疗之后只能这样了。”
沈砚没有说什么。他不再搭理江景思。
江景思好像这一次过来,真的不想要做什么。
他只是带着沈砚出去,一起到了海边看海。
夕阳远远地要从天际降落下去,夕晖与海面融为一体,呈现一片橙黄美丽。海风似乎也变得柔和一些,吹拂在人的身上并不觉得严寒。
江景思将他抱在怀里,他的怀抱温暖而又宽厚,他对沈砚说道:“少爷,不是我想要将你锁在这里,是外面的那些人太烦了。他们在找你,疯了一样地找你。甚至联合起来,要将你抓回去。他们一致地认为,你欺骗了所有人,然后逃走了。如果他们找到了你,实在不敢去细想他们会对你做什么。我想我们就这样待在一起,没有任何人打扰,所以为了我们以后着想,我需要将他们都解决掉。”
沈砚听了之后,说道:“就凭你?”
“对,就凭我。”他轻快地笑起来,将自己的下颌搁置在沈砚的脑袋上,“那个曾经一无所有、低贱卑微的小老鼠,会将他们全部铲除。”
沈砚当真不知道现在的江景思到底发展成什么模样了,听到他开口说的这些话,沈砚心中一骇,心想这篇小说真正的男主是你吧,沈允谦都没有你那么逆天。
“我要把所有最好的,全部献给少爷。”
江景思亲吻了沈砚的耳朵,在他的耳边这样轻声说话,像是情人之间的低喃,逐渐地混入在海风当中,听不真切了。
江景思好像真的变得忙碌起来,沈砚很少有时间再看见他。
与沈砚经常面面相觑的,就是眼前这个长相可怕的男人。
他总是穿着黑色的、一成不变沉闷的衣服,就这样出现在沈砚的跟前。
他的厨艺很好,即便是地下室那些食材,他也总是能做出各种不同样的食物来,并且他还会去岛上打猎,抓到一些小动物来给他做成美味的食物。
由于江景思不在,沈砚担心反派值倒扣得厉害,便开始对眼前这个人说一些也是难听的话,并且也象征性地鞭打他。
让眼前这个人脱掉衣服,用外面捡到的藤条鞭打他。沈砚下手很有分寸,除了能让对方感觉到有些微疼之外,伤痕最多停留一两天就完全消失。不会给对方造成什么损害。
这样的行为,无论是谁都会觉得恶劣、狠毒,可眼前的这个人却没有给沈砚涨反派值。
沈砚又开始兴致缺缺了。
此时这个男人再次脱掉上半身的衣服,展露出精壮而又满是伤疤的身躯,他跪在地上,温顺地让沈砚进行鞭打。
他垂着眼眸,躯体因为疼痛稍微紧绷起来。
沈砚坐在椅子上,看
见这个男人的模样,也看见他身体上那些纵横的伤疤,开始觉得或许江景思说的是真的,要不然一个人的身上怎么会有着这样可怕的伤疤呢?
看起来也确实是像被拖行之后而出现的。模糊能够看见他的五官,也可以知道,如果不是遭遇劫难,这个男人应该长得还算端正英朗。
沉默地凝望着眼前的人,沈砚又忽然知道要怎么去刷江景思的反派值——这一定会成功的。
即使江景思很忙,他也会抽出时间来见沈砚。
所以这个男人在某一天看见沈砚的双臂攀上那个男人赤/裸精壮的身躯时,他怒不可遏,他上前去,将两个人分开。他分明已经气愤得无以复加,但是没有对沈砚做什么,倒反沈砚还朝他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沈砚恶声恶气地说:“你打扰到我的兴致了,滚出去。
“兴致?江景思说。他转头看看那个男人,又看看沈砚,“为了让别人带你离开这里,无论什么人都愿意接受吗?如果知道他被拖行之后已经连那玩意也没有了,你还怎么有兴致?
沈砚还没有脱过他的裤子,这件事是真不知道。怪不得江景思会这么放心将这个人放在这里照顾他。在心里感叹这哥们真惨的同时,他依旧还是对江景思说道:“那又怎么样,他不是还有手指,还有舌头吗?他恶劣地笑起来。
“你——江景思重复着这个字,却根本说不出什么来。
沈砚知道现在的江景思又气愤又痛苦,整个人已经快崩溃了,于是他轻快地笑起来又说道:“就算这些什么都没有了,我不是还可以自己弄我自己吗?
“沈砚!
沈砚从中听出来江景思语言中那复杂难明的情绪,也听到了反派值加三的声音。只差一点,沈砚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他开始发疯,要将身上的衣服脱去,仿佛真的要当场在两个男人的面前展露自己的躯体。江景思让那个男人离开,扑上来抓住沈砚的手阻止他。
沈砚去咬江景思的手指。
“沈砚……
“沈砚……
江景思痛苦地喊着他的名字。沈砚松开嘴,吐掉自己嘴里血沫,伸出手狠狠抓住江景思头发。让江景思这张脸仰起来看他。
他的面容上已经全是泪水,这个家伙又哭了。眼泪从不受控制地簌簌流淌下来,沈砚说:“你在痛苦什么,你又在哭什么。不是你把我囚禁在这里,不是你强迫我与你发生关系的吗?难道不是你自私贪婪,这一切难道不是你的错吗?为什么哭得好像是我委屈了你一样?你有什么资格哭,你又有什么资格痛苦?
”
“对不起对不起……”他仿佛已经失去了神智一样只会重复这一句话。
沈砚像是厌烦一样松开他的头发。
他重新坐到椅子上去江景思伏在他的膝头依旧在哭着。他又开始胡言乱语他说:“我真的不想这样的可是我不得不这样。我确实自私我确实贪婪我确实如少爷所说就是阴沟里的老鼠。我只是想要和少爷在一起。可是每一天我都很痛苦我想总有一天这种痛苦会消失的。少爷或许会愿意看我一眼。”
沈砚冷声说道:“永远不会。”
江景思抬起头来脸上出现的是这样疯狂扭曲的笑容他说:“那也没关系。”
沈砚将他踹开。说了这么多话江景思最后一点反派值也不给他涨沈砚已经失去了耐心。
他站了起来仿佛要就此离去。江景思抱住沈砚的小腿。
沈砚本来就有一条小腿行走困难小腿都被这样抱着沈砚完全走不了。他抱着沈砚的腿继续哭着他说:“少爷求求你了求求你就算看我一眼也就足够了。我把最好的一切都献给你只要能够让你得到满足你要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愿意可怜我一下对我施以一点好意就算让我死我也愿意。”
沈砚转头过来。
江景思抬着头呆呆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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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说:“那你**。”
江景思一动不动。
反派值也一动不动。
沈砚冷笑道:“果然你就是会说漂亮话的自私鬼。”
“不。”江景思急切地说道:“只是现在不行现在不行的。他们开始发现我了他们都联合起来对付我如果这个时候我死去砚砚要怎么办呢?他们会发现你在这里的。他们会将你抓走他们会对你做尽可怕的事情。我只是在保护砚砚是在保护砚砚。”
沈砚用手杖击打在江景思的脊背上他说道:“我说过不要再说这些话来道德**我。让我听起来就觉得恶心。”
他将手杖戳在江景思的脑袋上“每一天看见你我都觉得恶心。除非你死我不会有开心的时候。现在你这副样子真丑一副老鼠的嘴脸恶心得我要吐了。”
说完这些话反派值还是不涨沈砚很无奈。这一点好像无论怎么样也刷不上去。
看今天江景思的状态大概不会和他来点什么。
本来他觉得这几天都清闲了好几天
然而这疯子趴在地上一直哭应该是不会和他发生什么。他有些遗憾地想到。也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天天面对江景思他都有点腻了。
他想找别的人玩玩他也期望谁能够找到他毕竟
江景思说他们联合起来对付他,那是不是就说明,那些人总有一天是会发现他的踪迹?
什么花样都和江景思玩遍了,确实让沈砚觉得无聊透顶了。
一开始囚禁paly让他觉得很有意思,但这么久一直在囚禁play强制play,就让沈砚觉得没意思。
他乐观地想到,只要保持住反派值不倒扣,那最后一点反派值应该会在某一天忽然刷上去。沈砚有的时间和江景思耗。
至于这江景思到底还能不能耗,还是问题。
因为江景思这段时间已经不让其他人来照顾沈砚,他只能每天都过来。
他频繁来到一个地方,绝对会被其他那几个男人察觉到不对劲。他们也应该会追查到这个地方上来。无论是谁来到这座岛上,只要有一个机会,沈砚随便刷一点反派值,一定就能够离开这个世界了。
他愉悦地想着这些事情。
在和江景思做的这个时刻,他的心情也是愉悦的。他的手也主动地揽上了江景思的肩膀,江景思埋头在他的胸前舔舐亲吻。
沈砚迷迷糊糊地待在他身下,感受到精神与身体上的双重畅快。在极度的炙热当中,他好像听到风动的声响,那像是直升机降落。
——自从知道江景思是用直升机来到这个地方后,沈砚对这种声音格外敏感,他也总是用这样的声音来判断江景思是否来到这座岛上。
可是江景思似乎根本没有听见这样的声音。他在和沈砚温存的时间里格外动情,将许多事情抛诸脑后,只专心地做着这件事。他也喜欢观察沈砚的表情,想要确保沈砚也是舒服畅快的。
沈砚听见了声音,他的手又去摸他藏在枕头底下的东西了。在江景思低伏在他的胸前的此刻,虽然沈砚呼吸沉重,被重重地侵犯,他依旧让自己保持清醒,大力地狠狠朝江景思的脑袋砸去。
江景思的脑袋上很快流淌下鲜血。
他并没有停下,他似乎也习惯了有时候沈砚时不时地会伤害他,沈砚又在他的脑袋上砸了一下。
江景思总算产生了眩晕,一时间失去了力气,沈砚将他推开。
他保证他每次的伤害都不会致死,只是伤口有点骇人还有点疼而已。
将江景思推开时,他那东西也抽离而去,一瞬间刺激上来的感受让沈砚轻哼了一声。
他听见了杂乱的脚步声,光着身子走下床,将江景思放在一旁的箱子拿起来。
今天江景思开心地笑着,说要给沈砚一个礼物,却什么也没有说,一来就热情地亲吻他。
现在沈砚在等待的这个间隙有点好奇,于是将这个箱子打开。
他看清楚了里面的东西——各种不同的文件
、公章、合同。他拄着手杖走到另外一边去,将衣柜打开,里面有一些现金,这是江景思存放在这里的,很多。
沈砚一直怀疑这东西不合法,要不然这东西不应该藏在这座岛上。现在他将这些现金拿出来,与那些文件全都洒在床上,一大片全都铺满。他还把江景思往旁边推了推。
这栋别墅虽然房间很多,但到现在那些人还没找过来,沈砚等得有些不耐烦,嫌他们慢。
在这段时间里,他甚至还给自己穿上了衣服。他始终觉得,还是穿衣服体面一点,不体面的、光着的江景思就继续在那躺着吧。
他慢悠悠地走到窗前,将窗户给打开了。
这里面的味道不太好闻,这吹拂进来的风总算将这浓烈的气息吹散一些。那杂乱的脚步声已经接近过来了,大概是听见开窗的声音,总算找到了正确的方向。
夜晚的风带着砭肤寒冷,浪潮从远处卷席过来,漆黑的夜空里没有半点的光色。这强劲的风将室内的所有文件与钱币吹得乱飞。
当这里的门被打开,所有人都会看见这里面的景象。
那个立在窗前的美青年,身影寥落清冷,那转眸看过来的眼神冰冷漠然。
有人捡起了地上的某张文件,看清楚了上面所写的文字。这些文件所传递的都是极为不可思议的权势与金钱的转让。
权势与金钱在这夜风里飞旋,充溢在这个房间里面四处飘荡,没有人再去注意江景思,只看见那个立在窗前的青年,前面是无尽的夜的漆黑,他被权势与金钱包裹,浓稠得极为糜艳的美丽与这一切都融合在一起。
他说过,他永远不会满足。好像要用更多的权势与金钱将他浇筑,才足以满足他那空洞疲乏的心脏。
他不知满足、他足够贪婪、他不择手段、他恶劣狠毒,他对所有的爱不屑一顾。
他足够罪恶。
可是他们依旧无条件地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