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 假少爷40
作品:《怎么人人都爱反派[快穿]》 第97章假少爷40
【40】
这东西堵塞了沈砚的嘴巴,让他难以说话,也难以发出其他的声音了。声音只能从咽喉里模模糊糊地挤出来,不过是一些模糊暧昧的声音而已。
他们已经彻底融合在了一起,并且几乎用着最大的力气进行一阵**。这个被压在身下的人,是江景思渴望了这么多年的人,他怎么能够控制得自己呢。
他要将这些年所感受到的痛苦、思念与渴望,全用这样的方式倾诉给沈砚知道。沈砚的手揉皱了床单,他只能随着江景思的动作而颠簸,微微闭上的眼睛晕出几分潮湿之意。不,或许可以这样说,现在他的身上几乎都泛着湿意。
口腔被带着小孔的红色小球塞住,他的嘴巴只能始终呈现张开的姿态,不能闭合的嘴唇让嘴里的水液无法控制地流溢出来。眼泪沾湿了眼睫。全身都覆盖上了亮晶晶的汗水,当然还有泥泞之处总是滴滴答答地淋着水。沈砚只觉得浑身滚烫,这种炙热一直留存在身上,不会随着时间减淡,是因为他身后的那个男人不断地在向他索求。
这段时间他非常节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感受过这种酣畅淋漓、癫狂一般的性/事。他湿漉漉的头发散落在被褥里,脑袋被顶上了床头,江景思重新将他拉了回来。
如果以前,他还会象征性地想要爬走,只是现在他的一只腿残疾,无法做出这个动作,只能被抬着那条绵软的腿被如此肆意对待。
江景思的手一直握着沈砚的那条伤腿,他掌心的温度一直炙**贴在那里,他轻易握着沈砚的这条腿,将其弄出各种姿态,让沈砚能够容易地接纳、迎合他。
沈砚的脑袋一片空白,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皮肤与全身各处,呈现熟烂的红色,眼睛也无神地凝视着天花板所在的位置,眼眸里的水色让他看什么都模糊不清,在眼前漂浮着那彩色的光晕。
这个男人压抑了这么多的情感,似乎要在这个夜晚全都宣泄出来,似乎不会轻易停止。沈砚不知道时间过得怎么样,只知道到后面他的身体只能出现一种下意识的颤抖、紧绷、柔软,直到江景思抱起沈砚,沈砚的四肢软软地耷拉下来,看起来已经全然失去了力气。
江景思绝对从来没有找过别的人,那东西全部浓稠堵塞在沈砚的身体里去,要花费好些力气,才能够彻底处理干净。沈砚已经完全不行了,他以为总算结束能够好好休息一会儿,没想到清理的这个过程让他抖着腰身,完全嵌入温暖的水中又一次次失去了意识。
温水覆盖了全身,沈砚躺在其中,他能够再次出来的已经呈现透明色,淅淅沥沥,溶入水
中完全看不见。沈砚**景思从水里捞起来,他又累又爽,实在承受不了任何事情。
江景思抱着他,用毛巾给他擦去所有的水痕,将他全身上下都擦拭得干干净净,又帮沈砚穿上了衣服。这个过程中,沈砚像是娃娃一样,**景思这样轻柔地照顾着。
“少爷。”江景思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沈砚,沈砚耷拉着眼睫,像是要睡着了,但是又没有完全闭上眼。
他用手轻轻抚摸了沈砚还有些潮湿的头发,他轻声说:“你好像坏掉了,少爷。”
他另外一只手抬起沈砚的手,沈砚的手也确实像坏了一样绵软无力。沈砚闭上眼睛,实在不想再听江景思絮絮叨叨地再说别的事情,想要就此安睡过去。
但这样的行为,明显在这个男人的眼中,更像是一种麻木与无奈。他的心脏再一次抽痛起来,比之前沈砚说让他伤心的话还要痛苦。
他以为他将沈砚带过来,彻底拥有他之后,无论怎么样事情会有转机,沈砚也会慢慢接受他的。他亲吻沈砚的头发,他痛苦非常,可是他又如此自私贪婪,他无法放弃沈砚。
他宁愿沈砚杀了他,也不会放弃沈砚。
沈砚早已经陷入这柔软的被褥中睡去,江景思的手轻轻擦拭着沈砚的头发,他担心用吹风机会将他吵醒,只能用这种方式一点点将他的头发擦干。
沈砚的面容在这灯光下呈现极致的苍白,显得本来就乌黑的头发更加如浓墨一样,如此明显的颜色对比,让眼前的人更为脆弱、美丽。
嘴唇还带着没有消散的红润,如鲜花一样美丽的颜色晕染其上。掩盖在睡衣之下的肌肤,更是斑驳得都是痕迹,更像是碎落的花瓣浸透他的肌肤里去。
美丽、脆弱、糜艳、色/情、蛊惑、邪恶,全都交织在这个美青年的身上,还有谁不会被他吸引得沉醉呢?他仿佛就是如此美丽得要让所有人无条件地爱他,即便他从来没有施以过真正的好意和真心。
这样的一个美丽的坏青年,注定会被他一个伤透了心的小狗关起来,对他做尽幻想中的事情。
他完全逃脱不得,大部分时间就是待在床上——前几天,几乎都是这样的。
江景思实在太过渴望他,一旦有了机会,就会拉着沈砚不断进行这件事。沈砚虽然爽,却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
好在他这个世界里的这具躯体被年轻化了许多,还是能承受得住的,恢复力也很好,甚至只要吃好、睡好、休息好,就能够精神满满。
沈砚想,还真是把前些年没干过的在这些日子里全都还回来了。
他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感受着迎面吹拂而来带着凉意的风。
这风吹拂
在脸上非常舒服,这让沈砚微微闭上了眼睛,远远地好像听到浪潮的声音飘荡过来。睁开眼看去的,也只是一片葱郁的树林以及一望无际的天空。
于是沈砚以为,江景思将他关在了一处靠近海岸的别墅。时常夜深人静时,会听闻到浪潮涌过来的声音,也能看见从天空上飞掠而过的海鸟。
看了一会儿风景,沈砚要起身回去,伴随着他站起来的举动,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锁链缓慢地摩挲过地板,被阳光照映出可怕的影子倒映在地板上。
沈砚拿起一旁的手杖,缓慢地朝室内走去,那两根拖拽在他身后的铁链碰撞着,依旧发出清晰的声音。
他刚在床上坐下,门忽然被打开,江景思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手里拿了一个礼盒,沈砚没去看他,保持自己的人设不动摇——即便他觉得这种囚禁play还是挺有意思的。
“少爷。
沈砚又是看也没有看那东西一眼。
“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觉得它非常漂亮,肯定会适合少爷的。江景思说着,将手中盒子打开,里面躺着的果然是精美的服饰,一整套都精美非常,在阳光带着美丽好看的闪光。
江景思好像一点都不在意沈砚是否回答他,他自顾地将东西拿出来,还兴致勃勃地说道:“我还重新定制了假发,特地来搭配上这一套裙子的。一定非常适合少爷你。
——裙子。没错,就是裙子。但也有的时候,江景思带来的也不只是裙子,也有其他的一些稍显正常的服饰,但裙子更多。
他喜欢带来各种漂亮的服饰,要让沈砚穿上,还给他戴上假发。他好像真的将沈砚当成一个美丽漂亮的娃娃来养,也热衷于给沈砚穿上所有漂亮的衣服。
沈砚除了当年搞网恋欺骗司琸的时候穿过短裙和白丝,根本就没有穿过这些东西,当江景思给他穿上这些东西压着他操的时候,沈砚心里直呼刺激好爽。
另外他也很喜欢漂亮的东西,也完全任由江景思给他随意装扮。
现在江景思将那镣铐解下来,轻柔地脱掉沈砚的衣服、鞋子、袜子、裤子、内裤,将那一条薄薄的、近乎透明的蕾丝女性内裤穿上去。
好几次江景思都给他这样穿,但无论自己看多少次,沈砚自己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肉色在薄薄的白色布料中掩映着,显得非常清纯、漂亮。稍微小一点的款式,更是将他的肉都堆积起来,呈现软绵绵的一团,看起来手感非常好。沈砚看见江景思伸手过来,将那小小的淡紫色蝴蝶结调整了一下,也看见他面容上出现心满意足
、幸福开心的表情。
真变态啊。沈砚想。在和江景思相处的这段时间里沈砚已经在心里吐槽过无数次江景思真是一个变态。
此时沈砚的肌肤上的痕迹有些正在淡去一些还很艳红。胸膛原本淡粉色的却呈现一种比较深沉的颜色看起来像是被人长时间亵弄后让这颜色留滞不去。江景思凝视着沈砚身躯上的痕迹又轻柔地给沈砚穿上曾经欧洲女性最为时兴的紧身胸衣。
江景思控制着缝隙没让沈砚感觉到呼吸困难。
当他彻底穿上这件胸衣时他的腰肢被勒得更细。稍微裸露在外的肌肤在光色之下显得莹润如玉亮泽细腻。
江景思又兴致勃勃地给他穿上裙撑、裙子、内衫、外罩等等各种繁琐却又美丽的东西。最后又给他戴上了假发。
他的脸上没有施任何粉黛只是这样却已经难以分辨雌雄美丽得不可方物金色的发丝轻轻垂落在他的脸侧显得他的肌肤更为白皙、唇瓣更为粉红。
江景思捧着沈砚的脸亲吻上他薄红的唇瓣上
“……”沈砚承受着他的亲吻有些无奈。
他早已经见识过江景思有多么疯狂便对这些事情已经见怪不怪。
这个男人将脑袋蹭在他的颈窝里将鼻尖埋入其中仿佛在嗅闻什么未知的香味。他将这个被自己装扮得漂亮得像娃娃的人抱在怀里他又说起以前的事情。
他说:“少爷我早就想要这样做。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像少爷这样漂亮的人要将世界上最好看的衣服给少爷穿。简直不敢去细想那样的少爷有多么漂亮、多么好看。现在我这个愿望总算实现了。”
他热情地亲吻沈砚的唇瓣将沈砚压在这一张大床上狂**吻他。即便沈砚看不见自己现如今的模样却能够看见这在日光下散发出细碎闪光的裙子如此美丽。
他也很喜欢这裙子除了不能表现出来以外沈砚心情很好也想要和江景思就这样来一次来高兴高兴于是就故意任由他摆弄。
江景思总是将他打扮好之后疯狂亲吻他将脑袋埋进衣服当中又嗅又拱此时他已经掀起了裙子。沈砚靠坐在床上呼吸变得沉重一些白皙的面颊上沾染了红潮。
江景思的舌头轻轻舔舐着隔着那一层白色薄薄的、宛如纱布一样的布料舔吻他。除了感受到他舌上的湿热与温柔还能够感受到那布料的摩挲之感。在这嫩红色的上面摩擦着。沈砚咬住唇瓣如此艳红的唇肉更为糜丽仿佛在努力抵抗自己声音的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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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完全看不见江景思
的脸。宽大的裙子几乎铺满了床面,裙撑所遮挡了一些视野,就更是看不见江景思了。他沉醉般、痴迷一般地接近沈砚,吮吻沈砚,像狗一样舔舐他、靠近他。
最后江景思爬起来,要亲吻沈砚艳红的唇瓣。
沈砚靠坐着,金色的发丝凌乱地黏在有些薄汗的脸颊边,江景思将这发丝轻轻拂去,用指腹摩挲着沈砚红红的脸颊。
知道这家伙刚才的嘴巴干了什么,沈砚偏头躲过他的吻。江景思像是已经习惯了沈砚的躲避和拒绝,他对所有的一切都不在意。
他将脸颊埋进他衣襟处的蕾丝花边里,隔着这蕾丝又舔舐他的脖颈。此时终于沈砚终于有了机会,将从枕头底下摸到的那样东西拿出来,狠狠向江景思扎去。
鲜血从他的肩膀汩汩地流淌下来,洒落在这美丽的裙子之上。江景思抬起头来,沈砚却没有在江景思的脸上看见诧异、意外的神态。
沈砚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反派值不会涨,结果听见:【反派值+2。】
他的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最近他很爽是不错,但他也知道如果一直怠懒着什么也不干,反派值会**,所以这段时间,沈砚没少对江景思说难听的话。
说了难听的话之后,反派值还是加了一点,沈砚忽然又想到,直接在江景思这里刷满就可以了。
所以他早就准备了东西要伤害江景思,也是担心反派值涨得不够,饭票没了,沈砚才没捅他的颈动脉和心脏,而是捅了他的肩窝。
浓厚而又可怕的血腥味在他们之间蔓延,江景思的脸在这一瞬间变得苍白无比,他痛苦地皱着眉,因为疼痛使得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他先伸出手来,沈砚将这碎片往江景思的身体里再往深处捅了捅。
“砚砚。”
江景思缓慢地说着。
他抬头看着眼前的沈砚,沈砚看过来的眼睛里没有半点情感可言,面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他在做的不是一件鲜血淋漓的可怕的事。
他伸手握住沈砚的手,因为疼痛颤抖的手慢慢牵住沈砚的手,将沈砚的手一点点在掌心里轻柔地打开。
这掌心里只沾染了江景思的鲜血,没有半点伤痕。江景思才放松一样,轻轻叹了一口气,却又扯动伤口疼得抽气。
他的指腹温柔地抚摸着沈砚的掌心,他说:“还好,砚砚的手没有被割伤。”
沈砚心里微微一滞。
接着,江景思拿出一样东西放在沈砚满是鲜血的掌心。那是一支黑色的枪。
沈砚还是第一次摸到这玩意,沉重、冰冷。他虽然喜欢搞点坏事,但确实是良民,这东西第一次到了他的手上,他有点紧张。
这和那些训练场
随意玩玩的东西根本就不一样,这是真家伙。这东西拿在手里还算沉重,冰凉的金属硌着沈砚的手指。
仿佛察觉到了沈砚的紧张,江景思握着沈砚的手指,一点点将枪握在他的手里,他一边摆弄沈砚的手指,一边说:“砚砚,以后别拿那种东西杀我了。那些碎片只会伤了你的手。你用这个。”
他握着沈砚的手,将枪口对上了自己的心脏,他说:“砚砚,对准这里,保险栓我已经拔了。只需要一下,就可以杀了我。”
他轻笑着,面上的笑容依旧这样轻柔、温顺,仿佛还是以前那乖顺地跟随在他身边的小老鼠。
可是眼前这一片刺目的鲜血,还有这狼狈可怕的场面,怎么能与曾经一样呢?
沈砚呼吸一滞,他不想杀江景思,因为他的反派值还没满。他最后的反派值好像只能从江景思这里获取了……
在沈砚迟疑的这个瞬间,一直凝视着他的江景思忽然捧起沈砚的脸来,在沈砚苍白的脸颊上吻了一下。他开心地说:“我知道,砚砚心里还是有我的。砚砚不舍得杀我。”
他将那枪丢开,将沈砚从着床上抱了起来,他带着沈砚缓缓地站了起来。
他颈窝里的伤口依旧还在流血,鲜血流淌在沈砚的衣襟上,随着他们的走动,鲜血也滴落在暗红色的地毯上。裙子的裙摆缓缓拖曳在地上,与地上的鲜血摩擦融合在一起。
沈砚总算看到了这屋子以外的其他景象。
这是一望无际的森林与荒野,湛蓝的天际没有尽头,幽深的浪潮从四面八方翻涌过来。阳光并不炙热,甚至晒在他们的身上暖洋洋的,吹拂而来的风将沈砚头上的金色长发吹得飘扬起来,柔软的发丝扫过沈砚的眼睛,让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砚砚,如果你杀了我,你要怎么逃离这座岛呢?”
原来这并不是什么靠海别墅,而是一座真正意义上的孤岛。他沈砚,似乎完全没有逃脱的机会。
“砚砚。”他低下头来,亲吻沈砚的头顶,“别做傻事了,如果没有了我,你要怎么办啊。只有我才能见到你,也只有我知道你在这,没有了我,我的宝贝砚砚,会饿死的……”
他这样说着,鲜血依旧在流淌,混杂着这潮湿的海风中,显得如此刺鼻难闻。可是他依旧在轻快地笑着。最后他用一种叹息一样的声音,轻柔地说道:“少爷……我的少爷……只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