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作品:《我不是替身吗(女尊)》 君梵兴许是有些劣根性在身上的。
她总喜欢顶着这张肃丽威严的面庞逗弄他。
君王身上不容置喙的气度令他从不曾怀疑过君梵的话,便屡次被她骗色。
她说的话真假参半,段云商从不敢去猜测哪些是真话,哪些又是假话。
段云商扬了扬眉头,腰身便被她揽住。
他没有挣扎,顺势落在君梵的怀中,被她一下下抚着拢起的柔软小腹。
“后宫不得干政,既然是定凤君的人选,陛下可要好生决断。”
方才的笑意已被段云商尽数收敛。
他这副认真而赌气的模样惹得君梵一阵发笑。
温热的指骨蹭了蹭他的面颊,她诱哄道:“玉侍君没有什么想法吗?”
他木着脸:“前朝之事,臣侍哪敢有什么想法?”
君梵若有所思的颔首,而后道:“既然玉侍君有心避嫌,那朕这侍奉笔墨一事,是否该另寻美男呢?”
段云商猛然回头,咬着唇肉瞪她一眼。
不痛不痒,也没有任何威慑力,倒像被爪子都没长齐的小猫儿挠了挠心口。
“陛下河还没过,便要拆桥吗?”猫儿暗戳戳地磨着牙。
“玉侍君这是哪里的话,”君梵面上仍是温和的淡笑。
同她相熟之后,段云商知晓她永远都是这副温和有礼的模样,却叫他看不清这人究竟在心中又酝酿着怎样的坏主意。
她轻柔地抚着段云商的小腹:“玉侍君的主意甚好,但侍君方才也说了,到底顾及前朝后宫有别,怎么又成朕的事了?”
段云商有些受不住她这幅模样。
她生得实在是太好看了,同他那个世界的女人又实在不同,他一时间错不开眼。
而今兴许是因着有孕的缘故,他的身子格外敏.感,君梵指尖在他的小腹上打着圈,温温的,微痒,此番举动在他眼里无异于挑.逗。
“你,”段云商别过了头,“你成日在朝堂上头同那些大臣们磨练嘴皮,却拿来后宫对付我,我才不与你争辩。”
“反正你就是故意的,”他顿了顿,而后补充道,“你喜欢谁便立谁为凤君,这样的事不要同我说。”
他知晓帝王心思不可揣测,兴许他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但谁能保证在圣旨下达之前不会改变的。
君梵这副模样显然是要他去猜,不过就是想让他说出那个人选是自己,但段云商没有把握君梵绝对会站在他这边。
他的世界里,历朝历代以来,皇后都是会有与之相匹的家室,亦或是贤良淑德的名声,而他着凭空出现在此处之人,何来家世与名声之谈?
耳畔传来她低柔的声音:“又生气,怎么总要对朕生气。”
在她说这段话时,段云商好似察觉到,君梵在此刻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炽热。
君梵非但没有为此生气,还温和地捏了捏段云商绯红的耳垂。
……她好像总喜欢惹他生气。
兴许这算是帝王不为人知的癖好。
她的言行举止,莫名让段云商产生一种自己此刻被纵容的感觉。
纵容这个词,起初离他实在是太遥远,可当段云商来到了凤朝之后,却发现,他无时无刻都在被君梵纵容,她简直要将他宠坏了。
“你少捉弄我。”他闷声道。
段云商思绪开始发散。
君梵的确是有许多劣根性在身上。
否则,在先凤君死后,如何又会大费周章地在京城之中寻找许多同他容貌相似的男子。
如此说她后宫之中的男子无一不是先凤君,那他呢,他又算什么?
此刻君梵待他的情意,当真是因为先凤君的容貌吗?
段云商总觉得,自己有些像是横在先凤君与君梵之间的,娇媚外室。
这个念头并非是方才突然出现在他脑海当中的,而是这些时日他睡觉不安稳,昨夜还梦到自己成了被军反养在外面的外室。
而那位正君根本就没有死,不单如此,令他惊惧的是,梦中的自己是甘愿沦为外室,插足两人的感情的。
“侍君好不讲道理,朕何时又捉弄你了,朕本是让你来做抉择,玉侍君怎么还倒打一耙?”她似乎是对怀中的小猫有些无奈。
段云商别扭地不肯开口。
君梵勾了勾指尖,轻柔地挠着他的下巴,宛若哄猫儿一般。
她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像是最好的催.情药。
君梵微诧地扬眉,随后看着他泛红的耳尖:“看来玉侍君今日无心商谈政事。”
“……浑话。”他半推半就要挣脱她的怀抱,却被君梵禁锢在怀中。
“朕可什么都没说,分明是云商过度理解,不是吗?”
她温和的笑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顿。
带着龙涎香的呼吸倏地逼近,君梵的鼻尖抵在怀中人脆弱的喉骨上,后者喉骨仓促地做出吞咽的动作。
“嗯,陛下可,可真坏……”
段云商不知何时环上了她的脖颈,最终任由自己埋在她的颈窝,大口大口汲取着属于她的味道。
御书房的空气稠腻而暧昧。
女人馨香的的唇锋印在他的眼尾:“云商,怎么总像只可爱的小猫。”
他的眼尾又红了,被欺负时无一例外,但她很喜欢段云商这副模样。
段云商脑海似乎被人注入了大量而轻飘的情绪,他只知道被君梵操控着浮浮沉沉。
她总把他当做小猫,段云商恍惚时回想着,不论是她安抚的手段还是调笑的语气。
但他对此欲罢不能。
君梵对他总是温和里夹杂着掌控,却恰到好处,从不过火。
这些东西如同蚕丝慢慢将他渗透,待段云商察觉出来时,早就离不开她了。
“玉侍君,在朕身边,还能分神吗?”
君梵轻微沙哑,低沉的声音剐蹭至他的耳畔。
段云商猛然一抖,可君梵似乎是要惩罚他一般,柔软的指腹不再关照他。
他猛然从云端坠落,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将他的脸憋得潮红。
“我,不是。”他的解释也变得苍白无力。
然下一刻,他陡然腾空,被君梵放置在桌边上。
御用桌案上刻着繁复而精美的花纹,凸起的纹路透过布料硌在他细腻的肌肤上。
脑海中猛然一空,而后是记忆回笼。
上次他便将君梵的桌案弄脏了,斑斑水痕又被君梵蹭到了他的面颊,而殿外是等着被帝王召见的臣子们。
君梵坏心眼地将指腹探入他的口中,捏着他水淋淋的可怜舌尖,却又不许他出声。
“乖乖,要是出声,那些大臣又该如何想你我?”
她温声诱哄着,动作却没有半分含糊。
段云商被她捏着舌尖,濡湿的水意浸染了她的指骨,他为了遏制声音差点背过气去。
君梵吻上他的长睫,像是在欣赏价值连城的瓷器:“很棒。”
她从来不会吝啬对段云商的夸奖。
但却不能一直晾着大臣们。
大臣们进来时,殿内还带着可疑的甜腻味道,但她们的陛下一丝不苟,便是发丝都没有乱半分,没人会怀疑她们的明君。
段云商跪坐在桌案下,心跳如鼓。
他已然能想到,倘若这些大臣发现他的存在,又当如何。
她们定然会捅到前朝上,届时,他便是魅惑君王的狐狸精,勾引帝王白日宣淫,甚至被纵容至御书房。
“告诉朕,你在想什么呢?”君梵抚着他的发丝。
墨黑的瞳仁温柔的攫着他。
段云商像是被经验老到的猎手彻底掌控,他无法逃脱,乖顺而断断续续的道:“那日大臣,差点发现我……”
他差点就要背负这些坏名声。
君梵微顿,面上是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意:“但你做得很不错。”
“如此说来,朕要奖励你的不专心了。”君梵唇锋贴了贴他的唇瓣。
笔山发出清脆的响儿,上好的金丝楠木轻微晃动着,任由御笔与笔山相撞。
叮铛的声响熏染红了少年的面庞。
半晌,朱墨被柔软的指腹蘸取,被抹在他脆弱的喉骨上。
“我们云商最适合艳丽的色泽了。”低柔的气流抚着他的鬓发。
她们紧密相贴,直至攀升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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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繁星点点,段云商依偎在她的怀中,轻轻戳着君梵的胸口:“陛下欺负人的招数真是越来越多了,我当初怎么没发现,陛下竟这么坏?”
“你不也喜欢极了。”
君梵慵懒地半眯着眼眸,任由他欲盖弥彰地胡乱吻自己。
“玉侍君总是不禁逗,朕说些什么你都要脸红,”她绕着那绺柔顺的发丝,“这样的人,当初是怎么当上大侠的,段大侠?”
段云商耳尖滚烫,他偏头,一口咬住女人戳着他面颊的手。
但终究没舍得用劲,只用犬齿慢慢磨出一个印子。
“段大侠”这一称谓从旁人口中说出,必然是尊敬他的,可在君梵的口中就变了味道,怎么听怎么都像是调情。
“你惯不正经的。”段云商严苛论责道,“若是大臣们知晓,陛下寻常没有努力政务,反倒将力气用在床笫之间,言官们又当如何笔伐陛下?”
君梵颔首,看着他这副张牙舞爪的样子笑言:“玉侍君好似忘却了什么?”
段云商狐疑的看着她:“什么?”
君梵:“每次不都是玉侍君主动来勾我,朕哪日不是努力政务,但玉侍君磨会儿墨就哼哼着叫腰疼,要朕揉揉才能好,每次都叫朕都揉道哪儿去了。”
他只觉眼前的人没憋好话,可想着一回事,听她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我,我才没有那样!”段云商瞪大眼眸迭口否认。
他确实耍赖,让君梵为他揉腰来着,可君梵的手也不老实。
“若非,若非是你四处点火,我也不至于……”
他越说声音越小。
这样的事实在不怎么光荣。
“可玉侍君每次不都说再也不理朕了,再也不要了,”她的胸腔缓缓震动着,惹得人耳朵酥麻,“可玉侍君也没少要啊……”
“君梵!”段云商口不择言地打断她,将额抵在她的胸口不去看她。
段云商心中七上八下。
他寻常没少私下心想她的名讳,可真当着君梵的面喊她,他其实是不敢的。
他不害怕君梵,他是怕自己触及了帝王的威严,君梵就不喜欢他了。
失去的恐惧与不确定的担忧充斥着他的脑海,段云商等着审判到来。
君梵揉捏着他后颈的手微微一顿。
此刻她看着被自己宠坏了的小猫,意味不明地以指腹缓缓摩挲着段云商的唇瓣。
“胆子真大,”她道,“是被朕惯坏了。”
段云商抿了抿唇,终还是抬眸打量着她:“你生气了吗?”
“我是闹着玩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叫了。”
他抿着唇,小心翼翼地偷看君梵的神色。
繁星闪烁,君梵没有应声,只继续捏了捏她柔软的后颈。
在他忐忑不已,正想着该如何开口打破沉寂时,后颈突然被什么东西冰了一下。
余韵仍在,他受不住半点刺激,闷哼一声:“陛,陛下,这是做什么。”
他抬眸对上君梵柔黑眼眸。
下一刻,掌心便多了一块玉。
在月光的照射下,温润的玉料折射出好看的光泽,段云商看到,那是一只翻着肚皮伸懒腰的狸奴。
“印章?”他翻来覆去的看着。
“喜欢吗?”君梵道。
段云商迟疑了一瞬,而后矜持颔首:“嗯。”
君梵下巴抵在他蓬松柔软的发顶,慢悠悠地拉长了语调:“叫声‘好姐姐’,朕便消气,这玉章便给你。”
她分明是调侃,带着玩味,但段云商看着她的眼眸,许久道:“……好姐姐。”
他知道君梵或许是在逗他玩,但他还是怕君梵以后会不喜欢他。
于是他对上女人幽深的眼眸:“那我多叫几声,陛下会一直喜欢我吗?”
后宫的恩宠是谁也看不透,说不准的。
但他想让君梵对他的宠爱再久一点,他很喜欢君梵。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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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题未免有些傻气,配合着他莹亮的双眸,看起来像只好骗的猫儿。
君梵眸色晦暗不明,她还从来没有给过谁这样的保证,也从来没有人大胆到让她对感情作保证。
她不会的,段云商也不让步。
“陛下会喜欢我吗?”少年面上带着余韵的红晕。
“要听实话吗,小猫。”她温和的开口。
段云商犹豫了片刻,眸色坚定地点头。
君梵在他心中是君子,她从不屑于说谎,譬如此刻,她也不肯说些好听的、漂亮的话来哄他开心,还要同他将一些实话。
君梵揽着他的劲腰,他的小腹已经很柔软,有了拢起的弧度。
君梵道:“朕的确喜欢你,现在是,以后也会是,至少此刻,没有对谁的喜欢能超过你。”
她看着段云商的眼睛。
实际,在成锦音死后的一年,君梵没再喜欢过旁人。
即便被后宫的美男们环绕,坐拥万里江山,她依旧孤独。
高处不胜寒,能真正陪在她身边的人,兴许要历经重重考验。
君梵甚至会怀疑自己对成锦音的感情,她甚至想,如果段云商死在她的怀中,她不会在一年之内释怀。
她或许只是习惯了成锦音。
所以她将凤君印雕琢,雕成猫儿的模样,再送给他。
不过段云商似乎没有她想想的那般高兴。
他似乎也感知到君梵的想法一般:“陛下,我与先凤君长得那么像吗?”
君梵没有立即回答,段云商便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不愿放过君梵面上一丝一毫的神情。
“像,”君梵并不否认,“但你开朗可爱,寻常便喜欢对着朕张牙舞爪,时常爱脸红,非但如此,还成日要整日缠着朕唔?”
段云商仓促打断她:“不许,不许再说了!”
“我不听了!”
他攥着那枚小印,没再细看,而是火速收到袖口里。
君梵扬了扬眉头:“你还没有好好看看,是不喜欢吗?”
段云商登时变得很警惕:“送出去的东西,是不能收回的,陛下是天女,天女更是一言九鼎。”
好似她下一秒就要将那枚凤印收走一般。
罢了,待到封后的圣旨传来,再让他惊喜一番。
“陛下,礼部尚书求见。”
段云商原本还赖在她的怀中,听到月晚的声音,当即起身拢住滑下肩的衣衫。
他面色焦急,急匆匆地又想钻进桌下。
可怜那块明黄绣纹的桌布还洇湿着,没来得及叫下人去更换,段云商想起不对便又折了回来。
君梵便笑着批评:“披头散发的,像个小疯子。”
这边的“小疯子”眼前一亮,果断钻进了她身后的锦被里。
御书房暂供帝王休息的龙榻并不小,他麻利钻进阴影之下,果断将自己卷成了一条被卷。
“进来吧。”君梵轻轻拍了那条被卷两下,起身道。
已然入夏了,段云商如今像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可想而知究竟有多热,可偏偏君梵离开龙榻之时,不曾为他将龙榻的床幔落下。
此刻他若是从被子里出来,定然会被那位户部尚书发觉。
依着他对君梵的了解,段云商已然开始怀疑,她究竟是不是故意的。
“……陛下,国不可一日无后。”礼部尚书苍老的声音传来。
思绪纷乱的段云商便从两人很长的对话中捕捉到了这一句。
段云商的耳朵也跟着竖了起来。
君梵不可察地朝着他的方向撩了一眼。
她对气息的捕捉很敏锐,明显察觉到在礼部尚书的话音落下之时,段云商便跟着屏住了呼吸。
猫都是这幅德行。
她养的那只狸奴也是如此,分明极想吃她给的吃食,却总要装着自己对此不感兴趣,直到她作势要拿走,才埋头苦吃。
“册立后宫之主并不着急,前朝要紧。”她淡声道。
她背对着龙榻,段云商而瞧不清君梵面上的情绪。
不要紧,原来君梵根本就没打算册封凤君,方才也只是说来逗逗他。
段云商缓缓垂下了眼睫,方才浑身的热意也淡去几分。
“陛下,前朝后宫不分家啊。”礼部尚书依然苦口婆心。
君梵当时掀起眼界看她:“你也是老臣了,你觉得朕,需要凤君之位,来巩朕的位置?”
礼部尚书忙不迭地跪在地上,冷汗连连:“陛下恕罪,老臣不是这个意思,可朝臣们都为此发愁,老臣,老臣也是真心盼着陛下好啊。”
她将身子俯得很低。
看得出来她是真心敬畏君梵,也是真心怕她。
礼部尚书是母皇留给她的老臣,君梵登基数年,也知晓尚书不会对自己生出二心,但朝臣们叫嚷得太厉害了,不能这么快就如了她们的意。
“朕自然会好生考虑的。”
君梵顿了顿,视线微微低了些。
这个动作让帝王产生的压迫感更强烈了几分,她问:“王尚书觉得,朕后宫的这四位美男,谁更适合凤君之位……”
王尚书更是惊得头都不敢谈,练练镜湖:“陛下,老臣不敢僭越,陛下自然心中有定夺。”
她简直要吓坏了。
君梵示意她起来,继续道:“既然朝堂要让朕册封后宫之主,那王尚书定然不曾少听闻朝臣们的议论,王尚书听说,凤君当由谁当选?”
君梵将她摘得干净。
王尚书频频吞咽口水,而后道:“……是溪芊,溪侍君。”
“啊,溪侍君,”君梵勾了勾唇角,余光瞥了一瞬一动不动的被卷,“朕知晓了,你下去吧。”
她生怕再晚一些,她娇气的猫儿就要闷死在被子里。
然在王尚书出去的一瞬,被卷里的少年唬着脸凝望着她。
“我这次真的生气了,”段云商拢好衣衫下床,“陛下去寻溪侍君吧。”
最好早点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下一刻便被君梵拦住了去路。
女人抚了抚他汗湿的鬓发,忍俊不禁道:“好凤君,拿了朕为你做的凤印,要将朕赶到哪去?”